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变小药 蓝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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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被偷偷下药心存不满的龚阁老,逼着做坏事的蓝鹤吃了另一粒变小药,把她变回了一个几岁大的小娃娃。 小蓝鹤虽然才一丁点大,但脑袋瓜却很好用,半夜里醒来瞧见自己身边睡了个人,既不是乳娘也不是娘亲,惊恐之下并未马上吵闹,而是悄悄从被子里钻出来,想偷着下床逃走。 这里不是她家,也不是她的房间,更不知道边上这坏人是谁。 赶紧逃出去找娘亲! 边上窸窸窣窣,还有个什么玩意从腿上爬过去,龚肃羽睁开眼瞧了瞧,一个小娃娃,穿着大人衣裳,手脚并用正从床边往下爬,头上颤颤悠悠插着蓝鹤的发簪…… 他瞬即反应过来这是变小的蓝鹤,坐起身抓住她后领想把她提回床上。 结果大人衣服太松,中衣被他扯掉了,挂着肚兜的小宝宝蓝鹤却从衣服里掉落在地,翻了个跟头转身就跑,被腰身松垮裤腿过长而滑落的亵裤绊住,“啪”地一下在地上摔了个嘴啃泥,“呜哇呜哇”大声爆哭起来。 静谧的夜晚这小孩子的哭闹可谓惊天动地响遏行云,杏冉云素听到动静赶紧点了灯过来,发现龚老爷抱着一个哭泣的小女孩正不知所措,这孩子光着身子只挂了一条蓝缎肚兜——龚夫人的肚兜。 “咳咳,夫人也吃了那个药,你们去找找看有没有小孩衣裳,拿来给她穿上。”首辅大人有点尴尬地向下人们解释。 变小的夫人玉雪可爱,小rou脸又白又嫩,腮帮鼓鼓的,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几乎占了半张脸,伤心起来小嘴一嘟,长长的睫毛上都是泪珠,浅淡的细眉揪在一起,和长大后的蓝鹤委屈撒娇时一模一样。 杏冉面上岿然不动,微笑应是而去,云素却忍不住低头想笑,救命,这夫妻俩互相下药折腾自己图什么?她从龚老爷手里接过小蓝鹤,拿条毯子裹住她瘦小的身体,抱在身上柔声细语地安慰。 “小主子别害怕,这儿没坏人,等杏冉去给主子找件漂亮衣裳过来,咱们好好打扮一下好不好?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些点心果子呀?想吃什么跟我说,我叫云素,是服侍小主子的丫鬟。” 漂亮温柔的小jiejie抱着就是不一样,小蓝鹤很快镇定下来,抽抽搭搭地开始观察云素,眼泪汪汪地小声对她说:“疼……” “她刚才摔了一跤,可能腿摔疼了。”在旁暗中观察学习如何哄孩子的龚老爷解释道。 蓝鹤看到他说话,赶紧把脸埋进云素胸口,一边抽泣一边警惕地盯着他,把老头看得一肚子火。 云素含笑查看了蓝鹤手脚,有点红但没破皮,就轻轻给她揉揉吹吹气,骗她把疼都吹走了,过会儿就会好的。 “我要找娘亲,我要瑞娘。” 看到小蓝鹤终于挂着眼泪开口说话了,可娘亲是给不了她的,云素便问她瑞娘是谁。 “是我奶娘啊,瑞娘会给我吃奶儿,我要吃奶儿。” 