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了你好。/(一些比较私人的预告在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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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中隐约透露出来的不正常让旗木朔茂下意识一哆嗦,对方描述的“小狗”的意象让他有些不安,仅仅只是从表面联想就让他有些害怕,他不敢深想,赶紧应下惩罚。 “我不做狗……我、我该被罚,你做的对,我不会反抗的,我只求你罚得严重些,让我牢牢记住,求你别对我放松要求,我知道你这么做是代表着看中我,因为看中才会对我的行为感到愤怒,我不会有怨言的,真的……我很感激,感激你给我机会,也感激你没有放弃我纵容我。” 说着说着,旗木朔茂又想起来曾经狗郎对自己说过,他不是那种会打老婆的人,心底惭愧自己做的不够格、害得对方忍无可忍,赶紧补充着:“这不算打我,这就是惩罚,我知道你是个很好的人,怨我,是我让你不得不这么做,对不起。” 其实早就猜到大概是怎么回事的狗郎,不听旗木朔茂解释的原因也不过是想让对方长长记性,尤其是旗木朔茂这种容易想多的人,随便一个举动就能让他无限联想,然后自己被自己搞得压力大到崩溃。 让他挨罚的时候心底一直忧虑着这件事,没什么能比这样让他记得更牢了。 而且看在他认错态度不错的份上……好吧,实际上狗郎也知道,旗木朔茂能做出这种事,大概率就是被推到他头上躲都躲不掉了,以后不想发生这种事,只能避开可能有的利益冲突,不然旗木朔茂还是会可能被裹挟着被迫做损害自己、利及他人的事。 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并不全然只靠性格合拍,违背本性不得不做的事多了,还是会留有裂缝。 狗郎觉得再继续吓唬,之后又要有很长一段时间要重回以前的某一段对方一直很怕自己的样子了,他倒不是不喜欢那个样子,只是有时候像神经过敏一般一惊一乍,有时候也太消耗人的精力——他自己的精力,毕竟怎么看旗木朔茂也不会是像自己能调节自己情绪的样子,放任不管时间一长,一定会出心理疾病。 “好了,不吓唬你了,我不会像电视剧里那样用刑具把你皮开rou绽再泼盐水什么的,更不会把你丢出去给别人糟蹋轮jian,把你关在小黑屋里拴着当性奴……都说我不会了!你那是什么表情!” 害怕得脸色煞白的旗木朔茂身体明显地哆嗦着,他不知道在对方的认知中,是什么样的错误会让惩罚达到这种程度,但听对方的意思……他好像觉得这种程度的惩罚的联想很理所当然。 所以贵族们的私刑……这么可怕的吗? 听到狗郎窝火的声音,旗木朔茂一个激灵回神,下意识拼命摇头。 “没、没、没什么!谢谢!我是在想谢谢您……谢谢老公对我的宽容!我这辈子都会谨记的!再也不会犯这种原则性错误了!” “你怎么这么胆小?我都说了我不会那么做!” “谢谢谢谢!真的很感谢……” 狗郎觉得对方需要清醒一下,于是便拽着人的胳膊,把人拖到沙发边,再将人脑袋按进去。 “唔……我错了,我会记住的……” 不去听手下的人紧绷着身体嘴里念叨着什么,狗郎直接去拽旗木朔茂的裤子,一层一层地扒开露出屁股,几巴掌下去,浮现出巴掌印的地方除了变红还开始发热。 “最多就是这样,疼绝对会有,但不会影响你太多,别自己吓自己。” “哦哦……明白了……”旗木朔茂讷讷地应了声,全身的衣服都好好的,就被扒开露出了屁股,多少还是有些本能的不自在,可随后心底又浮现出来了感激,这种程度真的不算被打。 “知道我为什么笃定你撒谎吗?” “因为你很聪明,我的话漏洞百出……” “不,因为你回来之前,卡卡西跑回来找我,说木叶为难你,还把你弄哭了,他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告诉我如果你做了什么奇怪的事,那一定就是木叶安排的,让我哪怕去赖火影,也不可以责怪你。” “啊……?” “他还为了你不要面子地冲我撒娇,说:‘爸爸好,父亲好,木叶坏’,让我这个新的父亲看在他的面子上,多心疼心疼你,对你好一点。” 