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冱渊君上线/舌尖舔宫口/尾巴侵犯?安抚小马,带出去溜溜吧

    “帝弓大人还是不愿意见人?”玄全刚过来就看见华元帅揉着肩走出房间。

    “嗯,看来我们是暂时碰不得了,看帝弓大人什么时候消气再说吧。”华元帅这么无奈地说着,面上却还是带着轻松的笑意,毕竟这个程度的封印彻底剥夺了岚逃走的可能,换言之,他们真正的拥有了祂,这怎么会不开心呢?

    玄全点点头,还是打算进去。她知道,将军们也全都默认了,方壶将军经历过那次丰饶民战争,对帝弓司命本人有不满都是合理的。

    说是不满应该算不上,她对帝弓司命的情感很复杂,而当时一说话就让岚愣住的场面,让她更拿不准心里的情绪来……

    被区别对待让她可以得到岚的纵容,但这份纵容下藏着的情感,她并不喜欢。

    不过冱渊君冷冰冰的脸上还是看不见任何端倪,面无表情地推开了通往地下的一道道门。

    她一打开最后一扇门,就看见被扯到地上去的床帘架子,岚没动静,窝在柔软的被褥里背对着她。

    “帝弓大人,你那一脚踢华元帅的,真用力啊。”玄全掀开架子和堆起来的床帘,坐到岚的旁边,身后浮现出她白鳞蓝毛的龙尾,与她本人冷冰冰的态度不一样,很自然地搭到了岚后半身战车的部分上。

    岚动了动,但依旧没有什么回应。身体还没适应封印的存在,祂身上还在疼。玄全知道祂不会像对其他将军那样直接踹上来,虽说那力道也就疼两天,他们的帝弓司命啊,就是这么心软……心软。

    这样子想着,内心不明不白的情绪变得更重了,玄全松开手里捋着的岚星空配色的、泛着光的头发,欺身压了上去。这个动作让岚浑身一紧,下一瞬就挥臂打了过来,这一下不轻,震得玄全虎口发疼——但她没有松开,丝丝寒气又开始蔓延,玄全把脸凑近了对方,语气里都带上了冷意。

    “我的赐福还没拿回来,所以……请您配合。”

    岚皱着眉望过来,金色的眼眸像纯粹的火焰,祂似乎心情很差,嘴角下撇,但是眼睛还是那样澄澈地看着她,里边也有她读不懂的情绪,但是这种纵容……或者说是对她特有的态度,反而让她感到不爽。

    蔓延的冰冻住了岚的手臂,比寻常人犬牙更为尖锐的利齿咬上了肩膀处未被铠甲遮盖的地方,咬破光滑的皮肤,流出的蓝粉色液体被吮吸着,几乎要把那一块rou给咬下来一样。

    岚的蹄子被玄全扛在肩上,被迫做出一副门户大开的样子来,星神下意识地挣动几下,扯碎了困住手臂的薄冰,下一刻更加坚硬的冰如同活物一样爬了上来,包裹住了岚的每一根手指。

    嘶……!

    如果光是痛也就算了,但是玄全显然不只是想这么做,她松开嘴,看着那个缓慢愈合的破口,随后把目光下移——即使是扯开岚的双蹄,看见黑紫色盔甲下藏着的肥软花xue时,冱渊君的脸上都没红一下,只是微微皱起眉。

    被这样直白注视着的xue紧张地瑟缩,颤颤巍巍又吐露出几分湿意,看见玄全的尾巴凑过来甚至紧张地抖了抖,看见那尾尖沾了一点点粉蓝色的黏腻体液,把干燥的毛都黏在一起。玄全看了一眼,语气里带上一些不满或是别的什么:“您很喜欢这样?我还没碰下边,您就湿了。”

    岚的手臂被冻着,想挡也挡不了。祂不愿意对上玄全这时候的眼神,别开视线看向一旁去。

    玄全顿了顿,随后低下头去,她似乎就是和说的一样为了拿到赐福来的,多的动作一概没有,那种柔软又黏糊的接吻和含着爱意的贴近好像在她身上都不存在,冰凉的手指摸到yinchun上冷得岚不适地缩了缩,随后就划到了rou嘟嘟的yindao口上,先前的欢爱多少还是留下了痕迹,原本只是微微有个弧度的rouxue显得更加丰满,yinchun都包不住里边的xuerou,透出一股成熟的意味来。

