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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懿超】事故 BDSM

    晚上九点二十分,马超准时来到约定宾馆607号房间。忐忑使他手心冒汗,一进门便欲盖弥彰地在茶几摆放的毛巾上擦了擦,旋即对上房里另一个人的视线,后悔得肠子发青。他勉强一笑:“你好。”

    司马懿从扶手沙发里站了起来。马超又一次怀疑起自己匿名向他发送约炮讯息的行为是不是多少有些不过大脑,眼睁睁看着他的旧情人走近,毫无停顿地擦肩而过,径直走进浴室。

    “东西在床上。”他听见司马懿说,声音在狭窄的卫生间内回响,于是他意识到他没有关门,“自己戴。”

    他根本没有问他会不会用。马超第一反应是“什么东西”,而后想起司马懿的个人主页介绍,想起两天前伪装为sub——他甚至不清楚sub是什么意思——请求司马懿cao他一顿。他慢一拍地想,啊。

    马超硬着头皮,强迫自己不往洗手间方向看,踩着不怎么柔软的地毯,把书包卸在司马懿方才坐过的沙发上。他显然没能认出他来。马超既有些庆幸又有些失落,没精打采地拿起将雪白床单压得微微下坠的物事。第一样他知道,跳蛋,看片儿的时候看到过。第二样就需要一些想象力了,他猜用途是塞进嘴里,摸起来有点硬,大概不会舒服。第三样则完全研究不透,绛紫色,大环里套一个小环,像只迷你章鱼。

    怎么用?他不明白。注意到剩下的东西里还有医用胶带,马超猜测这会不会是粘在身体某些部位的道具。他在自己的胸口比划了两下,太过羞耻,立马垂下了手。浴室响起哗啦啦的水声,此时此刻他无比感激司马懿拉上了浴卧之间玻璃墙的遮光板,给他留下了最后一点隐私权。他先把最简单的口球皮带扣解开,在脑后拉了拉,找到最合适的位置扣紧。他立刻发现自己的顺序做错了,舌头被压制在下方,唾液很快在口腔底部蓄起一洼,必须仰起头,才不会从嘴角流溢出来。脱去衣裤,一丝不挂以后,跳蛋与屁眼同样生涩,除了疼痛,感受不到其他。马超用手机百度查了查,原来缺了润滑液。他捂着腰缓了一会儿,放下跳蛋,开始满屋子找润滑。

    于是司马懿预估着时间,披上浴袍出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坐在办公椅上,两边膝弯分开大张,下半身面向镜子不停抠挖的马超。人非常认真,绷紧的小腿肚上隐隐浮出浅弧形的肌rou线条,足跟蹬在书桌边缘,因用力而泛红。润滑冰凉,被他的体温捂热,在腿间流得乱七八糟。

    “是否还需要一些时间?”司马懿问。

    马超被突然离近的声音吓了一跳,好险没直接把跳蛋整个塞进颤抖的腔道里去。他猛然抬头,环抱双臂的人礼貌地保持着社交距离,目光垂落在大概是椅子脚的地方,尽职尽责地扮演着优秀炮友的角色。

    马超点了点头,他想说“我更需要老师的帮助”,然而口球在口腔中胀满,沉甸甸地压住他的舌,阻碍正常发音。最终他只能“唔唔”几声,连他自己都没能听懂。

    司马懿看了看表。这动作在马超眼里有几分催促与不耐的意思,然而隔着宽松的浴袍,看不出他有反应没有,让人摸不透他的想法。我到底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情急之下马超心一横,滑溜溜的跳蛋破开xue口,古怪的、陌生的疼痛在身下蛛网一般开裂蔓延,一滴收束不住的唾液滴落在胸口,他终于被外物完全进入。

    遥控器被递到司马懿面前,垂眼望去,被口球所束缚的人眉头微蹙,带着两分小心翼翼的讨好。但司马懿没有立刻领情,转过身去,一边擦头发一边于不远处的床尾落座。马超不由自主地用眼神为他追光,浴袍下摆堪堪悬止膝下,司马懿的皮肤很白,暖色灯光里宛如未经雕琢的美玉。为自己做扩张的时候马超没硬,如今对着司马懿赤裸的小腿,他硬了。

