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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考哥cao进里面(骑乘高潮继续cao)

    崇应彪是真饿了。

    他早上起来一口饭没吃,先跟姬考大干一场, 这会儿脑子被cao得懵懵的,肚子是饿得瘪瘪的。

    姬考本来还因为白日宣yin这事乱心,差点愧疚得要闭眼默背清心咒了,听到他的话一下没忍住笑,他抬手把人脑袋上那团乱毛捋顺,“能自己去浴室吗?我去热早饭。”

    崇应彪点点头,虽然他现在还有点腿软,但他不想让姬考觉得他就这点体力,要是给人留下这个印象,那还能有下次吗?

    预备的早饭相当有分量,姬考怕他饿,留了好些包子油条,这会儿全冷了,他拿盘子装着放进微波炉里,剩下那碗豆浆被倒进了厨房的小锅,他在跟前守着加热。崇应彪穿着姬考给他准备的干净衣服走到客厅,吃的都已经端上来了,他拿着就往嘴里塞,堪比台风过境,没一会儿就吃了个干干净净,喝完最后一口豆浆,崇应彪伸出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一圈嘴唇,抬起眉看向坐在对面的姬考。

    “没吃饱?”姬考被他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弄得心软得不行,回头看了眼厨房,“这会儿做饭的话等得有点久……”

    “我给你煮碗面吧?”

    姬考回到厨房重新开火,崇应彪犹豫了几秒也跟着走了进去,蹭在姬考身边看人忙东忙西,他倒想帮帮忙,结果硬是不知道该干什么,伸出去的手都跑去挠后脑勺了。姬考眼尖,不想让人待在厨房里尴尬,笑着开口让他去冰箱里看看想吃什么臊子。

    “我前两天做了素臊子和rou臊子,你看看想吃哪种,都想吃就都拿出来,等会儿搁面里。”

    打开冰箱看了一圈,崇应彪拿着碗问,“我能只吃rou的吗?”

    “当然可以了,”姬考在拿挂面,听见声了便回头看了他一眼,“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来看看这一把够不够?”

    崇应彪把臊子拿进了厨房,一瞧,姬考握了老大一把干挂面,“我吃不了这么多,要不你和我一起吃?”

    “成啊,”姬考点点头,把面放进沸水里,又够了双长筷子在锅里搅了搅,“我跟着你再吃两口。”

    人生头一回,崇应彪体会到一丝家的感觉。姬考没和他客气,相当自然地指挥他洗碗洗筷子,他这会儿属于是指哪儿打哪儿,姬考让他干什么他就做什么。关上水龙头,崇应彪站在姬考身边,看他挑起柔软的面条,他在心里琢磨,这可能就是家庭参与感?虽然这儿不是他的家,严格来说也不是姬考的家,他俩更不是一家人,但是……

    崇应彪看着手里端着的放了满满臊子的面碗,汩汩的水流就从心头漫向四肢百骸,眼睛悄悄地湿了,他抬起头把泪意憋回去,暗骂自己,一碗面而已,怎么就那么脆弱了,多愁善感的像话吗?

    “尝尝吧,看吃不吃得惯。”姬考先他一步坐在位置上,放下自己的碗又去接他手里的,崇应彪挨着他坐下,挑起面条,他塞了满满一嘴,姬考就在旁边笑着看他,搞得他有点不好意思,咬断面条细细咀嚼着。面是很好吃的面,崇应彪吃得眼睛发亮。也不需要等什么回答了,这一看就是爱吃,姬考脸上笑意浓了些,也拿起筷子吃了两口。

    吃完这顿异常丰盛的早饭,姬考和他一起站在水槽前洗碗。水柱冲掉碗沿上的泡沫,崇应彪看着溅起的水花有些走神。他已经很久没洗过碗了。

    上次做这些的时候,他还没来朝歌。

    崇应彪一直都没觉得他是他爹的儿子,自从他记事起,他就知道自己不受崇侯虎待见,最开始他还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双胞胎哥哥、后面出生的弟弟,都能跟在父亲身边长大,他却要一个人在北崇边境生活,后来才知道是因为双生子不详这种屁话,他作为晚出生的那个,没被杀死都算他爹仁慈。这个封建迷信的烂爹把他扔到几十个据点中位置最偏远的一个里,让他跟着一群孤儿训练,估计是指望他能在竞争中悄无声息地死在冰天雪地里。

