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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教育

     “哎、哎,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很气我。”展园的宁静让这样一声的带着抱怨的、但也算是在服软的道歉打破了。

    纪天尧一只手钳着展云翔的手腕,直把他从楼梯拖到走廊上去。他踏出一阵匆匆的脚步声,身后的人差点要跟不上他的步子,踉踉跄跄。

    “其实我…我是气云飞嘛!”

    怎么会有人认错的口气还和撒娇时候是一模一样的呢。

    纪天尧并非听不到这一片聒噪,但只当是没听见。到了拐角处,转头皱了眉看着这张还在叭叭个不停的小嘴,左手使力把他的袖子一拽,好把还想往回跑的展云翔带去要去的方向,又大步朝前走去。

    路过雕花格窗前的时候,也顾不上仔细看路,大概是踢到了一张破瓷碟,发出哗啦啦清脆的破碎声,伴随二少爷踩空的步子。纪天尧听到了响声,侧头去看旁边晃晃悠悠的身影,下意识向他靠近了一点。但脚步没停,手上也还紧紧提着那只没什么力气的腕子,这下正好帮展云翔不至于摔到地上。见他没事,纪天尧才又一下把头扭过去。

    展云翔这时候倒顾不及脚下,还在叽叽喳喳,为自己辩解了一大堆有的没的,还摆出些听起来可谓是冠冕堂皇的理由。他眼瞅着纪天尧还是一言不发,干脆上手去晃他抓着自己的那只胳膊,边说边摇。纪天尧一下拍开他的手,把他乱挥乱舞的动作止在墙边。

    “他们……就是让我生气嘛!”蹭着背后的墙皮干硬得几乎要剥落,片片白灰贴到衣服上。

    而还不甘心停歇的话音委委屈屈,像是反过来在和他告状。 纪天尧听着闯进耳边的抱怨,站着停顿了几秒,好像若有所思。

    看他稍微缓和了一下,展云翔以为他听进了自己的话,会依然同以前一样,就算是在天虹面前,还是更加照顾着自己的心情。

    但是如海般深沉的忍耐与宽宥,在今日终于枯涸到了尽头。 纪天尧的眼睛直直看着前面,没有理会他。等他咕哝完,才咬咬牙发狠地一拽,走得更快。吓得展云翔又去挠他的胳膊,身子死命往后倾,瞪了眼张大了嘴巴嚷嚷着,带着点含糊不清的口音: “哎呀——你到底要拉我去哪里呀!”

    二人穿过红漆木栏杆,从走廊出来踩上院子里那条轮廓不甚分明的小路。被廊檐遮住的阳光一下照到身上。

    “轻点、轻点,我会痛啊!” 他追不上纪天尧的步伐,必须要用上踩着碎步的小跑。正抱怨着,抓着他的手却突然松开了,又把他用力一甩。

    亏展云翔生得这么一副颀长身材,可是就像这院子里那一簇簇翠绿的芭蕉,高大招摇但又脆脆软软,很容易就能折下来。于是芭蕉叶迎上狂放的风,茎叶都被轻飘飘吹弯。叫纪天尧随便一推搡,他就失了重心,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两只胳膊扑腾了几下才找到平衡。

    展云翔慌张地环视了一圈,是在园里一个差不多完全荒废的角落,到处都长满了杂草。旁边的屋子肯定也是好久不用了,闷着那种长年无人打理才会堆积出来的阴沉沉、灰扑扑的感觉。

    带我来这里干嘛啊?他脸上生出带着一点点恐惧的疑惑,转过头去,看到端端正正杵在面前、又一句话都不说,只是盯得他心里发毛的纪天尧,嘴角撇了撇,还是理直气壮地反问道: “夫妻闹闹小别扭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不要小题大做好不好,难道要审我不成吗?”

    他甩甩手,说着低头去整理被抓得一团乱的袖子,心里想着,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嘛。

    “不审你。”哑巴沉默到现在,终于开了口,还是往常那样平静得没有波澜的语气,但引得展云翔抬头去看他。而下一句话却叫他怔住了。

    “打你!”拳头顺着这两个重重的字招呼过来,他反应不及,只感觉面门掠过一阵劲风,一声惊叫还没呼出口,身体便跌了出去,扑倒在草地上,摔出吃痛的闷哼。

    展云翔撑起身子,那双圆溜溜眼睛也忘了眨动,只顾立马回头瞪向纪天尧,直愣愣地看了他好几秒。

    “天尧!你反了,连我也敢打?”他回过神,气得一骨碌爬起来,质问着纪天尧。脸上开始泛起火辣辣的感觉,但比起在乎这个,他对刚刚所发生的事情更感到不可思议。

    “我早就想打你了。”纪天尧皱了眉,指着他的鼻子开始骂些从来没说过的重话,“你这个没有良心、没有责任感、没有道义,也没有是非心的混蛋!”

