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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限定(h

    这顿晚餐并没有打扰文颖的好心情,反而因为喝了酒,微醺,现在挺开心的,回家逗逗文子,洗漱完本来想抱着文子看一部电影,门外门铃响了。

    “行了,别按了,来了!”一声又一声,吵死了。

    猫眼里面是秦舒,这小子又想干什么。

    “秦舒,你大半夜扰民啊。”

    文子跟着出来喵喵叫,被门外的人看见溜了进去。

    “哟,养猫了,你这么点大的地方还能住个活物呢,真是稀奇。”

    看着文子只跟着文颖不搭理他,他也自讨没趣,翘着二郎腿躺在沙发上像个二大爷。

    文颖抱着猫看着他冷笑。

    “你笑什么。”

    “我笑有些人说我这是狗窝,还恬不知耻的往人家家里跑。”

    被下面子的秦舒也不反驳,悻悻的踹了一脚脚凳不以为然,“我爱往哪跑就往哪跑,你凭什么管我。”

    秦舒如果不是秦家独苗苗,应该早就被人打死了。文颖干脆坐下,一脸审视的看着他,“又有什么吩咐小少爷。”

    叫自己小少爷,表情却是满眼不屑,秦舒有些不自在的看着她怀里的猫。

    “去卧室讲。”

    “秦舒你信不信我报警。”

    “你报吧你报吧。”

    虽然觉得有些无理取闹,文颖还是把文子放进了卧室,“好了,讲吧。”

    ………

    就不该相信这个人嘴里有什么正事。

    不对,就不应该放这个进门。

    “所以,你觉得是因为我的原因,让你现在不行?”

    这不就是碰瓷吗,很离谱的那种。

    “我没骗你,我找过好几个,都不行。”秦舒豁出去了,“反正是和你做了过后,你必须得负责。”

    “你们家没医院吗,我是医生啊,能治这个。”这人脑子有毛病。

    “我能去医院看这个吗,要是我家里人知道了,肯定查得到我和你的事,你自己好好想想。”

    “威胁我?”文颖站起来朝他靠近。

    秦舒看着她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些紧张,紧张之余,还有些激动,还是嘴最硬。

    “我不管,反正你得负责。”

    “好啊,你说,怎么负责。”

    秦舒咽了咽口水,“那肯定是,肯定是帮我变好。”

    “你去隔壁省治疗不就好了,我可以作陪。”

    那肯定不是秦舒的目的,腾的一声站起来,激动的捏着文颖,吓了人一大跳,“你干什么,突然站起来。”

    文颖下意识的往后退,秦舒就跟着一点一点跟过去,最后直接把人抵在墙边,馨香扑鼻还是没忍住,直接把人抱住乱蹭。

    原本文颖还有些僵硬,看着他态度180度转变,这人甚至不带一点掩饰的。

    “合着就是想过来睡人,还编那么多瞎话,不是举不起来吗,抵在我肚子上的是烧火棍吗。”

    伸手抵住想要凑过来的狗头,“你秦少爷想睡女人,睡谁睡不到,疯了来找我,我比你大八岁。”

    秦舒现在直接破罐子破摔,将人一把举起将人按在墙上,迫使对方不得不夹着他不要掉下去。

    换了睡裙的人很容易被人弄的春光乍泄,更是刺激到秦舒不断舔舐她起伏的胸膛。

    “你是狗吗还咬人。”

    捂住人嘴这家伙就舔手,恶心的她一手回手他就继续啃咬其他地方。

    把人往房间里面抱的时候恶趣味的将人xiaoxue摩在自己凸起的裤裆,“没骗你,和别人硬不起来,看着你就硬。”

    把人丢在床上就开始着急忙慌的脱衣服,文颖恶趣味的制止住她想要拖内裤的动作,示意他躺下。

    跨坐在人身上,隔着一层薄薄的黑色内裤开始抚摸里面的轮廓,看不出水渍但是能够感受到手中的粘液。

    “真恶心,内裤都脏了,我听说男士也有真丝的内裤,你穿过吗。”

    手上的力道加重,男人的喘息声加重。

    “自己把内裤脱掉吧。”果然乖乖照做,文颖发现他真的是个变态,对他态度越恶劣,他越兴奋。

    从现在他挺立在小腹上的yinjing就看得出来。

    “啊啊~”

    看着不断冒出yin液的马眼,文颖伸手将它堵住,秦舒马上就开始哼哼唧唧叫个不停,玩的上头的文颖想把他自己的内裤塞他嘴里结果对方抵死不从。

    “士可杀不可辱!”

    都来爬床还好意思说这种话,文颖当着人的面脱下自己的内裤,虽然是才换的,但是和秦舒刚刚调情的时候还是没忍住留下一些水渍。

    “自己塞,不然就滚出去。”

    倒是个嫌弃自己不嫌弃她的人,由着他在自己身上不断柔戳,看着因为嘴里含着自己内裤而只能通过鼻子呼吸的秦舒。

    “秦舒,你是个变态啊。”明知道他现在呼吸已经不畅,还故意伸手将他的鼻尖捏住,yinchun贴合着guntang的性器不断加深摩擦。

    在秦舒快要窒息的时候身下同时喷薄而发。

    好心的扯出来阻挡物方便人现在顺畅呼吸,即使是第一次射出来,秦舒躺上床上全身上下起伏。

    文颖满脸嫌弃,将占满秦舒口水的内裤扔掉,重新穿上睡衣的时候对上秦舒不解的眼神。

    “我看你硬的好好的啊,帮你射过一次了,还想怎么样。”丝毫不在意对方又重新挺立的下身。

    她是故意的,就喜欢看秦舒因为自己发疯的样子,好像没有自己就不行一样。

    秦舒果然也不让人失望,可怜兮兮的拉住文颖示意自己又硬了。

    “含个内裤就能射,浴室脏衣篓里还有我换下来的,你自己去解决一下呗。”弹了两下精神抖擞的大家伙,秦舒赶紧把人拉的更紧。

    嘴里直哼哼。

    “不想用我的内裤啊,那你想要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对方明明想让自己摸他的guitou,偏偏不随他的心意。