    【……只是赐福的话,体液就够了,不需要——】

    喝过巡猎的血,她多少可以感受到一些来自岚的情绪,但她只是甩甩尾巴,头也没抬,双手用力地握住蹄子往上压——祂现在只有头能动了,其余几乎都要被冰抓着吞没了。

    嘴唇碰到岚下身柔软的rou,就有一种冲动趋势她张嘴咬了上去,星神的性器官没有任何体味,尝起来只有力量化开在嘴里的温暖感觉,甚至是甜丝丝的——玄全的眼神更暗了,舌头用力地刮过阴蒂,敏感的rou粒很快就得了趣,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她能感觉到岚的身体在用力……用力忍着什么?她听过飞霄揶揄的描述,祂在她面前忍什么?

    明明半数被冰包裹住的身体在发抖、露出来的柔软的rou都比祂本人诚实!凭什么……祂不愿意和她说话?

    因为方壶的事情吗?

    “您为什么不出声?”

    岚咬着下唇深呼吸,祂听清楚了玄全话里压抑的怒火,而祂对此有些无措——她为什么突然更生气了……

    “您在其他将军们床上,也没有这样矜持吧。”龙尾抽在床上,甚至于毛发上凝聚起的冰凌刮坏了被褥,“请好好地表现出来您真正的感觉。”

    冱渊君一字一句念得没有丝毫温度,尖锐的牙齿抵上柔软yin荡的rou,灵活的舌头挑开羞涩微张的xue口长驱直入,他们持明的舌头本来就更长,此时此刻全数埋进了温热的甬道里,被湿润嫩rou包裹着,感受着岚的体温。

    “——呜、咕…”

    死死紧闭的嘴唇里溢出两声闷哼,绵密的酸涩电流很快蹿了上来,一点点蚕食着理智,被cao到熟透的肥屄一点都拒绝不了快感,祂再怎么想保持清醒也抵抗不了那些过于舒服的刺激。

    持明的长舌舔舐深入,破开层层叠叠热情的媚rou,嘴唇抵在嫩rou上像是要彻底把这口软xue吞吃入腹,用力啜吸着把rou都挤弄到变形,每一丝褶皱都被她的口舌舔开吃尽,清晰地感受到那温热rou壁缠着她的舌头不放,搅出明显的水声。

    这嫩逼真像它看起来那样,吃起来也像果冻,又滑又软,进去的时候又被层层叠叠的嫩rou讨好地裹住,像是舔进一团高温融化的奶油,丝滑温暖还带着甜腻,半点看不出巡猎本人的样子,紧致的媚rou简直是勾着她深入。她的神内里原来那么热情……那么贪吃。

    咕啾、咕啾?

    【嘶、别…?舔了……嗯、嗯??!】

    “帝弓大人的宫口好浅,所以水才那么多吗?”玄全抽出半截舌头,上边水淋淋的全是岚的体液,全部咽下去后又埋了进去,盈润的rou全都沾上了她的涎水,混着yin液流得盆腔下全是。

    舌尖微微够着娇嫩的花蕊,就感受到敏感的rou环激烈地颤抖,张阖着一点点嘬着入侵者的舌尖。玄全尝到里边更纯粹美味的赐福,把脸更往下凑,鼻尖顶上了柔软rou粒,岚就瞬间爆发出一声极轻的惊哼,rou腔抽搐着吸住她的舌头,一大股水从那个小口里流出来。离得这么近,深吸一口全是巡猎的气息,她甚至感觉有些馋。

    真的很容易高潮。玄全面无表情地想着,一只手松开了蹄子,指尖摸到那微微露出芽尖的rou蒂,毫不怜惜地掐住上扯,敏感的阴蒂几乎被揉得变形,岚的下身剧烈震颤了一下,冻住祂的冰都嘎吱作响几乎要碎开,那只被松开的蹄子哐当一声踹飞了玄全的肩甲,而后绷得笔直发颤——

    “呼、呼——?…??”

