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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逃的惩罚被大公马骑/强制交配的母马巡猎

    被连续过分的对待之后,岚一开始仿佛又成了惊弓之鸟,谁来都要被凶,受惊的小马看见人就要发出威胁的低吼,肩上的火焰更是因为怒火而蹿高。

    但是很快,祂就没了那种精力。失去肢体的星神显得更加恹恹欲睡,无精打采,眼下又快到了需要帝弓司命出面的节日,将军被元帅敲打一番,才不情不愿地把封印起来的部件还给祂。

    像个rou便器一样无法挣扎的岚可爱是可爱,但cao起来真像个死物了反而没趣。他想要的是小时候见到的那样乖顺又有活力的小马,这样总是睡着的样子他可不喜欢。

    不过看样子他的帝弓大人终于学会了怎么对待主人,重新用蹄子走路时摇摇晃晃的,被他扶着也不会推开,火轮也不会骤然腾起燎伤他,沉默而温顺。

    再过段日子就要过节了,今年的礼服设计制作由将军亲自过目,地点上每一处细节他都亲自检查,毕竟这次是由他扶着岚,幼年的梦想终于成真,他要让这次庆典成为有史以来最完美的一次。

    当然,只要想想身着华服的岚乖巧地把手递给他,被牵上高台,最后张弓射出指引他们未来方向的光矢——没错,这已经成了每年代表新年到来的“节目”——他就情难自禁,当上将军之前就意yin过无数次的场景,终于……终于……!

    他们的帝弓司命……他的帝弓司命会在结束后,在所有人敬仰的目光下被自己牵着,最后走回祂休憩的房间,那时他就可以享受一层层剥开那些美丽衣服的快感……他几乎要陶醉在那种飘飘然的情绪中了,喘着粗气低笑。很快他就发现自己硬了。

    他第一反应就是去找岚本尊泻火,可是又因为幻想中美妙的场景打消了这个念头:他要岚保持精力充沛,用祂最好的状态完成这次庆典。现在的帝弓大人可受不住一次彻夜的放纵,毕竟平常要接待的人已经耗费了祂不少力气。

    “哈哈哈…帝弓大人……哈啊…帝弓大人……”

    那个时候帝弓大人会带上祂的面具…那些底下看着的人都不会知道岚有多么柔软的嘴唇,还有非人的蓝色口腔,柔软又湿润,吮吸性器时享受喉间软rou的按摩,爽得要人恨不得射空囊袋……如果祂愿意主动口就好了,不过脸上抗拒愤恨的表情也是催情剂,照样可以让他硬得发疼。

    当然还有那个敏感多汁的xiaoxue…他低喘着撸动性器,想象着插入时被包裹的绝顶快感,yindao抽搐着容纳来客的一切,也许祂能学会用祂漂亮又流畅的细蹄子环着人的腰?虽然祂本人没有腹部,可那几条莹莹的光线自胸口连接到盆腔扭起来也足够令人遐想,多可爱啊,他光是想想就要射了。

    他躺在榻上平复了呼吸,才翻身下去草草清理了一下,这一切马上就要成为现实了。将军殷切期望着,也许岚现在醒着,那说不定可以听见他的心声?不不,还是希望祂能好好睡一觉吧,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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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砰的一声把光屏扔到桌上,被朱明将军不满的瞪了一眼,可他没管,向来是微笑示人的他面色扭曲,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字:“——我没想到!!”

    “当然,你没想到。你没想到帝弓司命会选择把箭对准我们,完全没想到!”曜青将军阴阳怪气道,她离得最近,伤得也重,被那一瞬间爆发的巡猎力量差点就碾碎了手臂。她可是曜青将军啊!!她当年带着岚完成庆典的时候半点没放松,这个蠢货怎么想的!!

