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长批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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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枝,你不会一直在装高潮吧?” 方玄枝震惊:“???”再说就要恐直男了。 若是真如对方所想,自己在榻上角游刃有余倒好。无奈高潮是真,批裂也是真。但他不能实话实说,否则脱口而出的就是“能和我上床是你三生三世修来的福气,透一次少一次。如今你我缘分已尽,我装的批也被你炒没了,请回吧”这种惊世骇俗的话语。 他飞快牵扯眉眼,急速理清思绪。而后秉承着有批唯唯诺诺不谈半句批话、无批重拳出击满嘴尽出狂言的原则,不屑笑道:“是啊,我演得够好吧?可惜你不中用,几日下来,毫无成效。还不如轮流交换一番,让我身体力行,教你如何cao弄身下人,共度鱼水之欢。” “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 彼时的独孤临已然备受打击,此番话又似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一瞬间被方玄枝的刀子话唬得垂头丧气,沉默了半晌,惨笑道:“是我没有天分,委屈了你。如若真能讨得玄枝欢心,自然做什么我都愿意。” 方玄枝刀子嘴豆腐心,见对方贸然颓废,撇嘴小声嘟囔:“真好骗……” “什么?” “没什么,你还有话要说么?” “我……”独孤临注视对方,目光如月辉般沐浴方玄枝的脸庞。 “我累了,有话快说,没话快滚。”酸痛的腰身已是强弩之末,为了防止对方看出异样,方玄枝只好作势赶人。 独孤临鼻尖冒汗,攥紧手心,胆气迸发:“我想亲你。” 共处一室时,他总是难以自禁地沉沦情欲,还未与心上人好好亲热。现下,方玄枝撵人,独孤临便怕对方置气于自己的荒yin无度,又似之前那样不见踪影。 往日,方玄枝不辞而别。没有对方在旁,独孤临成天心无所依、魂不附体,连相伴的武器也似锈了刃口。亲友见不得宝刀蒙尘,于是口中念叨着“你不为自己好,也要为大刀好”,便一左一右挟着他排了整日的名剑大会。 一千场名剑大会里,踏宴扬旗这一招式用过两千次,擒龙六斩这一招式用过五千次。而与方玄枝重逢的光景,他却幻想过一万次。蓬莱好似候鸟,在他全身上下迁徙。翱翔前顺手掏空心房,而后栖息脑海,筑起无法摧毁的思念。 一千场名剑大会中,倾力比武本是痛快淋漓之事,哪怕背如雨下,也浑然不觉光阴似箭。刀光剑影过后,独孤临抬首遥望,只见日垂远山,天际一片霞光,好生绚烂。队友与他勾肩搭背,称赞砌起的大墙小墙数次败敌手于破绽之初,救二人于危难之际。独孤临却不语,怔怔望着青竹书院的遍地余晖,莫名觉得可惜。他在可惜,可惜耍帅风光的那一面,方玄枝没能看见。 他在对方身后变幻了千面,方玄枝回首看他时,正好是最笨拙的那一面。 如今,他仍要笨拙地请求对方。 “我不走,我还想亲你。”独孤临重复道。 方玄枝偏过侧脸,于对方目光不可及处,涨红了双颊。 独孤临见他不应,黯然伤神,正欲抬腿离去,便听到对方声如蚊蚋——“只许亲嘴,不许干别的……” 他双眼骤亮,扬起嘴角,慢腾腾地靠近。 方玄枝目光躲闪,唇瓣微抿,勾出疏远的弧线。