    展云翔听到这一连串突如其来但并非凭空而生的指责,戳得他一阵心虚,只好摸摸自己发疼的脸颊,低头去看脚下的草地。

    纪天尧一步步逼过来,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子,几乎要把他提起来摇晃。

    “我们一家人真是瞎了眼,为你卖命、为你拼命。”他失望地看着他的双眼,好像透过这张脸想起过去许多许多的事。最后尾音也愤怒地逐渐变了调。“真不值得!”便又要冲上前去。

    “天尧!”展云翔的火气让他说得也涌了上来,大声一喝,止了纪天尧将要发作的势头。手也去指着对面,展二少惯用的气势看来倒还没有被完全吓丢,还可以帮他撂下一句狠话来。 “你敢再打我…我就对你不客气!”他去扯面前的手腕,想要把这让他不舒服的原因除去。

    然而这样一只从未好好锻炼过的手,根本没有力气去扒拉开脖子前面的压制,听起来郑重其事的威胁实际上当然没有什么说服力的。

    纪天尧拳上更攥紧了,然后使上劲把他狠狠掼在地上。他走近去,低头看着跌坐在面前的人,一字一句说着。

    “你尽管不客气。我既然敢打你,就什么都不在乎。”

    他扬起手,而展云翔见状,吓得赶紧抬起一只手臂,要去遮挡将落下来的狂风骤雨。但这下好似自把羔羊送进饿狼的口中,手臂上又是一圈疼痛,紧接着是这点感觉连连传至肩头关节处,原来整只胳膊都被提起来,根本护不住什么。

    “啪!” 一记耳光结结实实刮在软嫩的脸颊上,好像白日一道霹雳惊雷,号叫着将柔云劈碎,留下凄惨惨沉寂寂一片天空。

    又不知是多久的沉默,但未维续很长时间就被打破。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展云翔颤着还有自由的那只手去碰嘴角,触到时却疼得又缩了回去。已有点点鲜红自那里滴落,连着本是豆红的菱唇肿起一块,要往深茜酱紫的颜色变去。

    “我怎么这样,你就不想想你都做过些什么?”纪天尧盯着他脸上渐渐泛起的淤红,心中竟然升起一种施虐的快感,但还伴随着丝丝无法言喻的情绪。

    他不想再细去理会自己的心情,因为此刻只觉胸中唯有一腔烈火需要喷涌、需要扑灭。这一切都是因谁而起、又因谁才可平息呢。

    “我今天就给你点儿教训,好让你想起来,记下来。”如此说着,他摸了那引线,顺着手中软绵绵的胳膊,走去骨骼关节处,突然往外一拧,捏出一声痛呼。

    展云翔痛得仰头闭上眼,另一只手四处乱挥,打到纪天尧身上,这下却正好也叫他捉住了,把一双纤瘦手腕囚到一处去。

    “天尧……放手!我好痛……”他紧紧皱着眉,声音略放低了一些,觑向面无表情的纪天尧,好像在看一个很陌生的人,可这个陌生人却这样熟悉。他的手轻轻抚上那张已经发烫的脸,而展云翔的身体也没有想要躲避这只手的意识。过去总是用来安抚他的,就算今日翻作了对他的伤害,他害怕着,但仍留有那样一份剥离不掉的依赖。

    展云翔是生得极美的。纪天尧一直这样想。大家所能够贬低他的,大概只能是那样一个虚无缥缈的词儿,“格调”——但偏偏他极为在乎这个。却没有人可以否认,但也没有人愿意站出来承认,他确实拥有如此一副美好的、无人可比的皮囊。额上呈画着这样如远山般清隽眉目,这样一双含着粼粼水光的桃花眼看着他,他几乎要不忍心再施加什么痛苦上去。

