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初遇 (微h 看小妈z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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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见到她是在冬天,那是个临近圣诞节的日子,我正坐在客厅里翻着一本厚厚的,关于上帝七天创世的书,壁炉里原木烧得发出短暂爆裂的声响,窗外的雪花渐渐地,在窗台上堆出一层白霜,墙上的大钟每走一步都会发出沉重的脚步声。 十点整,大门响了,我回过头去正好看见迈进家门的父亲——还有跟在父亲身后的,裹在白色毛领斗篷大衣里的她,纤瘦的身型撑起大衣伞状的弧度,冻得发红的鼻尖和脸颊衬得绿色眸子亮晶晶的。她的年龄约莫20出头——不是因为我了解她,而是因为我了解父亲,他喜欢这个年纪的年轻女孩,她们年轻、懵懂、任君采撷。 似乎是看到家里还有我在,她拽紧了父亲的衣角躲到他身后,紧张之余颇有些讨好的意味,父亲显然也十分受用,将她细白的手从手套里拉了过来,放在手心里反复揉搓,然后轻拍着她的手背说,这是我的儿子,风早巽。 她看向我我也恰巧看向了她,四目相对的匆忙间她压低了视线向我鞠躬致意,我礼貌地笑了笑,同时朝她点了点头。 风早家是家族企业,父亲经营着一所公司,而我的母亲很早就过世了,所以从我记事以来,他身边频繁更换着各式各样的女人,有的丰腴,有的清瘦,无一例外的是她们总会带有浓烈的香水气味,在看到我的细瘦双腿后红唇张成圆形,紧接着再露出一副怜悯的神情。我知道那并非出自真心的怜悯之意,而是想要加入风早家的投名状。 是的,我的双腿残疾。许多年前的雨夜外环高架上,我所乘坐的车发生了严重的事故,刹车失灵撞上了减速带,司机抢救无效死亡。我醒来时只看到医院铺满白炽灯的天花板,一旁的医生说,很抱歉,为了挽救我的性命,双腿没有保住。 起初我寻过几次短,任由我用刀子或是烛火如何对待它,它都不会给我回应。后来,我待在房间里整日整日地不出门,没有双腿的人意味着无法站立,不能像以前一样走在大地上,更无法平视他人的眼睛,这让我感到焦虑和无助。父亲发现后抬手给了我一巴掌,在以上帝为信仰的风早家里,私自结束生命的行为违背上帝的意志。厚重的遮光窗帘钉死在窗框上,阻隔了信徒与上帝的联系,他站在我面前,我依旧坐在那里,只能盯着他大衣上第三颗纽扣发呆,戴着贵金属扳指的手从我的脸颊划过,才终于有种真实感的疼痛。他的理由也很简单,我是唯一的继承人,我的命不仅仅属于我自己。 擅自结束自己生命的人死后也无法去天堂见到上帝,可在我痛苦不堪的时候上帝也未曾眷顾过我,我深深怀疑,自己是否已经被上帝抛弃。 我很自然地开口,询问他们两位是否需要一些热可可,果然,她看到我缓慢移动过来的轮椅时也稍稍吃惊了一下,仅仅是一下,像一滴水复又融入大海,终归于无。父亲回头望了望她,很绅士地征求她的意见,她有些不好意思拒绝,还是点了点头。 我在茶水间准备热可可,等待热水的间隙看着他们在客厅沙发上聊天。外套被叠好,整齐地放在一边,紫色的长发编成了麻花辫搭在她的肩膀上,随着她身体动作的幅度而轻轻晃着。父亲应当没有发现我在看他们,他的手触碰着她的膝盖,宽大的手掌上下打圈,紧接着想要上移,她绞起膝盖轻笑着推开了父亲,不安地看向茶水间的方向,恰巧与我对上了视线,我依然笑着看着她,她的脸迅速红了起来,垂着头似乎是在跟父亲说些什么,神情像只温顺的羊。我早在父亲看过来之前就转过了身。 三人在客厅喝完了热可可,心照不宣地道了晚安,父亲叮嘱我明天有股东会要开后,兀自揽过她的腰,像是在宣誓主权,两具身体紧贴着向二楼卧房走去,我目送着她离开,卧室门落锁的咔嗒声在空荡的房子里格外的响。 我通常起的很早,是以前晨跑留下的习惯,现在则换成了晨间祷告。我读到旧约四十六卷,手指习惯性地捻着泛黄的书角,却听见身后衣料摩挲的声音,待我转过身发现她正站在我身后,在餐桌的另一边,长发散在肩上,有一些零散的垂下,滑进家居服的衣领里,消失不见了。 我邀请她坐下共进早餐,她的吃相很优雅,会把食物分成小块再送进口中,咀嚼时一侧脸颊鼓起,白净得几近透明的皮肤上能透出绒毛与毛细血管,风早家的餐桌上并没有不允许说话这条规定,我率先开了口——— 早上好,昨天晚上睡的怎么样? 