    司马懿似乎也知道他正在盯着他看,并不躲闪,慢条斯理地展平毛巾,拭干滴水的发梢。马超的眼睛跟着他的动作移动,薄薄皮肤包覆之下凸起的腕骨,漆黑的发丝,交叠的双腿之下看不清的阴影。他感到无来由的迷茫,似乎自己本应做得更好,似乎正因为他的鲁莽司马懿才不愿意承认他是自己的学生——

    “你没有提过,你第一次约。”司马懿说,表情淡然,让马超看不出他的情绪,“这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

    看着当即匆忙站起试图辩解的人,司马懿摇了摇头,正如马超记忆中那样,他摆出的姿态不像说教,却比说教更让人百倍地难捱。在司马懿起身准备离开时,一只手突兀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年轻的紫眸青年眉心深锁,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撇嘴角,最终效果便是抿得更紧,凶狠之余迷惑又可怜。

    口球和束缚带扔在一边的地上,马超竭力稳住自己的音调,用力得好像要将司马懿的手腕硬生生捏断:“抱歉。”

    司马懿扫了他一眼,没有开口。马超并不确定应该怎么办,由始至终,就像一场笑话。他以为司马懿记得他,自信司马懿记得他,到头来现实泼了他一身冷水,退缩不是他的风格。马超咬了咬下唇,疼痛使他清醒,他又说道:“请求您的教导。”

    事情发展到司马懿把他扔进浴缸,一切便都顺理成章了。温热的水流裹挟着令他颤栗的冲击力,毫不留情地冲刷着被强行拔出跳蛋的甬道,深粉色的rou壁不堪重负咧开一个脆弱的口,在撑涨中逐渐饱和。飞溅的水花和热气在窄小的卫生间里发酵,看什么都是朦朦胧胧,仿佛隔着一层不诚实的雾气。马超十指紧扣浴缸边,其实不疼,古怪地发酸,只不过雾里看花背后司马懿的脸被柔化得近乎温和,让他不知所措。

    “放松一点。”

    马超条件反射地遵循司马懿的指令做了,震动的跳蛋在他的腹股沟间游走,顺着yinjing下方囊袋微分的凹痕,抵住后侧。马超紧盯着光滑的瓷砖,晶莹的水珠在重力作用下缓缓滴落。他不敢动,全身所有注意力凝聚到臀缝之间那一口青涩的xue眼上,湿漉漉的软rou暴露在空气中不安地颤抖。司马懿那个角度的视野很好,马超知道,能够将他身体内外一览无余,犹如实质的视线先发制人,把他cao了一遍。被视jian的快感超乎他想象地激烈,马超深吸了一口气按捺住呻吟的冲动,低头一看,自己胯间那粗硕的东西已经勃起,紫红的rou冠顶端水渍斑斑,还在继续沁出。这就是和司马懿zuoai的感觉?马超把脸埋进自己弓折的臂弯,他说不清是悲是喜,大概兼而有之,更多的是无奈。

    司马懿的第一下鞭打让他整个人向前倒,腰肢即刻绷紧弹起,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他难以置信地回头,然而司马懿比他更快,虎口大张卡住来不及设防的后颈,根本没有留力,便将他狠狠掼在了浴缸底部。马超的右侧脸紧贴缸底,还带着点儿温度的水提供了阻涩的缓冲,尖锐的“吱”一声响,他险些呛了一口水。这个姿势堪称耻辱,马超指节发白,高高翘在半空中的臀又被抽了第二个巴掌,皮rou短暂交接,掀起火辣辣的疼痛。

    饶是如此,司马懿的语调仍旧不紧不慢,好似在询问他想吃点什么:“安全词?”

