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一期】兄长的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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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太太的龙王的第一次陪睡券!! 我被指名了!! 这么重要的第一次 当然得庆祝一下是吧一期尼? 一期:……??? 男审神者x一期一振 有嘟嘟嘟响的东西,注意避雷 * 好天气总是让人心情好。 春夏之交,冬天的寒气倦意在太阳暖烘烘地照耀下蒸发得无影无踪。审神者终于从厚重的被窝里爬出来,兴致勃勃地想要干点事情。 这不仅只体现在本丸的工作上。 一期一振还在睡。 * “一期尼他……” “嘘——让他睡吧,我们先去吃早饭吧。” “好——” “我要和主人桑坐在一起~” “诶太狡猾了!我也要!” “还有我!” “哟西——那就各凭本事先到者先得吧!” “你们别给大将添麻烦啊。” “哈哈,没事没事,不要急哦,不可以在走廊跑步啊。一个个来,今天没有还有明天嘛~” “明天也可以、和、主人一起、吃早饭吗?” 审神者笑眯眯地摸了摸五虎退的脑袋,在少年欣喜的目光下温和地点头,“当然可以。” “太、太好了……” “哼哼~好啦~那就让我来负责制定一个表格吧,想要和主人桑坐在一起的人举手——” “我——” “还有我——” “我、我也想……” 审神者忍不住微笑。 “抱歉啊,兄弟们给您添麻烦了,大将。” “诶……药研真是太严肃啦,这个时候,大将的怀抱就是我的了~嘿嘿~” 审神者伸手扶了一把抱住他的信浓藤四郎,“我的怀抱随时都为信浓敞开。” 他又对一脸无奈的药研藤四郎摇了摇头,促狭一笑,“药研也是哦。” “大将!” 把忍不住想辩解的的少年的话语留在背后,审神者在一群小短刀的拥簇下欢声笑语地去了食堂。 * 审神者不在。 一期一振迷迷糊糊在身旁摸了半天却摸了个空。他迷茫地发出一声带有鼻音的轻哼,慢吞吞地睁开一半蜜金色的眼睛,发现身旁没人后,下意识抿起了唇微微鼓起了脸。意识逐渐清醒,付丧神睁开眼睛,倦懒地掩口打了个呵欠,从床上坐了起来。 主殿……? 啊,已经这么晚了吗…… 一期一振揉着头发去洗漱。 这可真是……作为兄长,起得这么晚可不行啊。 ——当然,这种事情,说起来并不是一期一振的错。 水蓝发色的青年对着镜子刷牙,眼神还有点迷茫地任由身体咕噜噜地漱口,抬起脑袋,再低下去,双手接水洗脸,最后用毛巾擦干脸上的水珠。 一期一振终于彻底醒过来了。 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心中暗道。 嗯,可要赶快去看看弟弟们怎么样了呢。 说起来……这个时间应该已经用过早餐了,为什么主殿还没有回来? 动作流畅而优雅地换下睡衣,换上内番服的太刀付丧神往外走着,疑惑地想。 按照以往,审神者会直接为一期一振带一份餐点回来,如今却丝毫不见踪影,真是奇怪。 并、并不是对主殿有什么不满,更不是认为自己应当被特殊待遇,只是…… 一抹羞窘悄悄地落在了蓝发青年晶莹澄亮的蜜眸内,泛着轻柔温软的热烟,悠悠摇着双桨散去。 他刚好走到回廊的拐角,阳光,树影,绰约有致,送来了清脆的笑声与交谈。 “——那么一会就来举行本丸第三届水枪大赛吧!” “嘿嘿!我已经不再是一年前的那个我了,让你们看看我的厉害!” “水战再开吗?真不错呢,兄弟我们也来——噢!一期尼!” “一期尼~早上好~” “一期尼也来参加第三次水枪大赛吧!” 被短刀们团团围住的审神者也望了过来,灿烂一笑。 优雅的御家刀清俊如菊如松,回之一笑,他步伐规整地前行,一举一动都像是充满雅意的画卷,挨个摸着短刀的脑袋,温柔地听着弟弟们的问话。 