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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懿超】诫 放置/道具/牵引

    “唔……呼……”

    马超跪伏在地上,满脸潮红,尽管在极力忍耐,却依旧会时不时地从唇边漏出一些压抑的零碎喘息。

    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曾经与司马懿约定好,半月一次,他从益城中找借口溜出来,与司马懿在魏都的宅邸中见面。他们见面的时间不多,安排却很紧凑。他向司马懿汇报在益城中获取的情报,而司马懿根据情报对他做出指示,顺便指点他教授马超的魔道之术。

    如果马超的表现令他满意,司马懿就会对他做出一些适当的奖赏,反之亦然。做错了会有惩罚,这点马超知道,因此他一直小心翼翼,谨言慎行,倒也没出过什么差错,令司马懿对他还算满意。

    只是这次,司马懿见了他,只是眯起眼睛仔细打量,却不发一言。马超跟在司马懿身边时间不短,虽然司马懿一贯不苟言笑,但是马超在揣摩他的心思上至少还是学了三分。司马懿这幅模样,明显是不太高兴了。

    马超跪在地上,一边将自己在益城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汇报给司马懿,一边在心中绞尽脑汁思索究竟是哪里惹他不快。直到实在是说无可说了,他才闭上嘴,绷紧神经等待司马懿的反应。

    他曾经惹怒过司马懿。司马懿对他的要求颇高,不仅仅是要他记下见到了什么,还要他来分析这背后意味如何。只是他去到益城军的第一个月还颇为青涩,光是掩盖住自己卧底的身份取信于益城人便已经耗费心力,因此他便没有费心思去思索分析。

    对于他交上来的这份不合格的作业,司马懿的态度是要他好好反省。

    折磨人的手段有许多种,不光光有疼痛,而司马懿显然深谙此道。他将马超扔进空无一人的屋子中,暗无天日,不见光明,也没有一点声音。起初马超并没有当回事,但是三天后司马懿将他放出来时,他面色苍白,出了一身的冷汗,浑身止不住地发颤。

    马超努力的回想是徒劳的,他没有找到惹得司马懿不快的原由,便不得不承受老师的怒火。

    司马懿听了他的情报后,只是静静地坐在椅子上,也没有让他起来。马超跪的双腿酸麻,却也不敢动弹一下,只得咬牙忍耐。

    他低着头,但是能感觉到司马懿的目光在他身上打量,像一条蛇一样滑过每一处,仿佛有实质般给他一种冰冷的错觉。

    司马懿冷笑了一声,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马超愣了一下,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要求。

    司马懿不想再说第二遍,所以他只是左手不耐烦地敲打着椅子的扶手,无声地昭示着他所剩无几的耐心。

    马超不敢忤逆,很快地将身上衣服脱的赤条条,劲瘦的身体没了衣物的遮拦,赫然显现出几条新鲜的伤痕。

    粘腻的水声从他的腿间传出,魔道之力凝结成的影子宛如实质,一下一下地在他腿间隐秘的xue里开拓,这感觉很奇怪,却又涌起难以自已的酥麻感。

    马超没想到司马懿会这样惩罚他,而且不给一点理由,他满头雾水,却还得咬着牙受着。司马懿在座上正襟危坐,衣物穿得妥帖一丝不苟,而他却得浑身赤裸地跪在地上,腿间的性器在这样的刺激下早已抬起头,沉甸甸地随着他的动作晃动。

    影子分成几股,缠上他胸前的两粒乳首,仿佛有生命般,配合着身下的动作挑逗搔刮,弄的马超麻痒难耐,迎也不是,躲也不是。

    他本是少不经事,自然看不上那些成日需要泄火的老兵,也没有尝过交媾时的销魂滋味。因此益城那些老兵谈论女人时,他总是一个人坐在一边,一遍又一遍地擦拭他的冷晖枪。他自命清高,自然有大把的人看他不顺眼,想尽办法作弄他。

    越是看不起这种下等之事,便越让人要拉他同流合污,将他拉低肮脏到泥里去。马超的生活习惯和口音与他们大不同,平日便故意踢打他,叫他身上凭添几道伤,更何况区区捉弄而已。

