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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柳海底三十七年

    空荡荡的殿中一片白茫茫的雾气,看不清人影也听不见声音,璟的识神小狐听到动静窜了出来,歪着脑袋对着这位不速之客龇牙,很快被施法捆了个结实。颛顼心中鄙夷:狐狸就是狐狸,明知我在殿外还要布下这躲躲藏藏的禁制!他正准备强行破开禁制,转念一想,若是涂山璟正在紧要关头,受惊之下弄伤了小夭……

    就在这犹豫的一瞬,涂山璟慌张的声音传来:“金萱大人,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可她怎么浑身发冷了?”

    隐隐绰绰的白雾渐散,涂山璟鬓发微乱眼眶发红,身上只松松垮垮披了一件亵衣,那件精心挑选的青色外袍正裹在小夭身上,看到颛顼也没什么意外之色,只把所剩无几的灵力化作热力输入小夭体内。

    殿外金萱也不进门,贴在窗下回道:“这便是属下所担心的,王姬体质特异,对这药酒的反应实在难以预料,钧亦刚刚传信来,鄞已在赶来的路上,约莫还要两个时辰。属下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醉春风的解毒之法。陛下,涂山族长,你们都要……”

    颛顼半跪在地,将裹的严严实实的小夭揽到怀中,摸摸她的鼻头,触手凉如晨霜。没等金萱说完,他便打断道:

    “两个时辰太久了,你派人去接应,用最快的坐骑轮换着把鄞带过来!”

    又低声喝问:“涂山璟,是她中毒了还是你中毒了?让你来解毒,你就搞成这样?”

    涂山璟一言不发面沉如水,心中却忐忑起来:难道是因为我一开始……后来又刻意锁了精关,耽误了解毒时间?

    他的微妙表情被颛顼尽收眼底,更加确信是他心中有鬼才导致异状。颛顼刚刚听了金萱所言,当下撩起下摆就要亲自上阵。不同于心乱如麻的涂山璟,从前在轩辕城时他整日同垂梁等王室子弟花天酒地,习惯了逢场作戏后,对男女之事早就练就了收放自如,身随心动的好本事。

    正当他暗自蓄力时,怀里的小夭睁开了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颛顼扶着阳物正摒着呼吸,倏地对上一双秀媚的双眸,那目光里有一缕说不清道不明的亲近之意,刚刚勃起的阳物竟然鬼使神差的越发挺翘了,一颗心也扑通扑通狂跳不止。

    大婚之夜他强行要了神识不稳的小夭,可今日却是在神智清醒的状态下……颛顼不自然的别过头去,想说:我知你不愿见我……当着涂山璟的面,未免太过矫揉造作,又想解释金萱之言,自己并非故意欺负她,可又觉着小夭什么都明白,任何话语都嫌多余。此时两人心中都有千言万语,却一个开不了口,一个不知如何开口。

    小夭在璟撤下禁制后便听到了金萱所言,心里大概有了数,她忍着口中剧痛想开口说话,忽然有微微热意从掌心处传来,便好奇的抬起手腕想要细看,涂山璟将她的手一把握住,对颛顼道:

    “只要能为她解毒,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她现在已经吸纳不了我的灵力,你先等等……输你的灵力试试!”

    被他这么一打岔,颛顼火热的欲望败下阵来,他狠狠剜了璟一眼,却还是试探着运功输送灵力。小夭冰冷的手被璟包在手心,那颗珍珠好像一只冬日里放了大半夜的汤婆子,若不是小夭浑身冷的像冰块,寻常人怕是根本察觉不到这微弱的暖意。过了一会,颛顼停了下来,如涂山璟所料,他的灵力也如泥牛入海,杯水泼入沙漠,没一会就无影无踪。

    两个男人眉头深锁百思不得其解,小夭却隐约明白过来:她虽出身神族王室,却流着一身海妖的血,这高等神族的灵力怕是再也无法相融。这个秘密藏在心底最深处,连苗蒲和左耳都不知道,她也没有告诉璟。当年的刺杀虽然凶险无比,但好歹最后全须全尾的活了下来,至于为了活命身体有了什么变化,她只想当作秘密藏在心底,反正也妨碍不了其他人。

    可是眼下中了这该死的春毒,只能把这秘密说出来以免延误治疗。她忍着痛刚要开口,却被那颗突然发热的珍珠转移了注意力,刚想细看,又被连手带珠子的拢进大掌中揉搓取暖,实在无力挣脱,只好拿眼神示意璟赶紧松开,被误认为是冷的太厉害,灵力既然毫无用处,璟便用体温来捂,那手便握得更紧了……小夭无奈的翻翻白眼,刚准备说话就从喉间发出一声沙哑的呻吟。

    小夭这回倒没有那么慌张,心知醉春风的酒力又上来了,刚刚从乞丐堆里醒来时就是这样,哪怕她脑子清醒,只要一开口就会无法控制的发出yin声浪语。此刻她的身体冷的像冰,内里却越发火热,好像浑身上下的体温都被吸收到了五脏六腑,刚刚被璟灌溉过的地方酸酸胀胀,不自觉的就盼着更多的温暖,就像行走在黄沙漫天的旱区里渴求着倾盆大雨一样。

    这声呻吟就在颛顼耳边发出,撩拨入骨,沙哑难耐,又带着几分天真懵懂的艳色,颛顼瞬间脖颈一麻,搂着她的手臂都颤了一下,在她耳边叹息般唤了一声,“小夭!”声音也有些发哑,小夭泪眼朦胧的望着他,似乎在无声的催促。

    颛顼的目光不受控的落在那两片嫣红的樱唇上,情不自禁的就想亲上去,刚一伏身,一股大力将他扯开,涂山璟极力克制着怒气:

    “解毒就好,别碰伤口!”

