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狗(含训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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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咬人的狗不叫,禅院甚尔面色阴沉地被你按在了地上,双腿被打断,双臂软塌塌的被你松下一声不吭,你摸了摸被他拳头蹭过有些发红的脸颊,不恼反而笑了起来。 比起遍地依赖咒力的咒术师,物理攻击拉满的禅院甚尔反而让你更加兴趣,你放弃了使用触手,拳拳到rou的和他打一架,在触摸到他紧实的肌rou时难得起了性趣,只不过不听话乱咬人的野狗还需要训练一番。 “你还真不是人。”禅院甚尔从来没有见过可以随意改变自身外形的人,想起主宅这帮人对你视若神明的态度,扯了扯嘴角。 他讥笑:“什么神明,明明就是个怪物。” “你这么说我可太伤心了,”你扯断了他的右手臂,森森白骨裸露出来,少年仅仅只是咬牙,痛苦地皱眉却一点屈服神情都没有,更加喜欢了,“神明大人的愤怒可是需要人来承担的。” “哈?”禅院甚尔咬着牙看向你的眼神闪过迟疑,看见攀上你肩的早百绮恍然大悟,不管汲汲流血的手臂大笑起来,冷面瞬间变得邪气,“你想要就来啊,没想到高高在上的家主大人竟然会对我这个残次品感心趣。” 你仔细端详他的脸,桀骜不驯的放肆在他笑起的那一刻更加外露,蕴藏着一种未被驯服的野性,人类最原始的生存欲望在他眼中似乎不存在,攻击性极强地同时又自暴自弃地接受放纵了一切。 “怎么会呢,甚尔君可比那群人有用太多了。”你摸了摸他的脸,红色等级的角色可不多见啊,你还指望他身上能多刷点奖励。 你侧着头奖励了早百绮一个亲吻:“早百绮帮我找到了一份好玩的礼物。” 禅院甚尔眼睁睁看着你同禅院早百绮的亲昵互动,你起身同禅院早百绮说了几句走出去,看着女人披上散乱的衣衫走出去,又来了几个默默无言低下头的躯俱留队的人将他搬进了家主屋,里面甚至有一个他眼熟的人。 他就像是个侍寝的,被从用餐厅搬到了卧室,被扯断的手撒了一路鲜血,他的唇微微泛白,只是头晕目眩已经算是他强大的身体素质支撑住的。 “啊啦,甚尔君好狼狈,”你无辜的笑脸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手里却拿着一个皮质项圈,“来特别准备的项圈,甚尔君肯定喜欢。” 皮质项圈的设计非常简单没有任何的装饰品,只有一个可以调节大小的银质搭扣和可牵绳的银环,晃悠着呈现在禅院甚尔眼前。 禅院甚尔扯着嘴角,抬起眼:“呵家主大人还真是玩得开,需要我汪汪叫两声讨你欢心嘛。” “这个环节还太早,”你将项圈戴在了他的脖子上,银质搭扣抵在他明显凸起的喉结上,随着他吞咽的动作细微起伏,你勾住了他的项圈,“要等到甚尔君开心才能叫。” “还真是变态,怪不得和生了自己的人滚在一起,”禅院甚尔大喇喇地瘫在地上,微凉的银质搭扣按在他的喉结上让他敏感地一颤,掩饰地扯了扯嘴角对你打起嘴炮,“要是生出孩子,是管你叫哥哥还是爸爸呢,我都替家主你烦恼。” “嘛我都不在意。”一个游戏而已,谁会在乎这些伦理常识,如果必要你连自己儿子都能上,以为这样就能攻击到你的禅院甚尔只能说是太嫩了,玩家是没有道德约束的! “甚尔这么在乎的话,要不试试给我生一个,”你的生父和禅院甚尔的父亲是亲兄弟,真要算起来他还算是你的堂哥,如果他有孩子那就是你的侄子,你对上他的眼睛,“我会考虑他该喊我叔叔,还是爸爸。” “哈哈哈哈哈……”禅院甚尔大笑起来,颤动的胸腔挺起,他一身黑色和服凌乱地摊开露出结实的胸rou,红豆大小的褐色rutou随着胸腔而颤抖,周围隐隐约约还有几道泛白的伤疤,“我可是男的,家主大人是光长个子,不长脑子吗?” 你斩钉截铁地说:“甚尔可以生哦。”你可是无所不能的玩家,改造身体什么的简直不要太容易。 “呵如果你能做到的话,”他的视线从你的脸下移到你的胯,失血过多而干燥的唇瓣被他伸出湿润的舌头舔舐,有种别样的调情滋味:“把我cao成女人,cao出zigong,cao出孩子,哈!