    除了这张嘴。这张嘴……拇指滑上唇边的淤伤,重重摁下去,自然将唇瓣疼开,从舌下飘出一声两声嘤哼。

    若是他就此变成个哑子,倒不算得是一件坏事。纪天尧想。

    有些东西只能适合做着一件摆设,无用的美丽就是他最讨人喜欢的装饰了。

    饱满的唇现在充了血,看起来多像是妆上一抹新嫁胭脂。

    展云翔忽地被他这一弄,不满地嘟嘟嘴,又微微张开,两片樱唇依依不舍似的黏了几秒才分散,弹得啵地一声。

    不等他又要开始的哼哼唧唧,纪天尧抵开红肿的嘴角,伸了手指向里面探进去。拇指与食指捉住了那条惯会坏事儿的舌头,但滑溜溜地,稍一使力便从他手里滑走。指甲和两排牙磕出些声响,下排一直是不太整齐的,谁叫他换牙的时候总爱舔那些还没补齐的缺口呢。纪天尧撑开了整张嘴,往里胡乱翻搅着,喉咙里呜呜的声音被挡在里面。

    涎水从口腔中泌出来,把充塞了满嘴的手指沾湿,顺着两边滑出去,嘴角上快要干涸的血又融动了,和水混成透着红丝的液体,流过纪天尧的指节和手背。他总算玩够了,把手抽出来,和着这些血水,把唇上的破了一点的表皮揉掉,漏出更红嫩的唇rou。

    抓着他的手又是一扔,展云翔这次在脸着地之前好歹是及时拿胳膊肘撑住了,攥了一只袖口,去擦拭嘴上流出来的一片污秽。他忍着疼把自个儿面上弄干净了,才有空去顾及眼前是如何景象。

    身下与四周全是一片一片的蓬草,正开了白黄的小花,散着野菊一样的气味。闻到这种熟悉的香味,展云翔有些恍惚。想起儿时贪玩,总与纪天尧跑到山坡上去,要么是逮兔子,要么是去下河摸鱼。玩累了的时候,就是一起躺在像这样的一片草地里小憩。

    那时照在身上的阳光,要比现在温暖上许多。

    从腰胯到下肢传来新的触觉,织物顺着两条腿滑下去,然后空气里的一点冷再把他彻底从回忆里拉回现实。他知道纪天尧今日既说了那些话,此时大概还在气头上,绝不会善罢甘休就是,却还可怜兮兮地挤出一句问话,尾音都打上颤:

    “你……你想干什么?”

    “你觉得我要干什么?”

    还是抓了那只没用的胳膊,连着失了力气的身子摔上栏杆,也不知道绸子下面有没有好好增上一些新的淤青。

    展云翔跌在底座覆着一层灰的栏杆泛水上,又去摸身上被撞疼了的地方。纪天尧脸上漠然地看着,心里盘算接下来要拿他怎么办。手上刚从他身上扒下来的衣物倒提醒了他,这不是有现成的绳子吗。便一把抽出麻布腰带,捉了手腕缠上几圈,再往栏杆上绑了个漂亮的链马扣。一气呵成地做完这些,他退了一步,对这幅糟糕样子感到满意。这结他平日栓畜牲时打了那么多次,倒是想不到会有如此合适地用到展云翔身上的一天。

    他穿绳子的时候,展云翔就扭着身子想要从他手里抽出来。不知有意无意地,纪天尧的手掌又拿到脸边,吓得他垂了眼停止了没有意义的挣扎,只敢任手上被缠上一圈又一圈。等到两只手只有能交握的活动空间,他挣了挣丝毫不松的绳结,又气又急地抬头瞪了纪天尧,只剩嘴上还能够骂上一骂:“天尧,你疯啦?你真想……”接下来的话,也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日光从那人背后照下来,影子把缩成一团的展云翔遮住,背光里实在很难看清纪天尧的表情。然而触觉先于双眼帮他重新感受到他。

    红润润脸颊上挨了从纪天尧胯下弹出来的一打,把他吓得一愣。腥臊的气味凑近展云翔的鼻尖,肿大的guitou一点点去从脸上的轮廓画到菱唇上。力道并不重,只是被这孽物舔过的皮肤都要灼烧起来。

    “啊!唔……唔”他反应过来是什么,刚张嘴想叫,那根东西就趁机送了进来,把他的惊慌堵在喉咙里。勉强撑开了还很湿润的嘴唇,并且往口腔里一寸寸深入去。舌头碰上粗壮的性器,不得不被碾成一片紧紧贴着下颚,好给侵略者腾出地方来。这段软rou碰着还是同摸起来那样滑溜溜地,只是像云翔一样笨,笨得只会傻傻躺在那里,任什么粗暴的虐待或者爱抚。

