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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不是有大病?(+2200珠加更)

    

怕不是有大病?( 2200珠加更)



    青言依旧不语。

    于是她便顺着他的下颌线又细细地亲到下巴,最后舔上了他的嘴唇。舌尖轻轻一挑,就撬开了他早已虚合的双唇,毫不客气地探了进去,同他的舌搅在一处。

    开始的时候他的舌只顺着她的纠缠微微卷动两下,僵硬非常。

    可亲着亲着青言就觉出不满足来。

    她太狡猾。

    无论唇也好,舌也好,皆灵活得像游鱼一般,哪里都是同他点水般一触及分,与其说是纠缠,不如说是捉弄……

    洛水确实玩得不亦乐乎,舌尖每勾舔一下,身下人皆会无比克制地颤抖一下。

    可舔着舔着,她就突然被捉住了手腕。

    洛水顿了顿,觉出抓着她的手竟微微发烫,而那顶着她腹部的阳物亦失了正常的温润凉意,散发着近乎异常的热气。它紧紧贴着她柔软的腹部,显出一种截然不同的坚硬来,蓬勃且隐忍地跳动着。

    身下人捏着她的手挪上胸口,几不可觉地用了点力,迫使她的手深陷其中,感受着其下肌rou的颤抖与乳尖的硬挺。

    洛水耳尖微微发烫,口舌也忍不住发干。

    她强忍住顺着他的意思抚弄他、揪紧他的冲动,反而微微蜷起指尖,强迫自己下身也离他远了点。

    极为难得的,青言在她表现出拒绝之意时,没有顺着她的意思,只是又将手收紧了些。

    洛水故作不知,问他:“青先生,你想做什么?”

    见青言不语,她又装模作样地叹道:“青先生,你要总是不说,我怎知你喜欢什么呢?”

    “我如何能知道,你是喜欢这里……”她反引着他的手按上她的胸口。

    “还是这里……”

    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xue口略略抬起了一些,又重重地碾上那阳物的底端,稍稍磨蹭就发出了腻滑的水音。

    他被弄得“唔”了一声,尾音颤抖,同他的胸口一般,一下子就guntang了起来。

    他本能地想要挺胯,从她那里获取更多的欢愉。

    可她立刻坏心眼地离开了,嘟囔道:“不喜欢吗?不喜欢就再换一……”说着还作势要从他身上起来。

    青言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按上了她的臀尖,狠狠地将她压向自己的同时,胯部用力向上一顶,弄得她立刻惊叫一声。不待她有进一步动作,他一把按上她的后脑,将她用力压向自己。

    他不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舌头闯入她的口中,吞吃似地将她的舌头使劲绞吮舔弄,直到她被弄得呜呜直叫,涎水控制不住地顺着唇角淌满了下巴,方才在她的口中含混地发出了几个音。

    虽然那话语很快就被他动作搅损得支离破碎,可洛水还是听清楚了。

    ——喜欢的。

    他说。

    都喜欢的。

    更多的,他实在是说不出来了。

    可当他翻身压住她的身子,嘴唇重重咬上她的侧脸,手指近乎凶狠地插入她的xue中搅弄、深入,她还是清晰地感受到了那种仿佛想要将她整个刺穿、吞食的冲动。

    洛水忍不住战栗起来。

    生存的本能让她想要逃离,可享乐的冲动、交配的本性却让她克制不住地顺从、柔软下来。

    她甚至听到自己像叫春的猫一样呻吟起来——不,她很快就意识到那不是呻吟,而是欢笑。

    她边喘边笑,随着他捣弄的节奏,口中流泻出的音节柔媚而支离破碎。

    她忍不住将臀部抬得更高,任由他将修长的手指如凶器一般在她体内不断进出,并很快就无法再满足。

    洛水大腿合拢,倏然将花xue从他手中抽离。

    青言果然不满,伸手就捉住了她乱动的大腿想要重新掰开。可不待他有进一步动作,她就伸手在他身下早已怒胀的阳物上挠了一下,趁着对方猛地颤抖后闪,扭身翻了过来,直接跪趴好,主动抓住臀瓣分开,将花心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虽明知身后人大约是看不见的,可她还是小小地喘了口气,双颊到耳根再到后背皆忍不住地发烫,xue心亦悄然抽搐了一下。

