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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男人来说不可以就是可以!那么可以也可以是不可以!

      “怎么和藤原雅仁一起回来的?你最好解释一下。”

    旗木朔茂赶紧将自己编纂好的过程结合火之国护卫队回去后可能上报的版本向对方说了一遍,一是毕竟涉及到贵族的丑闻,他无论是从他身份的角度亦或者看在狗郎的份上,都不可能说出来;二是他担心若是暴露出狗郎这般可怕的敏锐,担心高层们觉得会不会玩不过狗郎,最后什么都没有了的只有他了。

    “他跟我说他混进川之国队伍里了,不放心想全程陪着,最后果然在川之国出了点事……有人想刺杀,最后解决了。”

    旗木朔茂看着对方们的眼色补充道:“狗郎他不允许我深究是怎么回事。”

    志村团藏不置可否:“我听提前回来的人上报,说你有被同行的人性sao扰?”

    先是诧异他们怎么把这种事也上报,后来看到志村团藏的表情,旗木朔茂明白了八成是对方反复盘问出来的,见他没有及时回答,对方又立刻继续责问:

    “你在川之国没有被对方以身份强迫过服侍吧?以及让没让藤原雅仁知道他的人被碰了?”

    这种衡量某人性资源质量的描述让他听得很难受,他解释道:“那个人……就是狗郎。”

    “那还行,以后少派你做这种任务,出门在外别让别人碰你,明白吗?”

    旗木朔茂顺从地点点头,心底则想着赶紧结束,他想赶紧回家。

    “既然他在路上都会碰你,那他对你挺有性趣的啊。”志村团藏感慨了一句,辛辣的问话立刻接上:“那你们到川之国停留的日子,以及返程的这些时日,他有让你服侍过吗?”

    “……有。”

    “几次?”

    “一次……”

    旗木朔茂垂下头满脸臊红,他一时分不清究竟是卑微服侍狗郎的那个时候的自己难受,还是现在被并不相熟的上司盘问性生活细节更难堪。

    “那么长时间,就一次?”

    旗木朔茂其实向撒谎多说几次的,但他实在是恐惧于之后的交代细节,便只好相对诚实的只说了一次,想着可以在这一次中多编一点糊弄过去。

    “因为……着急要回来。”

    “也就是说,你们是在……”志村团藏诧异地看着像是怕他把后面的句子补全而忐忑不安的旗木朔茂,没有如对方所愿,残忍的说出了后面的句子:“户外?”

    “以你的性格,该不会又扫对方的兴了吧?就像藤原雅仁走的时候和你做了一半,这次也是……对了,你上次的原因报告还没有写给我呢,和这次的一起。”

    虽然好像完全被说中了,但旗木朔茂心底非常不舒服,他自己知道就可以了,被其他人说自己会扫兴,他更是心底不是滋味。

    “我没有……”他小声的嘴硬,明明自己都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他偏偏想向别人证明狗郎跟他关系很好:“他只是想回来和我做,他和我是有感情基础的,你们不要总是以为他会对我不满意。”

    阴郁的单只眼睛扫视了站在下方的旗木朔茂一眼,带着看天真的蠢货般的轻蔑,嘴里发出嘲讽的轻嗤:“可能人家玩够了聪明人,所以现阶段觉得你蠢得可爱吧。”

    “回去吧,他不是说想回来再让你伺候吗?那你快点去吧,以及别忘记写报告。”

    志村团藏最后还不忘想再撕掉旗木朔茂的妄想:“你有哪里值得对方真的喜欢的?早点看清自己也是为了你自己好。”

    旗木朔茂带着一肚子郁气离开了办公楼,寻找着说好了要等他报告完一起去吃饭的狗郎。

    甚至说,并不出乎旗木朔茂的预料,他还真就在发现了狗郎的位置旁边,有一个姿态温婉很符合贵族身份的大和抚子型的女人在搭讪。

    这种不知该向何处倾泻的愤怒与委屈让旗木朔茂都忽略了狗郎脚边还有个很熟悉的身影——

    不,应该是极其熟悉的身影,是卡卡西。

    “你不要凑过来,他是我爸爸的人,已经结婚了的,你不要来破坏别人的家庭!”

    然而训练有素的女人像是根本没有听到小孩的童言童语,而且低顺着眉目,眼带烟波地独独注视着狗郎:“这位先生,您有些面生,是刚来到木叶的新面孔吗?”

