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发现的他们 废话,他们站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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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檎君今年多大了?” “与你无关。” “林檎君可曾有心仪的对象?” “与你无关。” “林檎君偏好怎样的类型呢?” “关你……” 旗木朔茂眼疾手快地想要去堵住狗郎的嘴,可是带上的面具让他无从下手,情理之下旗木朔茂在狗郎的胳膊上掐了一下。 于是狗郎确实止住了话,可他转过脸,沉默地看着他。 因为无法预测狗郎下一秒会做出什么离谱的事,旗木朔茂rou眼可见的紧张,而他身边的那个宇智波甚至比旗木朔茂还紧张。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这就是传说中的“你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吗?旗木君你不要继续挑逗这个变态了!他会更兴奋的! 结果旗木朔茂紧张了半天,从狗郎嘴里冒出来的话他却不知道怎么接—— “一点都不疼。” 既然是这种超级S的发言!不愧是蒙面变态!接下来剧情的发展就要按照xx小说那样,抖S超级变态男同就要从腰间抽出皮鞭啪啪挥舞着,嘴里发出邪笑,并说出我要让你感受到真正的痛楚…… 太变态了!太变态了!怎么能有这么变态的人在我这个天生丽质的宇智波身边?美貌对于强者只是点缀,但对于我们这些小小的普通忍者,就只能任人觊觎了! 旗木君!这个变态就交给你来解决吧! 然而狗郎好像根本看不懂尴尬和冷场,刚从嘴中冒出了这么个话后就突然如同入定了一般直挺挺站在原地,面具的遮挡下看不出表情。 其他人想要出声的时候,狗郎突然竖起了食指比出了噤声的手势,随即换了个位置,推开以为冲着他位置来而目露惊恐的宇智波,蹲在地上并指贴近地面。 当忍者重拾了自身的职业素养,众人很快就意识到有情况发生。 油女的虫没有反应,但日向隐约看到了什么。 “为什么看不清……他们好像有秘术能让自身的气息配合着查克拉流动融入环境!具体人数是……” “这种术像泷忍村的忍者!” “才五个人。”狗郎站起身,语气是遮掩不住的跃跃欲试,嘴里低声笑着,一边评价着:“不过也正常,能做到这种水准的忍者也算不多吧。” “你们装作没发现哦,我要过去吓一吓他们,哈哈哈!” 变故同时也被目光一直注视着狗郎背影的前田芳子收入眼底,一般这时候她都会避开这些可能有些血腥的场面,但她这时候却叫住了自顾自说完话就打算给那些“躲猫猫”的人一些惊吓的狗郎。 但这位孤高又自我的川之国护卫真的应了她的话停下了身,纯白的面具下的目光直视着她,好像在等她接下来的话。 可能是甚为女性的第六感,纵使这个护卫孤高又自我、语气总是对她蛮横,但……就像现在能被她叫住听她之后的话一样,其实她知道这个男人一直在注意着她的情况。 真是个嘴硬心软的男人啊!要不是我前田芳子这般聪慧又敏锐!谁又能意识到这个冷醒的男人有这么一颗柔软细腻的心肠!啊!前田芳子!你真是个罪恶的女人!怎么这么有魅力!不经意间总是会吸引各种各样优秀的男人! 她清了清嗓子,压低音量,微红的眼角凹出了无限风情,语气似带着愁绪般的欲说还休:“林檎君……你一个人过去,可不要受伤啊。” “现在的我,已经不忍看到我身边的任何人离我而去了……让他们跟着你吧。” “我很强。”面具后传来了狗郎变声过的声音,听起来很平淡。 旗木朔茂被这样的场景搞得头皮发麻,他敢肯定面具下的狗郎刚刚翻了白眼。 这都是什么个事啊,这可是亲姐弟……真不敢相信前田芳子要是知道了狗郎的身份会是多么炸裂的场景。 希望狗郎不要在他们面前露脸,不然真是让人担心会不会被他jiejie灭口。 明明只是几个简单的音节,没有任何引申意义,可前田芳子的眼神更迷离了。 “那么林檎君又是怎么察觉到有埋伏的呢?明明你没有他们那种特别的眼睛,或者特别的依凭,我看到你只是将手放在地上……” 面具下发出了一声轻嗤,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耐性被耗尽的狗郎拔出腰间的刀挽了个刀花转身就要走。 可从面具眼睛的开口处突然瞥到了旗木朔茂拼命使眼色的表情。 狗郎继续用着他那平淡的好似理所当然的语气解释道:“因为他们站在土地上。” “站在地面?”前田芳子疑惑地重复道。 “是的,只需要站在地面。”