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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喂你喝粥,你不是说想尝我唇上的味道吗?”然后温软的朱唇就凑了上来。 接连的好东西送到薛崇训的嘴里,他连喘气儿的机会都没有,脑子都激动得要晕了。一只湿滑舌头伸进他的嘴里,调皮地逗着他的舌头,那痒丝丝的感觉从舌头直达心口,薛崇训几乎要兽性大发了。 他睁开眼睛,目光越过她的头顶,看到了她蜿蜒的背部曲线,她这么俯着,臀也翘了起来,紧凑美好的翘臀,何其可爱何其诱人。 薛崇训呼吸困难,胸口咚咚地乱跳,大如雷鸣。趁着红唇离开他的当口,他急忙说道:“快到床上来,我要爆炸了!” 宇文姬红着脸笑了一下,拉开盖在薛崇训身上的薄被子。他没穿衣服,只有胸口包扎着纱布,除此之外不着寸缕。 宇文姬的脸更红了,她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你的……好可怕,再说你身上有伤没好,这样好伤身子的……” 薛崇训红着眼睛道:“我要强*jian你!” 宇文姬笑道:“那我得赶紧跑了,你追不上我的。” 薛崇训欲哭无泪,说道:“你别折磨我了,快来吧。” “那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宇文姬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薛崇训心道:别是叫我明媒正娶你吧? 宇文姬笑嘻嘻地看着他的脸,轻声道:“用你上次在氤氲斋的手法……摸我。做得到吗?” 这是个聪明的女人,薛崇训顿时心里冒出这么个念头,她的咒语别成真了才好。他忙点点头。 宇文姬遂放开了他的手,爬上了床,坐在他长着不少腿毛的结实大腿上,然后轻轻褪下了裙子里面的小衣红着脸藏在被子下面。 薛崇训遂伸出手,一手把住一个软球,分别用食指按住她锁骨下方的一个xue道,小指抚弄着**,其他每个手指都有妙用,手法奇异。不出片刻,宇文姬便喘息起来,娇声呻吟道:“我受不了了……还是别这样,这么就被你弄软了可不行……” 她忙拉开薛崇训的手,双腿分开膝盖跪在他的身体两侧,向前挪了一下,然后把纤腰凑到薛崇训面前道:“舔舔我吧,像上次一样,你要把我逗到求你才行。” 薛崇训坏笑了一下,舌头沿着她光洁的腹沟轻轻向下移动。他的双手握住宇文姬的腰肢,慢慢调整她的高度,随着舌尖向她的下身移动,一边推着宇文姬的身子向上移动,她先是跪坐的姿势,最后身子已经跪直了。 薛崇训并没有触碰那片黑森林,只是在她的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上施展手段;侍候女人就和权谋一样道理想通,最高境界不是在大事件中发挥多大的作用,而是置身事外却照样能掌控局势。 [ .bxwx b o o k .]
第三十三章 杨柳 凉凉的夏夜在虫子低鸣的伴奏下静静地演奏着幽幽的夜曲,简陋的院子里还带着泥土的清香,灯芯上调皮的火焰在轻轻地跳舞。那声音,那气味,那光线,揉在了一起便是温馨。 这里就在长安城内,却好似世外桃源,人间的纷扰都远去了,淡去了。 没有绫罗的幔帏,没有考究的香鼎,窗户上也没有镂空的花雕,那破木窗上甚至还有蜘蛛网……可是正是这样粗糙的环境,才更是衬托出了美人精细的身子,无暇的肌肤。 薛崇训躺着,宇文姬跪着,他的舌尖已经一路向下,移动到了黑暗的深渊。在她浅浅的低吟中,清泉便从黑森林的沟壑之中流淌下来了。 薛崇训确实把玩过不少女人,但他真是没有拿鼻子闻过那地方。有时候他一个人会想一些奇怪的问题,就比如现在面临的幽深黑暗之所……美女的清泉会是什么气息呢?在他的猜测里,健康的人应该是无味的吧? 于是现在有了机会,他便特意留心品味了一番。一开始是混杂着皂角和花香的气味,那是沐浴时留下的,但越来越多之后,就把那种外来的清香冲散了,暴露出了本味。不是香的,很难描述,很特别的气息,有一点点刺激。 **,就是这种味道吗?或许吧,它不香;就像人们最喜欢喝的酒其实不是甜的,还有点辣口。 宇文姬在喘息之间,说话时常有的舒缓节奏也被打乱了,高低不一显得有些凌乱:“薛郎,你要让我求你,才可以得到我哦……” 薛崇训心道:宇文姬真是个聪明的女人,这事儿才做第二次,就已悟到了它的游戏本质。就是个渴望和满足的过程,越是渴望,满足时就越是强烈。 她的妩媚是天生的,呻吟、喘息,恰到好处的扭动,都在慢慢积累着薛崇训心中的渴望。他没法子,犹豫了一下,只好伸出舌头轻轻顶开了她腿间的两片丰腴而柔软的还有点毛茸茸的唇,粗糙的舌苔沿着那道伤口一般的缝隙轻轻刮过。宇文姬顿时吟出了一声呜咽样的哭腔,然后纤腰一挺,将那唇紧紧按在了薛崇训的口鼻上,他因此感到呼吸困难。 窒息的感觉一开始是很难受的,但是宇文姬的身体绷直了,拼命拿那柔软河蚌抵着薛崇训的口鼻,他没办法,又不能推开宇文姬,只能拼命吸气,结果把那微黏的滑滑的汁液吸进了气管,差点没打出个喷嚏来。 那唇已经充血变得好像肥大了一些,薛崇训把舌尖顶进了那幽深之所,用有点粗糙的舌头伸缩着品尝着那柔嫩的皱褶腔壁。宇文姬的全身都在颤抖,她的声声犹如哀求的哼哼就像抚弄琴弦的纤手,在撩拨着薛崇训心中的那根渴望的琴弦。 但舌头能探到的深度毕竟十分有限,宇文姬终于离开了薛崇训的头脸,退到他的腰上,她把手从自己的腿间伸下握住了薛崇训的铁棍,就想坐下去。 “你还没求我呢。”薛崇训轻轻说道,然后把腿曲了上来,让宇文姬没法坐到那东西上。 好像是在捉弄她,但此情此景宇文姬并不反感,就是内心本能地泛出一种羞臊,不太好说出口。 她的脸霎时红得娇艳欲滴,小声说道:“薛郎,你让我更好受些吧……求你。” 薛崇训看着她的眼睛笑了笑,这才放下膝盖,平躺下来,宇文姬的眼神迷离,急忙地下头,红着不敢看他,只是有些迫不及待地重新握住那根东西,然后把河蚌之所抵住它,慢慢地坐了下来。 一寸寸地推开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