    但崇应彪生来就是不让他如意的,他活了下来。

    每天的训练项目很重,练完饿得头晕眼花,他要拿着个像狗碗一样的不锈钢盆和一群比他大点儿的毛头小子抢饭吃,吃完还得去屋外的水槽洗碗。一年四季,那里有一大半的时间都是寒冷的,水龙头里流的水也刺骨,他满手起冻疮,断断续续地长,就没好过,水流过指缝跟针扎似的,冻得手发烫发红,碰都碰不得。

    最后一次在那儿碰冰水,是父亲派人把他带回崇城的前一晚。那些人来接他的时候,崇应彪鼻子冻得通红,下面挂着两条水晶吊坠,跟个弱智似的钻进开着暖气的车子,离开了这个熟悉的地方。

    他以为是父亲发现他能力还不错,愿意接他回去了,没想到是送他去朝歌念书。

    崇侯虎很早就不满足只在北崇发展了,他想把手伸到朝歌去,但一直苦于找不到合适的时机,直到朝歌殷家的二把手殷寿开始在大众跟前活跃。混到他们这种地位的,对外包装得都很好,殷家常年都在做慈善,殷寿更是掺进了教育行业,给朝歌的学校投资,当校董,设立奖学金,明面上比谁都呵护祖国的花朵。崇侯虎看出这人想往上爬,他们几乎可以说是一拍即合,殷寿对他在朝歌发展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则要支持殷寿夺权。

    让崇应彪过去念书,一是方便崇侯虎派人过去,打着看顾崇家二少爷的旗号干些不能声张的事,二是让殷寿放心和他合作,毕竟亲儿子就在他手底下的学校待着。

    这一待就是八年。

    崇应彪拿着面碗站在水槽前,愣了半天没回神,姬考早就把水关了,等了一会儿才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傻站着呢彪子?”

    他看出男生心情不好,话里调笑着,想逗逗他,连称呼都换成了学校里那群男生对他的叫法。崇应彪被他拍得一抖,偏过头刚想说没啥,看着姬考望向他的眼睛却又说不出口了。

    “我,”他张张嘴,顿了一下,把碗放进橱柜才继续说,“我就是想到我小时候了。”

    “当时和一堆人住一起,洗完碗还得藏起来,不然会有人拿来踢着玩,过年还有人拿鞭炮炸碗啥的,特别搞笑,”崇应彪朝姬考咧了咧一侧的嘴角,“不过我很会藏,没人能这样整我。”

    姬考还是用那双黑润的眼睛望着他,默默听他说完,姬考抬手抚上他的后颈,声音低低的,很温柔,“咱们彪子从小就这么厉害啊。”

    “真想见见那时候的你。”

    “……算了吧,”崇应彪把脸别开,不再看姬考,“来北崇不得把你这个西岐人冻得鼻子冒泡。”

    “那你呢,小时候有没有冻得鼻子冒泡?”姬考捏着他的后颈晃了晃,崇应彪被他晃得把脸转了回来,鼻头红红的,嘴巴微微撅着,可怜得很。

    “有,考哥,那里什么都是冷的,水是冷的,空气也是冷的,冷得简直是要人命。”

    姬考拉着他沾了水的手,从兜里摸出干净的纸一点点擦干,“那下次回北崇,穿得严严实实的,从头裹到脚,就不冷了。”

    “你抱我一下吧,考哥。”崇应彪说。

    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姬考把他揽抱在怀里,有力的臂膀圈住崇应彪。

    “你再亲亲我。”崇应彪说。

    下一秒,姬考温热的嘴唇就落在崇应彪的耳畔、额间。

    “为什么不亲我的嘴?”崇应彪抬起头瞪着眼睛看他,姬考有些无奈,但还是将嘴唇轻轻印在他的唇瓣上,崇应彪动了动脑袋,追着去亲,直到唇缝贴着唇缝,他才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姬考回应他,舌头在湿热的口腔里毫无章法地纠缠,一直吻到两个人都难以喘息才抽离。他们挨得很近,都发现了对方的下身已经变硬,一不注意就会戳到大腿。崇应彪伸手去摸,被姬考躲了一下,“我们,前不久才刚刚做过。”

    “我下午就要回学校了,你让让我不行吗?”崇应彪又是那副神情,抬起眉头把姬考望着,把他看到直接妥协。

    没在厨房继续待下去,两人亲着亲着就亲到了卧室,刚穿上没一小时的衣服又被脱下,崇应彪把姬考抵在床头,撕开避孕套包装,亲手把这玩意儿套了上去。姬考也没闲着,他挤了一坨润滑剂,顺着尾椎摸向后xue,手指一根根地伸了进去。