啊这,不巧得很,龚府没人有奶,而且都这么大了还没断奶吗? “你都那么大了,还吃什么奶。” 吐槽的是龚老爷,一句话一说小蓝鹤又皱起小脸要哭了,龚肃羽瞬间黑了脸,再不敢多说半个字。 云素耐着性子把蓝鹤哄回来,拿了自己头上的绒花给她玩,杏冉去木樨院找来了龚绥小时候的衣裳给蓝鹤换上,三更半夜给她梳头打扮,好不容易弄妥帖了,龚肃羽终于发话让她们回去休息,孩子他来看着。 蓝鹤争取无果,家里龚老爷最大,漂亮jiejie们都走了,只剩她和这个板着脸的凶老头,她鼓起勇气对他说: “爷爷,我要回家。” 龚肃羽胸口一滞,差点吐血,被自己老婆叫爹爹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被叫爷爷,哪有这么老! “你别叫我爷爷,我年纪没那么大,你叫伯伯好了。” 蓝鹤不在乎叫什么,她只想要母亲和乳母,这坏人不让她走,一定是个拐子,把她从她家偷出来的,只能自己想办法逃走了。可是这老头根本不让她离开他的视线,还催她回床上睡觉。 小孩子夜里来了精神哪里还睡得着,蓝鹤死活不肯,一会儿要尿尿,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要吃点心,一会儿要听故事,把首辅大人折腾得够呛。 “你到底睡不睡,你看看外面乌漆嘛黑的,现在是晚上,晚上不睡觉听什么故事!快睡!” 小蓝鹤闹腾了半天,已然看出这坏人老头是只纸老虎,只有嘴上凶狠,她想要什么他再怎么抱怨最后都会答应她,还会帮她倒茶,帮她擦屁股,会给她擦嘴,抱她哄睡,除了不让她回家找娘亲。 但是他不给她见娘亲,做再多也是个坏人! “没有瑞娘的奶儿我睡不着,我要含着奶儿才能睡。” “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要吃奶?!” “我要奶儿!我要瑞娘!” 她当然已经断奶了,但是乳娘哄她时偶尔还是会给她奶儿放嘴里含含吮吮,即便没奶水,这个办法还是可以让哭闹的蓝鹤立刻安静下来。这是家里太宠养成的坏毛病,可小蓝鹤哪管好坏,在床上滚来滚去吵闹。 “闭嘴!你再吵我要揍你屁股了!”首辅大人忍无可忍,在她腮帮上不轻不重拧了一把。他的阿撵那么善解人意温软可爱,谁能想到小时候这么闹,荣亲王还说她亲人,讨人喜欢,是不是瞎? 蓝鹤被吼了,理所当然又开始哭,把老头逼得头疼欲裂,最后忍无可忍解开衣襟对她说:“瑞娘不在这里,也没人有奶儿给你吃,你一定要吃只能吃我的,不过我可没有奶,你舔两口赶快睡觉!闹了大半夜天都要亮了,我明日还要上早朝呢!” “这么小。”宝宝蓝鹤用肥嘟嘟的小手捏了捏老头的rutou,一脸嫌弃,“瑞娘奶儿又大又软,伯伯这个和绿豆一样,怎么吃?” “不吃就滚,这里没有大奶给你。” 龚肃羽困得要死,毫无耐心,态度恶劣,被一个小孩捏rutou还抱怨它小,让他越发生气,可下一秒小奶头就被她含进嘴里了…… 他rutou上一热,开始还觉得被小舌头舔得有点痒,很快就发现不对劲,熊孩子对着他的奶头像三天没吃过饭一样死命吮吸,不一会儿就把rutou给吮破了。 本来为了哄她睡觉,龚肃羽还想咬牙忍忍疼,到后来实在痛到钻心,让他不得不动手推开她,却发现蓝鹤已经含着他的一边奶头睡着了,睡着了rourou的小腮帮还一鼓一鼓地继续在嗦,吸一下就疼一疼,这就是母亲奶孩子的疼吗? 