全然不知这弧线牵着唇角向后引去,恰巧凸显了正中饱满绯红的唇珠,若即若离地添了春色,勾引他人前来品啄。 独孤临轻握窄腰,含情脉脉地看着对方,又探出舌尖,生涩地描摹起伏的唇峰,一笔一画地试探紧闭的嘴唇。 方玄枝没有张嘴,也没有抗拒,他便得寸进尺,叼着唇珠反复舔湿。不久,唇珠便被嘬得愈发圆润,沾染了盈盈的水光。彼此互换气息,覆盖柔软的唇瓣。独孤临掠过对方的上唇,又含住下唇,来回交错抿吃。方玄枝的唇瓣何遭受过如此温热的侵略,被吮得肿胀不堪,几近败阵。 蓦然,犬牙咬破下唇。那处本就生得薄、没有几两rou的唇瓣,迅即见了血珠。独孤临就着深深的齿痕,舔舐那滴红,末了用舌尖衔住,渡给冷落的唇珠,替其抹上血色的胭脂。 轻微的刺痛蔓延嘴角,方玄枝心生不快,也想露出利齿,报复一番。 不料,湿滑的舌尖顺势嵌入张开的唇缝,在参差万物间找到唯一的归宿,抵着那处便要诉尽满腔的柔情,乞讨更多的温存。 方玄枝双唇发麻,合不拢嘴。独孤临寻了空隙,撬开齿间,绞着青涩的舌尖共舞。 明明都是舌齿相抗,方玄枝却觉舌面被蛇身缠绕扭结,被上头附着的鳞片刮得嫩红不堪。舌根在应接不暇的过招中麻痹瘫软,败了下风,任由对方卷着肆意把玩。 独孤临长睫轻颤,扫过对方眼皮。趁其瘙痒不备,舌尖猛力撞向高热的软腭。方玄枝难承其重,涎水溢满齿腔,顺沿嘴角淅淅沥沥地淌下。他推搡着独孤临,对方的虎口却奋力埋入疲软的腰侧,水溶水似的与那处化为一体。 新伤旧伤相交复发,里头的皮rou铁定一片青紫。方玄枝抽气,喘息和呜咽被吻化在齿间,四肢亦是疲软于对方禁锢之中。只好张开双臂搂过对方宽厚的肩颈,犹如幼鸟般寻求倚仗。 他仰起头颅,瞪大的双眼噙着一层水雾,将滴未滴。眼尾潮红横飞,含怨似的烙在对方眉间。 偏偏独孤临装盲卖傻,红着耳廓嗦紧对方躲藏的舌尖,待其无力之时,伸舌交叠摩擦,cao弄敏感的舌壁。 舌头相卷盘绕,泌出的津液极快濡湿了彼此,在亲吻的厮杀中,飞溅到腮壁的软rou上。 口齿被黏腻地搅弄着,啧啧作响,方玄枝喉间发痒,恍然生出交欢的错觉。 独孤临见其走神,手臂又揽过几分,迫使对方沉溺唇舌的欢愉。 独孤临闯入之时,方时鸣好奇二人关系,便不知不觉地松开了捂耳的手,仔细侧耳倾听。因此,二人的谈话也被柳寒英一一得悉。 “只许亲嘴,不许干别的……” 方玄枝话音刚落,柳寒英就在心里舒了一口气,从未想过会有一天觉得死对头的声音如此动听:方玄枝,谢谢你。幸好你俩只是亲嘴,没真搞起来,不然我和你哥要在车底困到天荒地老。 不料半晌过去,暧昧的水声仍然不止,反而愈演愈烈,在头顶袅袅萦绕。床板咯吱摇动,径直撞开听者的天灵盖,在脑子里放纵地荡秋千,一上一下晃得乓乓响。 柳寒英敢怒不敢言:亲个嘴干嘛这么大的动静!!!都快亲拉丝了,怎么还不停!!!咋地,第一次亲忍不住是吧!!! 可转念一想,他和方时鸣亦是从未亲吻,霎时火上浇油,气得鬼火直冒,恨不得席地而起,冲出去棒打鸳鸯。 方时鸣见他心烦,摇头制止,又伸手抚平对方耸拔的眉峰。他的手心沁了凉,清泉般掠去火气。 柳寒英稍作平息,虎视眈眈地看向对方,眸里裹着昭然若揭的欲望。 方时鸣直觉不妙,弓腰往后挪去。情急之下,忘记所着衣裳不甚贴合,举止动作间,衣襟咧开大半,双肩若隐若现。 柳寒英干脆锁住对方双腕,频频贴近。 没有双手助力,方时鸣只好垂低下颏,张开嘴巴,浅露银牙,咬着衣角往上拽。折腾了少顷,全然无用,领口反而拉扯得更开。凌乱间,飘带缠上对方的手臂,反似欲盖弥彰的勾引。 柳寒英甚是了解对方,方时鸣是个木头脑袋,怎会主动求欢?料想此身衣物并非对方所有,仔细一瞧,竟似吻合方玄枝的身量,顿时心生不爽。 