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空)空空下海拍片,奶牛梗公开处刑竞技场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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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叹不已。 机械女仆将二人领至一间宽敞的房间,房间足有三层高,四周搭了脚手架,正中央架了大张绿布,头顶和地上铺设内嵌式轨道,不知何用。 泽维尔他们都在,他正与一个年轻男人说话,态度甚是恭敬:“感谢拉斯蒂涅先生的技术支持,这将会是第一部使用推数机模拟影像的映影,意义非凡,我相信这部作品一定青史留名,拉斯蒂涅先生您的名字也会流芳百世!” 那个名叫拉斯蒂涅年轻人长得风流倜傥,加上一身华贵的服饰,俨然是娇养出来的公子哥,他对泽维尔的恭维不置可否,只道:“不过是他开了口,我不得不帮而已,什么留名啊,我又不需要出人头地,麻烦。” 欧也妮已经为其他客串演员化好妆,他们大都穿着枫丹日常服饰,只有一人穿得与众不同,派蒙见了惊呼:“那不是那维莱特的衣服吗,你们怎么穿别人的衣服呀?” 空定睛一看,衣服乍眼望去容易与那维莱特的混淆,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细节处处不同。他说:“很像,但不完全一样。” 律西安旁边的板凳上歇息,一派悠闲,见二人来了便主动打招呼:“早上好,昨晚休息好吗?” 不过大伙没寒暄几句,欧也妮便急匆匆将旅行者拉走。 派蒙无所事事四处转悠,她忽然瞧见角落有个庞然大物,上面盖着白布,看不出形状。 “律西安,那是什么?” 律西安向派蒙手指的方向看去,而后神神秘秘地笑说:“是后面的戏用到重要道具,到时你就知道了。” 这话藏头露尾,不过派蒙一路上听多了,她不多问,就看等会有什么大乐子。 空回到了现场,他换上镀金旅团白日鸣雷的装扮,金发贴着头皮扎了几根蜈蚣辫再束在脑后,眼前覆盖织金红绸,露出大片胸腹,艳红的rutou挺立(泽维尔吩咐拍摄前就要进入状态),腹部的纹身在白肤的映衬下相当醒目,只是苗条的体型与黄沙之子实在相去甚远,有种孩子偷穿大人衣服的感觉。 群演已经在“观众席”上,看起来像模像样。空坐上“审判席”,“审判官”和“逐影庭警卫”也各就各位。泽维尔一声令下,拍摄开始。 “马克西姆,喻示裁定枢机审判结果为有罪,你将会在梅洛彼得堡度过余下的人生。” 空表现出难以置信,他激动地拍打案桌,大吼:“不可能,一定有什么地方搞错了,求求你们,请重新审理,我是冤枉的!” “审判官”大手一挥,空身后两名“警卫”走近,准备将人带走。 “我不能去梅洛彼得堡,不可以,我要回须弥,我要回须弥……” 空猛然蹦起,竟一跃而下,台下观众尖叫连连。两名警卫被眼前猝不及防的一幕惊在原地,下楼追已经来不及,跳下去只会摔断腿,正进退两难。 “审判官”稳坐高台镇定自若,不等旅行者走出两步,两台攻击特化型机关如闪电一般,自一左一右奔袭而来。一个盾闪霹雳,一个枪升烈焰,空饰演的小贼哪里招架得住,不出三招便败下阵来。 “审判官”施施然开口:“你触犯了蔑视法庭罪,根据枫丹最新颁布的律令,逐影庭将会作出公开处刑,以让所有人知晓违反律法的严重后果。警卫们,处刑开始。” 一个正方体玻璃大水缸滑进入舞台,那玻璃水缸底下四角安装灵活采集型机关,四个机关协同前进和转向,无需人力运转。空给捆成四马倒攒蹄,裤子裆部让歼灭特化型机关割开缺口,随后被建造特化型机关悬吊在水缸上。 