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 and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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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 夜色与泰晤士河一起流过伦敦。 猩红的嫁衣是一滴血,在这个异域国度显得怪异又诡秘。伦敦的夜晚很安静,偶尔有行人路过,忍不住驻足观望这个奇怪的东方姑娘。 向前跑。 我只能这么做,头上的凤冠让我踹不过气,但身后是无底深渊。杂乱脚步声越来越近,几个穿着马褂的打手就快要抓到我,我仿佛看见我被拖拽进那片死水,我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下。 毫无征兆地,我撞进一个盛满玫瑰香气的怀抱。穿着黑色风衣的高大青年本来饶有兴味地在一旁看戏,如果不是他看起来是位得体的绅士,我真怀疑他要配上两杯红酒。隔着红色的面纱,他的眉眼朦胧模糊,像是褪了色的油画。我没有选择,只能攥紧了他衣服硬挺的布料:“先生,求您救救我。” 出于良好的修养,他没有推开我,而是后退半步拉开距离,以此表达他的不太情愿。时间在我们之间静止,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几个打手围了上来,但不敢上前。 “这样对待一位女士,可不是什么体面的行为。” 他最终还是开口了,打手们在周围站了好一会儿,似乎在商量着什么,最后还是骂骂咧咧地离开了。在二十世纪初的伦敦,流落唐人街的清人还没有资格与尊贵的白人绅士抗衡。 长途轮渡和逃亡让我再也支撑不住这具身体,我终于倒了下去。 chapter.2 时而清醒,时而疯狂,在过去的几十年里杰克一直是这样。当血迹溅在他昂贵的西装上时,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欢愉,但每每清醒过来,他又挣扎痛苦。或许“坏孩子”只是一个连自己都骗过的借口,嗜血本就是他的本性——他常常这样想。 他杀死的只是一些强盗和妓女罢了,他们本来就该死——是的,他们本来就该死。 所以当那个黑发女孩向他发出邀请时,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杰克背在身后的手不着痕迹地握紧了锋利的刀刃,那是一把做工精良的匕首,银制的刀柄上镶嵌着漂亮的宝石,尖利的刀锋可以轻易划破女孩柔软的咽喉。咔哒一声,女孩却拷住了他的双手。 “大名鼎鼎的开膛手先生,幸会。”女孩有一双漆黑的眼睛和黑色的头发,和最深邃的黑夜一样黑。 杰克有些意外,却并不惊惶:“所以这位警察小姐,打算拿我怎么办?” “我可不是什么警察,”女孩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我接近你的目的,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我只是想和你共度良宵而已,先生。” 杰克还想说什么,但所有话语都被柔软的唇封住,女孩跨坐在他身上,她的舌尖很灵巧,手也一样灵巧,没一会儿就从繁复的衣服下探上了他的身体。纤长的睫毛扫过杰克的脸,舌细细密密地缠绕着他的齿根,扰乱了他的呼吸和心跳,让他意乱情迷。 “别这么紧张嘛,开膛手。”她的声音含糊不清,手下却一点也不含糊,冰凉的手指贴上炙热的肌肤,毫不留情地揉捏着他的腰背线条,腿根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着渐渐挺立起来的火热。 “你为什么不摸摸我?”女孩舔弄他的嘴角,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杰克感受到她的柔软正紧贴着他的胸膛,这种感觉折磨得他要疯了,正要开口,女孩又故作惊讶抢先开口: “哦,我都忘记了,你现在动不了。” 