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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嫌烦啊?” 好不容易捱到下班,我搭公车去见余彬他妈。王阿姨开了门,见是我,她显然有些意外。 聊了一会,我表示想去看看余彬的房间,王阿姨没有拒绝,领着我进了余彬的房间。房间里的东西很多,书架上摆满了书,蓝色的墙壁上贴着许多手绘画。 “这都是您儿子画的?”我凑近其中一幅画,雨中的院落,浅绿色的树木。“是啊。”王阿姨笑了笑,“小彬就爱画这些。” “我虽然不太懂,但我觉着他画得挺好的。王阿姨,有个事我想问您啊,您真的……接受不了小彬吗?” 王阿姨皱了皱眉,“刚听说的时候,我确实没法接受,我是个很传统的人……” “我明白。但是我说句您可能不爱听的,性取向这东西,不是您不接受就能改变的……” “可是现在这个社会……小江你也知道,我儿子他班上的男同学是怎么欺负他的……” “我当然知道。所以小彬才需要您的理解和支持啊,您是他mama,要是您都不接受不支持他,他该有多难过?所以他才会……” “小江,你说的我都明白。可你还年轻,你不知道为人父母的难处啊……” “其实,我觉得您需要时间去消化这些事。王阿姨,如果小彬自己回来了,您能坐下来好好和他谈谈,不发火,试着理解他吗?” 提到下落不明的余彬,王阿姨的眼眶又红了,她点了点头,“只要小彬能回来,我当然会和他好好谈。这个孩子对旁人一直很冷淡,对我也是。上次是我太心急,一时没控制住,把他吓跑了。唉……” 我叹了口气,“那行,我就先走了。我也认识几个派出所的朋友,我再让他们帮忙留意着。” 打开家门,余彬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回来了,他从沙发上跳起来,似乎很兴奋。我笑了笑,“你看你的,我去做饭,好了叫你。” 做了快二十年的菜,但我的手艺却始终没什么长进,不得不说,方墨的手艺比我好很多。一个人住,常常胡乱对付一顿,现在家里住着个余彬,少不得要费些心思。王阿姨看上去是个很会过日子的人,要不是出了这档子事,母子俩的生活不至于一团糟。 做好菜,我招呼余彬上桌。看着他盯着桌上的几盘菜,我笑了笑,“我做菜不好吃,你随便吃吃。” “没事,比我前几天好多了。”余彬夹了点菜,又道,“啊,灿若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吃吧吃吧。” 余彬扒了几口饭,又把筷子放下,直直地盯着我,“灿若哥,你真是个好人。” “啧。这就好人了?”我也放下筷子,“你都找上我了,我不得负责到底?我们这才认识几天,你就认定我是好人了?那你mama养你这么多年,你干嘛这么任性?” 余彬低下了头。“好了,别这样,我也就随口说说。”我夹了一块排骨放到他碗里,“我今天去看你mama了。” “她怎么样?”余彬抬起头看我,“你们都说了什么?” 我笑了笑,“她挺好的,我没跟她说你在我这里。她说,如果你回去,她一定平心静气地跟你聊,试着去接受你。” “是吗……谢谢你。” “别谢我,我没做什么。”我摆了摆手,“你也知道我的意思。我觉得你应该尽快回去,逃避是不行的。而且你以后还可以来找我,毕竟我比你有经验。” 余彬“嗯”了一声,“我知道了,我明天就回去。灿若哥,真的谢谢你。” 吃过饭,我打发余彬去洗澡。等他洗完了,我也洗了个澡。天气越来越冷,洗完澡,我直接回了房间,坐在床上翻着书。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总之,被什么东西弄醒的时候,我看见余彬一脸慌乱地朝后退,“灿……灿若哥……你醒……醒了?” 这小子吻了我? 我皱了皱眉,“你干嘛?” “没没没……我就……就看看你是不是睡着了。” “是吗?”我笑了一声。“是是,没错。”余彬的眼神早就不知道飘到了什么地方。 我从床上爬起来,“你是不是趁我睡着,做了什么事?” “没有,真没有。” “真的?”我提高了音量。 余彬盯着我,沉默了几秒,突然大声道:“是!我趁你睡着亲你了。你不都知道了吗?还问我干嘛?” 我笑了笑,“你不是有‘特别特别’喜欢的人吗?这么快就不喜欢了?” 余彬自然听出我是在调侃他,他小声道:“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觉得好像不是那么喜欢他了,他喜欢女生,我们不可能的。而且,灿若哥,你对我这么好。” “对你好你就要献身了?”我把余彬逼到墙角,对付这么一个小男生,我自认很有把握。余彬似乎被吓到了,低着头不看我。我笑了笑,“不是所有人都会无条件对你好。你要是对谁都这样子,迟早会吃亏。” 余彬还是不说话,我摇了摇头,准备就此作罢,他突然开口道,“我想试试。” 我差点以为听错了,余彬又说了一遍,“我想试试。”我没有搭理他,直接“砰”的一声关上房门,余彬一哆嗦,“灿若哥你干嘛?” “关门开空调!你不说要试试吗?这么冷的天。” 余彬愣了愣,我在心里偷笑。我脱了外套,装模作样地瞪着还靠在墙角的余彬,“你还站着干嘛?” “我……” “好了!你还想怎样?”我上前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推倒在床上。房间的温度已经升高,我脱掉他的上衣,从他的喉结开始。我没有与他接吻,他的初吻应该留给他爱的人。 余彬的呼吸渐渐急促,我的手向下移,他睁开眼抓住了我,“灿若哥你干什么?” “你不说要试试吗?” “可是……” “别可是了。”我甩开余彬的手,凑近他的右耳,低声道,“听话,脱了。”我看到他的脸瞬间红了。我下了床,拉开抽屉,在一堆杂物里翻出了一个小塑料瓶。 余彬“啊”了一声,“灿若哥,这是什么?好凉。” “你不是要做吗?不用这个会很疼。别着急,慢慢来。” 听我这么说,余彬又闭上了眼。我从床上起来,把他的卫衣扔到他胸膛上。 “灿若哥,你怎么停了?” “你还想继续?那我不成强/jian/犯了?” 余彬出了房间,浴室很快传来水声。我叹了口气,脱了衣服钻进被子里。过了好久,他终于走了进来,“灿若哥,我今晚能跟你一起睡吗?我有点怕。” 我“嗯”了一声,朝外面让了让,“上来吧,你睡里面。”余彬关了灯,躺到我身边。我偏过头看了看他,“我刚刚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