    “嗯,刚来。”

    像是安装了有问必答的程序的狗郎,刚一回答,就被脚边的卡卡西掐到了他腰间的rou。

    他低下头看向怒气冲冲的卡卡西,小孩生气地对他说:“你都结婚了,不可以接受别人的搭讪!我爸爸会生气的!”

    “真是调皮的孩子,但从长相看,不是这位先生您亲生的孩子吧?果然养不熟,还只是会向着自己血缘的那一方,孩子果然还得自己亲生的可爱些。”

    女人用袖子遮住唇轻笑了声,然后向狗郎发出邀请:“既然是新面孔,那么有没有兴趣和妾身一起逛一逛,啊,唐突了,还没有问及您的名字。”

    “妾身名为铃木香织,请问您……”

    但狗郎的目光不知何时放在了不远处一直往这边看,却半天不敢过来的旗木朔茂,他伸出手勾了勾,比划出过来的手势。

    被得到了允许,旗木朔茂才一脸委屈的凑了过来。

    “爸爸,这个女人我怀疑他要勾引狗郎那个笨蛋!”卡卡西拉着父亲的衣角小声说道:“她眼睛简直就是瞎了!怎么会有人看得上那种人!”

    旗木朔茂看着卡卡西一脸真心实意,感觉到了来自自己亲生儿子的背刺。

    你忘了吗,你嘴中的“那种人”在你的父亲的心里很喜欢啊,你该不会也认为你父亲我也瞎了吧。

    旗木朔茂并不想细想在卡卡西眼里,自己是不是也属于眼瞎的那一种人,他转移注意,看向仍旧视他于无物的女人继续向狗郎搭讪。

    因为真的见识过真正的贵女的言行举止,即使狗郎的jiejie比较奇葩……但终究和刻意训练出来的会有明显的差异,从对方露出的手腕就能看出体脂率不会是出一点远门都得坐娇子坐马车的贵女们能达到的。

    “我并不准备告诉你我的名字,凭什么你先说了你的名字,我就必须要告知我的名字呢?你又没问我愿不愿意。”

    “呵呵,真是风趣,那这位不知姓名的神秘人先生,不知会不会接受妾身的邀请,一起到街上走一走呢?”

    “不。”

    “哎呀,真的不可以吗?”女人娇笑了一阵,一点都没有被狗郎的连番拒绝打散积极性,开始用撒娇样的娇柔语气——起码比男人撒娇好看也好听得多了,向狗郎发起攻势:“男人不都说‘不可以就是可以的意思’吗?而且您身边的这位一定不会介意的吧?”

    “只是陪着逛一逛,又不是干别的,管的太宽可是很没有分寸感的吧?”

    早已经推测出对方就是被高层派来的人了,他没法拒绝,只是垂下视野,不去看向二人,免得继续心生郁气。

    “不可以就是可以的意思?没听说过。”

    之前都说好了起码半年内不会有别人的,旗木朔茂还是希望对方赶紧拒绝,又怕对方没听懂对方的潜在含义,亦或者认为只要不是rou体出轨就不是真正的出轨,旗木朔茂只能时时刻刻压制着自己心底的不安,不想露出任何不对劲的状态。

    “爸!”卡卡西却有些着急:“你干什么啊?她在挑衅你啊!你在这光发呆干什么啊,快带那个笨蛋离开啊!你说句话啊!”

    面对卡卡西的催促,因为各种原因旗木朔茂却连开口都做不到,只能对卡卡西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应付过去,想去提醒狗郎赶紧走,却又有所顾虑,最后又是什么都没做到。

    气的卡卡西直接拽着狗郎衣服的后沿,直接把毫无防备的狗郎拽得一趔趄,差点向后摔下去。

    吓得旗木朔茂赶紧要去阻止,可还是没堵住卡卡西之后的斥责:“你个混蛋!磨蹭什么!快拒绝!不然不带你去吃刺身了!”

    狗郎理了理衣服后沿,他还没过足他的表演欲,想装着装着最后搞一波大的,像之前那样震撼所有人三观的那种——没看到附近某个眼熟的宇智波在不远处忐忑不安地盯着他吗?真是扫兴的小孩!