    【松…松手——啊?啊啊…!…?——】

    祂张着嘴终于发出了软乎乎的、轻细的喘息,而心声却还是拒绝着,只是本身一点都没发现里边夹杂着颤抖和勾人的甜腻。

    “想要停下来的话,不能只是这样拒绝啊。”玄全抬起眼帘看了一眼,好像还是不在意的样子随口说道,“舒服吗?”

    她又用力往里舔,吃得啧啧作响,岚因为快感下意识弹起来的下身只会让对方进得更深。玄全空着的那只手把肥软逼rou拉地更开,和内里saorou密不可分地湿吻着 。rou腔一缩一缩地裹得更紧,很快又在激烈的进攻下缴械投降,咬住玄全的舌头高潮了,喷出的黏腻体液大部分被玄全咽了下去,更多的全部粘到了脸上,在龙尊冷冰冰的脸上留下yin靡的水痕。

    “……——?”

    岚憋了好久,最后才吐出一声发颤的呼吸,脸上都憋出一副旖旎的湿润神色来,高潮后的星神一片空白的茫然表情,嘴唇微张,一双锐利金瞳都被水化开了。

    玄全咽下去嘴里的赐福,直起身凑到祂的面前。岚眯着眼睛,被情欲搞得一团浆糊的大脑缓慢地想到也许是索吻,然而祂动了动嘴唇,却没等到以为的高潮后照例的湿吻。

    她的声音还是那样:“舒服吗?请回答我。”

    “……?”

    尾巴绕过来,鳞片抵在刚刚高潮过敏感得发抖的雌xue上,下一刻狠狠地摩擦过去,因为弯曲微张的鳞片尽数刮过嫩rou,刮得岚浑身一震,过载的感官体验瞬间炸开,痛大于爽,但是让岚最羞耻的就是在痛里也能尝到甜美的电流。

    “——呼…呼呜……?…”

    祂抬起头对上那双阴沉的蓝眸,她似乎还在生气,鳞片威胁似的又磨过去,疼得岚张着嘴吸气,还听见对方继续问:“我现在可以听见了……请告诉我,舒不舒服?”

    【……】

    要亲口说出来对祂来说还是太过了,岚咬着下唇又没了声响,祂看着玄全那条不安分的尾巴,也多少知道看这样子等会肯定少不了受它折磨。于是吸了几口气,尽力忽略了身体里情热的余韵,被冰封的手指也用起了力。

    “您总是这样…”祂听出来这句话里的失望,“求人停下也要有求人的态度啊,帝弓大人。”

    “好歹…对我也坦诚相待吧。”

    她的意思是……啊?!

    携着冰凌的尾尖很突然地侵入了还微微翕张的小口,带着软鳞和毛,以及冰凌强硬地碾过柔嫩的xue道,鳞片抓着xuerou拉扯,这样一下捅进去比怀炎的玩具要刺激多了,冰凉凉温度冰得岚控制不住地紧缩,又完全没发阻止玄全的动作。

    “啊…啊啊——?…啊……!”

    浅蓝的rou都被刮得变深,混着粉紫色,变得更加软烂,仿佛一团要被捣化的果冻,玄全抽出又插进去的力道大到甩出一片飞溅的体液。

    身下的冰都被这几下动作给带得碎开,刚被松开的手又被玄全握住压在床上,有力的尾巴一点怜惜都没有,堪称暴力地开拓着内里,榨出岚嗓子里一声又一声的气音。

    【不——不、啊!!好痛、啊啊……??

    为、为什么——玄、唔??!】

    岚无措地承受着冱渊君的讨伐,龙尊深沉的眼神似乎是把祂当做要征服的敌人一样往里侵犯,带着坚硬冰晶的尾巴划过敏感点让祂无法控制地抬起盆腔来,眼睛往下看,能看见深深埋进自己身体里去的尾巴。

    两瓣蚌rou被挤开,挂着厚厚一层亮晶晶的体液,像是被捣坏的花朵溢出的汁液。

    “为什么……帝弓大人自己不知道吗?”

    她怎么…是还在生气吗……啊、到底要……

    岚努力调动不太清明的思绪,但冱渊君的意思祂又实在是看不明白。如果是方壶那件事……祂有些委屈地想,可自己也是随着他们发送的坐标才射箭的……不过祂也理解玄全因为这件事情对自己心怀芥蒂,那现在是、也是这个原因吗…?