女孩慢条斯理,神情戏谑,哪里像是真的忘记?她解开他的手铐,又顺势抽走了他的匕首:“这么危险的东西可不要随便拿出来,会吓到我这样柔弱的女士。” 手上失去了束缚,理智告诉杰克他应该推开她,离开这里,或者立刻杀了她,但他的身体根本做不到,女孩娇俏的调笑声好像一声声魔咒,让他沉沦。他情不自禁地搂住她的腰肢。 “这才对嘛。”女孩笑得眉眼弯弯,如果不是此时此刻她正暧昧地坐在他身上,真像一个天真烂漫的孩童。她拉过他的手腕,贴在自己的胸口:“我是不是很好摸?” “........上帝啊。”杰克认命地闭上眼,手里的触感绵软滑腻,纵使他自认在某些方面自己是个自持的绅士,也再不能控制住自己了。怀里的女孩大胆又热情,伸手去解他的腰带,银铃一样的声音在他耳边咯咯笑着,时不时还抬头亲亲他的喉结。他失控地掐住她的腰将她抬起,湿软的xue口抵住了他guntang的前端。 “呀!”女孩惊呼一声,花瓣颤抖着分泌出香甜的液体,打湿了他的yinjing,顺着柱身流下。 他突然松手,女孩的身体毫无防备地重重落下,花径猛的被贯穿,突如其来的插入让她一阵疼痛。杰克也不太好受,女孩的xuerou阵阵收缩着死死绞住他的yinjing,他喘着气开口:“放松点....” “好疼......”女孩的眼角泛起了生理性的泪花,“你怎么一点也不温柔?绅士的美德去哪了?” “拜托.....”杰克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闭上嘴,低头去亲吻她的唇,“放松点,太紧了....我动不了。” 杰克的手指在女孩的臀部轻轻地打圈按着,女孩哼哼唧唧地表示舒服,等紧绷的xuerou慢慢放松下来,颤抖着吸吮起体内的yinjing时,杰克开始缓缓挺动身体。 女孩比他想象得更加甜美多汁,花xue里娇软湿热,他慢慢地退出,又慢慢地插到最深处顶住花心,充分享受她的味道。 女孩从被插入起就软了身子,这样缓慢的动作却让她渐渐难耐起来:“好难受,粗鲁一点对我....” 面对女孩反复无常的要求,食髓知味的开膛手自然乐意配合,他抱住女孩的臀部站起身,把她放在床上欺身压了上来。她的耻骨紧贴着腹肌,女孩的双腿勾住了他的腰。 这个动作无端引起了他的欲望,被女孩含在身体里的yinjing又胀大了几分,惹得她连连惊呼。 暧昧的荷尔蒙气息在两人之间流淌,甜腻的呻吟和喘息声被顶弄得支离破碎,每一下都深深抵住她的花心。杰克埋头在女孩脖颈间舔吻她的锁骨,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红痕。 最终,女孩率先缴械投降,搂住他的脖子颤抖着达到了高潮,杰克被抽搐的花xue一颤一颤地吸吮着,连忙将引yinjing拔出,在xue口射了出来,女孩双腿间仿佛绽开了一朵白色的花。 月色倾泻进窗,将浓密的夜微微点亮。 女孩把玩着他的匕首,情欲已经渐渐从漆黑的眸子散去:“那么开膛手先生,现在是否还想杀了我?” 杰克不置可否,捡起衬衫套上,女孩从身后抱住他,温暖柔软的怀抱拥着他,冰冷尖锐的刀刃刺破了他的胸膛。 偏离心脏两厘米,一个不深不浅的伤口。 温热的血喷洒出来,她勾唇一笑:“感谢您的款待,这是我送你的礼物,开膛手。可别忘了我呀。” 鲜血染红了白色的衬衫,像怪诞又艳丽的玫瑰。杰克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衣领,对伤口视而不见,好像刚刚被刺了一刀的不是他一般:“看来那把匕首已经忠诚于新的主人——作为回礼,它归你了。” 杀人魔的血也是热的吗?女孩的手搭上窗户的的边框,又想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回头笑:“哦对了,下一次,你可以射在里面。” 女孩灵巧地从窗户翻了出去,消失在夜色里。 “玫瑰,你可以叫我玫瑰。” Jack and Rose,听起来真像是上个世纪的老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