空虽用红绸遮住双眼,可苍白的脸色出卖了他心中的不安,忽然听到“噗通”水花四溅的声音从下方传来,他越加惴惴不安。 一台攻坚特化型机关沉入水缸,另有两只侦察记录型机关围在水缸边,头上的镜头红光闪烁。 “嗡嗡嗡”,攻坚特化型机关转动武器,在水中发出闷声,建造特化型机关将空背对观众席,然后徐徐浸入水中。 “不要,救命!啊啊!” 空甫一沾水,就发狂嘶吼。然而无情的机械继续执行指令,空被完全没入水下,吐出一大串气泡。此时,水下待命的攻坚特化型机关举起转动的武器,直直捅入违法者的后xue中。一丝血红渗出,很快染红了大片水体,现场观众无不惊心动魄。 在空窒息前,吊臂适时上升,刚好让犯人的口鼻露出水面。 “咳咳,停下,我认罪,我去梅洛彼得堡,求求你们放了我吧,啊!咕噜……” 少年的凄厉惨叫响彻歌剧院,他痛哭流涕的脸摄入镜头,不待话讲完又被沉入水缸。 “我说,有必要演那么夸张吗?出血量太离谱了。”派蒙有点看不下去。 律西安耸肩说:“枫丹片就爱这样,欧也妮准备了好几个血浆袋,一戳就破,你要不要拿点回去玩?” 派蒙摇头拒绝,正当旅行者受尽苦楚时,本以为是背景板的“审判官”再次开口:“枫丹已与须弥达成虚空终端合作开发协议,大家只需启动个人便携终端,即可观看侦察记录型机关拍摄的景象,还能实现双镜同屏、暂停、放大等功能。马克西姆,本次受刑将会是枫丹第一场处刑直播,法学教科书会书写你的事迹,传给一代又一代法学生。” “观众”们打开耳边的道具,惊叹不已。 “这破映影剧本倒有点可取之处,须弥关停虚空终端着实可惜,如果能拿到相应的技术推广出去,那任何人都能成为演员和导演,届时将会对传统的色情映影产业产生巨大变革。日后也许会诞生远程体感同步的情趣玩具,嗯,应该很有趣。” 拉斯蒂涅面无表情地发表虎狼之词,派蒙听后气得直跺脚:“你们还能不能好,为什么非要把技术应用在这种地方?” “呵,肤浅”,拉斯蒂涅面露鄙夷之色,说:“色情正是人类进步的动力之一。” 派蒙感觉自己和拉斯蒂涅仿佛是不同的物种,完全无法交流,律西安让派蒙消消气,低声道:“别争论了,拉斯蒂涅家族原就经营提瓦特最大的情趣玩具公司,他本人也是枫丹出名的情场老手。” 不过现在不是讨论科技应用的时候,空多次入水和出水,实在苦不堪言。按理说,他身怀异海源水的祝福,在枫丹境内可水下呼吸,不会有性命之虞,这也是派蒙没太反对的原因。可是异能并非入水就马上生效,进水几秒内口鼻耳的不适同样真切,现在被反反复复淹进水中,空鼻腔发酸,出现耳鸣,加之四肢被捆完全无法动弹,水中耳不能听口不能言,完完全全沦为砧板上的rou,因此心中的抗拒和恐慌被无限放大,他头一次在性事上感到绝望。 “救,咳咳,救我,咳,我不,咕噜……” 我不演了,我不演了!空在水下用力呐喊,可惜他的一举一动皆被视为表演的一部分,压根不会有人解救他。 在孤独的绝望中,被强行刺激后xue的快感成为一抹异色,纵使它冰冷、枯燥、毫无慈悲、味如爵蜡,但一面天堂一面地狱,他会拥抱哪一边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 “真是惊人的美丽。”泽维尔扛着留影机由衷感叹。本应为cao控者的人类却被没有灵魂的人造物当作非人折磨,水掩盖了所有声音,观众像在看一场默剧,又似观赏困在琥珀里的昆虫,何等美妙。 不过拉斯蒂涅却有别的看法,他想起在璃月旅游时宿在望舒客栈的夜晚所尝的一道菜—浸鸡。把一只大小适中的鸡内脏掏空,剜出大口,然后吊进微沸的水中浸泡,待热水充满内腔后提起放水,然后再次浸入,重复数次后,将整只鸡完全浸泡,用水的余温浸熟,再经冰镇,最后拉斯蒂涅夹入口中的鸡rou皮爽rou滑,鲜嫩无比。空如今所遭受的不正是让自己脱胎换骨的试炼吗?