    纪天尧当然不会期待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会用嘴巴做这档子事,至少今天之前是不会的。他抓了展云翔脑后的发丝,在指间分成一绺一绺。本来抹了头油、好好梳成型的头发,早就折腾散了,有的挂在耳边,有的垂在他刚被眼泪弄湿的睫毛前。手掌把这颗发着颤的脑袋按着往前一推,嘴里插着的东西便进得更深,好像差点抵到了喉头,展云翔的瞳孔翻上去,想干呕又被堵着一点吐不出来,只能任他在咽喉前撞来撞去,碰到裹着黏膜的软腭,那点疼痛又让他的窒息感不那么单调了。

    纪天尧大概感受到他从喉管里传过来的随时要中止的痉挛,有些担心地,把yinjing往后撤出一点,换了方向左右去探温暖湿滑的腔壁,安抚似的摸摸他的后脑勺,捧住向下那一段光滑后颈,用上一些不合时宜的温柔。却还去把他的下巴更捏开一些,捅着一片柔滑的巨兽又有了更大的施展空间,但很快又将这点点逼仄填满了,发出呼噜噜的嘶鸣。

    口舌遇上美味佳肴的时候自然要生出些津液,不然怎么仔细去消受那些个好东西。

    怪不得云翔总是讲那么多话都不嫌累呢,嘴里能出这么多水,肯定是不会渴的。纪天尧享受紧紧包裹他的小嘴伺候着,也忍不住从鼻间发出一点轻微的哼声。

    展云翔只是觉得脑子发晕,嘴里不停地被进进出出,开始的时候是纪天尧抓了他的头发引着他吞吐,这样机械的动作重复久了,他的脖子倒已经形成了一种反射,自己学会跟着韵律去动了脑袋,把roubang整根含下又努出来,舌头来来回回舔舐嘴里的吃食,纪天尧的味道他可算是熟悉了。

    他接收一件新事物的过程总是很快的。

    他的嘴被塞得满满的,和那双眼睛一样从边缘处流出好些温热的液体出来。

    纪天尧终于把被他舔得的水光淋漓的yinjing拔了出来,啵地一声从两片rou唇里猛地出来,云翔还没反应过来,小嘴儿还在下意识地翕动,跟小孩子没吃够糖似的。直到回了神,他才猛地抿了唇,可不小心把沾了雄腥味的口水一下吞了太多,传去喉咙的刺激搞得自己剧烈咳嗽起来。

    纪天尧看着他,心里不知不觉升起怜悯。

    真傻啊云翔。没有我的话你该靠谁?你怎么活得下去?

    除了我,又有谁会真心喜欢你这样的人?

    他拿着身下刚刚惩罚他的器物,安抚似的去蹭还留着一条条泪痕和涎痕的脸。

    ……

    纪天尧松了绑在栏杆上的那段带子,走去几步之遥外的石头长凳,把他放下,教他上身伏在座面,腿就跪在凳前那块杂草稍微稀疏了点的地上。扯了沾上点草屑的长衫下摆一掀,二少爷好生养着的白嫩屁股是大大方方见了天日。

    他随手折下几根从地上伸出来尺余长的花枝拧成一股,抓着往石头上敲了一下,倒是比意想之中还结实些。展云翔跪在地上,手腕还被绑成一团,听到耳旁的敲击声,让方才那顿荒唐挤下去的恐惧又一点点涌回来。好像刚刚把脑子也cao坏了,思考不了现在的处境,只是觉得今日一切都太不可思议。天尧居然都那样对他了,而接下来要怎么…

    他几乎又要被吓出声,原来屁股上覆上纪天尧温热的手掌,好像给他量尺寸似的揉来揉去,用掌上粗糙的茧子来回抚弄摩挲,临走前还坏心眼地拍了一下,打出一声脆响,留下浅浅一张掌印。

    还没待他做出什么羞耻反应,身后那人便抡了新做的藤鞭,往两瓣雪白臀丘上狠狠抽下去。花藤划出阵阵春风,落在柔滑山峦上,化成一条条小径,还诱得声声莺啼燕鸣。得入花山前,才晓春意浓。