审神者就带着笑意看着,在一期一振过来的时候捏了捏他的手,把举止有礼的付丧神拉到了身边坐下,在短刀嬉闹的时候,低声问,“休息得如何?抱歉,看大家情绪这么高涨,不忍心扫他们的性,没能回去陪你。” 明白青年在指什么的一期一振就笑了,“您太宠他们了。”他眼睑微落,漂亮的睫毛组成了一个静谧而好看的弧度,看得审神者心里一动,只觉得喜欢得不得了,刚想再说点什么,就感到稳重优雅的吉光兄长轻轻地挠了挠他的手掌心,一闪而过,痒痒得像是幻觉,清雅温柔的声线带着孩子气在耳边一吻而过。 “——那我呢?” 咦? 审神者错愕地愣了一秒,刚想追问却见粟田口的兄长已经在几位弟弟的拥簇下向食堂走去了。 “大将,怎么了?” “啊,没什么。”收回视线,审神者摇头一笑,伸了个懒腰,“就是心情很好啊,好天气果然很棒呢——” “嗯,看样子最近一周都会阳光晴朗。” “噢噢?那还真是举办水枪大赛是好时机呀。” “哈哈,说得没错。” 树影摇曳,阳光静好,岁月悠长。 * 上午那个只有两人知道的小插曲还没有完。 审神者夜晚回到寝室的时候就满脑子心心念念着上午的一期一振,想把付丧神揉进怀里多亲亲他,没想到屋里竟然没开灯。 嗯?一期应该已经回来了啊? 他迟疑地唤了一声,手上摸着电源开关没有按下去。 已经休息了吗? “我在哦,主殿。”暗色中沙发的方向传来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御家刀兄长的声音含着笑意,“请开灯吧,我想您会喜欢我的礼物。” 审神者挑眉,唇角的弧度扩散了些,好奇地按下了暖灯的开关。 啪地一声脆响,屋里亮起了昏暖的光,审神者往沙发那边一看,顿时吸了一口气。 性格文雅的蓝发太刀坐在沙发上,灰黑色的衬衫严谨地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颗扣子,外面的白色制服外套却懒懒散散地搭在身上,让人很有把它拉平整、或者干脆扯下来的欲望。修长的腿上穿着同色系的短裤,堪堪遮到腿根,露出白皙笔直的双腿,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一期一振的姿势并不是常见的正坐——他总是坐的很笔直,即使出席盛大的场合也让人跳不出错的那种高贵有礼——如今两条腿斜斜地交叉,勾勒出诱人的弧线直直延伸到惹人眸光深暗的地方,太刀随意而慵懒地窝在沙发里,对着审神者缓缓一笑。 ——依旧是温柔的眉眼,蜜色的眸泛着甜味的笑意,不徐不缓地,传达着某种游刃有余而又暗含挑逗的知性与色气。 审神者的心怦怦直跳,他走过去,弯着腰撑在沙发上与御家刀交换了一个包含着欲望与爱意的吻。 水声暂歇,揽着他脖子的太刀压着盈盈笑意愉快地问。 “怎么样?您还喜欢吗?” 审神者握着一期一振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不答反问,“你听到我心动的声音了吗?” 一期一振又笑了一下——不出声的那种,眉眼的笑意像水一样充盈着摇晃出审神者的影子——低低地道:“听倒是没听到……” 他的另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游走,宽阔的手覆着审神者鼓囊囊的地方,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摸着滑动,才慢条斯理地、沉静而故意地咬着气音说出来下一句,“但是摸倒是摸到了呢。”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用温柔的声线悠悠地夸,“真是个乖孩子。” 审神者的呼吸便又沉了几分,他忍不住把手沿着短裤的边沿摸索,品味着笔挺的衣料与柔软富有弹性的肌肤交界的触感,慢慢地将覆着薄茧的手指往裤子里面探,很快就摸到了内裤的边缘,便勾了勾手指拉了拉,又满是好奇心地继续向前探索,碰到太刀的耻毛,东扯扯西拽拽,惹出吉光兄长低低浅浅的气音,就落在审神者耳朵上,可勾人了。