方玄枝本就碍眼,他的衣物披在方时鸣身上就更加讨嫌。饶是衣料毫无气味,也阻挡不了柳寒英将怀中人扒个精光、摸遍全身,再浸染上自身气味的决心。 他脸色阴翳,无情地捆缚对方双臂,继而扒开领口。可怜的衣襟便一左一右地搭在了僵硬的臂弯处。 霸刀的鼻息扑面而来,蒸得方时鸣脑袋发晕,他想出声,又怕惊扰头顶二人。身后是尽处的墙垣,身前又是柳寒英竖起的一堵铁壁。此刻的他胶着其中,无法动弹半点,更谈不上转身回避对方。 作恶的手掌滑过雪颈,火辣辣地燎痒所经之处。沿途悠悠打转,稍作停留,而后直赴弱点,轻揉敏感的胸膛。 方时鸣的胸膛覆了一层薄肌,缀上两颗泛粉的茱萸,此刻门户大开着。他的双臂被缚胸前,胸口便挤出一条沟壑,被柳寒英的五指钳入填满。 方时鸣微微打颤,无法擒拿灵活的五指,索性闭目养神,默念眼不见心为净。全然不知此举恰如掩耳盗铃,愈发便于对方突袭。 猝然间,指缝夹击绵软的乳尖,轻佻地圈玩摆弄。只见柔嫩的乳首被粗糙的指腹掐得通红,不久便瑟瑟发抖,涟漪推波似的晕大了一圈。乳粒被上下拨弄,即刻便似红豆般充血发硬。 柳寒英还未餍足。既然不能重拍胸脯,便捉着那丁点儿乳尖不放,继续贪得无厌地揉开隐匿的乳孔,迫其露出粉嫩的内里,随即抵着指尖刺入,替方时鸣通乳。 方时鸣何曾受过如此猛烈的玩弄,双乳被揉得肿胀发堵,却不得宣泄。乳孔又被刺戳,如针扎般泛疼,引得他咬紧牙关,生怕泄音。 小腹酥酥麻麻,盘踞爽利的快感。方时鸣的视线逐渐模糊,朦胧间,竟觉胸口一片潮湿,乳尖仿佛溢出香甜的汁液,顺着沟壑潺潺涌流。 他的瞳孔熄了亮光,失神地往下望去。那处被柳寒英摸得鼓起,宛若隆起一座小山包,却并未产乳,只是蒙了层对方掌心的细汗,湿漉漉的,在昏暗中折射出莹莹碎光。 柳寒英脸色淡然,不显山水,掌心却汗涔涔的,暴露出主人的心思。 方时鸣思绪混乱,怔怔盯向对方嘴巴。 好痒,好想被舔。 柳寒英的双唇一开一合,并未出声,也没有到来。方时鸣强行凝神,频频眨眼,才辨明隐晦的唇语。对方在说—— “你射了。” 他瞳孔骤缩,下意识并紧腿根,夹住隐秘的春潮。 柳寒英却不罢休,转向对方的后背。他的手心擒了团火,烫落了展翅欲飞的蝴蝶骨,接而蹚过脊背上顺流而下的美人沟。在水火交加中,把方时鸣抚到震颤,只能无助地埋进他的身体。 火淹没了水,蓬莱的身体褪去瓷白,腾起无垠的潮红,沾染了十足的情欲气息。 柳寒英见对方含冤受屈地蜷缩着,恨不得躲进自己的五脏六腑。霎时,鼻尖湿汗滴落,胯间的那包沉甸挺立而起,顶在对方合拢的腿上。 柳寒英无心照顾对方已经释放的性器,索性略过前行。指节交错游移,蜻蜓点水般掠过紧绷的双臀,行经挺翘的臀峰,却不作留恋,直达尾部的缝隙。双指掰开黏腻的股间,毫不留情地插入尚未造访的xue口。 方时鸣被激得伸直腰板。他昂起脑袋,拼命摇头,连湿润黏连的鬓发都被甩开。 蓬莱脸色苍白,眸中笼雾,倘若清晨被露水压弯的嫩绿尖。 柳寒英见他可怜,顿时停手,抽出湿腻的指节,攀上对方笔挺的腰侧。 此举出乎方时鸣的意料,他愣愣地张开嘴,又回神似的闭上,垂首凑近对方肩膀的貂裘,正欲滚脸蹭动,疯狂示好。 不料,粗糙的手茧暗地里摸上敏感的腰窝,玩味地徐徐打转,直立的腰肢硬生生地被其摸塌。柳寒英乘隙钻空,刹那间,一手捂死方时鸣的嘴巴,一手抽指猛然贯穿xue道,随即屈指旋转,探寻xue壁最致命的弱点。 方时鸣唯恐事情败露,曝之于众,急得红了眼眶。无奈身体痉挛不止,呜咽声先在脑中嗡嗡炸开,随后消散喉间。 纠缠的亲吻声仍未停止,方时鸣却放松不了紧绷的肌rou,脱力地倒在霸刀高热的怀抱中。 