狗郎不准备继续浪费时间,几句在他看来极其没有营养的对话让他失了刚才的兴致,语气也变得恹恹的,也就没有阻止不放心跟过去的护卫。 “纵使伪装的太好,能瞒过人的眼睛、感知,也瞒不过他所立足的土地。” “他们踩在了地面上,于是我发现了他们。” 真是的,以为土属性的忍者都只能砌墙或者扔石头吗? …… 经历了几天的行程,前田芳子及其护卫终于来到了川之国的地界,并与前来接待的人对接。 其中就有前田芳子的继子——前田信。 十二岁的少年身体还未来得及抽条,显得有几分幼态,打一见到了前田芳子,他的眼泪刷的一下就下来了。 “mama,看到你安然无事地回来真是太好了!” 前来接待的都是前田信的人,而前田芳子身边的护卫也不会是会将信息泄露出去做吃力不讨好的事的人,他压低声音像是害怕一样,钻到前田芳子的怀里:“爸爸病逝后,我一直很想你希望你快点回来,但是我竟然打探到有人想要暗害你,以此来让火之国怪罪我们……” “但后来经过更隐匿地打探,其实是有人想借机坐上川之国大名的位置,mama,你想一想,如果没有了你,我怎么能坐稳大名的位置、尽大名的职业?而外祖父因为你的事更不会去关注我了,这些人最后是冲着我来的啊,我最后也可能会……我好怕……” 木叶的其他忍者已经达成了任务,现在已经在返程的路上,只有旗木朔茂因为复杂的局势而忧心狗郎,便与队伍里那位大名的守护忍沟通他对于前田芳子在川之国的遭遇的担忧,本着白赠一个免费的劳动力的心态,在得到了前田芳子的许可之后,旗木朔茂便得以留在队伍里。 他看到自从前田信扑到前田芳子怀里后,狗郎面具后的目光便一刻也不挪动地盯着。 在这一刻,旗木朔茂确认了,狗郎最初只凭只言片语就确定了的凶手,就是前田芳子的继子。 那些前田信派出来的人只剩下了狗郎,“他们的敌人太强大了”,已昭示了他与前田信相异的立场。 可是……不同于忍者,贵族中十二岁的孩童都能仅仅为了让事情变得更“完美”、向着自己预期中更好的那个可能……亲自设局杀死对他视如己出的继母? 权力……真的能如此扭曲人心吗? 那么,狗郎也会展现出他的这一面吗? “我的儿子,别怕!mama回来给你撑腰,谁敢觊觎你的位置,都得先看我的面子!我说不行谁敢动你?” 狗郎从未挪动一刻的凝视着前田芳子怀里的人的目光,精准地捕捉到了前田芳子话音落下后,前田信委屈害怕的表情露出了一丝不自然。 他怎么敢不满啊? 狗郎想不明白。 怎么能有人畏惧火之国的权威,却……不怕死呢? 他怎么就不怕死呢? 狗郎心里想到,要是现在就抽出刀将这个他一直看不顺眼的前田芳子的继子脑袋砍掉,好像也不会有人怪罪他。 怎么敢有人问罪于他?何况这个小笨蛋自己耍的小聪明。 但不行啊,需要忍耐,他最喜欢看别人的自作聪明被他识破后,那怒极又悔极的表情,他喜欢看别人对他表露畏惧、怨恨、以及最后自知毫无退路后的疯狂。 之后,他会再次打破他的妄想。 真希望这世界上所有自作聪明的蠢人通通都去死啊。 戴上了面具理所当然地神游的狗郎最后还是被注意到了,过足了戏瘾的前田信扫视了一眼队伍,犹豫着向狗郎发问。 “林檎护卫,其他的人哪去了?” 即使对着前田信,他“林檎小熊”这个身份名义上的主人,他也依旧是那副懒得装的傲慢。 “死了。” “死了?” “被人他们发现是川之国派来迎接您的母亲的人,有人不希望您的母亲来到川之国,就像有人会去袭击从火之国赶过来的车队,那么当然也会袭击川之国过去的人。” 狗郎不擅长说谎,因为他极其擅长说真话,他甚至不需要调整真话的顺序。 “您并没有遮掩您要派护卫前来迎接您母亲的消息。” 前田信到底还是年纪小思虑不周,他本借机去用这个消息去进一步撇清自己在之后的事件中的嫌疑,却没想到竟然为此折损了人手,虽然很多人都是他临时组建的,但他自认为自己并不是一个不会吸取教训的人。 而且,林檎护卫这么说一定是在隐晦的点醒他。 没人知道不到一个晚上,“林檎小熊”是怎么显露出能让前田信都信任并隐隐崇拜着的能力,与其他庸碌之辈不同,林檎护卫是他计划中必不可缺的一环——实力强大、算计非凡。 他立刻低头认错:“抱歉,是我的疏忽……我会为他们的家属发放抚恤金的,我只是听说有川之国不欢迎mama回来的流言,我只是想让其他人知道川之国里仍有一个一直期待着mama回来的孩子。” 一旁的前田芳子感动地眼眶通红,这几天只顾着想美男而忘记对着亡夫的画像哭,而养好了的眼睛终于能继续掉泪了。 但狗郎继续听起来像是以林擒小熊、实则更像是藤原雅仁的身份这般说道:“在别人看来,您并不具备独特性,川之国是怎样的,您就是怎样的。” “但同样,您的所作所为也可看做川之国的态度,只要能被主导众人思考的人看到你的行动就好了,不必大肆声张自己做了哪些事。” “他们更想‘看到’您最终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