经过重重考验,洗去浮于表面的yin,激发超越生死的欲,最后呈现在食客眼前的旅行者才会是无可挑剔的极上美味。 不过空本人根本联想不到任何艺术和美食,他身后的机关收到新指令,那根转动不休的武器继续往深处进发。与之前被史莱姆和藤蔓侵入的经历完全不一样,坚硬的钢铁不会随着肠道的形状变形,它笔直地开辟通道,毫不留情抵达结肠交界。 不可以,会死的,我一定会死的!空无声呐喊。武器此刻只要再进一分必定肠穿肚烂,空产生被穿刺致死的错觉,这个瞬间,他的眼前浮现走马灯的景象,昔日与愚人众执行官的生死搏斗、古老的巨龙震天撼地和神明无可匹敌的威压一一跃于眼前,他战胜过凡人难以想象的强敌,怎么可能败给区区手下败将。空在发狂地摇头,却无法摆脱身上所发生的一切,他甚至没注意自己已不在水中,癫狂的惨叫响彻拍摄现场。 出水的少年肤如皎洁的月光,又像清晨挂着露珠的月莲,然而扭曲的表情破坏了这份美感,明明表情痛苦万分,但他下身的性器却硬得流水,guitou红亮,大腿内侧的肌rou哆嗦不停。 “噫!要被长枪cao射了!怎么可以输给手下败将?输了,要败北了!呜!” 羞愤、绝望、挫败萦绕下,旅行者彻底败北,浓厚的jingye伴着大量前列腺液喷发,仿佛壮观的喷泉。 现场“观众”们安静了一瞬,随即掌声雷动。 “太精彩了!” “前所未有的演出!” “激动人心的审判变革!” 在巨大的欢呼声中,镜头最后定格在旅行者低垂的头颅上,拍摄结束。 “旅行者演得太棒了!”泽维尔大加赞赏。 律西安和拉斯蒂涅听后会心一笑,他俩知道哪是演技,是旅行者后期心理崩溃导致身体不受控了。 空被吊了快一个钟头终于给放下来,他急忙擦干身体、头发,披上蓬松的浴袍,再喝下派蒙递来的热姜汤才感觉活了过来。派蒙忙前忙后地为空按摩放松,欧也妮抓紧时间补妆,艳丽的腮红修饰被水泡白的面容,然后重新梳理头发,在脑后束成高马尾。 “旅行者休息结束后记得换下一场戏的衣服哦。” 空看也没看便点头应付,随后就见派蒙眼睛都瞪圆了,她指着欧也妮的方向,指头抖得跟七十岁老人似的,磕磕绊绊问:“这,这,这,这是铠甲?” 空顿觉不妙,他支起身子扭头一看,欧也妮扶着人台,而人台展示的“铠甲”比一般比基尼暴露不说,下衣还堪比丁字裤。 “穿这样的铠甲跟毫无防护有什么区别?” 欧也妮眯起眼掩嘴一笑,解释道:“剧本是这么设定哦,露得越多防御力越高,啊,给你推荐一部作品,《伊莱莎的堕落竞技场》系列,与这次剧本设定有异曲同工之妙。” 空和派蒙决定放弃讨论这个问题,休息结束继续开工。 有一说一,这套铠甲的护手板甲、肩甲、胫甲和尖头板甲铁鞋用料讲究、制作精良,和那身轻飘飘又硌身的比基尼形成鲜明对比,分明就不是一套硬凑的。“啪嗒”,空戴好腿环,不合尺寸的金属环勒进大腿rou里,真真叫人难受。 大家各就各位后,空在这场戏的“对手演员”隆重登场,一来便引来众人的尖叫。 “太逼真了吧,我以为就用用皮套样子货。” “厉害,不愧是出自梅洛彼得堡的私人定制品,若不是与拉斯蒂涅先生合作,咱们哪能见到真家伙。” “听说玛赛先生的私人珍藏不比拉斯蒂涅家少。” 场内的丘丘雷兜王等身可动模型几可以假乱真,其内有cao控装置,常人入内抬手举足即可令模型运动,丝毫不费力气。不过既是拍摄色情映影所用,自然加装了正主没有的玩意,一具筋脉虬结、guitou硕大的阳根及沉甸甸的睾丸,阳根还带着可怕的倒刺,雄赳赳气昂昂挺立胯下,那话儿有十公分粗,足足超过三十厘米长,叫空看得头皮发麻。 这是要把我往死里整啊。空嘴角抽了两下,不由腹诽。 这时欧也妮送来没开刃的剑和木盾,空接过后摆好架势,泽维尔大喊:“开始!” 一名“警卫”行至中央宣告决斗事项:“嫌疑人夏尔于审判期发起决斗,依照枫丹律法,准允嫌疑人捍卫自身荣誉。