意想不到的发展让旗木朔茂迟迟说不出话,好半天都反应不过来他该怎么做出反应。 “所以你真得给你儿子做好榜样,朔茂,我不是在开玩笑,我不要求三观已经成型的你做出太大的改变,你把你的儿子养得很好,但不要给他灌输一些会令他以后为难的观念,让他为他值得付出的人去付出,比如你,比如他认可的同伴,至于木叶值不值得他付出,看以后木叶能不能做出改变吧。” 狗郎捏了捏旗木朔茂因脑袋埋在沙发垫里而被挤得有些rourou的脸,顺带用指背擦过旗木朔茂眼角的泪花,不过好像这么一碰就好像拧开了水龙头似的,旗木朔茂闷声埋在沙发垫子里,蹭了蹭脸用垫子擦泪。 “我没有说你不好,朔茂,有坚持有立场的人是值得敬佩的,你还不至于是那种愚忠的丑角,你的行为哪怕冒犯了我,我也只会愤怒你利用我对你的情意,而不是愤怒你为什么没站在我这边。” “我能理解,所以没必要害怕,讲清楚就好了,我能公正的判断,至于这种不可调和的冲突,你可以选择问问我,我不是让你给我通风报信,也不是让你给我递他们的把柄,而是我们讨论下有没有办法规避这些会波及你让你为难的事,我们共同的目的是好好在一起生活不是吗?那么这些事就不是你要掺和进去的,交给我,不是你的责任你就不必去为难,以及,我真的蛮羡慕木叶能拥有你的。” 旗木朔茂从沙发垫子里把蹭得通红的眼角和脸拔出来,然后主动伸手揽着狗郎的脖子,小心得轻轻亲了狗郎两边的脸一边一下。 “你不是也拥有我了嘛。”旗木朔茂嗓子里咕哝着黏糊糊的咕噜声,像撒娇一样蹭了蹭狗郎的颈窝:“是我该谢谢你,谢谢你能让我属于你……” “哦,差点忘了。”狗郎起身去拿过早就放置在一边与人关注的信封,回到旗木朔茂面前,两个人一起趴在沙发上将里面的信纸拿出来。“至于我为什么放过你,谁让你刚好非要把这个送到我手上呢。” 狗郎叹了口气,他并不是很想在旗木朔茂面前承认自己其实是藤原雅仁,不过气氛正合适,他尽力掩饰忽悠一下吧,转移对方的注意力,只要对方没意识到自己能力理解大名和“藤原雅仁”的密文,装作是靠自己的智力破解出来的就好了。 “来,你看这个图案是什么。” “呃……一只手?” “还有这一串文字与图案,像不像商店优惠券的那些花边?” “像。” “破译出来了,这是一张【免挨打券】,你看看除去图案的那些长得像文字的东西,有的字要么缺胳膊少腿、有的是大概同音、有的就是注音、还有的翻译不出来就是压根不会这个字、同音也不会,就画了个象形图,你按着【免挨打券】这个方向的内容去靠,看出来了吗?” 之前旗木朔茂也并没有细看,如今在狗郎的指点下,他还真的一下子就理解了这一串歪歪扭扭的字符图案还真就是狗郎所说的东西。 看愣了的旗木朔茂扭头去看狗郎的脸,又扭过头回去看这张木叶高层好几天都破译不出来的东西,原来这玩意压根不是密语,就是单纯的小孩子的涂鸦配上不会写字乱写自创的字符。 “大名之所以给【藤原雅仁】生日那天——好巧,我刚好和他儿子同一天生日——送这个信,意思就是让他儿子赶紧滚回去,趁这天是他儿子的生日,他就不计较了,拿着小时候他瞎画的【免挨打券】回去就不会挨揍。” “唔……这也算是生日礼物对吧?犯了那么大的事,但免了被揍。”狗郎手指夹着对折的【免免挨打券】在旗木朔茂眼前晃了晃,“那么大的事都能免,现在你给我了,我也就必须按照这个券的要求,不可以打你。” “所以我都说了,这真的不是一个很大的事,恭喜你咯,你这个人啊真是好运气,第一次犯的错结果是这么一个可笑的事,还刚好给你了一个【免挨打券】,再加上你儿子和我关系好,真就是六道仙人都在帮着你,让你以最小的代价收获一个警醒。” “吓死我了……” “现在反应过来知道怕了?” “不过这也真……我觉得我需要买一张彩票。” “正好,木叶的药店搞活动,买药满一定金额给抽奖券,过后你刚好需要买点药给自己用,一等奖是汤之国温泉旅行七日游,家庭版,中奖了正好带卡卡西去,他现在不上学成天跑出去玩,有时候中午都不回来吃饭。” “啊?还要上药……” “嗯?有意见?” “没有没有,你还是打吧,不然我真怕被你惯的不长记性了,打完之后……我会老老实实全部交代的。” “哇,你是说审讯play吗?审讯敌方细作,通过这样那样再这样让其受辱,最后强行从对方嘴里撬出想要的情报。” “……你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