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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这让他感到极度恐惧,极度羞耻。 他的身体在激动,像个女人一样,随著对方的动作而感到快乐。 怎麽办? 他会被钉在十字架上,被火活活烧死的。 李昂绝望的想。 又一鞭落下,狠狠地打在他快要喷发的男性生殖器上。 “这里,没我的命令,不能高潮。”小宙说。 李昂疼的瑟缩了一下,性器被鞭笞,很快就软了下去。 已经疼到麻木。 “疼吗?没关系。”小宙挪著鞭柄,滑到二人结合处,戳刺著充血的阴蒂,“你可以用这里来高潮,像上次一样,喷出阴精,达到潮吹。” 李昂摇著头,呜呜咽咽。 大脑乱哄哄的,已经不知道在想什麽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性交的下体上。他几乎能感觉到对方的性器有多麽粗大,是如何插入自己的,又是如何把自己干到失控。自阴蒂上传来的快感像电流,刺激得下方yin水分泌的更多。 好热…… 已经不行了。 想被粗暴的对待,cao坏也没关系。想要有人狠狠的插他,干他,把他cao死。 “不愿意吗?没关系,你会愿意的。” 话落音後,就是一阵疾风骤雨的猛插。 这次的抽插又变了。变得具有取悦意味,次次都直接顶撞他的花心。 快感一波一波从被侵犯的花xue直冲大脑。李昂拼命的屏住呼吸,抑制快感,无助的摇著头想把这令人上瘾的欲望甩到一边,可到最後,却只能像个女人一样,在对方身下起起伏伏…… 花xue被插到红肿。两片rou唇湿淋淋的朝外翻著,小小的xue口贪婪的吮吸著男人的大roubang,好像一张贪食的小嘴。 偶尔,皮鞭还会再落到这个地方。 有时是yinchun,有时是花核。 不管哪一处,都能带来剧烈的刺激。 小宙每插一次,便会在他耳边轻声说:你是奴隶。 你是奴隶。 不是人。 你是一品洞xue,一个容器。 连狗都不如的泄欲工具。你没有思想,没有意志,你的所有全部属於主人。 当你全身心去信仰你的主人时,你就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喜悦。 那是多麽美好神圣的事。 你将得到重生。 李昂昏昏沈沈的想,不能相信这些话,都是谎言。 可是,当最後一记猛插时,他的意识便彻底消失了。 被摩擦的guntangguntang的花径突然剧烈收缩,然後,在花心被捣到时,他的身体痉挛了,蜜xue深处有大量guntang的yin水涌出来,浇在对方性器湿淋淋的guitou上。 “你潮吹了。”小宙喘著粗气赞赏,明显,他也快抵达高潮,“所以说,你可以的。从今往後,你不需要前面的快感,你会慢慢变得只用这个xue就能达到高潮。” 他往里更深的插入,硕大的茎身撑开紧窄的rou道,搅弄著xue内充沛的yin水。 插入,抽出,再插入。 动作是那样的凶狠,不留余地。 最後,他挺腰,将jingye全部射在了对方体内。 guntang的激流冲刷著才高潮过後还很敏感的rou花,刺激的李昂再次抵达高潮。 yin水从xue口喷溅出来时,他听见自己的身体深处有什麽东西裂开了。 人的尊严不过如此。 被踩在烂泥里,无人收拾。 这是真实,李昂,你不要为此觉得愧疚。 小宙伏在他身上喘息了片刻,然後抬起头来,低笑道:“知道为什麽我会在你臀部下放一块白床单吗?” “因为,我想看看我的奴隶在我的jian污下,能泄湿几条床单,咯咯咯咯咯。” 古怪的笑声一下子就将李昂从高潮的余韵中激过醒来。 这人不是小宙! ────────────────── 昨天忙,没有更新,今日补上。 挠头,这章字数还挺多。 驯化(三) 第二十三章:驯化(三) 後来,李昂有些记不清了。 记不清自己在那人身下喘息了多少声,高潮了多少次,也记不清自己泄湿了几条床单。 他被摆成各种羞辱的姿势,接受jian污。 身上的痛感早已化成了快乐。 每当鞭子落下时,他就会浑身战栗,放浪yin叫。 他的xiaoxue不知道被灌了多少jingye,也不知道流了多少yin水。 花瓣被cao肿了,但仍旧在颤抖,渴望著更深层次的侵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缓缓的睁开眼睛,又在无情地律动下失去神采,到底多少次这样重复,他没了记忆,只是知道,越来越深重的恐怖感向自己不断地临近…… 起先他还有挣扎,但是到後来,身体就像被抽了筋剥了骨一般,无有一丝气力。 算了,反正也不会有人来拯救自己,反正也不会有人……来…… 他慢慢停止了挣扎,有些无能为力地垂下了头。 算了…… 就算了吧…… 在意识即将消失之前,一盆冷水忽地浇下。 刺骨的寒冷之後,接踵而来的是钻心蚀骨的疼痛。 身上的鞭痕大多都皮rou绽开了,那人浇下的不是普通的水,是一盆盐水。 口塞已经被取下,李昂张了张嘴,最终什麽声音也没发出来。 身体上的每根骨头,每一寸血rou都好像被碾磨致碎,然後放到绞rou机里细细绞过,唯恐留下不均匀的rou块。 这种疼痛比遭受凌迟还要痛苦,蔓延至全身的,不能抑制的剧烈痛感,令呼吸都变得多余,哪怕是一根最小的神经抽动,都会带来无尽的锐痛。 为什麽,还没有死? 他问自己,人痛到这种地步,还能活著吗?至少也该晕过去吧。 可是那人的目的就是让他清醒,清醒的记住痛苦。 “告诉我,你泄湿了几条床单”那人顷下身,附在他耳边轻声问道。 李昂昏昏沈沈,什麽都听不见。 他的双腿仍旧维持大张的姿势,蜜xue处泥泞不堪,鲜血,jingye,yin水,xue口处撕裂了一条小小的伤口。 身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很痛,痛到极致时,便有快感生出,然後麻痹全身,最後产生一丝软软的,暖洋洋的感觉。 李昂对自己说,这就是临死前的感觉吗?真是美好呀。 “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