    颛顼如梦初醒,忙移开目光,捡起斗篷围住小夭上半身,小夭垂目看两个男人华贵的衣袍被撕成布块盖住了自己的两条腿,自己身上只剩下薄薄一层中衣,心里居然一边心疼一边好笑,想说,哪里就能冷成这样?又想说,这么好的衣服别糟蹋呀,可是一张口,依然是难以抑制的喘息,看着颛顼的眼神也带着渴慕。

    任谁见了这眼神不会心神荡漾呢?颛顼低头在她的柳眉眼睑睫毛上吻个不停,只着意避开了嘴唇,见她脖子上血迹斑斑,又心疼的吻上那带着血痂的雪白脖颈,不一会儿已是鼻息火热。

    涂山璟布下禁制,大殿内重新被白雾笼罩,将她冰冷的小手握在掌中,见她手心紧紧蜷起,还以为小夭怕羞紧张,便喃喃道:且忍一忍,很快就好了,从前都是我不好,待你解了毒,咱们就回青丘好吗!”

    小夭想回答他:“你哪里有什么不好,我早就想明白啦,你只是做了对所有人伤害最少的选择而已!可是跟你回去,那我的医馆怎么办?我的新药还没做好呢!我……哥哥怎么办?可惜这些话她只能在心里问了,小夭的双腿被分开搁在颛顼的腰间,一柄雄浑若杆硬翘如石的的大物逼迫过来,巨榔头般的龟首突了突,踏踏实实毫不停顿的往娇嫩里拱刺了。奇怪的是小夭并不觉疼痛,刚刚璟突进之时稍有胀裂之感,此时却被直插入尽头,又待一抽动,幽深处的嫩物也被顶到,其中快美难以尽述。

    小夭心中迷醉的想着,女人的身子还真是奇妙,小小的一处竟能完全容纳这么粗大的一根,从前在清水镇时玟小六虽然专治不孕不育,夫妻闺房之事也不知听了多少,却从没有亲身体验过,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吃下更多呢?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自己都吓了一跳。脸上发烫,身子也热了起来,颛顼大喜过望:“暖起来了!”涂山璟呆呆愣愣的点点头,不明白为何小夭与他交欢后浑身发冷,却在颛顼身下恢复正常体温。

    颛顼盯着她哑声道:“我要开始……受不住你就眨眼。”他见小夭一眨不眨的望着他,怔了一刹,胸口一阵浓烈的欣喜怜爱洋溢开来,忍不住用手去摸两人交接处,摸到两瓣十分肥美的贝rou。颛顼心中奇怪:大婚之夜此处小巧稚嫩,怎么现在如此丰腴了?贴着rou杵向内探去,又挖到一条滑不溜手的嫩rou,竟宛如婴指大小,便以中指食指一齐探入,如获至宝的细细把玩了一会。

    小夭感受到被占的满满的花房竟然又突进两根粗砺的手指,与男人的大物一起动作起来,不禁耳根发烫,身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耳边传来颛顼的声音:

    “涂山璟,你刚刚到底……此处怎么肿成这样?”

    小夭心说:“怪不得火烧火燎的……定是被那药酒害的……你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来,真个儿不知羞!”

    正想阻止颛顼继续胡言乱语,又听璟低声道:“不是我…一开始就……里面肿的更厉害…不知是被那群歹人…还是……” 他刚刚不怎么费力就采到那颗妙不可言的嫩花心,此时却不愿再开口,占着那销魂秘处的男人想必很快便可察觉。

    小夭白眼儿都快翻到天上:我在你们心中就这么无能吗?好歹几百年来我也自个儿养大了自个儿,也没有缺胳膊少腿!现在也有箭术傍身,这次完全是个意外罢了!她心中愤愤不平,不满的瞪了璟一眼,只是她浑身无力,那目光到了璟眼里,不过是三分薄嗔,七分勾魂罢了。

    颛顼还在对着那条凸起的嫩物颤捏不止,又以拇指去弹拨蛤口上方高高肿起的蒂儿,小夭难耐的晃了晃搭在颛顼腰间的腿,却又被会错了意,颛顼欣喜万分的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将指上沾着的蜜汁儿琼浆玉液般的吮了。也顾不得去想其他,将两条腿儿高举起来,仗着小夭常年练箭习武的柔韧性分开压至香肩两侧,将玉股高高抬起,正是个极易使力又能将交接处的绮景尽收眼底的姿势,他试探着深刺进去,果然立时大畅,下下都能突到嫩心。

    小夭只得闭上眼咬着牙关准备承受接下来的急风骤雨,熟料十余次后便突兀的停了下来,这下不止小夭,连涂山璟都颇为意外。刚刚还在惩凶的阳物有气无力的滑出,被cao的洞开的宝蛤缓缓溢出一滩浓稠白液,涂山璟心下了然,口中虽不作声,眼神却如有实质般在颛顼身上扫了一回,只见那张略带薄汗的脸上带着七分难堪三分茫然,僵着脖子别过头去支吾道:

    “可能太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