    【……对不起——玄全…对不起、我——啊啊啊????!】

    她现在能听清楚岚的心声,清朗的声线被扭曲成甜腻黏糊的呻吟,而听清楚那几个字,玄全几乎要被气笑了,祂完全理解错了……祂不该道歉的——这也不是她想要的答案。

    “不对……”她喃喃说道,“不是道歉。”

    不是、不是道歉?嗯?……、那是、那要怎么说……啊…?

    【……啊?】

    敏感的rou环被尾尖挑逗着,很快就从小口挤进去了一些,火热的宫腔瞬间痉挛着高潮,频繁的快感打击得祂要喘不过气来了,脑海里只有灭顶的高潮带来的一片空白。

    “帝弓大人只会说一些停下来什么的,那些话没有用。”玄全慢条斯理地摸着岚坚硬的胸甲,手指插进胸口的裂缝里去,像是一块破掉的脆皮流心软糖,从指尖按下去的缺口里又溢出来粉蓝色的液体。

    似乎是这幅形态都不太稳定了,凝聚的能量体都有些微微化开,淅淅沥沥地流下来。

    “帝弓大人现在已经是仙舟的所有物了。”

    “您想要停下的话,应该怎么说?”

    不管是先前自由驰骋于宇宙中的星神,还是最开始反对丰饶的人类,岚都是出来不会低头求人的那种性子——只是面对仙舟、面对将军们带着爱意的囚禁,反而让祂束手束脚了起来。

    不过要是让景元他们来,一眼就知道帝弓大人吃软不吃硬,哄着祂就能得到更多。但是玄全的性子是不会哄人的,吃软不吃硬的巡猎星神肯定是不会那么快松口。

    岚的呻吟断断续续的,心声反而又听不见了。玄全想着是对方干脆屏蔽了链接,面上冷冰冰的冱渊君心里反而是委屈起来,可动作却是又狠又厉,直到岚的双眼翻白几乎要因为过量的刺激昏过去,也只能听见一点随着动作来的抽气声,她期待的声音反而是一点都听不见了。

    ————————————

    玄全不管是什么样子都一副冷漠的表情,但是周身的情绪破天荒得显露出挫败和伤心,华一推开门就发现她杯子里的酒都冻住了。

    “欸,何必呢?祂就是那个性子。”华坐下,指尖敲敲杯壁,冻住的酒液便被她的力量给化开温好了,“服个软就能让祂心软的事情,你也是,现在谁进去都要被祂踹一脚了。”

    “……”

    “我也不是怪你,我也想听帝弓大人对我撒娇呢。”华的态度反而是坦然,像是主人在享受调教不乖宠物的过程,带着玩味的笑,“下次进去,你卖个可怜……祂就吃这一套。”

    “……嗯。这次我就是……”玄全甩甩尾巴。

    “谁见了那副样子的帝弓大人不冲动?”华抿了一口酒。

    “我也是提了那马蹄铁才被狠狠踢了一脚的,哎呀,祂是真的很在意这个。”

    她手指磨蹭这杯子,眼底的笑意反而越来越浓。

    “……那个样子,倒是可爱。”

    比起生气,在她看来现在的帝弓大人更像是消沉了一些,毕竟习惯在宇宙间奔跑的小马被夺走了飞行的能力,没有力量维持火轮的话甚至站都站不起来。现在又被他们几个将军们反复索求着,自来仙舟起好像都没下过床……哎呀。

    “不是马上就要过节了来着?你们有空和景元商量一下,带着祂在罗浮走走吧,这么久没下过地,是要憋得不开心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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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几天不见将军们来,抽取能量也不勤,似乎是给祂了一点休息时间,而这空旷的房间虽然装潢温馨,但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岚是闲不住的神,这样短短几天无人交流,已经是有些焦躁了。

    虽然已经可以凝聚火轮,但是祂仍未习惯被钉着马蹄铁走路,踩在地上走路,疼得蹄子直不起来,甭说顺顺当当地起跑了。

    祂在房间里扶着墙转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听见输入密码的声音,才停下警惕地望过去,看见景元和飞霄一前一后进来,后边玄全慢吞吞地跟着,看样子心情很好。

