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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公子只是普通朋友,绝不会是那种关系!” 谢兰止听得傻了眼:“这怎么还带双标的呢?” 覃晏没听懂什么是“双标”,就隐隐觉得谢兰止这反应让他莫名臊得慌,他看着谢兰止不满的眼神,满怀希翼地问道:“你觉得他们那么说不对?” 谢兰止想了想:“也没什么不对,你确实挺正派的哈哈哈哈哈!” 覃晏:“……” 楼下食客对于八卦的热情分毫未减,说着说着又开始议论最近有哪些人家请了云三公子去看病,纷纷猜测云三公子最后会娶哪家的闺秀,甚至有好事者掏出荷包为此开了赌局。 谢兰止恍然道:“难怪你那么久不回去,我还以为你是为了留在京城陪我玩呢,原来看病都是假的?”说着伸出手指戳戳他鼻尖,笑嘻嘻道,“原来是为了相看媳妇儿?” 覃晏顿时焦急起来,一把抓住他乱戳的手指,解释道:“别听他们瞎说,看病都是真的,什么娶妻不娶妻的跟这个没关系,人家怎么想的我管不着,你却不能误会我,我没有那个心思!” 谢兰止没料到他反应这么激烈,愣愣点头。 覃晏目光落进他一片澄澈的眼里,握着他的手忽然不想松开,忍不住深吸口气道:“我不会娶妻。” 谢兰止眨眨眼:“啊?” 覃晏一字一顿加重语气:“我不会娶妻!” 谢兰止大吃一惊,都没注意到他手握得太紧,自己指尖都有点疼了:“为什么?你要出家当和尚?还是当道士?” 覃晏摇摇头,认真道:“都不是,我只是不想娶她们,我……已经有意中人了。” 谢兰止:“!!!” 覃晏看他一副大受刺激、精神恍惚的模样,心中一喜,直接将他整个手腕握住,倾身凑近道:“你想说什么?” 谢兰止长了张嘴,心中莫名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好像哪里堵住了一样。 在知道他可能会娶某家闺秀的时候心里平静如水,却在他说有意中人的时候突然感觉眼前一片灰蒙蒙的,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嫉妒好友先脱单,因为没人陪自己玩失落了? 覃晏面露急切:“你没什么想说的么?” 谢兰止摇摇欲坠:“有……” 覃晏紧紧盯着他,眼神难掩热切。 谢兰止说:“你什么时候给我摸摸肌rou?” 覃晏:“???” 谢兰止眼尾开始发红,像是要哭了:“以后你跟意中人在一起,我就不能随便摸了吧?他会生气会嫉妒会跟你吵架,你干脆趁着还没……” “你!”覃晏深吸口气,一脸无奈地咬咬牙,决定豁出去,“我的意中人是你!” 谢兰止惊得瞪大眼。 覃晏无力道:“现在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谢兰止看着他,疑惑道:“你要真喜欢我,怎么连摸都舍不得给我摸一下?” 覃晏:“…………” 谢兰止:“你学会骗人了?” 覃晏再好的脾气都要暴走了,闭了闭眼,用力道:“明天就给你摸!” 谢兰止一脸“果然吧”的神情:“为什么不能今天?” “……今天有点冷。” 谢兰止摸摸脑门上渗出来的薄汗:“???” 第10章 第十章 夜色浓稠,诚王府里的主子下人们都早已陷入沉睡,就连守在各个角落的护卫都有些难抵困意,一个赛一个把头点得像啄米的小鸡。 覃晏睁着眼躺到现在,实在躺不下去了,便蹑手蹑脚地下榻穿衣,穿好后又轻轻坐回榻边,低头看着被表白后毫无心理负担睡得雷打不动的谢兰止出神。 谢兰止说他本人和这副身躯长得很像,不知道究竟是何模样,他想象着这样一张脸顶着干净利落的短发,穿着当朝人想都不敢想的短袖汗衫和短裤,背上背个画板,在车水马龙的街头无忧无虑的慢慢蹓跶,想着想着就觉得心里一片柔软。 他忍不住伸出手在谢兰止的脸上轻轻碰了碰,谢兰止嘴角动了动,依旧睡得一脸人畜无害,他看着这张脸又出神许久,终于依依不舍地起身,放轻脚步走出外间,悄无声息地打开门走出去。 新帝登基已有一段时日,如今京城局势已稳,诚王府的护卫比以往少了些警醒,完全没察觉到墙头有人鬼影般飘过。 覃晏轻轻松松出了诚王府,一路赶往城西某座大杂院,越过墙头进入院子后直奔西厢房,抬手在门上敲了敲,见里面无人回应,又加重力道。 过了一会儿,有人骂骂咧咧过来开门,一抬头看见是覃晏,愣了一下,不可思议道:“云三公子半夜来寒舍有何贵干?” 覃晏脸色微红,好在夜幕中只有几点星子,沉沉夜色将他异样的神色掩饰得很好,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孙先生,能否进去说话?” 孙先生曾病入膏肓,是被覃晏救回了一条命,救命恩人开了口,哪有不应的道理,就连忙将他请进去。 直到大门关上,覃晏才好意思道明来意:“我记得孙先生擅长……擅长易容……” 孙先生一脸恍然,倒了一盏茶推到他面前:“云三公子想要易容成什么模样?年龄几许?是男是女?” “不不不不……”覃晏连忙摆手,顿了顿,略有些不自在道,“你可会做那种以假乱真的肌rou?” “啊?”孙先生摸不着头脑,“鸡rou?是要煮着吃还是烤着吃?” “……咳咳!”覃晏被刚喝进去的水呛到,脸涨得通红,磕磕巴巴道,“我说的是人身上的……胸肌、腹肌……” 孙先生恍然大悟,只是疑惑更深了,完全搞不懂救命恩人要这玩意儿做什么,紧接着就听覃晏此地无银地解释道:“我有些怕冷,想在身上贴一层那样的……rou,不知孙先生可不可以……” 孙先生一脸呆滞:“可以!可以可以!” 覃晏松了口气:“那有劳孙先生,我就在这儿等着吧。” 孙先生:“……” 不是,您这么着急的吗? 覃晏坐在椅子上如老僧入定,一副拿不到货就不走的架势。 孙先生欲哭无泪,连忙起身打着哈欠抹着眼泪跌跌撞撞奔向后面的小作坊。 天将亮时,孙先生眯瞪着眼回来,手里拿着一包做好的肌rou,覃晏还是那个坐姿,眼神精亮地看着他,瞧着是半点瞌睡都没打过。 孙先生撑开双眼强打精神道:“有劳云三公子脱衣。” 覃晏摆摆手道:“不必了不必了,我自己贴。” 孙先生求之不得,赶紧双手将东西奉上,见覃晏要付银子,就趁着拒绝的由头直接将他推出门外:“使不得使不得,又不花几个钱,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一点小忙而已,云三公子不必如此客气,赶紧拿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