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的反应太容易吸引一些奇怪的人了吧?比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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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别人的手感觉就是不一样,嗯唔唔……舒服好舒服呃、都出汗了……不是自己的手怎么碰怎么舒服,还……吚!吚——!唔吚——!太、太……唔呃呃!” 放下了柱身转而搓着兜在掌心的卵袋,另一只手中指压直、不再打着圈磨,而是针对着前列腺点加快了抽插速度,狗郎没费多大力就把人插得发出满嘴yin浪的呻吟。 因为没有润滑和并不充分的扩张,肛口紧紧嘬着反复入侵的手指不放,肠rou干脆在手指抽出的时候缠了上,代表人体内里的深红被带出了些许引人遐想的部分,又很快随着手指的进入被带了回去,当手指插到最深处顶着前列腺从底向上推,肛口的rou也恨不得牵连着外部的褶皱一起钻进去,形成了色情的凹陷。 同时这份紧致也在旗木朔茂的感官中扩大,没有润滑剂从中阻隔,狗郎手指上的茧子都有被通过接触感知,进进出出的时候他自己也能感受到自己的肠rou被牵连着如同不知廉耻痴缠,的确是紧致、也的确是粗糙,但正是这种带着擦痛柔软内里的火辣痛感反馈,让旗木朔茂自己也有一种像被破处的刺激感。 之前每次都是有准备的润滑扩张,用极短的时间就能享受起绵延的比起用前面更极致恐怖的性快感,顺畅得都令他自己很少意识到男人那里并不是什么交配用的性器官。 就好像他生下来那里就适合被男人干。 而如今,这种从他感官中能感受到的更为艰涩的抽插,让他深刻感知到自己那里没有了润滑和扩张,一根手指进出都格外的违和,会痛会涩,一种男人本来就不该被男人使用的意识钻回了他的脑子,也因此对自己身为男人,却正在光着屁股分开腿被男人用手指jianxue的心理刺激攀升到了怎么都无法忽略的地步。 大脑同样也是人类的性器官——身体上被jian到兴奋的身体反应,再加上意识上自己被另一个男人、还是一个远比自己年轻的男人以下克上地肆意用手指jian的心理快感,让旗木朔茂根本没法做到克制自己的呻吟。 为什么要克制呻吟呢?自己正被一个男人用手指jian得快感连连、jian到明明不是性器官的地方却比自己用jiba还爽、jian到恨不得自己掰开屁股露出自己唯一的洞想要被男人jibajian到高潮射精……简直是太爽了!身为一个男人能被男人干!真是幸福死了! 被干怎么能这么爽?真是爽飞了唔唔……手指好棒、啊好棒……插得好快肠rou都被带出去了哦哦!囊袋被搓得好暖想喷出去……刚刚被打得好痛、哦哦就该这样、做错事被惩罚……无论是痛感还是快感、都超出承受限制地灌进来!屁股被狗郎惩罚折磨、一会就要用大roubang捣进去把人jian晕过去唔! 快压上来、压到我身上!掰开被抽烂掉的屁股把jiba强行插进来、身体里被灌满男人的jingye……不会反抗的唔、想要被jibacao进来、被压着cao…… 强烈的快感之下,腰窝和脊缝传来了不容忽视的湿润感——在心脏的鼓动下加速流动的血液循环带动了体温、当人的舌头裹着唾液的濡湿触碰时,被涂抹过的晶亮唾液裹走的热度使之在感官上停留了一片濡湿的冰凉。 旗木朔茂被这般明显的冰凉刺激得一哆嗦,明明比起手臂内侧被冰到麻木的凉相比不值一提,但旗木朔茂却偏偏觉得自己想要射了。 “唔……想射……” 似乎是攀高的快感抢夺了旗木朔茂身体的气力,黏糊糊的咕噜声若是不仔细听可能就误认成其他无意义的呻吟。 “被亲真好……”旗木朔茂为了更多地享受这些只能和共度一生的人才可以做的亲昵,强忍着与堆叠得让他小腹酸痛的快感做抵抗,由于手臂的伤痛,旗木朔茂只能小幅度地再床上蹭着自己的上半身。“想要……” “还想要?很贪心哦。” “才、才没有贪心!”似乎是被在意的关键词刺激到了,旗木朔茂动了动身子,然而对周遭的一切毫无影响。“就是……嗯……想要你摸摸我的rutou……” “被含着吸一会、唔……吸一会、就和你解释……嗯唔……吸一会就射了、不再要了……吚!但、但是,继续被cao嗯唔——!也喜欢、吚——!” 狗郎抽出了插在xue中的手指,任凭肠rou如何谄媚的挽留、肛口一张一合舍不得似的收缩,没有直接推着身子翻一圈,而是提着旗木朔茂的腰给足了手臂活动的空余,将人翻过来的上半身压在床上,抓着胸rou虎口处让出乳尖手指收拢着一攥——终于让男式平板的胸rou聚成了一小个rou包,被叼着rutou嘴唇裹着乳晕吮吸,同时,另一只手搓上了对方的柱身,手心压着jiba贴回腹部蹭着。 “唔哇……太色了,你真的太色了,你真的好会弄……呼……要不要cao我?cao进来?太兴奋了唔、被你弄得好兴奋、天呐、呃——!吸得好色、喜欢被你吸、唔唔……被弄得好色情哦唔……!” 一边说着,旗木朔茂的腿不自主地抬起来试图挂到狗郎的腰上,臀部晃着不顾抽伤的持续性刺痛,努力凑到狗郎的裆部去蹭。 “救命……要被吸射了唔!被吸奶吸射……呃唔——!” 然而这般让人血液沸腾的场景,狗郎却毫无留恋地从旗木朔茂的身上抬起,把一直意图勾上来的腿拉下去。 “等一会。” 如此果决的背影,让旗木朔茂急得心窝想被猫抓,欲求不满地哼唧着蹭着床单,且毫不压抑自己兴奋得快要喘不过气的粗喘,以示求欢。 旗木朔茂侧着脑袋用床单蹭汗,手有些艰难地把黏在身后的发尾抽出,可是发圈让旗木朔茂正过脑袋时非常鄙视,生物中躁动的情绪总是能让雄性更具有攻击性,哪怕是人类也不能违背这层生理限制,明明刚才亲口告诉自己硬了有感觉的伴侣,如今任凭自己使劲浑身解数也没有真正的交合让旗木朔茂有些烦躁,连平常总是要精心打理的头发这时都有些不耐烦,薅掉发圈任其散到一侧,郁闷了一会侧过头去寻找着狗郎的位置。 “如果这也是惩罚的一部分,那你应该告诉我啊……”旗木朔茂语气听不出心底的烦闷,情绪的沙哑下黏连着音节,使得声音听不出任何攻击性:“我毕竟大了你这么多,我都这样了,你对我这么冷淡,会让我自我怀疑的。” “别急啊,找东西呢,这就来了。” 哗啦哗啦的声音随着狗郎大多时候都显得冷淡的语气一齐钻进旗木朔茂耳朵,旗木朔茂集中注意仔细瞧了瞧对方手里摇晃着的东西,发现这竟然是之前那堆整理好的道具里的东西——一个装着药的药盒。 虽然药盒是透明的,但里面的白色药片却让他分不清里面装的具体是哪个药。 “是雌激素,还是……?” 这时候旗木朔茂心底一时间又有些不受控地延伸了特别多的想法,但思来想去如果是惩罚的话,少剂量低频次的吃一些也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而且如果狗郎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印象深刻、让自己害怕忐忑,那么这么做也确实达到了目的。 ——所以自己现在心底浮现的那些不正常情绪是正常的,抗拒和不安也是正常,就是要达到这种效果才是惩罚。 可能是旗木朔茂一生亲缘浅,当他自己都感觉不出自己一直生活在孤独中时,身边有了几个能比陌生人更亲近的关系,这种不正常的过度在意也如同被他自己感知不到的孤独一样、让他感觉不出不正常。 