柳寒英见状,轻拍对方后背。怎料适得其反,使皮肤泛起细密的小疙瘩,顿时又负了气。 他本意不愿勉强对方,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心软。奈何方时鸣屡次食言,逼得他打破底线,出此教训的计策。此时二人藏于床底,空间逼仄,哪有什么大cao大办的余地?不过是想趁机揩油,吓唬对方一番罢了。他原本还在顾虑插xue的事情,担心对方水太多,湿了裤子不便出去。怎会料到方时鸣这么不经摸,光是摸胸,就敏感到泄身。 平日应得很,给cao又不肯。摸两下屁股,就会让我滚。果然,方时鸣还是睡着的时候最乖。 睡着的时候……睡着……柳寒英凝思,心生一计。不料俯仰之间,脸色即刻黑云密布。 高度紧张之后,就是极度疲惫。极度疲惫之后,就是呼呼大睡。方时鸣刚刚发泄过一次,正是再好睡不过的时候了,此刻安然躺在怀里,下一刻便要阖眼梦周公。 柳寒英咬牙切齿,不再手下留情。双指奋力耕耘,铁了心要把这块不争气的地干醒。 紧致的后xue初次吞吐修长的指节,方时鸣颇为不适,扭着腰身挣扎,本想夹紧腿间的手掌,不让对方继续为非作歹,不料将其吃得更深。 手指抠挖着软嫩的内壁,正欲前行,却被层叠蜷缩的xuerou挡住去路。柳寒英怎会甘心,拭了对方胯下的精水,便往xue内抹去。忤逆的股间被迫敷满粘稠的精水,xue壁一吃到阳精,便白了脸色,在几番剧烈的冲撞下,吐露出更多猩红的软rou。 xuerou被一点点地jian翻,渗出丝丝缕缕的水液,冲刷内壁的白浊。汁水和jingye掺杂交错,顺着颤抖的腿根成股涌下,遮得xue眼一片模糊。 xue缝插的是柳寒英的手指,xuerou含的却是自己的精水。迷蒙之中,方时鸣产生了自己内射自己的幻觉。一瞬间,红晕涂满耳廓,xuerou紧缩合拢,咬着指节不愿松开。 柳寒英见他动情,愈发强力开苞,在窄小的后xue搅出一方天地。 水声在二人耳畔隐约回荡,与头顶的亲吻声一时交叠,一时相错。 柳寒英思绪混乱,面红耳赤,心跳不已,却还要分神凝听,配合上方的动静。方玄枝和独孤临亲得轻些,他就勾指挑逗青涩的褶皱;方玄枝和独孤临亲得重些,他就发狠鞭打裹紧的xuerou。 方时鸣额间冒汗,尾椎发麻。恍惚之中,耳边传来胞弟断断续续的呜咽声,隐秘的血脉霎时连结。他心生怜惜,刚想撑起被缚的双臂,隔着那层床板触摸胞弟,却被柳寒英一把拽回。 此情此景,竟像兄弟二人亲热,却被柳寒英捉个现行,压着他在角落里一一算账。方玄枝还在榻间讨吻,他却身披对方的衣衫,被人层层剥开,深入亵玩。 一瞬,耻意占满心头,股间却止不住地漏水。脆弱的xuerou被捣得肿胀,好似哭红了脸。咬合的唇瓣也被磨得松懈,逼得方时鸣哭红了眼。 垂泪并非他的本意,无奈身体猝然失控,只剩下求饶的本能。 眼看方时鸣的下唇磨出血丝,已是无力吞声。柳寒英不由心疼,空出另一只手晃了晃,暗示对方撕咬。 蓬莱明了似的凑前,衔住食指,伸舌点触。柳寒英抿嘴收声,做好了被咬破指腹的准备。不料对方收了牙齿,轻柔地舔舐。指节不曾落伤,反倒被体贴入微地照顾。方时鸣将其含在湿热的唇间,吻至水光淋淋。 好乖,乖得过分了。柳寒英被吻得晕晕乎乎,一瞬尽释前嫌,满脑子只剩想亲对方的念头。 他心急难耐,摸向早已察觉、却未刻意按压的xue心,对准那点凸起,一记记地猛力碾磨。方时鸣宛如绷紧的弓弦,霎时弹回原位。混乱的快感钻进脑海,透粉的xue眼抽搐紧缩,挤出一汪又一汪滑腻的清液,间接濡湿了柳寒英的指缝,沿着手背浸润发力的手腕。 