    青言依稀辨出她大约翻了个身,未及多想就要重新去捉她。然刚一伸手恰按在她湿漉漉的xue心上,稍一滑动便是满手冰凉的水液。

    他像是被烫到了那样猛地缩了缩手,一时没有再动。

    黑暗中,原本凌乱交错的呼吸突然滞了滞,原本就湿腻的空气亦悄然变得粘稠。

    洛水侧脸趴着,只听得自己的心砰砰乱跳着,也不知是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是期待或是害怕。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目光已经捉住了她,代替他的手在她的腿根、xue心来来去去地舔舐、逡巡。明明半点抚触也不曾得到,她却忍不住呻吟一声,稍稍闭合的xue心吐出一股水液来。

    腥甜的气息弥散开来,空气中的喘气骤然变粗变重,若是细听,甚至不止一人。

    可洛水却无暇再去分辨了,她身后的人显然也已全然被攫住了神志,无暇旁顾。

    也就是在这个时刻,一只冰凉的手倏然伸了进来,悄然捏住了她的下巴。

    洛水一个激灵,想也不想就向后缩去。

    而这一动,便如同信号一般,前后蛰伏已久的两只野兽瞬间扑了上来。

    口腔与身下同时被阳物粗暴地撬开,直直捅到了深处。

    趁她惊呼的瞬间,前面那人将两根手也送到了她口中,好将她的小嘴撑得更开,方便他送得更深,入得更狠。

    而身后之人则直接一口咬住了她的后颈,在她下意识挣扎的瞬间,立刻摁住她的肩膀,在她早已汗湿滑腻的颈rou上重重吮咬了一口。

    极致的疼痛与麻痒瞬间沿着脊背炸开,她一下子就软了身子,刚刚支起的后臀不争气地就要向下滑去。然这般动作自然被误会为想要逃脱。

    身后人立刻松了肩上的手,一把揽上她的腰腹,强迫她支起朝后撞去。本就已经顶到了xue心的阳物毫不客气地朝着更深的宫腔处破去。

    ……太……太胀了。

    脑子反应过来前,洛水先忍不住干呕了一声。

    几欲顶到胃部的酸胀之感立刻化作了汹涌的泪水。她凭借本能就要朝前爬去,可这般却将口中异物含得更深,不过两下就将那物几乎吞抵喉间。

    面前人亦忍不住呻吟出声,尾音愉悦低沉,听得她后脑的汗毛又炸了一片。

    洛水瞬间警觉过来,挣扎着抽出一只手来就要推他。

    可手按在对面紧致结实的大腿上,根本就是纹丝不动,不仅如此,她这般推拒的力度,倒更像是调情一般。

    头顶人丝毫也不在意她的害怕,她身后人接连不断的喘息中轻笑一声,甚至还有功夫捏捏她的指尖,待得她又要来抓才一把掐上她的肩膀,重重拧了一把,趁她痛得张嘴闷叫的功夫,猛地又进出了几下。

    这般程度显然不足以让白微满足,却足够让洛水难受害怕了。

    身后青言失智般不闻不问的力道早就撞得她腰腿尽酥,xue内像是失禁一般淅淅沥沥地往下淌水。可比起当真被cao成一团酥软的烂泥,她更害怕面前这个。

    她不断呜咽着朝后退去,这般举动落在青言眼中便仿佛是主动奉迎一般。他顺势又将她入得更深,就着宫口不断插顶。

    洛水虽已惯享欢愉,但像这般被前后皆压强cao、半分喘息也不肯给的情形却是极少,不过片刻就连上了两波高潮,脑中像是烟火炸开一般金一片白一片,魂灵在半空飘了半天才悠悠坠回黑暗之中。

    许久,她方才在高低不一的喘息中,分辨出自己气若游丝的抽泣,竟是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有心去用那神魂两分的法子,可不过稍稍一顿,便听得一声低哑的轻笑入耳。

    “……怕什么?”他将阳物从她口中湿淋淋地抽出,“莫不是前辈没将你伺候舒服?”