    前天晚上那些益城的老兵将他团团围起来,趁他睡着的时候将污浊的白精射到他的脸上和头发上。马超睡的太沉,一直到醒来才发现。干涸的浊精成了精斑,一块一块将发丝黏成几缕,散发着难闻的腥膻味。

    马超心中恼怒,却又不知道是谁做的,更何况益城军驻扎之处离魏都颇远,天明时出发,夜深时堪堪抵达。他不能为了这种事情耽搁行程,只能深冬时节草草打了水来大致清洗了一下。他带着一身的气味过来,其他人闻不到,司马懿却能注意到。

    可怜他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惹到了司马懿,他双手背在身后,两条腿分开,直直地跪在地上,身前身后的状况一览无余。那影子翻开嫩rou,蠕动着往里钻,将他的后xue分得开开的,隐隐可以看见内里鲜红的,吸吮的xuerou。马超被弄的头皮发麻,双腿直打颤,几乎就要跪不住,但是又不敢松懈,绷紧了腿根的肌rou生受着。

    前端的性器高高地挺立,兴奋地流着水,最顶端的粉嫩小孔开开合合,仿佛哭泣般汩汩地吐出水,将一整根性器弄的湿哒哒,还有些满溢出来的水顺着茎身一路往下淌,汇聚到囊袋下,再在地上滴出一小滩。

    只是那挺立的性器却无人照拂,孤零零的一个贴着马超的小腹。马超很想伸出手去安抚一下被冷落的性器,但是没有司马懿的命令,他不敢。在老师面前自渎是没有自制力的表现,下流,yin贱,只会被更严厉地惩罚。

    但是他又实在痒得不行,仿佛有千万蚂蚁在咬噬他,xue内的影子似乎顶到了好地方,只是轻轻碾过去都叫他爽得脚趾蜷缩,只想再多来几下。但是又不够,影子始终没有实体,尽管再努力地顶进去,摩擦软rou,也不能带来彻底的快感。

    这是彻底的饮鸩止渴无疑,被入侵,被打开,却又无法彻底解脱,将马超不上不下地吊着,将他裹挟着卷入情欲的洪流中。

    好痒。

    要是能有什么东西草进来狠狠地捅两下就好了。

    这种想法在马超的脑内转来转去,他既羞于自己有这种想法,却又着了魔一样停不住地去想,他鲜少自渎,这样的煎熬便加倍的难受。

    他求饶般望着司马懿,剑眉紧紧蹙着,轻轻地摇着头,以表示自己不堪重负。他从不讨饶,也从不示弱,但是在司马懿面前是例外。司马懿喜欢他的示弱和讨饶,适当地放低身段,以示臣服。在老师面前讨饶不丢人,理所应当。

    司马懿却对他的求饶并不理睬,影子不仅没有满足他,反而退了出去,软rou重新合拢,却仍然翕动着微微张合,似乎在表达不满。地上淅淅沥沥地聚了一小滩水,全是马超自己的。他只觉得空虚得难受,呼吸粗重,身前的性器由嫩红变得充血红肿,饱满地泛着水光,若是能搓弄一下,想来一定会爽得抽搐起来。

    司马懿勾了勾手指,那影子像是什么粘稠的液体般流动起来,最终化作一条细长的绳索缠在马超的脖颈上。影子勒住他的脖子,给他带来轻微的窒息感,他只得抬着头顺着影子牵引的力道,好给自己留出一些呼吸的空间。

    绳索的另一端牵在司马懿手中,他本来坐在椅子上没什么动作,却忽然猛地一拉绳索,将马超拉得一个趔趄,当即匍匐在地上,如犬一般的姿势。旋即绳索收紧了,一股往前的力道拽的他不得不向前爬,胯间挺翘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在双腿间晃荡,顺着腿根流下的yin水在地上拖出一道蜿蜒的水迹。

    “老师……”马超艰难地在唇齿间挤出沙哑的声音,他决心不能再这样被动下去,“孟起、愚钝,还请老师明示。”

    这样不讲道理的责罚将他天生的反骨激起来,他低着头,眼里是发狠的光。他趔趔趄趄地被牵引着朝着司马懿爬去,司马懿听了冷笑一声,轻描淡写说道:“我倒是没想到,你在益城过的挺快活。”

    司马懿一向疑心病重,马超被惊出一身冷汗,他曾见过被司马懿处置的叛徒,连绵不绝的惨叫让听见的人都背后发凉。他艰难说道:“……孟起绝无二心。”

    “是吗?”司马懿意味深长地问道。“可我看你和益城士兵相处的极好,这般yin秽乱交的事情也甘之如饴。”

    “那……那并非……!”

