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搞点疑似失忆流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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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后来为你我二人铸了一对剑,这柄非雾——呼——便是、便是师兄的配剑。” “然后呢?你说了半天,还是没有说明白,为何一见到你我就想欺负你?” 谢云流不满地把剑柄又往那口软xue里送了一截,冰凉粗糙的触感激的李忘生瞬间挺直了脊背,却将体内的异物吞的更深。 “忘生不知,师兄——呜!” 长长的剑柄被推进了一半,凹凸不平的纹路进出间反复刮蹭着敏感的内壁,令李忘生惊喘着夹紧了腿间的长剑,手无措的绞着师兄衣服,雪白的小腿绷的笔直,硬起的尘柄前端不断溢出清液来。 “叫师兄做什么,”谢云流抵开他咬紧的牙关,手指伸进去逗弄藏在齿后的软舌,还要凑到李忘生耳边调笑他,“我虽忘却了前尘,分不出你所说真假,却还是知道在床榻上是不能只叫师兄的。” “你乖,来,叫一声夫君听听?” 李忘生不吭声。 李忘生假装自己是个哑巴。 小哑巴耳朵烧的通红,虽在光天化日下赤身裸体的被男人抱到桌子上玩弄的上下两张嘴都汁水淋漓,腿间软xue还不知羞的吮着一柄冰凉的死物,脸上仍显出一种青涩腼腆的情态来,水波粼粼的眼睛垂下去,不敢看他。 谢云流爱极了他这幅羞涩的样子。 宝剑非雾被拔出来随意的甩到旁边的架子上,空置了不到片刻的软xue很快被师兄粗热的剑柄撑满,xue内湿热嫩rou争先恐后的缠上来,绞的谢云流喉间溢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被用剑柄逗弄了半晌的身体早已濒临极限,还没等谢云流完全的cao进来,无人抚慰的前端便射出一股一股白浊,在谢云流腰腹到胸口的道袍上浸出星星点点的印痕。 高潮中的xuerou收缩绞紧,谢云流头皮发麻,额角青筋憋的鼓起,艰难的破开活物一般簇拥上来吸吮的嫩rou,硬是又往里进了几分。 “师兄……” “不许叫师兄。”谢云流拍他屁股,嫩白的羊屁股手感又滑又软,如今被蹂躏的红肿,一巴掌下去就抖出rou浪,五指印痕清晰,yin靡又漂亮。 不许他叫师兄,又不许他不叫。 李忘生有些委屈,但他素来脸皮薄,一生修谨守礼的玉虚道长实在无法坦然的在床榻间喊出那个过于亲密的称呼,只能搂着谢云流的脖子潮红的脸颊贴上去小动物一样挨蹭,被进的受不了了就张嘴咬他肩上的衣服,唇齿间溢出压抑的喘息。 “师弟,你是小狗吗,怎么还咬人?” 谢云流逗他,托着李忘生的下颌把他脑袋抬起来,吻他红肿的唇,舌头灵活地撬开齿关钻进去,唇舌交缠间拉扯出暧昧的水声。 瑟缩在内的软舌被挑逗着探出来,蓄谋良久的利齿咬住舌尖,扯着这截湿淋淋的软红露出来,叼进另一人的唇齿间反复品尝吮咬。 “嗯……不是、不是小狗……”李忘生在接吻的空隙中含糊的反驳他。 “不是小狗怎么夹着尾巴?”谢云流挑眉顶了顶胯,让李忘生瞬间就明白了‘尾巴’是什么,玉面羞红,被师兄再次吃住了唇舌。 顺着漂亮的腰线摸上去,再掐住左胸硬挺的颗粒刮蹭拉扯,谢云流满意的感受到师弟颤抖了一下挺着腰自己送上来,粗硬胀热的尘根快而重的cao进去,抵着最敏感的地方反复戳刺。 口中稀薄的空气几乎被全部掠夺,李忘生憋的难受,呜咽着身体向后退,却被按住腰肢压了回来,脱离大半的尘柄裹着淋漓水光重重的插回去,进的更深。 赤裸的身子颤抖着,被谢云流低下头叼住了脖颈,过激的快感在眼前炸出大片空白,突然失去桎梏的唇舌间漏出难耐的呻吟。 然而李忘生很快就咬着下唇把羞人的声音咽了回去。 明明被情欲催的浑身都泛着漂亮的粉色,偏还要端着一副矜持守礼的做派,固执的不肯漏出声音。 谢云流心底的恶劣劲儿忽然就泛上来了,眼看着李忘生小腹抽动着又要射出来,手伸下去快速按住顶端粉红水亮的小眼,扯下发带顺着根部一圈一圈缠紧,在最上面打了个漂亮的结。 “师兄……解开呜……” 濒临高潮被强行掐断,李忘生难受的要去解,却被师兄扣住后脑压在桌上亲的晕头转向,手不自觉地揪着他的领口,水润的眼睛红彤彤的,随着师兄腰垮的摆动无声的涌出泪来。 前端无法疏解便使得后xue的刺激显得愈发激烈,特别是坏师兄还故意作弄师弟,若有若无的擦过敏感点,然后猛的cao过去。 无法纾解的欲望在体内反复堆积,李忘生受不住的躬起身体,额头抵着谢云流的肩膀高高低低的喘,细细弱弱的呻吟,手指绞紧了师兄背后的衣服,被抵着最深处射进去的时候终于崩溃着陷入了高潮,深处泌出大股湿滑温热的情液,被和着精元尽数堵在了腹腔内。 