龚肃羽拔了半天,奶头拔不出来,又怕再吵醒她,就捏住她翘翘的小鼻尖不让她透气。蓝鹤张开嘴,他趁机拿回自己可怜的奶头,嘤嘤嘤,出血了…… 就不该给她吃这个变小药!首辅大人后悔到心痛。 夜里闹了太久的蓝鹤,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但倒霉催的龚阁老却照样天不亮就披星戴月地出门上朝去了。因为rutou上的伤口没有处理过,动一下衣服蹭在上面都像针扎一样疼,首辅大人脸黑了一个早朝,而且破天荒地心不在焉,连永嘉皇帝都觉得他不对劲。 他下朝就推说身体不适要早退开溜,旁人关切地问他哪儿不舒服却被他火着脸横眉冷对,确实,总不能说是奶头昨夜被一个小娃娃嗦破了太疼吧? 回到家里小蓝鹤四仰八叉地还在睡大觉,龚肃羽希望她就这样睡个一天一夜,不要醒过来,直接到明天变回去,所以并不喊她起床,自顾自到书房看书休息养他破掉的奶头。 可她终究还是醒了,家里丫鬟小厮们都好奇地来围观变成小娃娃的夫人。她长得像个白面团,粉糯粉糯的,一对大眼睛出奇的漂亮,所有人都争着要抱她,陪她玩,还想方设法拿零嘴果子逗她,安静的匪石院逐渐嘈杂。 听到人声的龚老爷从窗户望见院子里热闹得像菜市口,愠怒之下出来查看究竟,见到小丫鬟们正在教蓝鹤踢毽子,围观的也嘻嘻哈哈地叫好。 可是当大家看到自家老爷冷着脸在一旁无声注视他们之后,笑容倏然消失,一个个战战兢兢行礼退去,各回各的院子干活去了。 蓝鹤在陌生地方的焦虑才刚被大家玩闹冲散了一些,就被这个坏老头打断了,大家看到他都害怕,他就是这家里最坏的那个人。 “你晚上不睡觉,白天睡到那么晚才起床,平日在家里父亲母亲不管你的吗?”老头一上来就开始说教。 “我爹爹不在家,娘亲身体不好,都是瑞娘带我的,我想做什么瑞娘从来不管我。” 蓝霁是京官,怎么会不在家,龚肃羽一时没反应过来,又问她:“你爹爹去哪了,什么时候走的?” “娘亲说爹爹去了很远的地方,一时半会回不来,小鹤得乖乖的爹爹才能回来看我。” 龚肃羽心里“咯噔”一下,到石桌旁坐下招手让她过去,把小蓝鹤抱到自己腿上。 “你今年多大了?” “快五岁了。” 蓝鹤知道这人是这儿的老大,别人都听他的,她要回家一定得让他开口答应,所以乖乖过去给他抱住,温顺地回答他的问题。 算算年纪,她的父亲蓝霁此时已经入狱,母亲身体不好应当是因为丈夫受冤抑郁成疾,再过不久便双双撒手人寰。蓝鹤从来没有提到过她的乳娘,想必也在蓝夫人过世后蓝氏被抄家时让人发卖了,自此再无一个亲近的人照顾她了吧。 龚肃羽看着怀里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心疼得不得了,她还不明白家里已遭灭顶之灾,如果那时候他知道她将来会是他的妻子,无论如何也不要让她吃后面那些苦,被亲戚们推来赶去,被混蛋荣亲王逼着学些乱七八糟的旁门左道。 “伯伯,我想回家,您能让我娘亲派人来接我回去吗?” 蓝鹤小脸上浮着两朵愁云,可怜兮兮地仰头央求龚肃羽,无辜的大眼睛里都是期盼,让他不忍心对她说不。 “你娘亲去接你父亲了,昨日把你托付给我,我是你父亲的同僚,姓龚,明日我就送你回家,到时候就能见到娘亲和瑞娘了,你父亲也会在。” “真的吗?爹爹也回来了吗?”小蓝鹤高兴得几乎从他腿上跳起来。 龚肃羽认真地点点头,“真的,他们现在应该正在回来的路上,明日一早你就可以与父母阖家团圆了。” “谢谢龚伯伯!”小蓝鹤环住他的脖子,甜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终于不把他当成诱拐她的坏人了。 看到小宝贝笑了,嘴角两个梨涡甜到龚肃羽心底里,他也心情舒畅了许多,抱起蓝鹤回到了书房。难得可以和小时候的阿撵相处一日,当然是要独占她的,不能让给别人玩,所以龚阁老想出的办法是……教她写字。 “我不要学写字。”蓝鹤直截了当地说。 “你是蓝霁的女儿,父亲这么有学问,你怎么可以不学写字呢?”老头皱眉瞪着她。 “那我能和爹爹一样当官吗?” “……不能。” “那我要学问干嘛,我不要写字,我要画画。” “……” 画画也行吧,龚肃羽给她笔墨,教她画兰花叶子,可她在纸上画了一个大圈,一个小圈,点了一点,又画了个尖头。 “看,我画的小鸡!像不像?” “……” 不能和小孩子一般见识,龚肃羽告诉自己,随后给她画了一只栩栩如生的小鸡,“小鸡是这样画的,你那两个圈连脚和翅膀都没有,叫什么小鸡。” 他说她画得不好,小蓝鹤不高兴了,她画的就是小鸡! “我不画了,我的小鸡比你画的好看多了。”她从椅子上跳下来,拿着毛笔戳进鹩哥的笼子里去逗鸟,“伯伯把鸟儿放出来好不好,我们给它洗个澡,我来给它梳毛。” 龚肃羽终于明白为什么蓝夫人要骗蓝鹤说,她乖乖的父亲就会回来了,显然这个捣蛋鬼长得漂亮可爱,其实是个混世魔王,不看着能拆房子的那种,怪不得文墨不通武功却学得那么好。 “你别拿笔戳它,它胆子小,会被你吓死的,而且放出来它飞走了怎么办?” “我们拿绳子拴住它的脚爪,再给它一盆水,看看它要不要洗澡嘛。” 方法总比困难多,无奈的龚阁老照她的话让人端了一盆水过来,打开笼子让蓝鹤捧住小鸟,自己用丝线绑住它的腿,然后蓝鹤就把鸟丢到了水盆里…… 真的粗糙!可怜的小鸟掉在水里猛扑两下,惊慌之下发现水浅,这才安心展开翅膀扑棱着给自己洗了个澡,并且把水溅得书房里到处都是,蓝鹤凑得近,衣服都湿了一大滩。 “我想带它出去让它飞。”她说。 “不行!”他冷漠地把鹩哥关回了笼子。 她也不生气,看了一会儿小鸟给它喂了点鸟食,又过来缠着龚肃羽。 “龚伯伯,我想骑马马。” “小孩怎么骑马,哪里来马给你骑?” “不是真的马啊,龚伯伯假装是马给我骑就行了。” “……” 哈,世上竟然有人要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首辅趴在地上给她当马骑,难怪她敢在龙袍上画翅膀,也难怪皇上经常要揍她,不打不行! 一盏茶后,年近不惑的首辅大人手脚着地,跪趴在地上,小蓝鹤跨坐在他背上抓着他的后领,嘴里“马儿快跑,马儿快跑”不停地呦呵,还假装扬鞭子,甚至拍打龚阁老的屁股,把他气得肝疼,不明白堂堂内阁首辅怎会沦落到给自己老婆当马骑的地步。 玩够了蓝鹤又要去逛园子,逛园子也就算了,她说昨晚摔了腿疼,要抱,就拿水汪汪的大眼睛装无辜装可怜,哭唧唧地拽龚肃羽的袍子。 