    他不用看马超的表情,也能想到他是什么神色。那一定是及其羞耻恼怒的。其他人或许看不出来,但司马懿神思敏锐,纵使马超草草打理过自己,他也能一眼看出来发生了什么。他自然知道马超不可能是自愿的,益城军对他如何,他心里有数。

    只是,心里总归是不快的。他的东西,就算他不碰,也不意味着别人能碰。

    马超一身脏污,司马懿这般罚他,就算是迁怒,他也只能受着。既然叫益城军浇了他一头一脸的浊精,那便再弄脏一些,也不碍事。他罚的不算重,但是折磨人。思及至此,司马懿朝马超勾了勾手指:“过来。”

    马超一身情欲未消,面色绯红,只觉得经历了刚才这一遭,情欲不减反增,内里瘙痒难耐更甚。他一向是不敢反抗司马懿的,哪怕他内心再不情愿,也慢吞吞地遵循着司马懿的旨意,摆动四肢朝前膝行而去。爬行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蹭到了双腿间的嫩rou,马超闷哼一声,显然是在这种轻微的磨蹭中得了趣。

    司马懿见他这么会自己找乐子,没说什么,只是动了动手指。旁边的抽屉自动打开,里面慢慢悠悠地飘出一个精美的木盒。那木盒如有生命般呈在司马懿面前,司马懿打开它,从里面取出一支玉势。这玉势入手冰凉,形状并不很大,想也知道它是为谁打造的。对于马超来说,吃下它不算难事。

    那支玉势顺理成章地被送进马超的腿间,冰凉的感觉刺激的他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后xue倒是十分诚实,如饥似渴地紧紧咬住玉势不放,时不时轻轻将它往内里吮,竟然是一副舍不得撒开的模样。

    “被弄脏了,就得好好洗干净。”司马懿一手撑着头,漫不经心地靠在椅子上,“从我面前到门厅,爬五个来回,自己数着。”

    只是这般轻易的惩罚,远比马超想的要好得多。他有些疑惑,却不敢悖逆,只是照做。可刚爬了几步,他便觉察出不对来。xue中的玉势不动还好,一动便在那软rou内随着他的动作磨蹭,实打实地生出快意来。他咬着牙继续向前爬,那玉势便嵌得更深,阴差阳错间恰好顶在让他受不了的xue心处,有一下没一下的酸麻。马超手脚酸软,硬撑了几步便差一点倒在地上。

    司马懿也没有扶他的意思,只是以眼神催促他,让他不敢停下怠惰。只是这玉势顶的位置实在不巧,他一迈开腿,xue心就一麻,体内的异物顶得他又酸又涨,竟然让他隐隐有要高潮的趋势。马超想伸手去调整一下那玉势的位置,却又嫌行为孟浪,他此刻背对着司马懿,两股间嫩红rouxue吞吐玉势的模样一览无余。若是他再伸手去握住玉势插弄,岂不是与当着老师的面自渎无异?

    “老师……嗯……就快……”

    再走得几步路,那玉势便顺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地cao弄xue心,马超身前yinjing酸胀抽搐,yin水滴滴答答漏了一地。他实在忍不住这令人头皮发麻的强烈快感,嘴里胡乱哼着什么,xue心的酸痒感层层叠叠如浪堆积,他自己不知,可司马懿却看得分明,马超已经情不自禁地扭起腰胯,好叫那玉势戳弄得再狠一些,俨然一副即将高潮的痴态。

    他确实得偿所愿了,胯下肿胀的茎根抽搐弹跳着,红肿的小孔大张,一股一股的浓稠白精痛痛快快地射出来。由于他是跪趴的姿势,憋了许久的浊精竟然有些溅到了马超的下巴上,而他沉溺在高潮的快感中,也无暇去注意。