身上出的热汗很快就让他感觉到有些凉了,他蹭了蹭床单,挪着身子向上爬了爬,彻底窝在柔软的床铺里平复着喘息,眼睛挪开了一会,又继续瞥向狗郎,像是突然感觉到好半天没人说话有些尴尬,微微眯起眼睛抿嘴笑了笑。 “笑什么呢?也不知道你脑子里转的是什么戏,戏瘾挺足啊。” 毫无自知之明的狗郎,完全不记得自己平时脑补的那些低俗强jian小剧场并沉醉代入时是多么有瘾,作为一个回旋镖扎到自己都认识不到的爹味选手,狗郎没有放过一丝可以“指责”别人的可能,过足了嘴瘾。 旗木朔茂笑着笑着,也绷不住了嘴角,不是因为狗郎说的话,而是他刚刚心底思绪辗转的东西——那盒也不知道是雌激素还是表面上是发情药片实则是致幻毒品的小白片当着他的面哗啦啦全倒进了垃圾桶。 “呦,刚好缺个盒子,正正好好。” 旗木朔茂努力地维持着勾起嘴角的弧度,不让自己的表情崩得太厉害,最后还是没绷住,也不知道是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给自己戏加多了的羞耻感、还是明明正“打得火热”结果另一半突发奇想晾着都快要射了的他去倒腾出一个想不出能在zuoai中用什么的药盒子的无力……好吧,是有点恼怒,但旗木朔茂心底气了又气,安慰自己谁让他理亏,他自己做的事都比对方这种不痛不痒的行为恶劣了一百倍…… ——这都是我应得的! 旗木朔茂在心底呐喊:这都我的报应! “唉?还没射啊?我走了你没自己动手?” 丝毫没觉得自己做了什么“过分”的事,狗郎做到床边,手指捻了捻柱身薄薄的皮,找到鼓起的血管用手指尖压了压,摸到卵袋中间,手指左右拨了拨两边的蛋蛋,然后挤在中间一压—— “呀,差点射出来,这么不禁逗?” 旗木朔茂抬起的手捂住嘴,忍得额角青筋直蹦。 “哪有你……呼……这么玩的……” “我就只是揉了揉。” “唔……” “还搓了搓。” “嗯啊……” “捏着这里在你肚子上画圈。” “想、又想射了……” “哇哦,你蛋蛋下面好肥哦,会阴这里鼓鼓rourou的,好色,连到你的废物xiaoxue……” “嘶——!别用力按、呃啊!还有什么是‘废物’……你从哪里学来的?哪有你说的那样……你进来试试、呃、就知道了,你就cao我嘛、进来嘛拜托……” “怎么不是‘废物’xiaoxue?进去稍稍动一动就丢人地吱哇乱叫,比女人还夸张呢。” 旗木朔茂被这么撩拨得不上不下,如果之前没能体会过这等美妙体验,旗木朔茂可能仅仅是因为被不是自己的手刺激那里、就已经能激动得射出来了,但偏偏品味过攀升至此生之前从未体验过的超出认知的极乐,现在这点刺激也就有些寡淡,放松一下精关可能就射出来了,可是心底总是会浮现出一种不甘心的情绪。 旗木朔茂侧过身,一方面是减轻臀rou与床单磨蹭的些微痛楚,而另一方面—— 旗木朔茂不肯放弃地就这这个姿势,抬起大腿:“你真的就没反应吗!” “主要是我想看你仅仅只被手就玩弄到射精求饶。” “……你上面的技术不如下面。” “那看来,惩罚play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随随便便玩的来的。” “你还记得是在惩罚我啊?你、你这时候……按照你看的那些东西的逻辑,该扇我几巴掌骂我yin荡,无论我怎么哀求也不给我,放置的前提是……你给我上点道具啊,既然我想要jiba你就给我上那些冰冷的玩具,让我一个人被冰冷的道具玩弄到求饶,然后告诉我这就是对我的惩罚。” “啧,听起来你真爽,你爽了那我人呢?出去嫖?” “……好的,你说的对,按你想得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