    白微悄然传语间,青言似也觉出她不专心,稍稍直起身子来,捞紧她的腰臀就要朝后拖去,如同叼住了猎物要拖入巢xue中一般。

    而这一动,帐幔落下,她自然便出了前面人的掌控范围。

    外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

    不稍片刻,帐幔又重新无声撩起一角,面前厚实的锦褥明显陷下,竟是那人直接要爬上床来。

    洛水吓得魂都飞了,凭着本能一把扑了上去,抓挠着他的胸腹、大腿,使劲把他朝外面推搡。

    来人抖了两下,腹肌紧绷,大约是实在忍笑难受。

    洛水根本无暇骂他,也不敢骂他,只手上又用了几分狠劲,死命去掐他腿根。

    她这厢朝前动作,后面突然脱走了猎物的青言自然不满,重新扑将上来,胡乱摸到她xue口便一捅到底,抓着她的臀便水音凌乱地cao了起来。

    洛水被他顶得不住朝前扑去,然面前还赖着不走的那个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又后撤下床,任由她两下就被颠得半边身子歪出了床榻。

    屋内同样是昏黑一片,但比起帐内洞xue也似的暗沉,到底还有窗棂处几缕月色泄入,一时竟显得有些敞亮了。

    洛水被迫探得出去,甚至眯了眯眼,待得稍稍适应了,才看清面前之人竟是当真解了衣带、散了衣襟,就这般半分顾忌也无地袒胸露腿、赤足立在床边,任由那一点朦光顺着他起伏的胸腹、紧实的皮rou,怒胀的性器、笔直的大腿流泻而下,如擦拭玉器般,为他所有裸露在外的部分,镀上了一层水波也似的莹光,当真同玉雕的真仙一般。

    他抱臂不语,待她回魂似地抬眼,方才弯唇笑了。

    目光对上的刹那,她止不住地心头狂跳,恍惚中竟似看到了那个心心念念的画中之人——不,比那更香艳妖冶何止百倍,纵使在春梦之中,她也不曾见过这般旖旎情境。

    恰好青言重重破开xue心,欢愉自下身直冲头顶,她终于哑着嗓子尖叫出声,泪水汹涌而出,就这样陷入了半刻的失神之中。

    有那么一瞬,洛水真以为自己入得一场画境织成的梦中。

    然这般如梦似幻的感觉并未持续太久。

    昏昏沉沉中,她一边被cao干着,一边被一点一点地拖回帐中。只是在堪堪挪到半身的时候,垂下的胸乳卡在了床沿,拱起压成yin靡难堪的形状。

    还不及回神,乳尖就被狠狠地掐了一把。

    她疼得清醒过来,含泪瞪去,结果脸不过稍抬,唇瓣就被倏忽扫过。

    他以舌尖逗弄她,如灵蛇般在她唇齿间辗转。

    她痒得忍不住张唇。

    然半点舌尖稍伸,那人却重新直起身来,只有手还留在她胸口。五指稍收,便见那一点嫣红同酥奶也似的软rou从他指尖流溢而出。

    她不想看的,可胸乳挤压在面前,稍一垂眼便一清二楚。胸口又麻又痒,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以指肆意搓揉碾弄,不一会儿就弄得乳尖硬挺得鲜艳欲滴。

    白微赏玩了片刻,又瞧了她一眼,无声笑了。

    ——小浪货。

    虽他只是微微动了动唇,洛水却立刻明白了过来,被他羞得耳朵都快烫炸了。

    她下意识便想挪开眼去,却不防此人指尖一滑,直接掐起一小团乳rou,低头就送进了自己嘴里。

    灼热的气息铺面而来,同啧啧的舔舐之声混在一起,很快就熏得她头晕脑胀。

    她甚至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彻底张开了唇去,又同他缠吻在一处。乳rou在两人唇舌间流淌交换,与不断滴落的涎水一起。

