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6
书迷正在阅读:在武侠文里修仙、歌手和酒吧店主、吾家辅助不温良、少年,走进心里的是你、分手第八年、分手了别把锅拿走啊、[ABO]好哥儿们突然跟我绝交怎么办?、今天你的男神可能没有能力[综]、我的小朋友、老妖精
您到王府小聚。” 王府幕僚对和尚行大礼,难免会惹来旁人侧目,虚生忙不迭虚扶起冯树人,淡漠道:“六殿下真是耳聪目明。” 冯树人听出话中隐隐的不满,笑道:“其实我家王爷还不知妙僧已到京城,只是王爷他近来每日都派人准备一桌素斋,等妙僧前来。我刚才与好友在宣平门附近酒肆闲谈,巧见妙僧,一路跟妙僧到此等候。” 虚生不接话,瞧了眼沉默在旁的另一人。冯数人忙介绍道:“这位是大理寺少卿,刘世正。” 虚生了然一笑,只与刘世正互相点头打个照面,道:“六殿下相邀款待,实在盛情难却,我若再拒绝就显得不识相了。” 冯树人立刻侧身让出道,在旁引路,陪笑说:“我已让小厮在市坊备下轿辇,妙僧这边请。” 崇明坊外果然备下两顶轿辇,刘世正陪虚生几人到市坊口就告辞离去,显然这两顶轿辇是为虚生和沉陷准备的。沉香不是深闺小姐,出行从不坐车马轿辇,原想拒绝步行旁随,但见虚生神情不容她回绝,只得听令行事。 作者有话要说: 审文我这看不到是是否没过 大家如果有发现哪张突然锁了,麻烦说一下,谢谢 第45章 第45章 肃庆郡王府在永乐城西北面的礼泉坊中,与三皇子的梁王府比邻而建,足以可见这两兄弟关系之亲近。这不冯树人遣人来报消息时,三皇子孟清润正在与孟修染对词闲情。孟修染闻得虚生前来,大露喜色,时值正午进膳时分,他连忙吩咐下去多添两副碗筷。 轿辇到弘郡王府时,刚是午时过半刻,郡王府门口围观了不少百姓,毕竟两位皇子亲自在门边等候接待的人,身份必是贵重。当虚生从轿中走出,众人纷纷露出失望的神色,一哄而散。 孟修染粲然笑道:“你来不提前置喙声,来得让人猝不及防。” 虽已决意入尘离佛门,虚生仍就一时改不了习惯,双手合十微弯腰道:“贫僧拜见三殿下、六殿下。” 孟清润扶了把虚生手腕,淡笑道:“妙僧不必多礼。”周遭还有没散尽的百姓,孟清润侧身抬手,引路道:“里边请吧。” 府邸的前院非常热闹,嬉笑声在院中络绎不绝,有群小丫头围圈在玩踢毽子,其中有两个小姑娘衣着华贵,瞧上眼就知是有身份的主子。她们玩得不亦乐乎正在兴头上,并没注意到王府有客到来。 孟修染扬声唤道:“嘉乐过来。” “哎。”抛下手中鸡毛毽子,那小姑娘笑盈盈跑来,杏眼水灵,眼角唇边弯似弦月,声音清丽道:“六哥哥。”刚叫过人,她立刻注意到虚生,一眼觉得很是特别,“这位是?” 孟修染没接话,笑着对虚生指着小姑娘道:“这是我父皇最宠的小女儿。” 虚生行礼道:“福乐公主金安,贫僧名叫虚生。” 福乐连忙挥手,鼓起腮帮子,不满道:“别别别,花和尚起来,无须对我行礼。” 孟修染听福乐这般称呼虚生,脸色一沉,“福乐不得无礼。” 虚生倒是毫不介意,笑道:“公主给贫僧的名号倒是特别。”听虚生这么说,孟修染倒不好再多说什么,况且他心底也觉着称呼甚是适合虚生。 