她松散的长发和崭新的家居服已经告诉了我答案,诚然我一开始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可她切割食物的餐刀与餐盘突然发出锐利的声响却提醒了我,但我依然这样问了,好像在和一个不知名的人较劲。她说,还不错,那么风早先生你呢? 不用这么见外,我微笑着说,你可以叫我的名字,巽,毕竟家里有两个「风早先生」对吧? 巽。她重复了一遍,好的,巽先生。当她念出这三个音节的时候,总会露出那可爱的舌尖,小巧的、深红色的。Amen,我在心里说。 我点了点头,汉字的意思是东南方来的巽风。对了,我该如何称呼你呢。 我叫……礼濑真宵。 真宵,我把她的名字和热红茶一起喝了下去,并给予了肯定的评价,真是个好名字啊,那么以后我就称呼你为真宵了,可以吗? 噫!她似乎被吓了一跳,双手攥紧了刀叉,勒出皮肤下白色的骨膜,连带着我也紧张了起来,没想到的是她居然不停地向我道歉,不是的…只是突然就被叫了名字…… 原来是这样,我笑着说,不过真宵也无需担心哦,按照父亲的想法,我们迟早会成为一家人的,既然如此,一开始就称呼名字会更方便吧? 她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又垂下了眼睫不再看我,只盯着眼前的奶油浓汤,用汤匙不断搅着。我才注意到,她的眼睛是盈盈的绿,绿的如此干脆又彻底,光影在睫毛分割光与暗的几个瞬间流转。 我轻轻开口,真宵,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眼睛很漂亮? 真宵深深吸了一口气,巽先生…你不该这样盯着人看……我会很难为情的嗯嗯… 对不起,我说了如此任性的话,即便如此我也还是想说,真宵有一双漂亮的眼睛,这是赞美的话哦。 谢……谢谢您,巽先生……其实,您父亲也说过类似的话…… 什么? 他说……我的眼睛颜色与他的发色很相衬呢,因此第一眼就注意到了我。提起我父亲,她捻起一缕头发,轻轻搓捻着发尾,神情平静又温柔,看来父亲还是和从前一样,会把年轻的姑娘们哄的团团转。 沉默如死水般的气息开始蔓延,像是蝴蝶翅膀上的鳞粉满满掩盖了我的鼻腔,或是不知名的荆棘从八方肆意生长,一圈一圈缠绕上我的心脏,这个家里的一切都让我感到窒息,横亘在我与整个世界之间的除了有上帝所在的天堂,还多了一片更远的原野。 我张了张嘴,还是很想说些什么,比如她是如何与我父亲相识,又是如何爱上他的,或者说,为什么偏偏是我父亲?但是我的心跳太响了,这不像我会做出的反应。我偏过头去看着窗外,然后听见自己说,今天看起来像是要下雪。她点点头,问我晚上是否回家吃饭,而此刻我只想离开这个房间,有些心猿意马地回答说,回来吃。钟表秒针走动的声音在我耳边越来越大,像是锅炉台上煮沸的水,终于在8点的时候彻底喧腾,将我从漩涡里拽了出来。我叫来佣人拿上外套,匆忙上车前往公司。头陷进了座椅靠枕里才终于能放松喘口气,车里的后视镜反光得刺眼,我意欲换个姿势避开这刺眼的光线,却在光影陆离间看见了站在房子门口目送着我离去的,穿着白色睡衣的真宵。 再后来,就是父亲和她的婚礼如期举行,我知道他,他总是这个样子,结婚很快,离婚也很快,也许真宵和前面的几位一样,等几个月之后他找到了新的猎物就会离开风早家。 我们依旧生活在一起,我还是喊她真宵,她还是喊我巽,毕竟谁会称呼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人为母亲呢。真宵很努力地在这个家里扮演着「妻子」的角色,我时常能收到真宵为我和父亲准备的爱心便当:放了海苔碎的米饭,以及切的很好看的章鱼香肠。父亲不喜欢这种东西,我则会笑着收下并且吃掉它,真宵看到我晚上回来后递给她的空便当盒子,忧郁的脸上会露出短暂的微笑。父亲不喜欢和人出门逛街,新款衣服都会打包送到家里来让真宵挑选,我对时尚没有什么造诣,还是会抽空陪真宵一件一件地试穿。 我曾在许多个祷告日询问上帝,明明我才是和她最相似的人。但是转念想到自己无法自由行动的双腿,于是作罢。在这个死气沉沉的家里,我和她就像天平的两端,努力维持着这诡异的平衡。 平衡终究还是会被打破。 那天中午,我像往常一样在午休时间打开监控挨个查看房间情况,看到祷告室里出现的黑影我顿时警觉,昏暗的房间里只有基督面前一排蜡烛照明,黑影不停扭动着,还陆陆续续有声音传来,我努力分辨着那不成调的词语, ……风早、先生。 这熟悉的,上扬的尾音透过扬声器传到我的耳朵里,我曾听过无数次的敬称,在客厅、餐厅、厨房、书房、玄关、走廊、花园里。 