    但是——自然,没人想得到岚真的会把箭对准他们:仙舟人,甚至是将军。光芒一瞬间爆裂在眼前时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直到这一角开始塌陷。这一箭放在以前说不定要毁了这艘仙舟,但是现在的祂只是在仙舟上贯穿出一个大洞,身影很快消失在烟尘之中。

    “祂怎么敢的……这样仙舟人会怎么看祂祂没想过吗!”罗浮将军暴跳如雷,这次庆典毁得彻底,谣言四起也就算了,巡猎是仙舟的东西,每个在仙舟公职工作的人或是云骑军都知道岚在仙舟一般都是干什么的,但是这样一来就会出现针对他们的言论——比如以前的帝弓司命多听话,怎么轮到你,祂就都敢杀人了!

    “养不熟的野马……”他抱着头喃喃自语,沍渊君翻了个白眼,她知道这个人对帝弓司命的执念不太正常,这样一下估计要发疯了。

    元帅听了他们互相扯皮了一会才不耐烦地拍桌让人安静。事发突然,罗浮那一大片都需要重建,还有一群被牵连的人需要补偿——祂没有对准人群应该是最后的情谊,只是祂不知道所有人都已经心知肚明祂是被囚禁在仙舟的“宠物”。

    要不是这次封印刻得够彻底,祂早就跑了——岚在奔跑途中反复破坏这封印,也始终留有一丝痕迹,最后他们开着最快的星槎追上了祂——祂的蹄子已经完全碎裂,恢复的速度早已跟不上自己破坏的速度,才让他们抓住了。

    已经会选择伤害仙舟人以求逃脱的岚,无疑是危险的……最后还是罗浮将军提案,元帅敲定,没有人有异议,祂都干出这种事情了,要祂去幽囚狱接受教训,这不是很合理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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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怎么能这么干,您怎么能……”

    岚嫌他吵,但是又不想打开链接,就忍着这混账碎碎念。蹄铁被朱明的将军修改了,重力蹄铁,不过就算没有祂也暂且抬不起来破碎的蹄子。岚的表情都没怎么改变,绷着一张冰冷的脸,将军说什么祂都无动于衷,全当对方是空气。直到最后推车停在一间牢笼门口,这里走廊也一点光都没有造父关押的环境里严禁有光,只有岚本人散发着一层淡淡的浮光。机械门在输入密码后打开,随后祂就被摔了进去。

    “您要认错了再喊我吧。”他的语气也没什么起伏,只留下这么一句话就把门关上了。

    ……这里有一股丰饶孽物的臭气。

    果然,直觉瞬间腾起强烈的危机感,岚猛地前一扑躲了过去,但重力蹄铁马上就开始施加力量把祂牢牢钉死,下一刻就被什么东西结结实实咣当一下撞翻在地。

    【嘶…!】

    黑暗中凭着自己的那一点光,祂看见了站在自己身前的高大的慧骃,丰饶的气息让岚瞬间清醒了,金眸发亮,几乎是立马榨干了身体里最后一丝能量,下一瞬就贯穿了执辔者,在高大的身躯上留下一个焦黑的洞。

    被激怒的造父怒吼着,铁蹄直接踩上岚碎裂的前蹄,几乎要碾碎刚才复原一部分的脆弱部位,祂疼得闷哼,双手拼命撑着自己想要爬起来,但重力的桎梏让蹄子只能被圈在原地,手指几乎要在地上留下抓痕都只是撼动几毫。

    该死……那群家伙想让孽物折磨自己?!祂气得要咬碎牙齿,他们居然让丰饶孽物来折辱自己!

    得想办法杀了他…岚瞄到对方腹部的伤口已经有了回复的迹象,如果不是巡猎造成的伤口,也许还会愈合得更快。

    可是现在连挪动自己的身体都做不到……

    慧骃的执辔者貌似不像步离那样具有攻击性。他的重力蹄铁被松开些许,终于可以勉强走动。黑暗之中唯一会发出微光的存在自然被锁定为目标……不过对方似乎不是慧骃,体型要小了一圈。

    理智并不清晰的造父终于把猎物踩在脚下,满意地践踏几下。战车的部分几乎要裂开了,从缝隙里流出发着荧光的液体,这点光好像让对方更加兴奋,比起祂更加宽大坚硬的蹄子踩出几下可怕的碎裂声,接着才挪开,似乎是在欣赏小马身上暴露出的漂亮星光。

