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文网 - 言情小说 - 宫廷艳闻录在线阅读 - 十八 秋千上抱cao郡主,捅花宫狂射(小郡主H/宫交/太后路过)

十八 秋千上抱cao郡主,捅花宫狂射(小郡主H/宫交/太后路过)

    昭帝去和太后请安时,如往日般寒暄了几句,太后状似无意地提到泠太妃自请前往灵山修行一年为国祈福,今日便要启程了。说罢,太后望向皇帝,像是征求他的意见。

    昭帝面上却似没听见这句话似的,悠悠地啜了口茶,温声道:“也好,灵山清净,便按泠太妃的意思去办吧。”这般若无其事,倒让太后有些怀疑自己听到的风言风语是否属实了。

    前不久太后听闻皇帝在宝华殿与泠太妃有过交集,这两人一位是年轻美貌的深宫太妃,而另一位则是天下之主,据说二人在宝华殿门窗紧闭彻夜长谈,皇帝很是尽兴。

    然而这宗秘闻虽被皇帝下令封锁了消息,但仍是传到了太后耳朵里,此次试探,皇帝的面不改色,让她稍微放下心来。

    太后哪里知道,眼前这位沉稳的九五之尊,其实早就已在自己的父皇灵位面前给娇弱可怜的小太妃亲力亲为地纾解了一番呢,并且毫无收敛,在之后的几天深夜又亲自为太妃“上药”。

    两人早已抛却伦理道德,滚作一团胡天胡地不知道几回了,此番梅漪前往灵山,实则也是行掩耳盗铃之事,灵山地处宫外,皇帝又时常微服出巡,日后见面的机会可不是大大增加了。

    可惜太后毕竟没经过什么大风大浪,一生养尊处优,自然没看出其中的端倪。谈话间,她又开始提及另一位人物。

    “永乐这几日倒是常常来宫中陪伴哀家。”太后笑道,上了年纪的人总是会偏爱活泼的孩子,薛乐瑶嘴甜,常哄得她开怀不已,太后看着她长大,自然心心念念着这个郡主的婚事。

    “皇帝啊,永乐年岁渐长,也是时候为她觅一位佳婿啦,不然就她那顽皮的性子,天天就知道淘气。”

    皇帝嘴角笑意渐深,点头应道:“母后所言极是。”

    于是,他午后在御花园中漫步,便看见了太后担忧的少女正蒙着一条汗巾,与侍女们玩着捉迷藏的游戏,银铃般悦耳的笑声,让他也情不自禁地微笑起来。

    “珊瑚,你在哪儿呀?怎么摸不着你~”薛乐瑶伸着手在四处摸索着,以往她的侍女们总会故意放水,让她轻易抓到。今日不知是怎么了,四周静悄悄的,她转了个方向继续探寻。

    就在这时,掌心突然触及到一片柔软的布料,她喜滋滋地喊道:“可算是让我抓到你了!”怕侍女耍诈逃跑,索性将人紧紧抱住,胸口的柔软贴着那人蹭来蹭去,嘟起嘴:“珊瑚今日怎么这么狡猾,都不提醒一下我。”

    头顶传来男人的轻笑,有力的大掌环住她的腰肢,隔着衣裙那股热意径直涌上薛乐瑶的脸颊:“是朕让她们退下的。”

    眼见着摘了蒙眼巾的少女一脸欣喜娇羞,连行礼都忘了,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盯着昭帝不放,像是要看个够。昭帝不由得有些心痒。四下无人,索性将她打横抱起,朝丛花掩映的秋千走去。

    薛乐瑶小小地惊呼一声,将胳膊环上昭帝的脖子,黏糊糊地撒着娇:“皇叔真是的,吓瑶瑶一跳。”昭帝感受着怀中人柔软的身子,心道,朕倒是没看出你哪有害怕。刚抱着她坐上秋千轻轻摇晃数下,薛乐瑶就不安分地伸手去摸昭帝的脸。

    “皇叔都长胡须了……”有些冰凉的小手摸着昭帝冒出一点的胡茬,薛乐瑶古灵精怪,把心里的念头直接说了出来,“看起来好像老了十岁似的。”