    司马懿见他自己玩的高兴,皱了皱眉,一拽手中绳索提醒他是在受罚而不是享乐。马超恍然从几近晕眩的高潮中回过神来,又默不作声地继续朝前爬去。只是这下又比刚刚更加难熬一些,刚刚高潮的身子敏感得不像话,再继续含着那玉势便形同折磨,他难受地发抖,脚底下步伐歪七八扭,饶是再倔的性子也被磨的没了脾气,喉咙里哪里还忍得住声音,只有沙哑着嗓子叫出来的份。

    少年人的嗓音略带沙哑,却听得出澄澈的本音,远比勾栏里故意叫的孟浪声音勾人。马超低低地压着声音,却难掩其中欢愉味道,后头一口xue眼被磨得又红又肿,他被司马懿拽着强逼着往前爬,身子被这样磨人的顶弄又得了趣,腿间的性器重又抬起头来,这般反复几次,只是爬了三个来回,便又xiele几回身,被剧烈高潮折腾的根本爬不动路。

    “老师……孟起……真的不行了……”马超此刻哪有先前的倔强,嗓音略带哭腔,几乎快射空的性器软趴趴地垂在腿间。他以肘撑地,相当于半趴在地上,几乎浑身湿透,汗水和yin水混作一处淋漓一片。司马懿见他可怜,张着嘴喘气,嘴都合不拢,口中的唾液顺着唇角往下滴,想来是很爽的。

    司马懿用靴尖踢了踢他的性器,马超抽搐了一下,却无力抗议。被过度使用的前端由嫩红变得深红,上面还挂着未射完的几滴白浊,单是碰一下就敏感的让他想扭动着躲开。他朝马超抬了抬下巴示意,马超竟然无师自通地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手脚并用上前,笨拙地解开司马懿的腰带。司马懿亦是有些动情,只是他冷着脸,实在是看不出来。

    马超低头迟疑地看着那比他大了不少的性器,知道司马懿准他碰他,便是处罚快结束的意思,他心一横,闭上眼睛张嘴含了进去。性器塞了他满嘴,他动了动舌头,笨拙地舔舐着口中的性器。司马懿抓着他的头发,等到他开始吸吮起来时,他感觉到头皮一紧,便知道他误打误撞讨好了司马懿,将那根性器吮的啧啧有声,水声粘腻的叫他自己都脸红。

    司马懿有的他也有,他吮着性器,仿佛自己胯间那物什也发着痒,身上情不自禁地又有了感觉,股间含着的玉势因为他泌了太多的水而滑腻得几乎夹不住。他轻轻晃着身子,一边替司马懿含着,一边自己找起乐子来。

    这点小动作当然躲不过司马懿的眼睛,他将马超拽起来,拔出早已被马超捂得温热的玉势,那玉势拔出来时还发出啵的一声轻响。马超早已被欲望煎熬的浑浑噩噩,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任由司马懿摆布。司马懿分开马超那眼xue,轻而易举地顶了进去。他顶的当然要比玉势深的多,也爽得多,整个xuerou都被他牵扯着,更遑论他毫不留情地碾在xue心上。

    “呜……!啊啊、呃……!”马超猛地瞪大眼睛,这毕竟与死物不同,要饱胀得多,将痒处方方面面照顾到,一下竟cao得他神智迷乱,双眼失神翻白,就这样射了出来。司马懿却不管那么多,只是将他当做物件般cao弄,顿时cao得马超受不了地挣扎起来,在他怀中弹动抽搐,却仍旧逃不了一下又一下的深入,一时间只能无意义地哭叫起来,被弄得神魂颠倒,张大嘴巴只有喘气呻吟的份。

    司马懿将他翻过来好看清他的表情,只见他双目失焦,直直地望着房顶,眼神涣散,却是一脸餍足表情,想来是得了趣,cao几下便要去一次,竟然被cao出少见的痴态来。他前端早已射不出来什么,只有后xue时不时抽搐着绞紧才昭示着他高潮的事实。

    司马懿暗自嗤笑一声,从马超体内抽出来,没有射在他xue里,反而是将粘腻的白浊浇在马超的脸上,将头发粘得一缕一缕,还有几股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流下来,真真是被弄得一塌糊涂。

    马超早已神思不属,气力全无,随便司马懿摆弄。

    “再有下次,便叫全营的士兵看看你这幅丑态。”司马懿轻声说,“一把好枪,要学会自己保养自己。”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