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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和外孙的归家而欢喜。 谢夫人叹道:“几年前你舅母来信,还说要将你表妹嫁给你。可是今天我提起这件事,她们却百般回避……” 谢溦失笑道:“原来娘在担心这些,许是舅母们不舍得让表妹去漠北吃苦?”话是这么说,谢溦却从谢夫人的话中,感受到了白家想同谢家泾渭分明的态度。 忽然谢溦和谢夫人都听到院外传来侍从的惊呼声,谢溦走出门外,蹙着眉问道:“何事大呼小叫?” 有一个谢太尉身边的侍从,满头大汗地上前来,道:“大人回府的路上,受了伤……” 谢夫人听了这消息,双腿一软。谢溦连忙扶住她,叫来闻嬷嬷将谢夫人先扶进屋。 雨愈下愈大,谢溦心中凉了个透。天子脚下,这些人竟然丝毫都不将帝王放在眼里。谢溦想起谢太尉叮嘱他万事小心,却不曾想居然是谢太尉先出了事。 定了定心神,谢溦沉声问道:“大人伤在哪里?严重吗?” 那侍从慌乱地道:“小人也不知,只是听说老爷让花盆砸着了……” 从皇城回白家的那条路原本繁华无比,可是今日下了大雨,行人稀少。恐怕是谁将花盆推下来都无人知晓,朝中的大臣们真的是好心计。 这时,几个侍从抬着谢太尉走了进来。谢溦连忙扑过去,看到谢太尉虽然肩膀上满是血,但是人还清醒着,便松了一口气。谢溦帮他们将谢太尉移到内室的榻上,问一旁的侍从:“怎么回事?” 一个侍从答道:“今日大人从宫里出来,本来好端端的走着,却有人在楼上推了一个花盆下来,砸到了大人的肩。” 幸好下雨天视线不清,只是砸到了谢太尉的肩膀,若是砸到头可如何是好? 谢溦忽然有些后悔,他们不该来京的。要办成这件事,其中要经历多少艰难险阻谢溦早就知道,可是亲眼看到谢太尉受伤便是另一回事…… 白家的府医撑着伞踉踉跄跄地走了进来,道:“丞相大人听闻太尉大人回府路上受了伤,命小人来为大人诊治。” 谢溦冷眼看着这个府医,不欲令他进去,却听屋内传来谢太尉有气无力的声音:“请大夫进来吧。” 府医对着谢溦行了一礼,便进去替谢太尉诊治。他替谢太尉除去肩上的污血,又上好了药开了方子,便告辞了。 谢溦蹙着眉看向谢太尉:“父亲……” 谢太尉叹道:“别担心,这事与你外祖无关。” 正欲问谢太尉详情,谢溦却听到刚刚走进来的谢夫人不知所措的声音:“父亲怎么了?” 第二十五章 看到谢太尉肩上的绷带和衣服上的血迹,谢夫人颤声道:“这件事,同我父亲有关吗?” 谢太尉无奈地道:“怎么会同岳父有关,别瞎猜了。” 谢夫人坐在床头,泪盈于睫:“父亲是不是在朝事上,与你难堪了?”谢夫人的直觉一向很准,一猜便猜中了。 犹豫了一下,谢太尉还是斟酌着语言道:“岳丈与我确实有些政见不合,亲父子也有两个派系的呢,更何况岳丈从未刁难过我……”白丞相确实是不曾亲自刁难过谢太尉,刁难他的不过都是白丞相那个派系的大臣们。 谢夫人还是哭了起来,她夹在娘家和夫家之间,怎么会好受。谢太尉忙给谢溦使了个眼色,让他哄哄谢夫人。 谢溦擦干她面上的泪水,道:“母亲觉得南水北调这件事,我们应该争取吗?” 谢夫人哽咽道:“当然!多少百姓在等着救命……” 谢溦肃然道:“我和父亲坚持的既然是为国为民的大事,即使是外祖反对,我们也会做下去。但是无论如何,外祖都是您的亲人,母亲不必为此难过。” 可是谢夫人依然在抽噎,看起来并没有被宽慰到。 谢太尉叹道:“你呀……”而谢溦只是一笑,他相信谢夫人会想明白的。 这厢在白府的书房中,白大老爷急着问道:“是九皇子吗?” 白丞相答道:“不是他,若是他这么蠢,何必选他。” 听闻谢太尉回府途中受伤,白家在朝为官的三人都提心吊胆。毕竟是自家亲戚,就算是政敌也不会下手做这么狠。原本以为是九皇子动的手,如今既然不是九皇子,那便是四皇子了…… 白丞相问道:“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 白大老爷小心翼翼地答道:“坐山观虎斗?”若是四皇子能打消皇帝心中的主意便好,但若是谢太尉能将四皇子斗倒也不错。 恨铁不成钢,白丞相带着怒气道:“我们应当将这件事上奏陛下,让陛下为我们做主!” 谢太尉可是皇帝亲自下旨要召回京的边疆重臣,先不论如今朝中热议的事究竟能不能成,天子脚下,有人谋害朝中重臣,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就是太蠢。既然四皇子如此着急地将把柄送到白丞相面前,不将他拉下马怎么对得起自己? 白丞相哼了一声,吩咐道:“去通知曹御史,明日让他参九皇子谋害谢太尉。” 白大老爷也隐隐觉得白丞相心里有其他的打算,便沉默不语的出了书房,命心腹去通知曹御史了。 第二日谢太尉因伤告假,没能去上早朝。皇帝听到满朝都是参九皇子谋害要臣的,怒气冲冲地将冠冕掷了出去,离开了金銮殿。诸位大臣眼观鼻鼻观心,都跪在殿中,无人敢退朝。 内殿中,皇帝咽不下那口气,喝了好几杯冷茶。只听管事太监小心地道:“这诸位大人们还在殿中等着呢,皇上您看?” “让他们都滚。”皇帝挥了挥手,显然是气得不轻。管事太监只好吩咐小太监先让大臣们都回去,便推下等皇帝冷静后再听他的吩咐。 皇帝的赏赐和抚恤很快便送到了白府,谢溦听说今日曹御史参了九皇子一本,心中有些不快。谢太尉受伤了不说,还被这些人当作党争的筏子。 一连几日,谢溦都没什么好心情。谢太尉看他满面郁色,一直唉声叹气,看着便心烦,于是赶他带着谢沅出去游玩。 谢沅那日同表姐妹们出门并未尽兴,今日好不容易只和谢溦一起出门,简直就像脱了缰的小马。谢溦追着她从集市的这一头窜到那一头,看到谢沅依旧神采奕奕。站在一家木雕店前,自己却扶着后腰疲倦无比,不禁感叹自己还不如孩子。 谁知忽然有一只手贴上他的后腰,谢溦一个激灵,转过身一掌劈了过去。没想到那只手是裴瑍的,裴瑍满面担忧地望着他道:“谢兄哪里不舒服吗?” 谢溦急急地收住那一掌,他这几日因为吃食上不习惯,喝了太多酒,睡眠也不好,眼底都显出了淡淡的青色。今日又陪着谢沅走了大半个京都,实在是疲惫不堪。 他对着裴瑍道:“无事,只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