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髭】这个混蛋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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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髭)过分/侵占 ↑被放弃的原题目 男审神者x髭切 因为禁欲的阿尼甲也很可爱所以玩点强制play(等等 所以审神者是个渣、想活命的不能学他哦 强制play、用强的、用威胁的、若有不适及时避雷哦 ooc可能 * 这座本丸的审神者是个混蛋。 这件事髭切最有发言权。 早在他被审神者无动于衷地威胁如果不照做就让膝丸来代替他的时候,髭切就意识到自己陷入某种难以挣脱的泥沼之中了。 “你可以拒绝我。反正只要有你在,膝丸肯定不会拒绝我。” 面无表情的可恶男人说这话的时候甚至没有看他,说完才像是提起一点兴趣,用一双漆黑的眼睛玩味地对上他笑不出来的面容,“你会怎么做、髭切?反正是连弟弟的名字都记不住的混蛋哥哥,这个时候放弃弟弟来保全自己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究竟谁才是混蛋啊! 髭切捏紧了拳头。 审神者不再感兴趣般收回视线,“那就膝丸好了。那个孩子哭起来的样子很可爱。知道被哥哥抛弃后肯定会一边逞强为你辩解、一边哭得喘不上气吧。” 他感叹着,似乎真的对自己随口的提议上心了,若有所思道:“真不错呢。到时候我会叫你在一旁看着的,放心吧。膝丸大概会很绝望吧,在自己尊重的哥哥面前被人侵犯。” “别——” 髭切慌乱地开口,在男人意有所指的直视下咬牙跪在了地上,“请不要对膝丸出手。” 源氏的重宝面容屈辱,白皙的肤色染上隐忍的红,却让他精致的眉眼显得愈发气势凛然。然而这把斩鬼刀的锋锐如今只能憋屈地收入刀鞘,毫无用武之地地向恶劣的主人低头,极力忍耐着说出了请求的话语,“请让我来做,放过弟弟吧。” 他膝行着接近审神者,任由这绝不应该在观赏刀剑时出现的轻佻视线在他面容上睃巡,最终听见男人态度轻慢地哼笑,“真聪明。我喜欢听话的孩子,髭切。” “那么,”手指漫不经心地敲了两下桌面,审神者抓住了源氏重宝的头发,笑了笑,“先让我看看你的学习能力有多强吧。” * 刀剑付丧神被迫适应情欲,究竟是多么荒唐的事情呢? “怎么样?感觉舒服吗?” 付丧神俊美漂亮的面容上露出混合着几分茫然的神情,温和的面容风轻云淡地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唔、嗯、你希望我说些、嗯、附和你的话吗……” 他的眼里没有自己。 审神者嗤笑了一声,“随你。” 他想打破这副傲慢的风骨,让这位从容却锋锐的斩鬼刀跪在他的脚下求饶,让他意识到自己的软弱无力与泯然众人,欣赏他凄惨的模样。 然后呢? 审神者还不知道。他只是遵从本能,妄想驯服这头猛兽。 “说些附和我的话,你会少吃很多苦头。” 随意地挤了一管润滑进去,在髭切的惊叫中,审神者恶趣味地、不容拒绝地直接进入了付丧神的身体。 “唔啊啊——” 太刀强健的身体僵硬地伸直,软糯到毫无杀伤力的无害嗓音从喉咙里泪水般流出,定格在无声颤抖的半空。 审神者轻佻地抚摸着髭切的光滑的背脊,顺手一掌拍上了他被迫高高扬起的臀,发出清脆的响声。 “唔——!” 审神者看着髭切屈辱地将脸埋进床单,留在外面的耳朵通红,身体僵硬地仿佛在受刑。 “髭切,让我告诉你一些快乐的事情吧。” 他慢条斯理地挺腰在付丧神体内戳动,不久就找到了让髭切束手无策的弱点,于是拽着付丧神的手臂开始了大力冲刺。 “我希望你能迷上它。” 髭切一声不吭,表达着无言的抗拒。审神者也没有余裕再玩些什么把戏,毕竟源宝的体内实在不是凡物,想要克制自己挺难的。 于是审神者自顾自地使用着尊贵的重宝飞机杯,痛痛快快地射了一发进去。将自己的宝贝抽出来,在要开不开的xue口划着圈,看白色的种子流出来,便顶进去个头,将滑腻的液体顶回去,再打着圈把它搅出来。 他有趣地看着髭切的身体越来越紧张,仿佛找到了有趣的游戏,乐此不疲地和xue口越来越强的吸力做斗争,每次都慢慢地挤进去个头,然后迅速地抽出,徒留饥饿的xue口不争气地开合着,忍耐着软rou的推挤和抗议。 