您还真是个伟大的人!” “听起来还真的蛮有意思的,”你手搭在银质搭扣上,对上禅院甚尔的眼睛,“那我们就慢慢,一个一个来吧。” “项圈会不会太松了?” 禅院甚尔没来得及回怼你的上一句就被剥夺了所有,存在感极强的项圈骤然在他的喉结处勒紧再勒紧,自然地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而紊乱,他被迫地昂起了头,罪魁祸首对着他微微一笑:“再紧一点好了。” “呃…嗯……!” 他无法控制地张大嘴巴,眼睛死死定在你的脸上,呼吸开始变得艰难,喉腔的钝痛慢慢折磨着他,口水下咽喉结止不住上下滚动却又每一次痛苦地被项圈卡住,从嘴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在他发红的眼眶打转,青筋根根分明地暴起,整个人呈现一种濒临窒息的姿态,大大激起了他人施虐的心。 你简直爱死他这种濒死不屈的模样了,救命太带感了! 你的心情大好,手上的动作就更加卖力,直到最后你松开了手他似乎已经忘记了呼吸,不停地咳嗦,明明是幅狼狈模样,那双冷绿色的眼睛发狠地盯着你,好像要朝你扑来,狠狠咬下你的一块血rou才肯罢休。 “甚尔你真是太棒了!”你惊喜地看向他,摸上他的头,亮晶晶的眼睛就像看到心仪的礼物,迫不及待摸上他的脑袋,“你可比禅院家其他的废物厉害太多了!” 毫无恶意的笑容,是个人都能听出的真诚夸赞,禅院甚尔怎么也想不通你是怎么做到的,但不可避免再一次听见你把他和其他人放在一起比较时,一瞬间的愣神,讲真的这还是他第一次从别人嘴里听到的赞美,只是放到现在又显得有些廉价。 那为了这么点廉价的话动摇的自己,岂不是比尘埃还要卑微,禅院甚尔自嘲地想。 “好了,我们出去走走吧。”你穿过银环系上了绳子,顺手拉起绳子拽了拽试试,感觉还不错。 “你还真把我当狗。”这么羞辱他,是因为碰见了他的好事嘛,禅院甚尔不爽地想。 “当然啦,我很喜欢狗。”你歪头,想起家里一只养着的金毛,通常都很黏你,你现在在玩游戏都是保姆阿姨在照顾,然后你又想起了五条悟,不过比起狗他更像猫。 “甚尔如果当只乖狗狗,我也会很喜欢你哦。” “呵——”他挤出一声短促的笑,没有再说话。 禅院家的府邸很大,几乎占了一个山头,清清楚楚分出主宅与偏宅,两边也有些距离,毕竟光是主宅的各个庭院就已经够复杂多样了。 禅院甚尔的手脚已经被你复原,他被你拽着项圈趴在地上,一点一点地跟随着你的步伐像狗一样爬行,你的步伐轻快而缓慢,他几乎能够感觉到那些人投射在他身上炽热的目光,那些曾经羞辱欺压过他的人,再一次从他身上得到了乐趣。 他的身体微微发抖,反击的欲望在他心底躁动,你若有所感地扯动了手里的牵绳,他被迫继续做狗。这种明面上的供人取乐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在他掌握了力量之后,那群渣滓对他的态度从明面转为了暗地,而现在他正爬行在这座垃圾场里,被那群连狗都不如的垃圾嘲笑。 哈果然他就是个连垃圾都不如的东西。 “甚尔,你生气吗?”你明显感觉到绳子异常的颤动,停下了脚步,走到禅院甚尔的面前,用脚抬起他的下巴,“狗狗生气是不行的。” 禅院甚尔漫无目的眼神最终定格在你的脸上,一片鲜红溅到了他的脸上,染红了他的视线,你提着一颗头颅对他笑,“让狗狗生气的人也不行,甚尔你可比他们重要多了。” 他放大的瞳孔里印出你的脸,你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又下移到他的耳尖揉捏,好像真的在撸狗一样,随手扔掉了手里的头颅。 “甚尔现在开心嘛?”你伸手抱住他,就像在抱着家里的金毛,把他的下巴搁在肩膀处,一点点抚摸着他的脊梁,“我对你脾气很好哦,甚尔真幸运。” 对比起一开始就被你扣掉眼珠子,作为外貌道具的五条悟,他简直不要太辛福。 你的耳边响起轻微的水声,耳垂被人放在嘴里撕扯着变得湿润,舌面勾引似的舔舐过,禅院甚尔沙哑的声音在你耳边:“汪、汪……” 你把自己的耳垂抢了回来,一只手摸上了他嘴角的伤疤细细摩挲,指尖顺着伤疤滑下,惹得人一抖嗦,随后微微昂头用牙齿磨蹭着你的手骨。 打个巴掌给颗枣,再简单不过的道理,禅院甚尔当然懂,但那又怎么样,他就是要享用这一颗枣,细细地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