    【唔——呼唔……】

    祂感受到那股恶心的吐息靠近了……丰饶的气息让祂尤其不适。

    然后那可怕的重量突然直接压到了岚的身上,硬甲相撞摩擦出刺耳的声音,身体几乎要被这一下冲击给压坏了……被敌人压制的不安让小马费劲地挣扎着,却撼动不了一点骑在自己身上的造父。长发被扯住用力往后拉,岚痛苦地往后仰,手指抓在造父的手臂上,用力到几乎要嵌进对方的rou里。

    “…雌驹……?”他凑过来嗅了嗅岚的头发,嗓子里含混又沙哑地吐出两个字。

    【滚!】岚立刻暴怒地要扭断对方的手臂,却受制于头发被扯,痛得几乎要撕裂开,祂的手也使劲死死扣住对方,双方就这样僵持住,直到造父动了动,低下头,粗粝的舌头舔在岚的脸上。

    涎水黏在脸上恶心得岚想吐,可是这个姿势祂同样动不了,舌头舔过脸颊到眼睑。祂努力要扭头,头发被绷得更紧,便一下松了手要掐上造父的脖子。

    “需要…”他缓慢地咕嚷着,一只手挡着岚,另一只手探到祂被压住的战车部分去,那里曾经也被云骑军开发,硬甲掩盖之中也藏着一处可以被剥开。

    岚愣了一瞬,随后爆发出一阵更加剧烈的挣扎。身上的光芒闪烁着彰显主人的狂怒和厌恶,可是在手指剥开那块玄甲的时候身体先控制不住传达了一丝过电般的酥软,被使用过太多次的身体早已把快感来源镌刻在神经上,只是一些暗示都会让祂下意识紧绷身体,更别提被触碰——

    “……唔、…!”

    祂下意识就要往前爬,但是被造父骑着,下半身要动都困难。此刻仿佛真的成了他嘴里的雌驹,被大公马压住骑着马上就要开始交配,岚又惊又怒,强压着身体感受到的刺激攻击。

    造父欣赏有实力且有活力的对象,但是都到这个地步了依旧抗拒的那就是反抗执辔者的权威,丰饶民的暴虐暴露了出来,不耐烦地直接掐住岚的脖颈,雌驹的反抗打在身上倒是真疼,不过收紧力气还是没想着攻击了,费尽力气都要去掰自己的手指。

    另一只手把那块玄甲剥下随意甩开,露出一块同样流露出星光的内质,已经抽搐着流下蜜液,粘在造父的手上。看来对方的身体依旧热情地欢迎雄性的到来,唯一不满的就是体型小了点,不过以前也有熬不住生生死在交姌中的,这对弱rou强食的丰饶民来说只是承受者太脆弱了而已。

    【…丰、饶…孽物……!!呃?!】

    被炽热坚挺的东西抵住的时候岚愣了一下,慧骃的体型比祂现在这个体型要大一圈,类马的生殖器尺寸骇人,祂下意识两只手往后要推,却被一下次捉住,就这样双臂被向后猛地一拉,同时造父重重地撞了上来,内部被一下重击几乎要撞破了。

    “呜…、呜…!!?”

    这一下撞得岚浑身几乎要有散架的错觉,本来就处于压缩状态的内部能量全都被挤了出来,从身体连接处的裂隙中流了下来,满得发胀。祂一下次似乎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大脑一片空白,手臂被这样抓着变成了拉住祂缰绳。

    造父扯着岚的手就开始运动,尺寸可怕的马rou几乎要把祂cao吐了,反胃的错觉让祂干呕,却也只能吐出一些蓝粉色体液。

    “呜啊……!啊、啊…!!”