    狗郎把卡卡西从旗木朔茂怀里抢了过来,对方虽然没有抗拒,但也一副不放心的样子,狗郎那就如对方所愿,上嘴隔着面罩啃了卡卡西的脸一口。

    “啊啊啊啊!恶心!你好恶心!我讨厌你!你放我下来!”

    卡卡西将面罩拉下,反复的搓着脸,双腿乱蹬着,狗郎压根不理会,直接将人夹在胳膊底下,而旗木朔茂想抱回来又不敢。

    狗郎随手一指身边的人:“你问他,平常他都听我的,现在我听一下他的意见。”

    女人冲着旗木朔茂笑了一下,但他看出了笑容下警告的意味,因为从没有告诉过卡卡西这些复杂的关系,刚刚卡卡西做的有点过火,他有点担心卡卡西继续这个样子会被强拉去教育一番,他侧过头偷偷看了眼狗郎的表情,心底有些苦涩。

    说好了半年内都不会有别人的,怎么现在把问题推给他,他怎么可能不同意,结果最后都成了他的错,他主动把人往外推。

    “你……想去就去,不用问我。”

    “你回答明确点,是我可以去,还是不可以。”

    旗木朔茂被逼的不敢让狗郎看到自己难堪的表情,声音微弱又夹杂着委屈地勉强自己重新明确回答了:“可以……”

    “爸!你怎么这样!”

    狗郎一把按下张牙舞爪的卡卡西的脑袋,对女人笑嘻嘻地说:“看吧,不可以。”

    “唉?他分明说的是……可以?”

    然而狗郎说完了便直接揽过旗木朔茂的肩膀,推着发愣的人向另一边走去。

    “你说的哦,对于男人来说,不可以就是可以,朔茂说可以,那就是不可以的意思喽。”

    “我想要我自己会找,不用主动凑上来,以及你运气还不错,如果不是这小鬼不听话,我准备要追究到源头——究竟是谁抱有目的接近我。”狗郎面容一下子冷了下来,侧过头盯着对方的目光让铃木香织心底一寒:“不要觊觎不该属于你们的东西,去告诉你身后的人。”

    说完,也不管其他人什么反应,狗郎懒得做伪装,直接垮着脸满脸阴郁地带着人往目的地走。

    一路上,旗木朔茂被暴露这一面的狗郎以及其态度吓得不敢吱声,而卡卡西也被超出理解的转折搞蒙了,哪怕一直被夹着走很不舒服,但也没有挣扎。

    “不好意思,那个……误会你了……”卡卡西对着手指小心看着狗郎的表情,被这幅从没见过的样子吓了一跳。“我不该那么说你的,你有没有生我的气啊?”

    狗郎看着这幅表情莫名破了功,笑出了声,毕竟哪怕性格南辕北辙,这幅样子可真像大的那个。

    “你笑了应该就是不介意的意思吧?喂,你吓到我了,你得道歉。”

    “好的,道歉。”

    “你这哪里算道歉啊!”

    卡卡西心底终于舒了口气,聪明的脑袋转了几道弯,就结合着父亲的表现和狗郎话中透露的东西,猜测到狗郎的身份应该比自己想的还不一般。

    糟糕,父亲能那么突然的和他结婚,而木叶高层一直插手父亲和狗郎的事,该不会木叶也是觊觎这个斤斤计较的家伙什么东西吧?

    那他对父亲的态度……!

    “吓到你了吗?”

    狗郎又转头问一直没作声的旗木朔茂,然后对方仍有些说不出是没反应过来还是有点“劫后余生”的感觉,讷讷地点了点头。

    “叫你怕我,我天天都这么吓你!叫你不相信我!”

    “……我会努力适应的。”

    这是不是哪里不太对啊!先不提哪有天天吓人要让对方适应!哪有让对方相信自己是要靠这样天天骗人来取得信任的啊!心与心的距离会越来越远的吧!正确做法不应该是坦诚相待的吗!仗着对方喜欢你天天吓人玩很有意思的吗!

    卡卡西挣扎着从对方的胳膊下挣脱,拽着狗郎的袖子气哼哼的:“就是你总吓人才会害怕你的!害怕你当然就不相信你了!”

    狗郎突然停下了脚步,大脑咔咔地运转着,最开始有些似懂非懂,后来好像回过味儿来了:“……好像是哦。“

    “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吗!”

    “怎么没人提醒过我呢?”

    “他们傻逼!”

    “你说的对!他们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