    “好,好了……”崇应彪摁住他在里面抽插的手,将已经放松的xue口对准了姬考昂立的roubang,非常缓慢地把它吞了进去。

    xuerou天然地排斥着插进来的异物,但因为持续的挺进,这种排斥反而更像是吮吸,崇应彪憋了口气,彻底将他的roubang含到底,坐下去的那一刻,两个人都忍不住轻喘出声。跨坐在姬考的腰上,靠着这个体位崇应彪可以全然地俯视他,他一边前后来回地蹭着roubang一边伸出手撑在姬考的颈侧,他低下头吻了在他的唇上,这次只是蜻蜓点水,崇应彪亲了一下就往后仰,却被姬考圈住后背,整个人被压向他的怀里。

    姬考咬了一口他的下唇,而后一点点向下游走,吻上了崇应彪已经立起的rutou,他伸出舌头重重地舔吮,吸得崇应彪在他身上发颤。抱着他的手更紧了些,按压在结实的背肌上,手感好到让姬考忍不住上下揉捏起来。最后,这双大手还是落在了崇应彪挺翘的臀rou上,托着人,姬考开始抬腰抽插。他臂力好,粗壮的胳膊甚至可以支撑他抱cao崇应彪,但他收了力,只是浅浅地cao弄着。

    这种姿势进得很深,虽然姬考干得不狠,依旧能清晰地听到囊袋拍在臀rou上的啪啪声。早上刚被开发过身体,崇应彪这会儿反而嫌姬考cao得不够猛了,他夹了夹腿,开口催促,“别手软啊考哥。”

    “cao狠点儿,我喜欢你cao进里面。”

    sao话连篇是会被收拾的。姬考看了他一眼,便把人摁倒在床上,把他的两只胳膊都举过头顶,双腿也压到胸前,以一种全然打开的姿态接受姬考猛烈的撞击。

    cao的第一下就把崇应彪干到失声了,他张着嘴,眼里泛起水光,呼吸都被撞得乱成一团。姬考没那么多技巧,他cao人就是按着敏感点抽插,关键他还能保持高频的速度,这种情况下带来的快感相当强烈,一浪叠着一浪,蛮不讲理地席卷全身,崇应彪被他干得乱叫,两条腿也乱晃,最后被他架在肩头,cao到大腿发抖。直到他颤声让姬考慢点,这人才放缓速度,就这样反反复复地被姬考cao着,崇应彪闭上眼哆嗦着射了精。

    但这次姬考没放过他,勾着他的两条腿继续挺腰抽插,cao得又快又重,直接弄得他拱起腰身,哭着射出了剩余的jingye。

    这一下夹得实在是太紧,姬考终于也抵在后xue深处射了精,他射了很久,还缓缓地抽插了几下,崇应彪陷在高潮的余韵里,爽得那手挠他胳膊,但他没什么指甲,只能抓出几条白痕。

    “你干脆,cao死我得了……”他有气无力地骂了姬考一句。

    得到的回应是被换好新的避孕套的姬考再次插入。

    穿着姬考的衣服坐在副驾驶上,崇应彪脑子都麻木了,这个下午他好像是被姬考cao了三回,具体做了多久已经不记得了,他只知道未来几天他估计都不用再打飞机。

    应该是射不出什么了。

    姬考倒看不出有什么异常,认真地开着车,把他全须全尾地送到了学校门口。崇应彪知道该下车走人了,想再磨蹭一下却又找不到借口,还是姬考把他带到了后备箱跟前。

    抱起里面搁着的纸箱,姬考笑着说:“本来说下周一再去学校给你们带东西的,我看今天时间合适,干脆这会儿给你算了。”

    这一纸箱装的全是吃的,有西岐的特产,也有其他牌子的零嘴儿,塞得满满当当。

    “都是给我的?”崇应彪懵了。

    “喏,”姬考把纸箱正面亮给他看,端端正正“崇应彪”三个大字出现在他的眼前,“你说是不是你的。”

    好事砸在脑袋上,搞得他更懵了,犹豫着拿了两包吃的,他找了个借口,“我吃不完,就拿这些。”

    “剩下的下次再拿。”

    姬考笑了,直接把纸箱塞进了崇应彪怀里,“吃不完分室友分同学,周一给你带别的东西。”

    “到时候再来见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