    昭帝额角青筋跳了跳,挤出一个温文尔雅的笑:“永乐是嫌朕老了?”顺手将身上的厚披风解了下来,围住薛乐瑶的后背挡风,“天气还凉,也不多穿件衣裳。”

    薛乐瑶将两腿分开跨坐在昭帝身上,软弹的唇舌触碰着昭帝的脖颈,亲昵地和他磨蹭:“哪有呀,皇叔就算是老了也是京城里最英俊的男子,瑶瑶最喜欢皇叔了。”一边说着,一边坏心眼地用自己腿心最柔软的部分去碰皇帝胯间那存在感越来越强烈的火热硬物。

    昭帝慢条斯理地掐住她的腰肢,语气淡然:“你这张嘴倒是甜,怪不得太后那么喜欢你,嘱咐朕给你找个好夫婿呢。”

    薛乐瑶看昭帝的神情不似作伪,顿时委屈极了:“皇叔!瑶瑶不要嫁人!”她和昭帝贴得更近,拉着昭帝的衣袖不断摇晃,嘴里一个劲地嘟囔着不嫁不嫁。

    她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打击得心情乱糟糟,都没注意到昭帝的手已经探入了她的裙底,微微用力,便将她穿在最里的单薄亵裤撕碎。

    “皇叔……”意识到昭帝的手不紧不慢地撩开破碎的布料,在她娇嫩的花xue处抚摸着,薛乐瑶的脸微微一红,昭帝练武多年,手指上覆着一层薄茧,对比起她娇生惯养的私处,自然是有些粗粝。

    但在这漫不经心的触碰中,酥麻的感觉逐渐从小腹深处涌起,让她情不自禁地想让昭帝的手贴得更近。

    昭帝感受到怀中的少女逐渐软了身子,腿心的花xue口开始有意识地含住他探入的手指,乖巧地收缩,冒出温热的xue汁润滑着内壁,显然已是动情,他不由得微笑:“这才cao了一次,就这么渴望了么,真是个经不起撩拨的水xue。”

    “呜……皇叔就知道取笑我……”薛乐瑶由着昭帝的手指在狭小的花xue扩张,有些气鼓鼓的低着头,“还不是上次……皇叔……我才……”到底是未出阁的少女,一些话怎么也说不出来,红着脸轻轻锤了昭帝一下,这一小举动换来的结果就是被惩罚地拧了一下花蒂,薛乐瑶声音一下子带上了哭腔。

    “皇叔大我这么多岁,怎么就不让让我嘛!”她是家族中最年幼的女儿,自小便受尽宠爱,理所当然地喜欢耍赖撒娇,下意识地就把自己心头的话说了出来。

    昭帝咬了咬牙,看着还没意识到自己今天屡次冒犯皇帝的薛乐瑶那张无辜娇俏的小脸,温声道:“好,那朕今日便让你来。”

    热腾腾的庞大rou具就在自己的下方,薛乐瑶的xue口都能感受到那蓬勃的燥热和可怖的硕大头部,她悄悄吞了口口水,有些胆怯地看了皇帝一眼,声音弱弱的:“皇叔……我一定要坐下去吗……”

    昭帝注视着她的眼神让她汗毛直竖,知道是板上钉钉的事,于是薛乐瑶闭着眼睛,豁出去一般向下一坐。

    “啊……好大!”太久没有吃过这根大roubang了,薛乐瑶几乎在含进去的那一刻就打起了退堂鼓,可是她的腿直发软不听指挥,一瞬间就落了下去,将整根炽热的龙根彻底吞入,那强悍的力度捅开层层媚rou,直插到底,和她花心那rou嘟嘟的宫口亲了亲,强烈的刺激让她一下子就抽搐着高潮了。

    昭帝看着小美人一副檀口微张,目光涣散的模样,心底暗自发笑:还说皇叔年纪比你大,这才插了一下,就被插得快晕过去的小丫头不知道是谁。他看薛乐瑶久久不能回神,便按住她的头给她渡了口气,舌头恶意地带着她的丁香小舌翻搅,尝遍她口腔的每个角落,最后更是把她粉红的唇瓣亲得红肿,微微嘟着的模样又像是在撒娇。