    这个时候才问,明显不是真心实意想商量。马超不敢用“恶劣”这个词形容司马懿,哪怕他确实是这么想的。他一边咳嗽一边说了一个词,明明挣脱并不难,却心甘情愿做司马懿的共犯:“老师。”

    司马懿不答。马超双膝分开跪地,腰塌得越低,臀反而抬得越高。响亮的抽打声不疾不徐,每打一下,马超就应声战栗,以自己的回应纵容更多的折磨。他抓不住司马懿的节奏,睁开眼睛却什么都看不见。鞭笞时而落在臀腰连接的弯曲处,时而又快又狠地击中紧实的臀rou,迫使那因从未见光而格外白皙的地方漾开波纹连绵的白浪。马超诧异地意识到自己在期待,猜测司马懿下一次抽击可能的位置,全身上下所有细胞都为这希冀而痉挛尖叫。堆叠的痛楚融化为麻木,马超硬得直滴水,不知这漫长的行刑何时迎来终点。司马懿按着他后颈的力道有增无减,五指收拢,沿喉结的形状摸索上来,强迫他不得不仰起脑袋。

    最后一下,司马懿的掌根正正落在外敞的后xue口上,不偏不倚,简直是故意为之:马超呼吸一窒,泄露出了一声低低的喘息。他后知后觉地试图并拢双腿藏起那个羞耻的地方,而司马懿的掌掴来得如此之快,似乎早就料准了他接下来的行动,密集如雨点拍落在光裸的xue上,好几次尾指几乎已经钻进了密道里。马超的呻吟顿时拉高了一个调,与此同时司马懿终于腻味,放过了他的脖颈,将他转了半圈,正对自己。

    黝黑的瞳孔一瞬间攫取了马超所有的关注,他怔怔地与那双眼睛对视,司马懿,司马懿……他还记得第一次喊出“老师”这个称谓时司马懿抬眼望向他的表情,有些没回过神来,轻轻的表示疑问的鼻音慵懒而惬意。他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起喜欢上的这个人,反应过来已经太迟了。马超忽然打了一个哆嗦,喜欢某个人的认知陌生得令他不适,他并未能第一时间阻止司马懿的手指抚上胸前被热水浸得柔软鲜红的rutou。

    司马懿这个人天生冷感,连指尖都是凉的,捻上来的时候冰得马超往后缩了缩。可惜浴缸太窄,发挥空间有限,最终还是让司马懿捕获,故意用指甲抠弄,逼出人难受的喘声。马超企图推开他,被司马懿更进一步挤进他的两腿之间,反抗的手被压下去,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马超,仿佛俯视自己养的狗。

    “游戏里不存在拒绝和违抗。”他说,“明白?”

    什么游戏?马超想退出,却违心地点了头:“明白。”

    司马懿的手掌呈承托状捧起饱满的乳rou,四指朝外,拇指毫不客气地玩弄起了左侧的rutou。一会儿转圈,紧接着按压,然后又是挑拨,深色的rou豆难以自制地收缩、立起,顶住了司马懿的指腹。马超未曾设想自己能够像女性一般从揉乳当中获得快感,然而他向来知道如何听话,强行忍住了躲闪的冲动。其间司马懿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好似能突破骨rou阻隔直接看清脑海深处的想法。两侧rutou被轮番玩成yin靡的艳红色,胸肌随呼吸一起一伏,带着上边两点一道攒动。司马懿的嘴唇没有什么颜色,浅得病态,马超喘息着想,真应该亲吻他,咬破他,让他失态,让他跌落云端。纷繁复杂的念头炸泡似的在他耳畔回响,他听见司马懿撕扯胶带的声音,下一秒cao过他屁股的跳蛋便被摁在了通红的rutou上。

    “手。”

    跳蛋一刻不停的震感直钻进身体,马超眼前混乱的色块和光束迸溅,本能催使他挺腰摆胯,上翘的yinjing紫得发青。他想射,他要射,司马懿眼疾手快展开了那只马超并不晓得用途的小章鱼,一整个捋进了他的生殖器根部:现在他明白那是什么了。

