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要哄着她跟自己上床了,他能是多光明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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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e间狠狠一绞。 她喷了。 如他所愿般,几乎在下一刻,汩汩yin水淅淅沥沥泄出,湿液尽数喷洒在床榻之上。 身上,榻上,都是她濡湿的水痕。 远没有旁人看起来那般光风霁月、温文尔雅,行事也从来没那么坦荡,都这样了,都快要哄着自己的meimei跟自己上床了,他能是多光明伟正的人? 谢凛仍不依不饶,他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呢? 方才说的那些话自然也算不得数。 因着剧烈高潮,鹤怡都累得躺在他怀里喘息不止了,青年还是没有善罢甘休。那些晶莹喷到他手上,他便也用沾着她湿液的手指填入她口中,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反复抽插。 指尖抚过她的湿软的舌,拉着小舌在她口腔中作弄。 津液无意识从唇角不断流出,舌根都被抽弄的有些发麻了,对方还是半分停手的苗头都没有。 稍微缓过一点神,鹤怡硬是掐着谢凛的胳膊,尖锐贝齿往下压,不要命的把指尖压得更里,陡然疼痛感袭来,手指不受控制的往里探去,青年差点捅进她嗓子眼。 “呜呜”呻吟声不止。 想说话都说不清楚。 不过也因此,谢凛终于把手指从温热口腔里抽出来。 鹤怡先是猛地呼吸了两口,随后得到自由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紧“呸呸呸”的往外吐,边吐边骂,还是不让自己吃一点亏:“滚啊,好脏!当我是什么呢?别什么东西都往我嘴里放!” “那有什么脏的?” 谢凛掐着她的下巴,余下一根手指重重摩挲着殷红唇瓣,双眼微微眯起,问她,“你自己的东西还嫌脏吗?” 眼眶里水汪汪的。 眼角处的一点晶莹,是方才高潮时留下的生理性泪水。 她的这副模样简直令人移不开眼。 可偏偏她还顶着这一张脸到处发威,昂着头跟谢凛东吵西吵:“怎么不脏?凡经你手的东西都是脏的!这个脏,你弄到我脚上的那些东西也脏。” 年纪小精力就是好。 碰上什么事都能吵上两句。 湿漉漉的手掐住她的下巴,谢凛又迎头亲了上去,干脆以自己堵住她的嘴巴。 以前从没觉得断了根手筋有多么不方便。 如果那只手还能用的话,他至少可以揉揉她的胸乳,抽拍她的阴蒂,用各种方法取悦她,叫她不再挣扎。而不是只能像现在这样钳制着她的下巴,吮得用力,才换来这样的一个吻。 勾着她湿软的舌,紧紧缠绕在一起。 她退一步,他就挨过去再追一步,怕是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毫无保留的将那种遏抑已久、久不见天日的卑劣念头宣泄殆尽。 谢凛是喜欢亲吻的人。 但鹤怡肯定不会乖乖这样给他亲。 避火图上哪里有教人亲吻的? 性事上该懂的都懂了,可她接吻次数太少,还是不懂接吻,什么时候该换气,什么时候该迎合,她都不一窍不通,而且谢凛的吻不似人表面上瞧着那么温柔,尽处是掠夺。 鹤怡隐隐是带着些恐惧的,自然对这种令人窒息的事情有点抗拒。 “放松,鹤怡。” 终于站在一个兄长该有的角度去授业解惑了,只不过教的却不该是一个兄长所要涉及的领域。 “换气。” 就像现在,她都被亲得晕晕乎乎,唇瓣都被吮得一片红肿了,还在呜呜咽咽着朝谢凛道:“别亲我,别亲我。” 呼吸不上来了。 眼前一片迷蒙。 谢凛却又趁着她在他怀里短暂安分一会的时候,探至她的xue间摩挲着,试探她所能容纳的大小。 是安了坏心思的准备插进去的,也几次叁番都想做到最后。可脑中剧烈震颤,纠结再叁,另一种与之相悖的想法又浮现在他眼前: 就算现在一时上头真的做了,共同度过了荒唐又yin乱的一夜,那她清醒之后、意识到之后要怎么办? 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想法瞬息万变。 固然知道自己是她的哥哥,也默然接受了他们之间的许多。 可往后呢? 她万一不喜欢了怎么办? 万一以后又觉得这是很恶心的事了该怎么办? 没有发觉到的事太多,只顾着自己舒服,连这是在luanlun都没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