    手指划过胸肌,摸摸紧绷的腹肌,甚至恶趣味的扯了扯他肚脐下面的黑毛,就不不碰他,急的秦舒把人压在身下开始疯狂舔舐对方身体来讨好她。

    掰开对方的双腿俯身舔上去,滋滋的水声好不萎靡,试探的按照上次的记忆不断刺激着文颖xue内的敏感。

    自己搓下半身总是没有文颖摸的舒服,喝完xiaoxue最后一股水讨好的向前想要问她要亲亲,真的像一条狗一样。

    “求我啊。”

    小狗被拒绝很是委屈,“求你了,求求你。”将文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吮吸。

    “求我什么,你不真诚,总要说一点好听的话哄我开心吧。”

    思考了两秒钟,“我比你大,你这臭小子总是和我作对,叫我声jiejie。”

    “jiejie——”声音急切焦灼,只能不停的舔舐她的脸颊。

    文颖听到这个不可一世的公子哥可怜兮兮的叫自己‘jiejie’,成就感满满,也不吊着他了,将人一把拉过来。

    “行吧,给你亲。”唇舌相交间都能感受到他的热情。

    这人现在全身都不老实,想趁着和她亲吻的时候趁机腰腹下沉被她转身躲开,掰回来,又躲,急的他一手扶着沉甸甸,额头被汗水打湿。

    “别躲,要爆炸了。”

    文颖知道他进去肯定要不管不顾,先和人谈条件,“没有避孕套,不准射进去,不然就别做。”

    马上男人就一个翻身,四处张望,找到丢在门口的裤子从里面掏出来一打银色包装物,拆开一个套上又立马将文颖按住。

    “哈——慢一点。”

    刚刚把他玩的太久,现在秦舒迫切的想要将yinjing塞入到文颖的销魂窟,等棒身一点点消失在空气中,终于如愿以偿。

    看着自己的大家伙将身下的人平坦的下腹撑的微微凸起,秦舒开始拼了命的冲刺,文颖身上的黑色素少,腹部一片光洁,每当摸到自己的老二在地方xiaoxue里将她薄薄的小腹一层撑起来,就会感觉无比漫长。

    跟文颖zuoai是真的爽,人好看,身上还香香的,就连xiaoxue都是勾人魂魄的,秦舒暗自骂着自己傻,之前干嘛老和她作对,和她zuoai多爽。

    文颖:所以现在才后悔?

    这次这家伙明显是有备而来,后半夜结束的时候还记得抱自己去洗澡,把人裹在床单里还能翘着跟老二收拾床。

    文颖不禁感慨,这是养成系了一条忠犬吗。

    早上人还没醒,就觉得身下的感觉不对劲,睁开眼就看见秦舒赤裸着身体趴在自己腿间吮吸。

    这人哪里是哈士奇,分明就是泰迪精转世。

    看见文颖醒了秦舒目的达到,擦擦嘴角的水渍在人嘴边落下一吻。

    “早啊,jiejie。”坏笑间又将自己硬起的巨物埋入花xue。

    “秦舒,你还要不要人活。”

    昨晚和他就胡闹到很晚,现在这个人又在自己身体里越来越硬。

    再结束已经是日上三竿,秦舒抱着文颖两人赤身裸体的裹着床单坐在落地窗前看下雪,亏得地暖足够,不然两个人这么折腾都要倒霉。

    “能不能把你的东西收一收。”搁在屁股上的东西实在很难让人忽略掉它的存在。

    凶器的主人丝毫不在意,将人搂得更紧,二人下半身也贴合的紧密,时不时逗弄一下躺在不远处的文子,“你mama好凶哦文子。”

    越说越来劲的人。

    “你什么时候走啊。”秦舒抱着人不说话。

    “小少爷,秦家要是知道我把你睡了,我可能会被扔护城河。”

    文颖后仰着头和人对视,秦舒现在正稀罕她,没忍住又亲了亲人,满不在乎,“不会,我早就自己在外面住了,只要我不惹事,他们不会管我。”

    呵,最好是。

    “饿了。”

    从昨晚,到现在两人至少做了六七次有,不饿才怪,秦舒这才想起来还没吃饭。

    “我去点餐,你想呆在这还是回卧室。”

    “卧室。”

    嘿咻一声把人抱起来,文颖简单穿好衣服出去就看见他浑身赤裸的站在客厅摆弄手机,这人身材真好。

    整个春节两个人就像热恋中的情侣一样,晚上秦舒就会准时按响文颖的门铃,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离开。

    两个人很默契的避免掉一些尴尬的话题,比如他们两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现在到底算什么,文颖不会问秦舒今天出去见了什么人,秦舒也不会主动去说今天做了什么事。

    屋内两个人是彼此的负距离,出了这个屋子就是两条永远不会交叉的平行线,秦舒时不时带些玩意给文颖,花什么的文颖会接受,稍微贵点的她就不伸手。

    所以在某一天下午,晚上,过了时间,门铃也没有再响,文颖只是平静的将桌上已经热了一次的饭菜倒掉,抱着文子躺在新买的躺椅上玩。

    “修文子啊,你怎么这么乖呢。”

    给蚊子扔粑粑的时候,顺便把他留在这边的东西全部打包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