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带土是谁啊?(仍没得到解答)(日常相处加一些感情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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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茂,你有其他的家人吗?父母和兄弟姐妹什么的?” “没有,我很小的时候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啊……那你是怎么长大的?只靠自己吗?这么厉害?” “并不是,最开始一直被一个族叔照顾着,然后……” 旗木朔茂平淡的表情突然有了波动,嘴角勾了勾:“那时候外面很乱,像我们这种人口凋零的小族很难生存,但千手和宇智波们开了先河,忍族联合了起来组成了村子,这种情况被改善了不少,我们是在木叶建立之后才加入进来的,我就在木叶成功长大的。” “那我怎么没见到过你的族人?” 旗木朔茂笑了笑,不作回答,但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那你呢?”旗木朔茂有些好奇:“你的父母和兄弟姐妹都是什么样的人?” 狗郎斩钉截铁:“死了!他们都死了!” 旗木朔茂没有反驳,点了点头:“那还记得他们是怎样的人吗?” 俗话说为了圆一个谎言,会需要更多的谎言,谎言圆谎言无穷无尽也,所以狗郎在能不费脑筋编织谎言的情况下更倾向于实话实说。 “啊,我爸爸他秃顶,肚子上有坐下后就会叠成三层的游泳圈,脸长得也不好看,并且因为久坐长了痔疮。” 这形容你不觉得眼熟吗?这不就是你刚和我见面时说的火之国大名的特征吗? 而且我的意思是让你说性格啊…… 旗木朔茂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静静听着狗郎东一榔头西一扫帚的将他的家人讲的乱七八糟—— “我mama不秃顶,也不胖,脸长得好看,身体很健康,指甲留的很长,会掐人会抓人,还会扇别人嘴巴子。” 啊这…… “我大姐,我忘记了,应该和我mama差不多吧?他们都是女的。” 你和你爸都是男的,也没有一样啊……该不会指的是都会打人吧…… “我二哥很拽啦,不想理他,他跟我三哥关系好,我三哥他傻,也不想理他。”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他们不想理你? “……” 旗木朔茂沉默了一会,猜测对方是不是在敷衍他。 “听起来你们的关系还挺好?” “不好。” 彻底把天聊死的狗郎有样学样地问向旗木朔茂:“那你还记得你父母是怎样的?” “没有印象了……” “一个兄弟姐妹都没有?” “父母没来得及生……” “这也是卡卡西一个兄弟姐妹都没有的原因?” “你已经有点不礼貌了。” 狗郎嘿嘿笑着将身体探到旗木朔茂的身前,打量着对方的表情,发现一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砰的一下直接倒了下去栽到旗木朔茂面前。 “所以你会对卡卡西这么好啊。” “你同样对木叶很好,那么卡卡西和木叶究竟谁更重要呢?” 穷图匕见的发问让旗木朔茂下意识看向狗郎的表情,没有恶意和试探,十分的平静,旗木朔茂不知道对方抱着怎样的心理,亦或是之前的行为是否被打了负分。 但这个问题……冷静下来的时候确实是需要仔细思考一下的。 “我希望两者是不冲突的……”旗木朔茂心情复杂:“是木叶收留了我,是木叶让我能拥有一个家,也是木叶能让我和卡卡西过着现在这样的生活。” “而不是像我以前那样。” “这么说,我和你一模一样唉。”狗郎继续看着因为他的话而表露出诧异的旗木朔茂,掰着手指举例:“是你收留了我,是你让我能拥有了一个家,也是因为你我才能过上我现在这样的生活,而不是孤零零一个,身边一个人类都找不到,每天都要和野狗野熊打架。” “但我除了你,没有别的能和你发生冲突的东西,只有你哦。” 旗木朔茂沉默了半响,如同叹息一般轻声说道:“你说的是‘山中狗郎’。” 狗郎认真道:“我就是山中狗郎啊。” “谢谢你。”旗木朔茂又向狗郎道谢了:“能在狗郎的心目中这么重要,我很开心。” “既然如此,我们再来一次。” “不了。” “你也就比我大了七岁!你不能再用年纪大的借口了!” “是因为要到晚饭的时间了啊!” 不知不觉厮混了将近一个下午,旗木朔茂不得不感叹现在还想着再来的狗郎精力过于充沛,他们清理过身体后还没有处理床单、还要去买菜做菜……有的忙呢。 “快从床上下去,我去把东西收起来清洗一下。” 旗木朔茂驱赶着躺在床上不太情愿的狗郎,还将崭新的衣物塞到狗郎手边,就差亲自帮他穿了。 “穿好,我去做饭。” “并不值得期待。” “厨艺水平又不是一朝一夕提升的……”旗木朔茂好脾气地说道:“我会去学的,现在,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卡卡西回来时可不能看着你光着身子迎接他。” 