审神者恋恋不舍地和一期一振苏醒的前端打了声招呼,才留恋地退了出来。 他想了想,终于做了刚刚就一直想做的事情,把一期一振松松垮垮的制服外套扒下来,又解开了衬衫最顶端的两个扣子。一期一阵配合地起身,任审神者拉出他扎在短裤里衬衫下摆,令它自然垂落,暗色的衬衫就把白色的短裤遮住了,只若隐若现地露出一个边缘。 ——男友衬衫的妙处,实在不可言。 ——就很诱人。 审神者满足地把眼睛弯成盛满笑意的月牙。 一期一振常穿浅色上衣深色外套,如今换了一个搭配,让审神者觉得好看的同时,也感到格外新奇,别有一番趣味。 一期一振宽容地任由审神者瞧来瞧去,像得到一个新奇的玩具,兴致盎然地享受着探索寻宝的乐趣。 “是有什么原因吗?” 审神者一边问,一边从御家刀的脚踝用手比划着,大拇指到小拇指,合拢又伸展,一步步地量。 温文尔雅的兄长耳尖悄悄更红了些——他虽然是从容不迫地、却并不习惯在人面前展露出如此失礼的模样,此时又因为隐蔽的心思,便不由得感到羞赧起来——但他的目光落到审神者身上,温和的眸光中便又不自觉地染上了愉快、得意、满足而惬意的色调,答非所问似地说了一句,“我说您太宠弟弟们了……” 他按住审神者爬到臀部的手,“数到了几?” 审神者眨眨眼,“六。” “是个好数字,”水蓝发色的付丧神弯唇一笑,他用手指勾起领口露出漂亮的锁骨,微侧着仰起了头,让出了大片诱人的肤色,斜扫过来的目光只看得到一半潋滟的蜜金色,表达着再显然不过的邀请,优雅磁性的嗓音却彬彬有礼地笑着询问,“您更喜欢次数上的六次,还是时间上的6点呢?” 审神者喉结动了动,听懂了吉光太刀的言下之意,当仁不让地顺着一期一振给出的空门吻了下去,比平时更显低哑的声音表露着主人的欲望与心动,“……干劲十足啊,一期?” “唔嗯……我、可是有着目标呢、呃、哈啊——” 乐此不疲地在太刀脖颈处种草莓的审神者手上也没闲着,深入衬衫的下摆从裤腰处开始照顾付丧神又鼓又热的前方,因为被束缚着而如同隔靴搔痒的感觉惹得一期一振难耐地动着腰,审神者便三下五除二地解开锁扣,将太刀开心到流泪的性器释放出来。 早已习惯情欲的身体很快就在审神者熟练的挑逗中泛起大片酥麻的电流,欢快地顺着脊椎骨蔓延,并迫不及待地畅想着下一步,生出兴奋的渴望和期待。 一期一振咬了下唇抑制了下声音——他总是不习惯表现得放浪而无礼——又很快在审神者察觉后故意逼迫的举动下破了功,便无奈地选择了放弃,闭上眼睛任由身体发出令自己面红耳赤的声音,“嗯嗯……您、还真是……嗯、不会——哈啊、腻……” “你都知道我喜欢了,”审神者隔着衬衫直接咬住一期一振的乳尖,含糊不清的话语听在太刀耳朵里嘶嘶地冒着热气,“就不要每次都试图藏起来嘛……” 圆润的rutou在衣料粗糙的摩擦和青年唇舌灵活的刺激下敏感地立起,迸发出一阵阵又涩又痒的电流,令一期一振头皮发麻,呜咽着进一步挺起了胸。 “可是……发出这种、嗯唔……声音、也太、哈……不得体、嗯——” 审神者按下一期一振想要弹起来的腰,得寸进尺地施压着不留情的刺激,却表现得委委屈屈地道,“可是、我就是喜欢听嘛。” “呃——嗯呼、主殿……太、太——嗯——” 身体下意识的逃避全部被死死地镇压,一期一振难耐而沉闷地发出带着浓重气音的惊呼,柔软的眸中泛起生理性的水气,腰在一阵持续的近乎于抽搐的颤动后,绵软而无力地落了下来。 “哈啊……哈……” 他大口地喘着气,仍在因为审神者对右乳的玩弄而颤抖地送上胸膛,却腰身全然酸软地陷入了沙发内再也没力气动弹,用手背遮住眼前的水光,吉光兄长断断续续地表达着没想反抗的无奈,“……即使是我、也会、嗯唔、害羞的啊……主殿……” 审神者放轻了对一期一振性器的刺激,体贴地帮付丧神延长高潮的余韵,闻言用脑袋一蹭一蹭地顶掉对方遮眼的手,黏黏糊糊地去吻太刀的唇,愉快地撒着娇,“但是,害羞的一期……真的超级可爱啊……” 他轻吻着一期一振的眼角,丝毫不羞耻地发出近乎变态的发言,“一期的眼泪,我会全部舔干净。