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剧情/回忆/微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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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床上,男人贪婪地嗅着妻子身上的橙香,臀部耸动不止,一次比一次更深,简直恨不得整个人都死在她体内。 望向许飒的目光温柔极了,抚在她锁骨处的手却有些迟疑,男人沉默地思索,犹如灵魂飞至rou体上方,思绪逐渐脱离床事。 都说,夫妻相处越久,感情越淡。 那个曾经于你而言,新奇独特的完美伴侣,终会在一次次大小事中原形毕露,等互相的幻想滤镜褪去以后,能看到的就只有千疮百孔的漏洞。 彼此越熟知,爱情越无趣,深觉婚姻一点不刺激。 可蔺观川对许飒不是。 扭曲的占有欲在叫嚣,于是橙橙成为他的朋友、女友、妻子……循循善诱,步步深入。 他永远在期盼更多,无法知足。 他永远欲壑难填。 偶时,男人也会觉得自己圈着妻子的行为像只驴——光会盯着眼前摇晃的萝卜,转圈拉磨,不知未来的蠢驴。 驴没不会思考,没有能力,可他是人,清楚地知晓如何将许飒变为完全属于自己的附庸。 没那么做,只是舍不得。 在心中立誓,绝不再重复父母轮回的少年逐渐长成,却终究克服不了血脉中的那一份本性。 再忍,自己也还是在半年前,向橙橙扬起了手。 时隔许久,他还是能清晰地记忆,那攥在许飒脖颈上手掌的力度—— “为什么还要去工作呢,”面容清俊的男人摇着头,轻抚她凸起的锁骨,“留在家里不好吗。” 不要在意别人,多来看看他好不好。 “可你之前明明很支持我。”丈夫酒后的占有欲实在是有些难以招架,她尽量忽略下身的快感,哆嗦着保持理智回话。 “你为什么不愿意让我继续工作?” “之前和现在不一样。” 二人身体相连,他恶意顶撞几下,将自己嵌入紧缩的xue道,“你之前工作的时候,我们只是领了证,还没办婚礼。” 可现在,他们已经办了婚礼了。 广而告之:她是他的,眼里就应该只有他。 “是啊,”许飒喃喃:“这不一样。” 现在,他们已经办了婚礼了。 广而告之:他们是夫妻,要一起承担义务与责任。 学长应该更支持自己的工作才对。 疲惫和无力顿时涌上心头,女人声音碎在情欲的呻吟里:“学长,你和之前,好像不太一样……” 他闻言,动作徒然一顿,抬起的眸中含着无限的风暴。 浑身酒气的男人两眼睁得极大,两掌虚拢妻子脖颈,一时间语气平静得怪异,“哦,橙橙觉得我变了?” “那你更喜欢哪个我呢。 ”他微笑着轻问,哪怕心中早有答案。 “不是喜欢哪一个你的问题……”女人尚未察觉危险的来临,喘息道:“不论哪个你,都是你。” “我喜欢的,是你尊重我的态度……就像以前你——” 未完的话语中止在男人猛然收紧的手中,男人死死掐住许飒的脖颈,“别说了,橙橙。” 深埋在她体内的性器突突一跳,他撤出,而后狠狠锤在那闭合的宫口上,“我不想听。” 都说,酒能乱性。 醉酒后,曾经文质彬彬的人都能性格大变,像个精神病一样发疯。 许飒终于深刻地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 攥住呼吸的力度不断加重,缺乏氧气的女人意识逐渐抽离。 唯一还能感受到的,是最亲密的爱人所给予自己yindao的疼痛,像把斧头似地劈开她,然后让他闯进来。 对比许飒的痛苦,蔺观川却显得过分从容,他甚至从未感到如此安心—— 自己在橙橙体内,她的欲望、性命也都掌在他手里。 他们呀是两人一体,夫妻同心。 只要再继续拧住一会儿,她的生命就会停留在这里,停留在他们最相爱的时光里。 再没别人了,她就只属于自己。 果然不会有永恒的爱的。 岁月如火,文火慢熬,熬到最后只会把爱烧死。 许飒一年前还那么爱他,送他玫瑰,对他求婚,可现在就已经对自己不满意了。 如果他们再继续下去,是不是就会变成爱淡了,不爱了……以至于就要离婚了? 就算一直走下去,总有一天,那份爱会变形,从“夫妻爱情”变成“夫妻亲情”,就伴凑合而已。 盛极必衰,万律法则。 可蔺观川不要那样。 他不要凑合,也不要“亲情”,只要独一份的“爱情”。 他想要许飒最热烈的爱,现在就要。 让他们把爱保持在最美的一刻,不好么? 扭在妻子脖子上的手臂青筋暴起,下身结合的地方鲜血四溢,男人兴奋得浑身都在颤抖。 他于痉挛的甬道内释放高潮,看着许飒的目光满是温柔—— 妻子扑腾反抗的求生模样真是可爱极了,这模样就像……就像他mama一样。 极乐的劲头于此忽地凝滞。 如梦初醒地松开手掌,男人慌乱地俯下身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想这样的,为什么……”低沉的嗓音夹杂无法抑制的哭腔,他不知所措地伸手,却被她警惕地狠狠拍开。 “滚……”许飒直起身,哆嗦着身体下床,套上件衣服就往外跑。 边喘边咳的声音磕磕绊绊,但他依旧清晰地听到了那两个字——“离婚。” 至于之后的事情,蔺观川已经记不太清了。 比起橙橙,他所想起的,反而更多是蔺氏庄园的见闻,以及自己那对好父母的婚姻。 他会是下一个蔺父吗? 那……许飒会是下一个蔺母吗? 有个足有半人高的广口象腿瓶现在眼前,他不禁打了个哆嗦。 不,绝不。 他绝对不会重复那样的老路,那样的“爱”才不是“爱”。 他会践行自己的“爱”。 于是调整心态,男人转天就放下所有身段去给妻子道歉,软磨硬泡地表现,发誓自己没有家暴倾向。 只是许飒的决心远比他所设想的要更坚定,外面买了房子自己单独住着不说,还反手警告他要起诉离婚。 蔺观川自知理亏,只得一一忍着,可忍着忍着,他也就忍够了。 偶时,他也会想,与其这般哄着她不知道要哄到猴年马月,不如继续床上没完成的事情……杀了她,那样她就不会和自己闹了。 只是每每思及至此,他都会愣神片刻,而后袭来的就是无限的后怕。 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想法……明明自己知道,这不对。 可都说,人的欲望有如潘多拉的魔盒。 只要不去碰它,那么自然万事大吉。但只要开启了盒子,那么祸患必然无止无休。 越忍,越想要。 想要扭断她的腿,让她逃不走,想要挖掉她的舌,这样她就再也不会说出那些堪比刀子的话来割自己的心。 男人甚至开始设想如何为许飒奉上死亡,死后他又要如何追随她而去,甚至还有如何妆点他们的棺椁。 诸如此类。 整日整日得不到妻子好脸色的男人情绪紧绷到极点,气氛沉重连他两个秘书都看得出来。 吴子笑早就避之不及地溜远了,而另一个却在蔺观川喝得酩酊大醉时,敲开了他的房门。 蔺观川倒在满是许飒物什的密室里,身后是一面贴满妻子相片的墙,掌上抓着件橙橙的衣服,按在他肿胀的性器上聊以自慰。 他迷迷糊糊看着来人,嘴角勾起抹笑意:“橙橙。” 或许他清楚这是谁,或许不清楚,但对于欲望亟待解决的男人,又或许是谁都无所谓。 他高高扬起了手:“别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