祷告室里的人是真宵,在上帝面前毫不掩饰自己欲望的人是真宵。随着身体的晃动她下半张脸逐渐暴露在了跃动的烛光里,嫣红的嘴唇微张,舌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伸了出来,停在空气中,随着呼吸轻颤。她眯着眼睛,像一条正在吞吃食物的蛇,整条右臂看起来在反复地挣扎,手部却又被黑暗遮挡,我听到她又说。 风早先生……我已经坚持不了……了。 她在透过监视器和我父亲对话。他的欲望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面前,我第一次觉得他是如此陌生,声音透过两层扬声器过滤,再传回我的听筒里像是变了一个人。 可以了礼濑,现在把腿打开,对着这边,让我看看你吃进去了多少。 遵命,风早先生。真宵在桌子上换了个姿势,烛火映照着他平坦的胸膛与小腹,勾勒出他肋骨嶙峋的阴影,她用手抬起双腿对着监视器缓缓张开,我知道再继续看下去我会犯下无可挽回的罪行,可是一看到面对的人是真宵,我第一个想到要被宽恕的人却是她。 我睁大了双眼,真宵她……哦不,拥有那样一张摄人心魄面孔的真宵并不是女人,他腿间小巧的性器颜色很淡,似乎不常使用它来获取快感,软软地垂在一边,几乎和他的皮肤一样白皙。他的左手越过半勃的性器,用两指撑开会阴部分,那里塞着一根比成年男性尺寸还要大的假yinjing,两半粉嫩的唇努力含着尺寸过于巨大的东西,嫣红的阴蒂抵在柱身上可怜地立着,透明体液顺着假yinjing流了出来,流到真宵雪白的大腿根上沾得水光粼粼,他下身的一切都在跳动的烛光下一览无遗。是的,真宵他同时有着男性的yinjing和女性的阴阜。 啊……太美了礼濑。音响中,父亲的声音激动起来,果然、果然我当初挑中你是对的……礼濑,自己动起来,用那根roubang,快一点。 真宵闻言呜咽了一声,开始摸索着去够那根假yinjing。呃、哈啊!真宵蜷起双腿,模拟着与男人性交的频率不停地用yinjing插进自己的yindao里,拔出来时带出一串晶莹的水花,他的腰抖得像筛糠,脚趾也蜷缩了起来。 礼濑…礼濑…父亲重复念着他的名字,呼吸也粗重了起来。风早先生…哈啊…我已经…已经…真宵浑圆的rou臀已经汁水四溢,臀rou随着反复抽插的动作荡出一层一层的rou浪。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高潮,礼濑,父亲正声道。是…风早先生…真宵用牙齿紧咬着下唇,透不出一点血色,他的双颊染上绯红,好看的眉头此时也纠缠在一起,终于忍不住放开下唇开始大口呼吸,噫呀、哈啊…哈啊…求您了,风早先生……真宵的脸上泪水和口水混作一团,紫色的发丝也因为汗水贴在脸上,我远远地看着,他像一颗葡萄,一颗熟透了的,一不小心就会将汁水流得满手的葡萄。 嗯……扬声器里一阵低吟,过了良久,父亲的声音再次传来,礼濑,你表现得很好,现在,高潮给我看。真宵用左手摁住了那枚熟透了的果核,反复挑逗它,啊啊、啊…随后他伸长了脖颈,我看到了他白皙皮肤下的青色血管,在假yinjing的一个深入时,真宵的身体猛然蜷缩,他摁压着自己的小腹,想要推什么东西出去一样,随后微微打着颤,不动了。过了良久,他伸手拔出下体里那根巨大的棒,透明的汁液淋了一桌子,他潮吹了,液体被假yinjing堵在了甬道里。 扬声器里很静,只有父亲的呼吸声,我忽而又睁大了眼睛,真宵望向监视器,有那么一瞬间,屏幕后的我似乎与他对视了,他绿色的眸子里泛着波光,忽然想起了什么事一样,笑了,他笑着举起了那根假yinjing,张开湿润的唇舔着,目光却没有离开监视器分毫,舌头灵活得像一条小蛇在柱身上游走,将他淋在上边的蜜液舔了个彻底。他在看谁,是我还是父亲,他知道我也在屏幕后吗? 在父亲「今天就先到这里吧」的施令中,真宵才收回了目光,又恢复了往日那种温顺的模样,他从桌子上下来拿起衣服穿好,清理干净现场,若无其事地走出祷告室,就像他真的是来向上帝做祷告的一样。 我关掉监视器画面,准备开始下午的工作,当我想要移动轮椅时我才发现—— 我射精了。 这种感觉对我而言十分陌生,黏腻的触感将面料和我的皮肤粘在一起,我忽然感到有些烦躁,我并没有偷窥别人的阴暗爱好,而且我也没有忘记,礼濑真宵是我名义上的母亲。继子对着自慰的继母起了性欲,放在任何场合都是不会被允许的存在,更何况是在风早家,连向上帝赎罪的机会都不会有,luanlun理应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