    内部被强行撑开,战车部分的玄甲都因此微微鼓起,疼得祂张嘴泄出痛苦的气音。这太痛了,几乎要把身体捅穿,没有一丝zuoai的甘美,这是纯粹的刑罚,被丰饶民拉住像cao着一个飞机杯,每一次插入都要撞得岚震颤一下。

    身体要坏掉了……那股熟悉的困倦又开始拉扯祂的理智,能量泄露的太多了,从全身上下的裂隙里流得在地上积出一小摊,还有飞溅出去的水珠,在黑暗里散发着微弱的光。

    【畜牲…畜牲!!呜…!?】祂把记忆里仅存的一些脏话从丰饶民到将军都骂了个遍。手臂怎么也抽不出来,身体反而因为汹涌的困意而越发无力,被大力拉扯着保持一个姿势,手臂很快就有些失去知觉了,而下身被入侵的痛楚混杂着困意逐渐被扭曲模糊。祂很困,又因为这种剧烈的痛苦而无法入睡,被这样折磨着似乎思维和造父一样不清醒了。

    执辔者相当满意交配的对象,雌驹的身体里湿软而紧致,被cao服帖了也不会再反抗,每次cao进去都要抖一下。本不用于交合的部分被硬生生破开,岚张着嘴呜呜啊啊地轻喘,皱着眉,眼神涣散,连一只手被放开了都没有知觉。那只手伸过来扼住祂的脖子迫使祂仰起头,嘴巴被堵住,丰饶民粗野又急切地掠夺着,搅得水声啧啧作响,敏感的上颚被舔过的时候岚下意识绷紧了身体,身体里被重重碾过的感觉更加明显。

    “啊、啊……”被松开时舌尖都仍被咬着,咽喉深处也留有仿佛被侵犯过后的干痛。岚半阖着眼,金眸还未看清造父的脸,就被舌尖接触眼球的感觉给激得叫出声。

    确定身子底下承欢的雌驹貌似彻底没了力气抗拒,造父动了动前蹄确保骑跨的姿势能让对方完整地吃下性器且好好受精,一下下又重又急地拍打声和水声在囚牢里织成一片rou欲横流的艳景。岚被撑得失声,上半身无力地伏下去,手臂被迫长时间保持着一个姿势,现在被松开又疼又麻,软软地撑在地上。

    不行…要……吐…

    反胃,恶心,或是被挤压导致的能量溢出,全都从嘴和鼻腔里流了下来,呛得岚狼狈地咳嗽。

    而恶劣的造父反而捏住祂的脸,把疲软的上半身又扯了起来,“你会怀上执辔者的子嗣。”听到这句话岚微弱地动了动,轻声突吐出几个抗议的音节,就又被造父cao得支离破碎,被忽略的雌xue抽搐着,自顾自地溢出几缕液体,熬过了最初的痛苦,柔软的内质似乎已经彻底变成了承欢用的rouxue,比起云骑军的开垦要深入太多,被凶猛的cao干塑造成了造父的形状。

    交合处的水液被拍打得变成黏糊糊一片,咕啾咕啾xiele一地,反倒像是被cao熟了喷了一地的水,果冻般的质地湿漉漉地裹着粗长的roubang,软得好似要化开,像熟透的果rou要被捣烂,飞溅出黏腻甘美的汁液。

    情欲发泄到满足,造父两手按着岚下身处线条流畅的玄甲狠狠挺动,为了保证牝马怀孕,慧骃射出的jingye比一般人多得多,几乎要灌得体内被撑得鼓起,玄甲上的裂隙被撑开变得更大,内里粉蓝星云状的质地混上一层雾蒙蒙的白。

    黑色玄甲上粘满黏腻体液,流到地上牵出丝丝缕缕的线,好像在单调的黑色上做了一副yin邪的画,造父揽着已经几乎失去意识的雌驹,有些不满祂这么快就要昏了过去。只是这样子低着头,又瞄到了那口藏在盆腔底下的雌xue,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流了这么多水,嫩rou微微张阖着,一看就是已经被cao开了的熟逼。