旗木朔茂将床单抽走扔进脏衣篓,简单打扫了卫生后开窗通风,去厨房将之前狗郎给予了差评的奶汁烤菜自己尝了口后皱着眉将其装好后扔掉。 之后再打开冰箱,发现还剩下几袋乌冬面,琢磨了一下不需要再去外面买菜,便从里面拿出了剩下的几根萝卜,还有圆葱、番茄,开了罐火腿切片,想了想又拿出了三颗鸡蛋。 做起来不太复杂,但旗木朔茂这次做的很用心,掐着时间煮面怕煮久了会坨,煮好了立刻捞出来过凉水,然后另起锅烧油,将调料和菜炒熟。考虑到狗郎太咸或者太甜都会不满意,所以调料放的很谨慎,之后再将过了凉水后的乌冬面放进去翻炒,最后撒了点黑胡椒提味增香,又担心狗郎不喜欢黑胡椒味太重,也没有放太多。 直到做完了,旗木朔茂才发现狗郎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赶紧将东西装盘后放在餐桌上,转身向卧室走去。 “狗郎?” 旗木朔茂推开门发现,才穿了一半衣服的狗郎仍赖在床上,上衣一条胳膊伸了进去,另一条悬在外面,脑袋也钻进了衣服里,胸口缓慢起伏着——睡着了。 “怎么这时候睡着了啊……” 旗木朔茂有些为难,但还是凑过身去,选择叫醒狗郎去吃饭。 “吃过东西再睡吧,不然晚上起来找不到东西吃的。” 不确定狗郎有没有起床气,旗木朔茂声音很轻,手轻轻搭在那只没穿进袖子的那只手的手腕晃了晃。 “先醒一醒?能听见吗?” 狗郎钻在衣服里的脑袋动了动,在睡梦中挣扎了一会,才艰难地让自己的脑袋从衣服里从该伸出去的地方伸出来,眯着眼睛看了会叫醒自己的人是谁,最后才将另一只胳膊伸进衣服里,从袖口出来。 “也就是你,换成别人我可不会醒来,而且还会非常生气。” 狗郎毫无自觉,作为一个家务基本不做、只会妨碍别人、以及让做家务的那个人工作量翻倍的混蛋,他不但没有感谢,还对干活的人提要求。 “以后我非常困的时候,不要叫我起来哦。” “好的,先去吃饭吧。” 如同国王一般被他忠心的仆人迎到餐桌前,在属于他的位置坐下,狗郎先是挑剔地看了眼品相还算不错的炒面,再用手扇了扇去嗅闻—— “还可以!” 狗郎这才拿起了筷子,将面夹入口中。 “口味有点淡,还行吧。” 狗郎继续用着他一如既往慢吞吞的速度去吞咽,在当他吃了三四口的时候,屋外传来了孩童清亮的嗓音。 “我回来了!” 早早预告自己的存在,卡卡西还不忘敲敲门——毕竟他现在总不能强开门进去、万一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会长针眼——好在是自己的父亲亲自给他开了门,他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发现没什么问题,才放心地将整个身子挤进了门。 然后就看见明明中午的时候还吐槽他父亲做的一般、现在却在餐厅桌子上吃着一看就是他父亲亲自做的炒面在呼哧呼哧。 “你不是说我爸爸做的不好吃吗!” 卡卡西生气地抬起手里打包的口袋:“早知道不买给你了!你这个有的吃就能没心没肺开心一整天的混蛋!” 旗木朔茂一时间不知道是该高兴卡卡西和狗郎看起来关系不错,还是还忧心卡卡西说话没大没小,跟在卡卡西后面的他左右为难,最后试着转移话题:“你是专门给叔叔买的吗?买的是什么?” “在一乐那里买的拉面,是带土路过想吃,顺便给这个混蛋带一份了。” “带土是谁啊?” 暂且没人理会疑问的狗郎,卡卡西烦闷地看着打包的这份拉面,然后递给了旗木朔茂:“那你吃好了。” “拉面留给你,我的话,爸爸做什么我吃什么,有些人不稀罕吃不用管他。” “带土是谁啊?” 仍纠结着没被回答的那个问题的狗郎,将手边旗木朔茂煮面顺手煮的鸡蛋掷在桌面磕了磕,然后一点点抠着鸡蛋壳,将鸡蛋抠得坑坑洼洼。 “可是……我做了三人份的……”旗木朔茂试探性地向卡卡西提议:“还是给他吃吧,我这次做的还是口味有点淡……” “带土是谁啊?” 像是得不到答案就会一直复读一般,狗郎将他抠得表面坑坑洼洼的鸡蛋几口就吃进了肚子里,然后偷偷伸手将属于卡卡西的那颗扒拉着滚动到自己的手边,一边拿眼睛偷偷观察有被有人注意到他的行为。 “你不要总将就他啊!给他猪食他都能吃的开心!不要听他那张破嘴讲的话!他那么喜欢吃外面的,天天让他去外面吃好了,等到上了年纪就迎接着三高和痛风吧!” 砰、砰—— 刚好在话音落下而没人开口的间隙,鸡蛋壳磕碰到桌面的响声太过清脆—— 旗木朔茂和卡卡西不禁将视线转了过去。 第三颗鸡蛋正被狗郎拿指甲抠着去壳中。 刚把被他抠得坑坑洼洼的鸡蛋放进嘴里,狗郎后知后觉意识到有些过于安静了,然后便和看过来的目光对上了。 狗郎咀嚼的动作越来越慢。 “嗯……”狗郎品评道:“鸡蛋还是不错的。” “你看吧!我就说他什么都能吃!”卡卡西指着狗郎冲着旗木朔茂高声嚷道。 “我没有说过我不吃啊?”狗郎真心实意地疑惑道:“但菜确实做的很一般。” 卡卡西忍无可忍:“真是抱歉啊!你以后得一直吃我爸做的这些很一般的菜了!” “啊,这点不用抱歉,因为我考虑过,如果能一直和朔茂生活的话,我可以接受吃这种东西一辈子。” …… “怎么这么久了还没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