方时鸣被折磨得抖如筛糠,顾不得咬紧的牙关,失声尖叫。柳寒英却不着急,如获至宝般捧起对方的脸庞,覆上双唇,掺着涎水一并吞下无助的呻吟。 双唇粘连,方时鸣喘不上气,止不住地发抖。小腹窜起一股暖流,铃口乏力地哆嗦着,强制迎来第二次的高潮,终是xiele身。 吻到天长地久时,柳寒英才心甘情愿地放开对方。不料方时鸣双眼簌簌,泫然欲泣,吓得他又搂紧对方,拍着后背连声安慰道:“不用担心、不用担心,他们早就离开了。方才那声哪能听见呢。我们立马回屋,想做多久做多久,想喊多大声喊多大声……” 柳寒英絮絮叨叨着,却未听到方时鸣的回应,低头一瞧,对方早已昏睡过去。 他和撑起的裤裆迎风冷落,凄凄惨惨戚戚:“……” 方时鸣大抵是被床下偷情的事情刺激到了,连续躲了霸刀好一阵子。柳寒英回回来寻对方,便回回扑了个空。 爽完就提裤子,提了裤子就不认人。方时鸣睡了他的手指,竟然还想不负责?想得倒是美,迟早一天他就偷偷把对方的家抄了,把缸里的生米全都煮成熟饭。 柳寒英气得牙痒痒,拔腿离去。 另一边,方时鸣自从有了心理阴影,见了家中缝隙便一顿猛塞杂物,连墙根的猫洞也没放过,急得偷吃的野猫嗷嗷叫。 方玄枝虽然不解,但也由着兄长胡来,隔着墙,扔了条比猫还大的鱼,随后拍拍手,坏心眼地笑了笑。 无批一身轻,加上独孤临还被他讨价还价,答应双方轮流在上,方玄枝不由心情大好,特意约了对方明日夜里在酒楼厢房不醉不休。 独孤临不胜酒力,酒量远不如他。只要把对方灌醉,到时候岂不是为所欲为? 方玄枝想着,脱衣躺下,恬然入睡。 次日天亮,睁眼起身,理齐衣衫,洗漱一番,便去厨房给兄长做饭。灶台来回倒腾时,衣料反复擦过下身,涌出陌生的湿意。 方玄枝:“……” 他立即回房,双手搭在裤腰,处刑似的慢慢拉下。 传言凌迟是最为残酷的处死手段,能将人折磨得生不如死。方玄枝闻之却不胆寒,只想知道能否把那处也凌迟了。 方玄枝冷笑:“怎地,独孤临注定当一是吧?不出现你会死是吧?” 花唇听得战战兢兢,只想求情,偏偏流出的眼泪就是对方最不愿见的批水。此刻的方玄枝,只想就地宣布独立宣言,接着广而告之——方玄枝本人与天降之批毫无瓜葛,并非一体。方玄枝的事不是它的事,它的事也不关方玄枝的事,它被透不等于方玄枝被透。如有机会,彼此井水不犯河水,永生不见。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消掉这玩意儿吗?方玄枝心生麻木,越想越颓废。 不对,上次消失过,那时候他…… 方玄枝灵光一闪,蓦地抓住命运转机的衣角,不料下一秒,转机迅速回身,梆梆两拳把他干沉默了。 他要恢复原身,就要榨精。榨完精过段时日,又要筹谋恢复原身。 如果榨精的速度小于长批的速度,那么他只能逆来顺受地躺零。如果榨精的速度大于长批的速度,那么他就能安然无恙地当一。 理论来说可行,但论实际,谁他妈会在做前跟兄弟说你别急、射进去我就来干你啊???哪来的诡计多端的sao零???方玄枝震怒,火冒三丈地提上裤子,跨过门槛,骂骂咧咧地继续做兄长的饭去了。 几日不见柳寒英,方时鸣逐渐安定,睡得一觉比一觉香。 虽然当日情非所愿,但也算偿还了对方,心里自然踏实许多。这样下去,柳寒英或许能慢慢放下过往,同时也放过他…… 蓬莱昏昏欲睡,渐入梦乡。 夜半,浑身湿热不堪,下身犹如嵌进一柄利刃般发疼。 方时鸣是被jian醒的。 他睁开眼,看见后xue被撑得惨白,正插着柳寒英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