    “最后说一遍,手。”

    马超一点儿也不想知道忤逆司马懿的后果是什么。他咬紧了牙关,抽气抽得仿似哭泣,把自己的双手交到了司马懿手上。他眼睁睁看着铆钉皮革手铐在自己腕上锁紧,顶端延伸出的束带握在司马懿手里,用力一扯,马超跌跌撞撞地爬出了浴缸。

    这实在是太超过了。冰冷的地面烙疼他的膝盖,双臂被迫上举,跳蛋开到最大频率,嗡嗡地cao着rutou,身下硬得发疼却被锁精环禁锢,只能饮鸩止渴地淌着清液。不等马超反对,什么东西重重叩上臀间饥渴开合的xue口,他花了一秒钟认识到那是司马懿的脚趾,然后头顶响起残酷的命令:“出去。”

    银紫色的发缕摇摇晃晃地垂在视野边缘,马超四肢着地,眼下货真价实地扮演着司马懿的宠物犬,慢慢朝门外爬去。遭到羞辱的愤怒和委屈动摇了他的认知,他不明白反正都要跪行,司马懿给他洗澡的意义又在哪里。爬得慢了,臀尖便又要挨一踹,疼痛尚在其次,主要是羞耻。他来之前没有想到要对司马懿俯首称臣,更没想到他们的性爱首先由情趣道具组成。最后被踢翻在地毯上的时候马超才发现自己流了眼泪,guntang地滑落,可司马懿掐住他的脚踝掰开他的腿,完全无视了他的痛苦和难过。灵巧的手指在会阴摸了个遍,司马懿当着他的面拆开一只避孕套的包装,把外边的塑封扔在了马超的小腹上。

    他胯下那根东西早就硬了,马超没想到它是如此粗大,青筋暴起,硕圆的guitou从包覆中钻出,耀武扬威地冲他点着头。不行,马超第一次萌生了退意。那么粗,那么长的物事,怎么可能插得进去?

    司马懿猛地又抽了他的屁股一掌,示意他抬起臀来。马超摇着头,破碎的语句怎么也拼不出安全词的模样,只知道后退,避让,换来司马懿若有所思的注视,食指在马超硬挺的yinjing末端擦了擦,抹回他自己的xue口周围。避孕套上的润滑液蹭在马超毛发稀疏的腿心,扯出透明的拉丝。司马懿握紧手中的牵绳,将人拉到了自己身前。

    破处的痛楚比先前任何性虐待都要强烈。马超的呼吸有那么一两秒钟彻底断绝,反应过来以后,便发出了幼兽受伤般的低吼。紧窄的xue口被撕裂,内里湿润的皱襞一寸寸cao开,拉平,马超十趾蜷缩,却踢不到伤害他的罪魁祸首,只能在短毛地毯上蹬滑出了一道浅浅的印子。司马懿满足地轻哼,并未顾及床伴首次承欢,掐了他的腰,便以此为借力点飞快地往里插入。马超疼得放声痛呼,司马懿又捉了他的手铐,用力一扯,迫使他双臂在身侧夹紧,拱出小山包似的两团乳堆。他cao到了最深,把自己全部埋入热辣紧致的xue里,稍稍回味了半秒钟,便摆腰抽插了起来。马超随着他的动作或呻吟或倒吸气,隔着一层薄薄的乳胶,炙热的roubang把他剖开成了两半,每一次挺进,都把里面的嫩roucao得红肿。

    “老师,老师……”

    泪眼朦胧中马超已分不清自己在喊司马懿还是安全词,或许一开始设置这个安全词就是个错误的选择。他试图直起腰去亲吻司马懿的嘴唇,然而钻进体内的yinjingcao得又快又狠,把他的腰都cao软了,只能萎靡地瘫在地上,承受一波紧似一波的cao弄。司马懿似乎也知道他被cao得不怎么清醒,没有理会,提起马超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便发了狠地往里cao。马超的眼泪流进了他自己的发根里,变凉了,最后消隐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