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一半提裤子说有事要出去,确定不是你的问题
书迷正在阅读:虎头灯、偷情、涩痛、穿书之成为大佬们的性奴、女儿沦爸米青盆,跳水教练当队员们cao我怀孕,队员N批性宴、异世小奴报道、日日挨姐夫的cao、资格(1v1 sm)、春江知晚意(古言NPH)、爱上你是否
毫无疑问,最后的卫生问题还是旗木朔茂顶着腰酸一个人收拾的,某个麻烦制造大户早就嘴里神神叨叨地出门了,不知归期、不知去向,旗木朔茂猜测是跟他那个现名为前田芳子的长姐的事情有关,便没有深究。 旗木朔茂艰难的拖干净了最后一块地板,有点洁癖的他还坚持着把一些他们可能接触了的东西消了一遍毒,整个室内的消毒水味压倒性覆盖了一切可能遗留下的味道,再将洗完了的衣服甩干晾干,清理了所有的垃圾。 最后旗木朔茂突然想起了那瓶不知道被狗郎随手扔到哪里的润滑剂瓶子,他拒绝想象某一天被卡卡西无意间发现的可能,也不想因为这种事派他的忍犬帮他搜寻……他真的不想让他的狗宝贵的鼻子闻到这些糟糕的味道。 他趴在地面上搜索了所有的桌子、茶几、柜子、摆设的底部,最后打着手电在沙发下面发现了滚到最里面的空瓶子,他不得不把沙发推走,捡起瓶子后再清理一遍卫生。 于是放学回到家的卡卡西,嘴里喊着我回来了推开家的房门,看到的就是这般的情景—— “今天又不是周末……” 即使隔着面罩,也依旧被这不太寻常的气味刺激得鼻子直皱,卡卡西扫视了一圈好似经历了一次针对性大扫除的家,以及打扫的入迷忘记时间、正将沙发准备推回原位的旗木朔茂。 “怎么家里进行了大扫除一样?” 旗木朔茂顿时尴尬站在沙发后面,不知道说些什么。 “那个家伙哪里去了?”卡卡西问道:“他怎么什么活都不做啊,懒得要死,嘴还又馋又贱……” 趁着卡卡西正在对他那不尽责的继父抱怨,旗木朔茂默默把沙发推了回去,他想为狗郎在儿子面前说几句好话来着,但仔细一听,卡卡西的抱怨完全就是陈述事实。 “不要在背后说别人坏话……”憋了半天只想出这么句的旗木朔茂这样说道。 “哦,那我下次当面说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 旗木朔茂其实挺羡慕现在这样的卡卡西,不需要想太多也能和狗郎相处的不错,这样抱怨的话当面说也不用担心被对方讨厌。 所以只要能有个人从旁辅助,狗郎应该也能成为一个勉强合格的父亲吧? 想起前不久狗郎的一些话,旗木朔茂觉得对方可能已经开始对想要个自己的小孩感兴趣了,如果他是个女人,那么照对方要求的频率,可能明年就可以当上父亲了…… 已经到了想要小孩的年龄了啊…… 纵使说因为其他优点而不去介意他不能生孩子,可他也说了这是缺点,怎么可能真的不去在乎。 “卡卡西,你能接受自己未来会有一个弟弟吗?” 至于为什么确定是男孩,原因早就你知我知了,旗木朔茂不用向聪明的儿子说的太清楚。 卡卡西突然见话题拐到这边,不禁产生了狐疑:“不会是那个男人和别人厮混搞出来的吧?怎么,被女方找上门了,所以躲起来了?” 被儿子丰富的联想逗笑了,旗木朔茂的心情顿时轻松了很多:“不是啦,你叔叔是去忙点自己的事,至于弟弟……是我自己想的,他那么年轻,总是要去拥有独属于自己的孩子的。” 卡卡西突然沉默了,旗木朔茂不禁有些后悔,他跟孩子提这种话题是不是太过了,无论是对方不能理解,亦或者因为他的话对狗郎产生了隔阂,都是麻烦的事。 过了一会,只听卡卡西声音都带上了闷闷不乐的委屈:“那还不如是他之前跟别人不小心搞出来个孩子呢。” “对不起……”意识到卡卡西是个格外聪慧的孩子,可能已经明白了他话中的含义,旗木朔茂有些愧疚:“那是我的想法,不是你叔叔他说的。” “是我的错,别讨厌他,不然他回来看到你对他生气,他一定会觉得莫名其妙的,怪可怜的。” 旗木朔茂亲了亲闷闷不乐的儿子的额头,然后提出建议:“做为赔罪,爸爸带你出去吃你喜欢的餐厅。” “你是根本就没有做饭吧?” “……爸爸也是要面子的。” “噢耶,吃大餐啦,好开心。” “也没必要装的这么假……” …… 为了明天清晨就要动身的任务,旗木朔茂本打算早点睡觉,却又被他卧室窗户被轻敲的响声叫走了。 不需要想多久就能猜到被叫过去的原因,果不其然,刚见到志村团藏的面,就被问及是否清楚藤原雅仁突然出村的原因是否和他的任务有关系。 旗木朔茂实话实说:“我不清楚,但我猜可能是这个原因……” “猜?