抱就抱吧,龚老爷只好抱着这个外表可爱内心讨嫌的雪娃娃去园子里逛了一圈。不去也就罢了,去了她看到镜湖就说要捞鱼,看到花就要摘花编花环,看到蝴蝶就要龚肃羽去给她抓,一刻也不消停,把老头累得气喘吁吁,最后坐在凉亭里让人倒了茶过来猛灌。 他终于知道自家三个孩子多贴心多省心了,甚至有点同情在蓝鹤父母双亡后接盘的那些亲戚,人家不想要她可能并不完全是因为曹鷃,也只有荣亲王这样比她更无法无天的才能镇住她,这两人绝对是臭味相投一见如故。 “龚伯伯您真好,从来没人这样一直一直陪我玩,以后我还能再来找您玩吗?” 坐在石凳上不捣蛋的蓝鹤像精致的玩偶,甜美可爱,奶声奶气的一句话就把龚肃羽内心对她的不满一扫而空。 “嗯,你要是想来,随时都能来找我玩,不过我年纪大了,下次不要玩骑马了。” “怎么会呢,伯伯瞧着没比我爹爹年长多少,年纪一点也不大。”她笑吟吟地说。 可恶,为了玩骑马什么话都能说出口吗?之前还叫爷爷来着!不过小蓝鹤嘴甜,龚老爷听得还是很舒服,真的让人从湖里抓了两条不是很大的锦鲤给她装在瓷碗里带回去玩。 龚肃羽累了一天,到吃完饭的时候蓝鹤又说要人喂,杏冉云素她都不要,一定要男mama龚老爷喂,他在丫鬟们带着笑意的复杂眼神中,忍着火气把小蓝鹤抱在腿上,一勺一勺喂她吃饭。 平时他也会偶尔喂大蓝鹤吃东西,但那是为了调情,不是为了做人奶妈奶爸,现在真的抱着个小孩哄吃饭,着实让他郁闷到生无可恋,尤其是小蓝鹤还会颐指气使地命令他:“我要吃这个,我要吃那个,我不要吃青菜!” 这蓝霁文章写得好,却一点也不会教养儿女,养的什么熊孩子。 吃完饭总算可以洗澡睡觉了,蓝鹤又又又提出了离谱要求。 “我要和鱼儿一起洗澡,我洗澡时把它们也放在浴盆里好不好?” “不好,鱼受不了热水,会死的。” “好吧,那龚伯伯和我一起洗澡吧。” “不好,男女有别,你是女孩儿,怎么能和我一起洗澡。” “可我爹爹以前就抱着我一起洗的呀。” 想不到那个玉树临风的太子谕德蓝霁这么宠孩子,龚肃羽沉吟了一下还是答应了,“一起洗也行,你要乖乖的,不能捣乱。” 反正是自己老婆,一起洗就一起洗吧。 “我会游水,我是鱼儿!” 她扒住浴桶沿双腿划水,像一只青蛙一样假装游泳,小脚反反复复蹬在龚肃羽胸口,踢得他肋骨隐隐作痛。可他已经没有精力同她理论她是不是鱼儿,或者鱼儿是不是这样游水的事情了,连训她的力气都没有了,麻木地看着她作妖,只等明天她变回去了往死里罚她。 “龚伯伯,您这个鸡儿比我爹爹大!” !!! 游累了转过身来坐在龚肃羽身上的蓝鹤又爆出惊人的发言。 “胡说八道,女儿家怎么可以说这种话!什么鸡儿!以后不许再说知道吗?这是坏人才会说的。” “哦,我是听仆妇们说的,那应该叫什么呢?” “额……你要问叫什么,那应该是叫阳物,但这是男子性器,平常不可诉诸于口。” “为什么呀?” “隐私之处,说了不雅。” “那女孩的呢?叫什么,能说吗?” 小蓝鹤说着低头去看自己的小meimei,甚至想动手去摸,被龚肃羽果断制止,慌忙说道:“也不行,不能说,你长大了就知道叫什么了,实在想知道明日回去问你娘亲。” “哦,那性器是什么意思啊?” 为什么话题会变成这个,早知道就不要一起洗澡了! “就是……生娃娃用的东西。” “那怎么生娃娃的呢?