所以,让我看到更多……一期因为我、因为快乐而流泪的样子吧……” 伴随着湿软的触感从眼角一划而过,审神者带着笑意的发言熏得一期一振的脸上烫得厉害,连脑袋都热得像是要冒烟了一样。他急切地从喉咙中发出一声近似呜咽的声响,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无措地抿了抿唇,浓密的睫毛扑灵灵地闪,难得展露的不得章法的笨拙样子在审神者眼中简直可爱得不行,恨不得把这人连rou带骨地揉进身体里,又舍不得有一秒见不着他。 矜持内敛的吉光兄长最终发出一声不知道是求饶、还是埋怨的轻喃。 “——真是的、别舔啊……” 审神者笑眯眯地与恋人分享了一个微微泛着几分咸涩味道的吻。 一吻后,一期一振也冷静了下来,温雅的嗓音无奈地劝,“眼泪、又不会好吃……不要再乱来了主殿……” 审神者理直气壮地为自己辩解,“可是一期的眼睛很漂亮,像溢满阳光的蜜糖……”青年在付丧神眼睑上落下一连串轻柔的吻,“这么美的眼睛流出的泪水,就让人觉得一定很甜啊。” 一期一振的耳朵又烧起来了,泛着浅浅的草莓红。 自家的主殿太会撩,而且没什么自觉,他招架不来…… 他又有几分哭笑不得道:“可是现在您知道、它和普通的泪水一样,不仅不甜,还很咸涩了吧。” 审神者啵地一声偷亲了一口一期一振的唇,发出了正大光明的响亮水声。 青年快乐得像个偷吃到糖的孩子,轻快而意有所指地反驳道:“不,明明可甜了。” 一期一振抿了抿唇,还是忍不住放跑了一抹同样柔软的笑意。 他能怎么办呢? 他只好选择任他可爱的恋人为所欲为啦。 * 这个夜晚,因为某些原因而变得格外漫长。 “……嗯……” 审神者揉了揉一期一振酸软无力的腰,引起付丧神条件反射性的颤抖,支吾地吐出难耐而打颤的低吟。 审神者就带着些许好奇,躺在太刀的身边,亲昵地跟一期一振咬耳朵,问,“还要继续吗,一期?” 他其实也累了……但难得看到一期这么依依不饶的模样,所以倒也仍然性致十足。 一期一振疲惫地阖了一会儿眼——在审神者与付丧神的灵力循环中,身体和灵力想要疲惫很难,但漫长的快感中精神的疲惫自然无法避免——在战场上大杀四方的吉光一振很快重振旗鼓,潋滟生光的漂亮蜜眸燃着不知名的执拗火焰,起身坐到了审神者身上,露出一个不服输的张扬笑容,看的审神者眼睛一亮,又兴奋了几分。 “那是自然。” 一期一振低下头亲了亲审神者的脸,抬腰把对方的性器吞入体内,仰着脖颈眯着眼睛深深浅浅地喘气,“为了表扬主殿这么听话,接下来是我对主殿的奖励时间。” 他舔了舔唇,红色的舌柔软地露出一个尖浅浅地划过,温文尔雅的气质未褪,整个人却又展现出一种不自知的色气而慵懒的姿态——大约是超过了某个界限,吉光兄长被融化了那层属于理智的矜持外衣,就会自然而然地流淌出甜蜜可人的珍贵夹心。 他仍记得彬彬有礼的词句,却微歪头,露出有几分孩子气的愉快任性的笑。 “——请慢慢享受。” * 疯狂了一夜的结果是第二天早上两个人谁都没能起得了床。 午后,庭院。 “啊啊~第一天的安排就被主人桑打乱了,太过分啦~” “主、主人……” 吃过午饭才被短刀们逮到机会团团围住的审神者任劳任怨地听着乱藤四郎的抱怨,又温柔地摸着五虎退的头,安慰掩不住失落的小短刀。 “是我的错,我不小心赖床了,”青年抱歉地笑,“为了赔不是,今天下午我们来玩捉迷藏吧?” “噢噢噢——” “还不够哦,”橙发少年竖起手指一本正经地强调,“明天早上主人桑可一定要遵守约定啊!” “也是呢,可不能总是赖床啊,大~将~!” “……嗨。” 审神者双手合十乖乖地应,眼睛却偷偷瞥了一眼一旁的某位太刀。 被大家敬爱的吉光兄长回了一个温柔如常的笑容。 ——无辜、并且丝毫没打算反省。 审神者眨了下眼睛,明白了。 嘛,明天啊…… 他得提前想想怎么安抚小短刀们了。 青年轻咳了一声,还是不由得在唇边绽开了一朵满是笑意的花。 * ——他真可爱。 *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