跟在福乐公主身后走来的是另一个贵家小姐,年岁与福乐不相上下,一双凤眼美目盼兮,豆蔻年华的岁数,已能看出将来必是个美人。她微微抬着下颚,似乎连孟清润这三皇子都没放眼里。 孟修染与孟清润对视了眼,似在犹豫如何做介绍。谁知这小姑娘微微一欠身,竟是对虚生行了个小辈的大礼,“来永乐城也不来跟我说声,我好叫护卫去接你。” 孟修染顿时傻了眼,连孟清润心底都大为惊讶。西蜀的珑秀郡主对人行大礼,莫说是他俩普通皇子,连自己太子大哥都没受过这待遇。他俩再看虚生欣然受之,全然是司空见惯的模样,更是心底打起了嘀咕。 福乐拉了拉珑秀的衣袖,烂漫道:“珑秀,你认识花和尚呀?” 珑秀郡主点点头,刚想开口就听虚生问候,“数月前你从马上跌下,伤势好痊了?” “你特意派人送来伤药,不敢不好。”珑秀完全不在意男女有别,撸起宽袖,就给虚生看自己手臂。 虚生睨了眼珑秀的手臂,帮她拉下衣袖,笑道:“不小了,还没个姑娘家的样子,也不怕被别人笑话。前阵子我刚见过你父亲,这回我是帮你挡回去了。但是啊,你要继续在京城闯祸,我是保不了你。” “瑶儿知道二叔叔最疼瑶儿了。”珑秀仿佛完全变了性子,对沉香柔柔一笑,甜腻道:“香jiejie好。” 福乐公主嘟着嘴,手指不时戳着自己下唇,半晌道:“珑秀叫花和尚二叔叔,那我也叫二叔叔吧。” 珑秀难得露出小孩子心性,忙不迭抱住虚生手臂,“不许,二叔叔是珑秀一个人的二叔叔。” 孟清润甚少涉足江湖,对江湖的人事不太了解,原先他听到自己六弟提及虚生,不过觉得是个在武林微有名声的和尚,可眼前的事,他已完全惊得说不出话来。孟修染亦是睁大眼眸,懵愣地看着眼前的事,半晌挤出句话:“妙僧,恕我失礼,定西王爷与你……” 虚生轻笑地觑了眼孟清润,口气很是平淡,仿佛在说件平常小事,“他是我拜把子的大哥。” 孟修染闻言恍然大悟,终于明了虚生当初听到他名号何故丝毫不在意,比起江湖其他人的态度,虚生总是对自己不卑不亢。他对虚生怀有满腹不解,如今才明白,一个与西蜀定西王平辈称兄道弟的人,又岂会将自己这个小皇子放在眼里。 声闹的院落蓦然有了些许冬色的寂寥,孟清润许是察觉到孟修染所思,神色虽未有别,眸底流过一丝不容易察觉的低落。身为皇子岂会没有不希冀皇位的想法,只是孟清润敬重长兄,自己又是个太得宠的皇子,所以断了念想。 如斯静了一会儿,二门里突然走出位美妇,步态端庄不失娇媚,笑道:“午膳已经备好了,难道六弟打算让客人在院里久等吗?” 收起心中那抹涩意,孟修染笑道:“三嫂嫂说的是,哪有站在院里招待贵客的道理。” 年宝函揽上孟清润的手臂,笑颜如花似是四月天的春阳,“你呀,早该成家了,好让人提点着你,帮你打理内宅。”只稍一眼,年宝函已看穿自家夫君的心思,似是宽慰又像鼓励地挽了挽孟清润的手,笑道:“王爷说是不是。” “是,我得空得在父皇跟前提一提。”孟清润转头笑道:“从季室山到京师路途多日,想来妙僧也累了。今日来得巧,我们正好能为虚生师傅接风洗尘。” 虚生无意推辞,欣然接受孟清润的邀约,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