    被这么玩弄,薛乐瑶总算清醒了些许,她抗拒不了皇帝的亲吻,在皇帝的大舌舔她敏感的软rou时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下面的花xue一缩一缩的,像是给那粗长的龙根做着按摩一般。

    好喜欢皇叔亲我……还要亲……皇叔舔的那个地方好痒……哎呀……小肚子里面也好痒……好想再用力一点……

    薛乐瑶心里断断续续地想着,两人交缠的唇舌间发出暧昧的啧啧水声,她试探地将小屁股抬起一点,又坐下,那瞬间填满的充实感觉让她觉得自己似乎要被情欲烧起来了,无师自通地开始起伏。

    “哼……皇叔cao得你舒服么?”昭帝和她湿漉漉的眼睛对视,目光的侵略性几乎要化作实质,将薛乐瑶吞噬,“你这小丫头……居然敢说朕年纪大……”下身的撞击几乎要把薛乐瑶颠飞出去,是皇帝开始发力了,这猛烈的力度根本不是薛乐瑶能做到的,每一下都戳进最深的地方,巨大凶猛的力量让花宫都情不自禁地张开一道缝隙。

    “不大的话,怎么能把你这口贪吃的xiaoxuecao透呢……”昭帝舔着薛乐瑶红透了的耳廓,在她耳边低语,“把你的小zigong打开,皇叔要射进去。”

    “唔……好怕……皇叔呜呜……我不敢了……”薛乐瑶摇着头,下身那麻酥酸胀的感觉简直前所未有,皇帝顶着她最害怕的地方,那里被撞得阵阵发疼,她简直怕自己就这么晕过去,此时真是无比后悔自己之前的话,她像小兽似的蹭着皇帝的脸,乞求着他垂怜。

    皇帝并不停止,反而更加勇猛,以势不可挡的力道狠狠顶入,乘着宫口的缝隙越张最开,一个挺身便cao进了薛乐瑶身体深处最稚嫩的花宫。薛乐瑶嘤了一声,两眼发直,竟是cao入了zigong又高潮了一次。

    突然,离他们不远的地方,突然传来了太后的声音:“皇帝啊,这是怎么啦?”

    薛乐瑶挂着泪珠的小脸登时一片苍白,她紧张无比地揪住皇帝的衣袍,身体还留存着被突破的尖锐快感,控制不住地颤抖着。

    昭帝却在这种情景下以外人看不出来,薛乐瑶却感受分明的力道,耸动着下身,凿弄那口刚刚开辟的小花宫,将粗而大的guitou抵着丝滑柔嫩的宫壁不断研磨。

    “无妨,永乐被朕教训了一顿,正在哭呢。”说着,昭帝像是要把薛乐瑶从怀里拉出来似的,要把她满面红潮的脸转过去,“再哭,太后就该责骂朕了,快把眼泪收收。”

    薛乐瑶几乎要被吓晕过去,花xue受到刺激,将昭帝夹得闷哼一声,她这次是真切感受到了昭帝可怕的报复心,梨花带雨地抱紧了他的腰,坐得更深,一副不愿抬头见人的模样。

    “好了,那便罢了,脸都哭花了,待会去净个面。”昭帝控制住自己淡然的表情,松开了手,对着太后笑道,“太后,朕把永乐气得哭个没完,等会赏她点东西哄哄她。”

    御花园中花木繁多,看不真切,太后见到薛乐瑶深深埋在皇帝怀中,肩膀抖个不停。她自己也知道薛乐瑶性子顽劣,这下碰到铁面无私的皇帝,怕是被狠狠骂了一顿,哭了不好意思见人。

    好在皇帝看来已经气消了,太后不由得松了口气:“罢了,皇帝啊,永乐还小,你多让着她点。”看皇帝沉着地点了点头,于是放心离去。

    下身的龙根已到了最后的关头,昭帝看着太后及随从离去,不再克制,搂紧怀中的薛乐瑶用力向上顶弄,在她惊惧的痉挛和压抑的娇呼里毫不顾忌地射了满满她一肚子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