呵。”志村团藏轻嗤了声:“可我记得藤原雅仁出村之前,和你搞在了一起。” “但时间不对,我不详细说了,你应该清楚。” 旗木朔茂果然避开了目光不敢直视,心底则开始组织语言,希望等之后说出的话能不必太过赤裸。 “至于我为什么提这件事,我不是因为我有时时刻刻都关注这种事的癖好,而是跟踪的根部一路远远跟随,直到在最近的城市里的红灯区那里跟丢了。” 志村团藏一字一顿地强调:“红、灯、区!” “我不得不去关注这档子事,所以你最好能给我一个精简的理由,我不想听太仔细。” 听到这个词旗木朔茂下意识慌了一瞬,但又不太认为狗郎答应好的事会反悔,毕竟狗郎在他这里一直都很有信誉。 “巧合吧……他才不会去的……”旗木朔茂嘴里咕哝着,很小声,但又知道这种理由对方一定不会满意,便为了不想交代细节试着编个谎应付过去:“他不会去那里的,应该是刚好路过,他怕得病,他跟我说过他曾经有个远房亲戚就因为不检点得了性病。” “而且他接受的教育哪能让他看得上那些人……” “所以能看得上你,对吗?”志村团藏半个字都不想去信:“你最好不要瞒着什么,如果身为男性,你真的没办法在那方面哄好他,早说明,我们要找人接替你,或者只是单纯帮你分担。” 旗木朔茂知道要是继续这般情态,估计会被当做有私心而不配合木叶的目的,很可能那边真的会尝试换个人选去接近藤原雅仁,哪怕走点风险和收益并存的路线——搞出一个私生子,总比在他们看来男人到底是不如女人适合服侍男人。 只要没到那个地步,旗木朔茂还是不想让其他人参与进来,他只得向其低头:“是他中止了的,他说他出门有事要做……” “做了一半然后说有事要出去?”志村团藏话语中总带着那种讽刺性的疑问:“确定不是你的问题?” 要说志村团藏真的是只认为藤原雅仁是因为性生活不和谐、做到一半提裤子走人出门去嫖女人,那倒不至于,虽然心底更偏向是藤原雅仁出村是因为他长姐的事情,但他到底是对旗木朔茂的态度颇为不满。 当旗木朔茂笃定藤原雅仁不会去做这种事时,究竟是因为藤原雅仁给出过的理由太过令人信服,还是因为感情蒙蔽了双眼,认为对方会能容忍他一切缺点? 结过婚、有孩子、也不够年轻、身为同性无法诞生后代、忍者的这个职业留下的一身痕迹让他如何能和女人比较? 旗木朔茂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对一个男人来说,一个同性炮友,和能拥有一个血脉相连的孩子,到底哪个更珍贵压根不需要思考。 看来只是靠旗木朔茂自己已经没办法给木叶带来相应的利益了。 “需要我找人让你去精进一下能力吗?” 知道对方指得是什么的旗木朔茂既窝火又屈辱,但理智上又能理解对方的目的,他压下不必要的情绪,声音闷闷的:“纸质版的就可以……” “好的,还有一件事。”志村团藏道:“木叶会派出几个专门训练过的人,看能不能和藤原雅仁试一试。” 旗木朔茂听不出喜怒:“女的?” “女的。”志村团藏补充道:“知道你们感情还算不错,所以木叶不会去破坏你们的感情,只是寄希望于看能不能生下个孩子,到时候送给你们养。” 志村团藏真是修得了某个异世界婚姻法的精髓——出轨、有私生子,但感情依旧没有破裂。 看啊,你们还同居,这不就是感情很好的证明吗? “太早了吧……”旗木朔茂犹豫道,声音慢吞吞的,像是在一点又一点地罗列充满说服力的理由:“他才多大年纪,应该还没玩够吧?真有了个孩子也不会有多大父性,不会很珍惜,最后可能都推给我养,他的儿子要是不亲近他,想必他也不会很在乎……” “过两年再说吧,等他想要孩子了再安排吧。” 志村团藏没有说话,而是沉默地注视着不肯低头一身倔劲犯了的木叶白牙,心底评估着什么。 他到底是不适合做这种事。 志村团藏心底评价道。 “回去吧,你明天还有任务,不能出闪失。” 对旗木朔茂的话并没有表露出任何倾向的志村团藏中止了话题,并不想跟这种倔劲犯了就什么都听不进去的人沟通。 “不要自作主张替藤原雅仁做决定,他会生气的!”不放心的旗木朔茂冲着对方离去的背影高声道。 觉得对方在意有所指之前的某次的志村团藏背过去的脸皮抽了抽,心想该不会是藤原雅仁回去跟旗木朔茂说了那天发生的事,但回头看了眼旗木朔茂的表情,好像并不是那么回事。 真是麻烦! 志村团藏在心底骂道。 他们俩都是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