髭切依旧什么也没说,审神者也懒得管他在想些什么,又一次地慢慢将自己推了进去。 他这回稍稍多进去了一些,立刻感受到了千年付丧神的实力有多强,让人头皮发麻的吸力简直是最顶级的体验。审神者看着付丧神微微泛着红色的臀瓣动了动,几乎是下意识地朝审神者的刀刃上撞。 审神者用双手按住了髭切的腰,“想要了?” 他面对意料之中的沉默,笑了笑,极具反抗性地硬生生把自己抽了出来。 那漂亮的躯体颤抖了一下。 审神者似乎听到了髭切含糊的声音。嘛,是错觉吧。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食物离去的软rou们哭叫着、发疯似地想要追赶,将压力全部推给了在玩弄中变得充血、水亮亮的xue口,可怜兮兮的xue口抽动着飞速开合、好似在喊着我想要一般。 审神者满意地欣赏着眼前的景色。忽地、重重地顶了进去。 “——唔!” 审神者用了不少力气才压住髭切弹跳的身体。被温热潮软的巢xue拼命欢迎、一齐亲吻的感觉,怎么说,不怕人笑话,几乎让审神者想射了。 吹了个口哨,审神者不正经地给出源氏重宝完全不会感到高兴的称赞。 “髭切的身体可真是个宝贝。” 他思考了一下,像揉面团一样玩弄着斩鬼刀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rou,满意地补充,“比我用过的最贵的飞机杯都棒哦。” 于是舒舒服服地品尝着,直到把泛着健康粉色的臀尖把玩得通红,审神者才将第二发喂给了欲求不满的谄媚rouxue。 但差不多也要腻味没有配乐的zuoai了。 审神者撸了一把自己暂时需要喘口气的兄弟,想要在高贵的源氏重宝的口里硬起来。 他退开了一些,象征性地推了推髭切,“起来,我想在髭切嘴里硬起来,没问题吧。” 自顾自地点头,审神者疑惑地发现髭切没什么动静,于是笑吟吟地取笑道:“怎么了?重宝大人被干软了吗?” 他不着急地说着无所谓的话,“那可就苦恼了。毕竟髭切你这么不耐艹的话,我就只好再叫一把刀来帮你分担工作咯。” 当重宝太刀怒气冲冲地跪到自己面前时,审神者打量着他泛红的眼角,用手指刻意地揉了揉。 没有液体,果然是我的错觉。源氏大佬怎么会哭嘛。 “虽然我知你可能很想咬掉我的宝贝。我不怀疑你的锋利。” 他探入髭切的口中,深入地摸他尖尖的犬牙,敲了敲,在髭切蹙眉隐忍的神情中很快退出至付丧神似乎被蹂躏过的颜色鲜艳的唇,轻轻地揉捏着,几乎给髭切以怜惜的错觉。 回过神的源氏重宝心中唾弃自己看脏东西多了眼睛也坏掉了。 因为审神者很快捏着他的脖子,露出了可恶的威胁人的笑容。 “但你可得好好对它,毕竟你以后都要靠它来满足你,对吧?” 人渣! 髭切憋屈地低头给审神者含,他的学习能力实在是很好,即使不愿意最初被审神者教导的方式也被他学了个十之八九,粗糙的舌面沿着敏感的经络舔来舔去,双手沾着透明的液体包裹着柱状体滑动,最终含住了硕大的顶端。 说实话,髭切这家伙不情愿也听话照做的样子让人很有性欲。 这把刀真是做什么都很色气。 审神者按住了髭切的头。 “含深点。” 他慢慢进入,看重宝太刀漂亮的脸蛋被他捅得变形,有一种征服欲被满足的快感。 “髭切的前面和后面都很绝品啊。” 审神者的脚踩上了斩鬼刀软绵绵的前方,按在髭切后脑勺的手暴力镇压了付丧神下意识的抵抗。 “唔——嗯嗯——” 透明的前列腺液在脚趾的摆弄中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流个不停,滑腻的接触面让审神者的行为比起抚慰更像是捉弄人的挑弄。 嘛,也许这个恶劣的男人本意就是欺负人呢? 审神者磨了磨后槽牙,他有点想直接按着髭切的脑袋来个深喉,又因为某种莫名的原因有些犹豫。 为什么呢? 是斩鬼刀的头发太软了吗? 审神者啧了一声,将自己雄赳赳的巨物拔了出来。 然后拉着脚步跌撞的重宝上了床。他将付丧神的腿压成极挑战腰身柔韧性的M型,在髭切还在警惕的神情中挤入了斩鬼刀温暖的身体。 “唔、嗯嗯——” 畅快地一插到底,审神者恶劣地抵着太刀的弱点磨着打转。 “今天你尿在这里了,我就放你下床,髭切。” 在髭切骤然紧缩的瞳眸中,审神者享受着头皮发麻的快感,发出了通向快乐高潮地狱的邀请函。 “——来享受吧,重宝大人。” *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