    其间,身下xue内阳物半分也未曾停止cao弄,反倒因为觉出她xiaoxue骤然抽紧而愈发激动,撞击得一下比一下沉重。

    铺天盖地的情欲笼罩下来,冲刷着她的每一寸神智,撕扯着她早已摇摇欲坠的理智。

    愧疚的情感在心头一闪而过,然这般情绪不过停驻片刻,便酿成了偷情也似的刺激,化作愈发高涨的情欲。

    她如同蜕皮的蛇一般扭动起来,像是想将自己撕裂、又像是想将自己打开一般,与一切能接触之物死命摩擦,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再无顾忌,亦不再羞耻。甚至在面前人试图抽身的时候,扒住他的大腿,挣扎着将他的阳物送入胸乳之间不断挤弄,直到耳边传来恍惚无奈的叹息,手边那人终于不再假惺惺地推拒,方才心满意足地将那阳物纳入口中,像是想要将它吞食一般,直接纳入最深之处。

    而身后似也终于受不了她不断绞咬的花xue,不得不掐紧她的腿根,以像是要将她撕开般的力度将那处掰到最开,好让阳物继续不断贯穿宫口,直接埋入她欲情埋藏的宫房。

    由是无论上面还是下面,皆得了丝毫不加克制的对待。泪水、涎水、yin液如同失控也似地淌了满身满脸。

    在不知第几次高潮来临的时候,前后之人觉出她大约只剩最后一点力气,不约而同地加快了抽插鞭挞的幅度。

    她被弄得忍不住仰起脸来,约莫又被入了数十下后,前后阳物最后一次重重顶入。

    积蓄许久的热液不断冲入喉胃、宫腔。她于无声的尖叫之中,就这样接纳了最后的灌注,在热意注满的饱胀中冲上了高潮。

    ……

    洛水不确定自己最后到底有没有叫出声来,或许是有的。

    因为待得她从织幻中出来,嗓子已经几乎发不出声音了。

    然除此之外,却无太多的不适:身体中,早前已然耗尽的灵气悄然补充完毕,只是浑身因为被碾弄得太过,还有些懒洋洋的不想动外。

    洛水闭着眼,听身后青言的呼吸逐渐变得清浅均匀,淡淡地喷在她的颈窝间,让她有些痒,还有些困乏。

    她又想了一便方才织幻中给青言下的暗示是否妥当:

    梦中她告知他自己即将上仙山去,而待得他醒来,只会以为自己这阵子均要去上闻天练剑。

    他会以为自己也打算去“争剑”。由是直到山海之会前、甚至承剑之仪前,她都有理由不会再来了。

    ——如是,应当还算得上妥当吧?

    洛水这般想着,心头泛起淡淡的倦乏来。

    身侧隐隐有些动静,大约是那人在穿戴衣物。

    洛水逃避也似地闭紧了双眼。

    她倒不是怕他再弄出什么动静来,总归此人今日的捣乱已经差不多了,该听的也都听到了,再寻她麻烦实无必要……

    只是这般闭着闭着,便当真犯起了困来,

    她本打算织完这一场就走,毕竟来时已是午后,若再不走,说不好便会遇上回家的青俊。且伍子昭那边万一结束得早,一时兴起要来寻她,这到处找不见她人,说不好又要露了行迹……

    可想归想,或是身后动过一场的青言怀抱太过温暖,又或是空气中漂浮着的梅香芬芳怡人,她不过挣扎了片刻,就不受控制地滑入了黑甜的梦乡之中。

    ……

    这一睡,便是月上中天。

    洛水睁眼的时候,只见菱窗半开,窗外梅枝疏斜,月影清浅,暗香浮动。

    这般景象虽是好看,却也陌生,她甚至怔了片刻,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否还在梦中。

    发呆间,脸颊一痒,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搔了一下。

    她先是皱眉,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