    要说起来,其实展云翔一向也是没什么羞耻心的,至少在纪天尧面前是这样。什么话都敢和他说,差不多什么事也都是做过了。再者从小到大,互相见了光屁股的次数哪里还少呢。但这种事情,真的只有他爹干过。还是几岁的时候因为犯浑闯了什么祸,被展祖望亲自拿了家法抽,当然只顾嚎来嚎去地,最后应该是乖乖认了错。这与现在发生的好像是同一件事情,发小这是替展老爷教训上他了吧。但是展云翔此时只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动家法脱裤子挨揍好歹还是在屋里呢,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纪天尧就把这事做了,看来是敢叫日月瞪眼作明鉴,苍天也要垂首落泪来。

    这下他在纪天尧那里已经彻底没有秘密了。而纪天尧还在心里藏着什么呢。

    花鞭抽起来自然没有马鞭得劲,但是倒正好不用担心展云翔软软嫩嫩的屁股蛋子扛不住抽,免得打得他明日下不来床叫展家人起疑。只见丰腴臀rou受了结结实实的几下,挨着鞭挞荡伏起一阵阵波浪,白花花地晃得纪天尧眼瞅着更加手痒。那块娇贵皮rou很快被抽得泛起了红,吃了藤条的地方肿起一条条鞭痕,还在纵横交错地继续添上新的。

    “我错了天尧~”识时务者为俊杰也,好汉才不吃眼前亏咧。堂堂展家二少爷得惨兮兮地向个管家儿子求饶着,“我以后都听你的……我再也不去赌了好不好嘛、啊!”

    回答他这空口许诺的只有纪天尧下手更重的力道,鞭子上留着的枝叶擦过臀rou,搞得皮上是痒的、rou是吃痛的。

    只听得刷地划破空气,落在圆鼓鼓的障碍上发出一道一道啪啪的声响。

    “呜呜呜~疼啊~”他怎么可能忍得不叫,这破院子离有人的地方远得很,于是花园里响起展二少爷无人在意的哭号。

    纪天尧抽完一边,也不忘照顾上另一边,好像掐着点敲演泗州大鼓一般,确实让展云翔伴唱出一首不那么婉转悠扬的鼓曲儿。扭着腰卡在石凳上滚又滚不下去,只是拱着身子撅了个腚乖乖挨抽。

    本来两团发面馒头似的臀rou叫他抽成了寿桃红,当然更似毛桃表皮带上深深浅浅的花纹。

    等到纪天尧把花枝都抽折了,一看成色,感觉大概也是差不多了。便一把扔了手里已经完成使命的植物送去重拥春泥,摸上发着点烫的浑圆双臀,又掴了一巴掌。软嫩臀丘还是弹出个脆响回应他,晃了几下才定回去,展云翔又哼哼一声。他捏了一瓣往外揪开,只见得臀rou上一片片旖旎颜色是延伸到xue里去,整条股缝里都泛着粉红。

    纪天尧一向是很有耐心的,要不怎么能陪展云翔四处去折腾那么多回。他当然也最清楚展云翔的性子,懂得怎么让他又舒服又难受。

    他轻轻顺着缝隙里摸进去,中指捻开xue口的软rou,一点一点探入紧致的小洞。展云翔当然感觉不妙,抖了一下止不住地要往前挪,纪天尧抓了他的胯把他定在凳上,指节又插进去一段。那口娇柔处子xue面对突如其来的闯入,却也只会张开了口,软软把什么都接纳进去。

    这样肯定不行的。纪天尧手上叫这张嘴吸得紧紧地,要想再伸进去一根更是困难。想想还是又用上另一只手,去摸展云翔身前已经有了反应的物什。

    把茎身掂在掌中搓揉,他好心连两颗阴丸也细细抚摩了,又往上使上一圈一圈刁巧的taonong,叫展云翔不得不放松下来。xue咬的稍轻了些,纪天尧就趁机又伸进去一根手指,往里勾摸层层的内襞。

    这下双手都没闲着了,只是展云翔真不太好受,前面后面都在被纪天尧玩,不知道是舒服或者难受的感觉织在一起,他只好把身下传上来的热气一口口喘出来。犹豫着是要往前扭还是往后扭,偏偏纪天尧的手指还在里面故意打转,刮得他想把屁股往他手里抬,好让他干脆一下搔到痒处。

    只是这么想着,身上居然就毫不犹豫地去做了。指腹按到肠壁上凸起来的某一处,纪天尧一时也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展云翔嗯地一声,手里的东西抖动了几下,然后接着了些黏糊糊的汁水儿。