为减少决斗代理人的伤亡,七日前沫芒宫发布庭审规定第三百一十三条补充细则:审判官可酌情使用自律机关、异种魔兽、丘丘人等行使决斗代理人职责。因此,嫌疑人夏尔本次的决斗对手为丘丘雷兜王!各位观众,请握紧手中的选票,投给你心目中的胜者吧!决斗,开始!” 现场“观众”呼声震天,“丘丘雷兜王”一跃而下,有地动山摇之势。空稳住下盘,挥剑指向魔物。“丘丘雷兜王”并不躲闪,它巨掌猛拍地板,击退来犯者。旅行者不慌不忙一跃而起,只见剑如流星,“丘丘雷兜王”霎时笼罩在剑光中。 “别真砍啊,仿真皮肤和毛发很难修复的。”拉斯蒂涅对收藏品痛心疾首。 派蒙却说:“剑是没开刃的,不会弄坏你的模型啦,何况现在是旅行者更容易受伤。” 拉斯蒂涅露出鄙夷的眼神,道:“剧组帮旅行者上了保险,况且他的身手远近闻名,用得着担心吗?可我的模型不同,梅洛彼得堡拒绝安装电击武器,保险公司更不会接这种单,损坏维修麻烦得很。” “可恶!”派蒙曾猜测过拉斯蒂涅重物轻人,而今对方把态度直白表露出来,不由怒火中烧。 见派蒙气得直跺脚,欧也妮赶紧安慰说剧组早和cao控者律西安商量好了,不会真的用力打,剧情出现的受伤全由欧也妮化妆解决,派蒙听了才稍稍放心。 战斗很精彩,哪怕放在动作映影也是一流的,但放色情映影不过是添头,延长打斗戏份纯粹出于泽维尔私心。然而战斗再精彩,也该推动后面的情节了。空装作体力不支,“丘丘雷兜王”大手一挥便击飞剑盾,旋即向手无寸铁的人疾冲过去。 “噗。”空口吐鲜血,飞出几米远。 “丘丘雷兜王”乘胜追击,一拳砸在旅行者腹部。空登时目呲欲裂,不及痛呼,又被捏住脚踝当成钟摆子甩。“丘丘雷兜王”与人相比本就高大似山丘,空在它手中好比稚童之于成人,当场被甩得昏头转向,眼冒金星,大腿根撕裂般剧痛。他被倒吊提起,“丘丘雷兜王”猛出数拳,拳拳生风,全数正中腹部。空先不说头倒着充血恶心,两拳下去胃里翻江倒海,秽物直涌喉头,并着血水一道吐个干干净净,糊了一头一脸。 “呜哇,呕吐物用不着那么逼真吧。” 派蒙有点犯恶心,欧也妮捧着一桶捣烂的水果加淀粉兑水的糊状物向派蒙阐述逼真的化妆和道具对拍摄是必不可少的。 泽维尔中途暂停拍摄让欧也妮化特效妆,如今空的左边颧骨高起一大块,右眼一片淤青,眯成一条缝,嘴唇破损,口鼻沾着秽物和血迹,一身白花花的rou开了颜料铺,被重击过的腹部大片红肿淤青,映衬得胸前的金甲尤为可笑。 空战斗经验丰富,挨揍经验同样丰富,初时他一边求饶一边脏话连篇,后来跟个沙包没两样,揍一拳晃两晃,喘气都没声。 “观众”们交头接耳,赌赢的喜笑颜开,输了的直骂晦气,开始迁怒落败者。 “打,把这杂碎往死里打!” “丘丘雷兜王”打得差不多,便按泽维尔的指示进行下一步,它两手一扯,空下身轻飘飘的铠甲丁字裤就像鸡蛋壳那样稀碎,只见它大掌捏住旅行者的腰,巨大的阳物抵在软乎乎的xue口,“哧溜”一下直直插入,xue口顿时血流如注。 “呜……” 绕是经过提前扩张,可庞然大物骤然进入,仍让空痛得四肢僵硬,肌rou紧缩。 在场所有人观看“丘丘雷兜王”肆意凌虐少年,双掌随时能把少年的腰折断。少年脸青鼻肿,浑身浴血,脏污不堪,全身的支撑点就在侵犯他的狰狞阳物上,被插入到最深处时不由自主地震颤,肚皮被巨物强行拱出一小块,纹身的图案随之扭曲变形。 “cao烂这sao货!” “这场决斗够带感!” “观众”们看得血脉偾张,性急胆大的已经掏出自己的玩意自行抚慰。 太痛了,空尽力放松肌rou却仍济于事,后xue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为了拍摄需要,空只扩张了xue口,连润滑油都不许多挤,如今内里干涩,兼无法调动情欲,“丘丘雷兜王”每动一下,又有倒刺如钝刀割rou,疼痛无比,被插了十来下,便觉五脏六腑被搅成一锅粥,额头渐渐冒出冷汗,脸色更显惨白。 