    造父舔着岚莹白的脸,对岚特殊的身体构造并不在意,只要再灌满就可以了,本来解决情潮对他们来说就是漫长的一段时间。

    那股强烈的困意即将俘获岚的前一刻,比熟悉的感官刺激更加猛烈的快感一瞬间在脑子里炸开,这下刺激在并不清明的大脑里拉得很长很长,祂半睁着眼,茫然地张嘴,过了几息才发出一声不知所措的鼻音,而身体反应和这轻声截然相反,抖得仿佛过了电,又短又浅的yindao完全被塞满了,造父的玩意儿还有一大截在外边。

    大脑几乎成了一团浆糊,岚困得做不出什么反应,但是造父仍然一点一点往下压,脆弱的zigong被插得变形,祂被两种强烈的欲望拉扯着,眼前忽明忽暗根本分不清自己在干什么,只觉得有根坚硬的铁棍嵌入了自己的身体,几乎要凿破娇嫩的宫苞,撕扯着内里嫩生生的“rou”,又疼又爽搞得祂痉挛着绞紧了入侵者,下一刻要困得倒下去,就被扯住头发cao得根本睡不过去。

    这熟逼水润润的,比后边敏感太多,随便捣弄几下就泄出好多股水,被撑开到极致,只是浅浅抽插都要牵动着阴蒂,直激得岚小腹处的光线都抽搐起来,鼓胀得难受。

    这里比后边被强行破开的xue要更加舒爽,被调教透了,乖顺得任人进出,即使是吞吃这尺寸过大的马rou都只是柔柔得裹着,像个rou套子一样被套在狰狞性器上,几下就带出一大股yin水。岚只是微微摇头,眉头紧蹙,但是体内的液体倒是被榨出一股又一股,敏感点被碾过时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发抖,随后就是一阵更猛烈的倦意,直到高潮到彻底失去意识,眼前一片模糊的白光,脑海中被海浪般的情潮冲刷到什么都不剩,随后就是一黑,再也感受不到任何东西。

    丰饶的气息……离得太近,而且在体内…让岚睡得极其不安,修补得也非常缓慢,有一部分不知道怎么都没法恢复,刚凝聚一块填补空缺的能量就又被撞得支离破碎,最后只好无奈放弃了那一块,永远寂静的黑暗并不安宁,祂恍惚睁开眼的时候身体擅自迎来一股猛烈的高潮,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挺着腰去了一次,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仍被钉在造父的roubang上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发泄,身体自发排斥那股属于丰饶的气息,流不出来的都被岚吐了出来。

    昏过去再醒来,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从进来为止只有性交,丰饶民的精力旺盛得可怕,每次被迫醒来都是更加狼狈不堪的样子和更加疲惫的身体。造父偶尔停下,舔舐着祂的脸或者脖颈,想要知道自己的雌驹叫什么,岚都会格外激烈地反抗,重力蹄铁限制了心动,每次都是在打斗里留下一身伤,被射了一肚子精昏沉沉地倒下,只等着什么时候勉强修复好了再醒来。

    说出去了,可就是巡猎岚被仙舟的手下败将给侵犯了啊。

    一直没等到岚的服软,将军最后还是带着一股气去了幽囚狱,这么几天起码能让帝弓大人学到教训了,这回被丰饶民弄脏了,得带回去好好清理清理……

    调控好重力蹄铁,等待室内的瓦斯飘散,将军踏进了进去,里边一股腥躁味,不免嫌恶得皱起眉,才在角落里看见已经黯淡了很多的岚。

    祂几乎整个都泡在了肮脏的体液里,在室内催眠瓦斯启动之前他们似乎仍在交姌,被造父压在身下,凭着那一点点光,将军看清楚了祂盆腔仿佛被当成了精盆,被射满黏糊糊的精水,不乖的小马被玩了个透,连头发都被黏连在一起,肮脏又可怜。

    他费了点力气才把岚带出来,一身的脏污都要好好洗净才行。祂不愿意服软那就这样吧,只是仙舟的所有物罢了,想怎么摆弄都是他们的权力,既然祂不想出门,从此以后就关好了,好好履行祂rou便器的职责就是。

    明明前边就有个纳努克的例子在,真不知道这野马怎么就不愿意听话。将军胡乱想着,准备把岚带回祂的房间,洗干净了,还得先验收一下惩罚的效果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