束缚已久的下身即使解开一时也没法射出什么,可怜兮兮的涨成了紫红色,谢云流手法熟练的给他侍候了一会儿,结着剑茧的手指快速的擦过顶端,如愿接了满手稀薄的白浊。 随手把这点jingye抹在李忘生胸膛上,转着圈在软韧的胸膛上涂开,修剪圆润的指甲蹭着红肿胀大的乳粒搔刮挑逗,谢云流嘴上还要端着一派大师兄的气度教育他,“忘生,纵欲伤身,不可沉迷啊。” 假如谢云流说这话时没有埋在李忘生里面不肯出来,多少还是有几分可信度的。 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李忘生呆呆的,脸上泪痕斑驳,神情迷茫的躺在桌上献祭一般展露着身体,胸腹叠着牙印泛着水光,玉白的肤上处处点染着红痕,落梅一般,手无意识的覆在被射的微微鼓起的小腹上,连手指上都印着噬咬红痕。 谢云流下身被那痉挛抽动的软xue吮着,被湿热的情液泡着,再看平素玉一样的人一副深陷情欲的迷醉样子,很快就再次起了反应。 感受到体内再次硬热鼓胀起来的东西,李忘生有些惊恐的瞪大眼睛,手脚并用攀在谢云流身上怯生生的求他:“师兄,师兄,不要了,忘生受不住了……” 方才那种过于失控的快感实在让他恐惧,高潮时连手指都失了气力,脑中一片空白,颤抖着在师兄身下软成了一滩水,任他予取予求。 “怕?”谢云流挑眉看他,见他睁着湿漉漉的眼睛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讨好的凑上来献吻,便作势要抽出去,但还没等李忘生松口气,他就更深的撞了进去,抵着深处那一点转着圈研磨。 “师兄!” 上当受骗的李忘生被就着交合的姿势抱起来,整个人几乎坐在了那柄昂扬的凶物上,行走间被谢云流cao的更深,身体悬空的感觉让他本能的缩着腰臀扒在师兄身上,xuerou收紧夹的师兄闷哼一声,将他按在床榻上发狠的cao他。 习武之人体力旺盛,李忘生昏过去又醒来,只觉这场情事几乎没有尽头。天际夜色渐薄,谢云流却仍一副不知疲倦的样子换着姿势cao他。 盛不住的精元混着粘液从交合处被带出来,在皮rou拍打间撞成细碎白沫,乱七八糟的体液在床榻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被扶着腰跨坐在谢云流身上时李忘生已无力支撑,除了被顶的太深时偶尔会漏出一两声呻吟,便如无骨蛇一般软倒在谢云流身上,被他带着近乎麻木的攀上了又一次高潮。 等到天边渐渐渡上灰白的光彩,谢云流才终于愿意鸣金收兵,从那口柔软多情的xue里抽出身来,抱着早已不省人事的师弟去后头一处温泉梳洗。 李忘生身上此时几乎没有一块好rou,连脚背上都印着暗红的吻痕,受灾最重的腿根和胸口几乎没法看,牙印叠着牙印,吻痕叠着指痕,被玩弄的红肿破皮,锁骨上一枚牙印还在往外渗着血丝。 情欲退却后谢云流看到这些痕迹难得有些愧疚,特别是师弟昏迷中还喃喃念着“师兄……不要了……”往他怀里缩,顿时觉得自己更不是东西了,坐在池边搂着师弟小心翼翼的擦洗。 李忘生的身体已经敏感到连一点触碰都受不了的地步,被师兄按着微鼓的小腹导引jingye的时候又颤抖着高潮了一次,大股大股白浊的体液从深处冲刷过敏感内壁,失禁般从被cao的红肿无法闭合的小口中涌出来,谢云流看着看着,呼吸一滞,身体又起了反应。 纵欲伤身纵欲伤身忘生受不住了。 谢云流心里默念了几遍清静经才压下把师弟按在水里再cao一遍的冲动,手指伸进xue里导引射进去的精元,擦过被cao的肿大的敏感点时李忘生醒来了,挣扎着要从他怀里逃走。 谢云流怕他摔了,连忙把人搂回来抱着,安抚般吻他眉心:“不做了不做了,乖啊,师兄不欺负你了。” 可床榻上被哄着欺负了多次他在李忘生这里早便没了信誉度,特别是他下面硬起的那根还张牙舞爪的抵在李忘生肚腹上,实在是没有什么说服力。 李忘生怕了师兄在床上没有尽头的热情,也怕了那毁灭般的快感,生怕又被师兄钉在性器上拖入欲海,便含着泪可怜兮兮的去吻他,混乱的脑子经不住太多思考,口中乱七八糟的唤他:“相公……夫君……谢郎……” 他只一心想着如了师兄的愿好让他尽快放过自己,完全没注意到随着他一迭声的乱喊落在背上安抚轻拍的手渐渐停了。 水花四溅,谢云流掐住手下纤细的腰肢带着人没入水里,含住嫣红的唇掠夺空气,在李忘生四肢扑腾中又挺着腰带着温热水流重又埋进了那张热情好客的软xue里。 李忘生那张总是说着不合时宜的话的嘴在这个晚上再没能说出别的话来。 只能一遍一遍哭喘呻吟着,在师兄身下叫遍了床榻上的爱称。 ———— 出去浪回来的小谢:我失忆了,对你一见钟情,你要负责。 认真练剑的小李:???师兄你没事吧,我这就去找师父给你看看。 小谢:不用麻烦师父,你来帮我一个忙,说不定我就想起来了。 单纯的小李被师兄拐骗走,一边挨cao一边断断续续讲和师兄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