其实这是泽维尔的设计,他不会让空受伤,但也不会让空舒服,戏中的“夏尔”只是被动承受恐怖性事的可怜虫,无需增添任何香艳的戏码。 “丘丘雷兜王”许是嫌对手孱弱无趣,抬手又赏好几巴掌,不知情的人见了都怕少年的项上人头会被拍成稀巴烂。 空的脸肿得跟烤猪头似的,他两手在腰间的桎梏上抓挠,对体型巨大的“丘丘雷兜王”而言不过挠痒痒罢了。 “吼!” 空的反抗再次激怒“丘丘雷兜王”,暴躁怪物怒而出拳,重创旅行者小腹,场内顿时传出骨骼变形的声音。 “咕啊!” 旅行者迸发一声高亢的哀嚎,带着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容,合上眼不再动弹,他双臂悬在身后,颈脖无力支撑头颅,反弓至极限,四肢随着“丘丘雷兜王”的侵犯甩动。 “他是不是死了?” “我cao,被活活cao死了?” “观众”们窃窃私语,他们目睹“丘丘雷兜王”继续cao干死去的少年。少年白皙的皮肤而今泛着灰败死气,干涸的鲜血在饱受摧残的躯壳上开花,曼妙的rou体最终沦为魔物的rou套玩具。众人不由噤声,“观众席”鸦雀无声。 “丘丘雷兜王”越加残暴地使用死去的对手,眼尖的观众发现巨大的阳物甚至带出少年部分肠rou。魔物将少年死死按下,少年被顶出一小块的腹部迅速鼓起,活像害了虫病。心满意足的“丘丘雷兜王”单手握住少年的腰,“啵”的一声拔出。失去堵塞的xue口失禁一般“哗哗”喷出浓精,两腿及胫甲、铁鞋黏黏糊糊。 空被魔物随手丢开,直直飞出两米外,他脸朝下落地,卷起一阵尘灰。地上的少年一动不动,唯有无法合拢的血窟窿缓缓溢出白浊液体,宣告他的落败和死亡。 “好,结束!大家辛苦了!”泽维尔终于喊出空最想听到的一句话。 空忙不迭地爬起,不顾众目睽睽弯腰检查。只见xue口松软,被磨出一圈红肿,所幸没有受伤。“丘丘雷兜王”最后的冲刺,空都害怕被玩废了。 律西安钻出模型cao控装置,连忙过来安慰旅行者。这时却有个煞风景的家伙开腔:“这点程度就怕得要死,玛赛的公司找的演员越来越差咯。” 空不用抬头便知是拉斯蒂涅,律西安哭笑不得地摇头,替空分辨道:“这部映影放枫丹虽然不算什么,但旅行者只是素人,业内演员也不会一入行就拍这种级别的片,表现相当不错了。” 空心想,谢天谢地,他还以为枫丹色情映影演员全员怪物级别呢。 旁边帮忙拿卸妆水的派蒙听罢勾起了好奇心,于是问律西安:“这还不算什么,你们枫丹人平时到底都看些什么呀,总不能比废剧本还离谱吧。” 律西安为免污染派蒙的大脑,决定不继续这个话题,拉斯蒂涅却不怀好意开口:“离谱吗?枫丹有吃排泄物的片,一枪从屁眼射碎天灵盖的片,被马cao的片,律西安这货试过把小臂伸进演员身体,现在的剧本口味算轻的。” 派蒙目不转睛打量着律西安粗壮的双臂,脸上青白交错,眼看就要吐出来。忽然,cao作“丘丘雷兜王”归位的工作人员突然误踩踏板,将近三人高的模型重心不稳,竟向空他们倒下。 “危险,快躲开!”周边的人大喊。 可泽维尔和拉斯蒂涅的身手不如其他人敏捷,哪里躲得开,他们眼瞅着要被砸中,脚却原地生根似的,惊恐地看着模型向自己逼近。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半裸的旅行者回身一个凌空飞踢,精准地踢在模型头身连接的薄弱处。空身上的“伤”仍在,性器软趴趴的毫无精神,艳红的xue口更是布满白浊,然而他浑身上下却散发出惊人的生命力,仿佛他才是世界的主角,叫人无法移开视线,律西安在这瞬间终于理解为什么泽维尔非要空来出演这部映影了。 只听“轰隆”一声,模型堪堪擦过拉斯蒂涅的左臂再倒向地面,震得拉斯蒂涅一个激灵,裤裆登时湿了一小片,再回神,方觉造价昂贵的等身模型已经身首异处。 