    “出的不少啊,云翔。”他赞叹似的,小心盛了这点粘稠,从腿根上仔细抹到xue口去。才把手指抽出来了,留了红湿小嘴翕动着一开一合,但是当然不会让它寂寞太久的。 纪天尧扶起忍耐许久憋得红硬的阳根,掰了已开了条路的花谷,便迫不及待往里面挺送进去。

    “啊啊!”展云翔还没喘过来气儿,又让硬匕一捅,肚子里一下涌进来鼓胀的感觉,好像再动一动就被弄穿了。然后屁股里钉着的烙铁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一下一下往深处凿进去。身后打下来的力道把他撞得跪也跪不稳,膝盖和小腿贴着刺挠挠的草地,上面还铺着层细碎的石子儿,肯定早就把那层细皮给磨破了。胸前衣衫虽然没被剥开,但是隔着一层布料与石板重重的挤压,传到乳rou上也并没有减轻几分,不醒事的乳尖得了感召,是一点点挺立了起来,磨着棉绸内衣都觉得粗糙的很。

    到现在展云翔也认命了,知道既然跑不脱,只好耸着屁股去迎纪天尧,叫他快点xiele火,等干得爽了好放过他。

    当然他对自己的估计向来是过于自信,凭他撵不倒狗更赶不上人的这点儿体力,又能挺住正在兴头上的青年男人的几个回合。

    纪天尧好像要把二十多年里都不曾表露出来的情欲都和成一股,cao给展云翔吃下。那两团抽得通红的臀丘又换了一种方式被弄得摇晃起来,形状变了又变,在上一波的冲撞中还来不及还原又落进下一波的蹂躏里。

    “天尧~天尧…不要了…要坏了啊嗯嗯……”他拖长了嗓音一声儿一声儿地叫,浸了蜜似的又甜又腻,听起来真惹人怜。

    “你根本没事儿就是欠cao。”他总是很会装乖卖惨的,纪天尧的决定是根本不需要担心他,这家伙总是吃硬不吃软的。

    他抓了结实玉润的大腿,更拉开一点,往更里面插进去,要再去寻那处把能把他推上云端的地段。他在里面搅来搅去,也不知道只是出于对展云翔身体深处的好奇,还是存心不给他一个快活。

    不知抽干了多少回,展云翔忽然感到身体里的硬炙拔了出来,以为总要结束了,睁开已经蓄满泪水的眼,余光里能瞟见纪天尧在他身边坐下来。而他的手从自己微微弓起的脊背摸上去,绕到脖子边,却一把抓紧了长衫领子,把他提到身上去。一手捏了后颈,一手掐开已经一塌糊涂的腿根,把不知疲倦的性器引回那口翻出些艳红的xiaoxue里去。展云翔挣扎起来,又是哭唧唧地胡叫一通。纪天尧便把手伸进领口,去掐住了下那段藏在下面修长绵软的脖子,再叫他发不出声来。

    看来还不够,所以说云翔还有力气在这嚷嚷地。他掐着肥腴臀rou上那段纤纤细腰,一下一下顶去潮热花心,借了展云翔自己的重力,才更好把他全嵌到他里面去,紧密到好像永远不会分开。

    展云翔又去了好几回,腿前的灰绿长衫洇湿成一团深色,黏答答裹在半软不软的玉茎上。脖子还让纪天尧掐着,他手上一使劲,展云翔就要剧烈地咳起来,全身都绷紧了,包括身下的yinxue也夹得更用力,和着他断断续续的呼吸。好像已经不能从别的地方感受到他还活着的这件事实。

    在发烫的日光里,占了半扇天空的云层又被风吹着往前去,就像翻涌起一片温热的海浪。

    ……

    纪天尧抱了他的肩膀,盯着怀里这张还泛着潮红的脸,也不管他还有没有力气听下去,低头仔细吩咐他,又好像哄着他说。

    “把衣服穿好了,到我家上药去。”

    end.

    写完这个感觉天尧的形象已经……彻底变态。但是请相信,我们是桐城第一纯爱!

    呃,总之情人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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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尧拿着药,又要给云翔脱裤子擦上。

    云翔:5555我错了

    天尧:放心吧既然艹过一次了今天就不会再艹你了云翔:?

    想吐槽,就在这个剧情的下一集,云翔又被别人揍了的时候,天尧居然还是好担心他还摸摸他……可能他的心理是云翔只有我能揍,别人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