    飞霄看见祂站在墙边,先急吼吼地冲过来,要扶的手被岚甩开也神色如常,可怜巴巴地凑近了,说:“哎呦帝弓大人您怎么自己下床了……疼不疼呀?我来扶您吧?最近有没有休息好?您的头发太长了这样走路不太方便吧,要不要扎起来……”

    “帝弓大人,节日将近,我们想带您逛一逛……不知道您意下如何?”景元也走进了,面上带着温柔的笑,一双温润金眸闪着期待的光。

    玄全甩甩尾巴,别开了头,似乎是自觉的前几天和帝弓司命闹得有些过了,现在也没说话。

    飞霄看着他那么高兴反而不满地撇嘴:“可恶,下次我要带着帝弓大人去曜青玩!帝弓大人明明是我们曜青的人——”

    出去?

    景元看见岚本来还带着排斥的眼神瞬间就变了,澄澈的金眸并没有藏好自己的想法,也许之前带着面具就是因为祂本人因为性子使然,想法都写在脸上?

    被两个将军诚挚又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岚的表情都不知道怎么放了,心里是清楚明明是他们先把自己关起来的,现在却这个样子撒娇似的来求自己,可是……

    “去嘛~去嘛~帝弓大人陪陪我嘛——你看,我好不容易有空……平常一直在追杀孽物,现在终于得空了,我想和帝弓大人在一起……我也好久没参加过什么节日啦。”说着说着,狐人的耳朵都低落地垂下去了,尾巴一扫一扫的,抬头悄悄瞄一眼,发现岚没什么反应后,整只狐狸都开始rou眼可见地变得失落。

    “好了,飞霄……如果帝弓大人觉得不妥的话,我们也不会逼您的。”景元弯着嘴角说,但笑意也明显变浅了。

    ……这群家伙!

    “可是、可是平常本来就忙的要死了……”飞霄委屈地说着,察觉到岚不再推她,就顺势钻进她的神的怀里,像是离家太久的孩子在mama怀里祈求温暖一样,语气的低落越来越真情实感。

    “每天处理一整艘仙舟的事务真的很累……每天就想着和帝弓大人呆在一起那段时间最放松了……不去也好嘛,帝弓大人我能不能抱着你睡一晚呀?回去就要工作我累死了……对不起我想消极怠工一晚上……啊啊我什么都不会做的!我真的只想和帝弓大人一起睡觉……”

    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己怀里拱了拱,岚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抬手摸了摸祂邀请将军一头明艳的棕红头发,狐狸也乖巧地蹭蹭祂的手心,抬眸看着祂。

    连一直是笑吟吟的罗浮将军听到飞霄这一席真心话,都垂下眸沉默不语了。岚作为他们的神,又离得这么近,自然可以感受到他们此刻的感受,稍稍感受,也品尝到了那些压在心上的情绪,还夹杂着一点欣喜和……类似好感的正面情绪吧。

    祂又无意识地摸摸怀里的脑袋,然后才反应过来,对上了飞霄赤色的眼睛。

    【……去。】

    心声骤然响起,狐狸尾巴瞬间翘起来了,她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兴奋地抱住岚,问:“真哒!”

    岚没有看她,但是沉默着点点头。这样一下,祂马上就感到祂的将军们心情好了起来。

    “那……要出门的话,帝弓大人,先坐到床上去好吗?”

    被岚锐利的眼睛刮了一下,景元抬起双手,解释说:“毕竟不能让帝弓大人这样出去吧?”

    知道他在指什么的岚瞬间脸就红了,蹄子泄愤般在地上踩了踩,然后就被牵着回到了床上。那片菱形的护甲被玄全都捂热了,她单膝跪下,捏着那片护甲比这岚的下身,重新按了回去。

    鼓起的软rou被压了回去,yinchun都有些包不住肥软的嫩rou,敏感的rou被护甲磨蹭到,岚不自觉地轻哼一声,张开的蹄子缩了缩。玄全抬起头,看见岚抿着唇像是在说“行了吧”的眼神,便松开手站起身。

    “……帝弓大人。”龙尊微微垂下头,“我也、想……和您多待一会。”

    她说地生硬,磕磕绊绊的样子反而让岚不适应了。玄全低着头没看岚,直到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发旋,她才猛地回过神来。岚收手的速度很快,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祂看了玄全一眼,然后被飞霄主动伸手给拉着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