众人脸色煞白,惊魂未定,过了两秒才齐齐冲过来拉起两人。泽维尔快哭了,他抱着空直呼恩人,拉斯蒂涅手软脚软被扶起来,脸色铁青,指着空唇齿打颤说:“你,你,你,知不知道—” “啊,不用谢,救你一命的酬劳记入本次演出费就可以了。” 空披上欧也妮递来的浴袍后舒展双臂伸了个懒腰,随后扭头给拉斯蒂涅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拉斯蒂涅咬牙切齿,终是彻底闭嘴。 拍摄结束过去一个月,空接到那维莱特的委托,准备到梅洛彼得堡调查“公子”失踪的情况,临行前他和派蒙大吃大喝了一顿,派蒙摸着肚皮快走不动道了,于是二人四处逛逛消食。结果途径德波大饭店时,派蒙又起了食欲:“你看还有时间,不如我们再吃点东西吧,嘿嘿,奶油蘑菇汤怎样?” 空表示拒绝,因为肚皮已经快炸了,但耐不住派蒙软磨硬泡,于是说:“行,你真吃得下才好。” “没问题,相信我!” 德波大饭店今夜依旧衣香鬓影,不过一桌传来的哭声有些煞风景。 “太过分了……” 派蒙不由好奇地张望,不想竟撞见老熟人。 “泽维尔?你怎么啦?” 空和派蒙走近,泽维尔仍抱着枫达瓶子,见二人过来眼泪掉得更凶了。 “空,派蒙,映影没有了!” 空和派蒙面面相觑,只听泽维尔哭哭啼啼,讲述拍摄过后的事。 原来空出演的那部映影剪辑和后期都做好了,只等送审,结果制片兼发行公司的老板玛赛突发奇想,让手下的推数机工程师利用新技术,把片中“审判官”的声音替换成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的声音。也不知他们怎么做到的,“审判官”呈现的声音竟与那维莱特的别无二致。殊不知映影一送到复律庭就被审查部门扣下,复律庭先就玛赛公司未经许可使用他人声音审了一遍,又连夜开会商议关于新技术使用的律法,然后发布了临时规定,在新律法落地前,该技术禁止实际应用。 眼看片子是过不了,不如就修改再送审吧。但这是普通人的思路,玛赛不是走寻常路的人,他买了蒸汽鸟报整整一版痛陈沫芒宫迂腐刻板、毫无创新精神、官僚主义严重云云,实际上中心思想只有一个,复律庭太没品味了。老板坚决不改,映影自然无法过审,放映更是遥遥无期,泽维尔因此伤心不已。 派蒙边吃点心边问:“唔,是因为映影无法正常放映,所以他们不给你酬劳吗?” 泽维尔摇头否认,说:“摩拉倒是给足了,只是……” “只是?”空接道。 “只是这部映影凝聚了多少人的心血,说不改就不改了,旅行者的色情映影初体验是多么宝贵啊,说没就没,你们说这合理吗?” 泽维尔怒捶餐桌,空和派蒙异口同声说:“很合理!” 泽维尔听罢顿时xiele气,空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问:“对了,当日损坏的模型修好了吗?” 泽维尔摆摆手,又灌下半瓶枫达,说:“没,拉斯蒂涅把账单寄给玛赛,玛赛却叫他自行承担维修费用。拉斯蒂涅哪争得过,只好自掏腰包修理,现在那大家伙还在梅洛彼得堡呢。” “噗嗤。”旅行者笑得阳光灿烂,随即收敛起笑容。 “你笑什么?”泽维尔正垂头丧气呢,见空笑出声,不禁有点恼火。 空赶紧安抚解释:“没什么,我想起一些好笑的事。噢,我们明天还有事,得先回去了。” 他放下派蒙的餐费,泽维尔却又喊住他:“对了,最近你接了什么工作啊,好像都没在冒险家协会看见你。” 空拉紧手套,笑吟吟道:“在野外工作,最近我承包了全部拆解失控自律机关和诛杀丘丘王的任务,价格公道,童叟无欺,欢迎大家光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