小鹤也想生个娃娃玩玩。” “……你回去问你娘吧,我也不知道怎么生娃娃的,男人不会生。” “哦,那好叭。” 等你长大了,自然就知道怎么生了,而且还是和我生呢,这么想着,龚肃羽看看粉团儿一样的蓝鹤,莞尔一笑着捏了捏她软软的小rou腮。 “龚伯伯,你笑起来真好看!” 唉……这熊孩子闹腾是真闹腾,嘴也是真甜。龚肃羽听得像吃了蜜糖一样,笑眯眯地问她:“有多好看?” “和我爹爹差不多好看,像新郎官那么好看。” “什么叫‘像新郎官那么好看’?”龚肃羽忍不住追问。 “就是想给他做新娘子那种好看呀,等我长大了龚伯伯来娶我好不好?我喜欢伯伯,您对我特别好,我已经好久好久没像今日这么开心了。” 龚肃羽沉默了一会儿,原本应该是让他欢喜的话,却莫名心酸,她父亲入狱,母亲缠绵病榻,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大人们顾不上她了。 他把小不点蓝鹤搂进怀里,郑重地回答她:“好,你长大了我就娶你,每天陪你玩,对你好一辈子。” 小蓝鹤似懂非懂,见他答应自己,就喜滋滋地亲了他一下,“瑞娘还说不学女红会找不到婆家,有龚伯伯愿意娶我,我就不用学女红啦!” “……” 不能和小孩一般见识。 两人洗得香喷喷地躺进被窝,今晚无论如何男mama龚阁老是不肯给她吃奶了,双方各退一步,改成讲故事。 龚肃羽把肚子里的那些压箱底的典故逸闻都翻出来,什么精卫填海,什么嫦娥奔月,什么三顾茅庐,什么一苇渡江,花了整整一个多时辰,才把听得津津有味的小蓝鹤哄睡着。 精疲力竭,比在内阁没日没夜连干三天还累。 明天蓝鹤就会变回原来的样子,他无法改变她的童年,却给了她开心畅快的一天,这变小药也不是全是坏处。看着她天真烂漫的睡颜,龚肃羽心中酸软,在rou鼓鼓的粉腮上亲了一口,搂着小魔王一起睡了。 次日,睡得迷迷糊糊的龚阁老感觉有人在脱他衣服,睁眼一看,全身赤裸的老婆扒开他的衣襟正在看他胸口。 “你一大早地干什么?” “我……哈哈哈……我瞧瞧爹爹昨天被嗦破的奶头,哈哈哈哈……” “罪魁祸首还有脸笑?”龚肃羽将她一把拽回床上,翻身压住她,“你昨天折腾了我一整天,现在我要讨回来。” “怎么讨啊龚伯伯,要拿您的阳物来讨吗?” 蓝鹤“咯咯”娇笑个不停,想到昨天老头惨状,她就实在忍不住发笑。 “不是跟你说了不可诉诸于口吗?!你既然说要生娃娃,我就勉为其难和你生一个,腿分开!” “爹爹,您真好。” 蓝鹤想起他昨天欺骗她的话——明日就能见到父母,她收起笑容,颤声对他说:“虽然今天到底没能见到父亲母亲,但是有爹爹在,有您每日陪我,对我好一辈子,我心满意足啦。” “嗯,你学不会女红,除了我也没人愿意娶你。快点张开腿让我摸,等下还要去上朝呢。” 蓝鹤又羞又好笑,张腿环住身上的人,展开下身给他爱抚,很快就情潮翻涌下阴濡湿,两人舒舒服服云雨一番。 一如往常,又是甜蜜缠绵的一天。 小剧场 鹩哥:nnd,死废鹤!从小就不是个东西! 蓝鹤:我就给你洗了个澡而已,矫情。 花:你把我们扒拉下来,又编不出花环,算什么呢? 鱼:你把我们捞上来,还要把我们放澡盆子里热死,算什么呢? 纸:你画的小鸡像两个土豆,把我浪费了,算什么呢? 龚阁老:你把我奶头都嗦破了,小鸟说的没错,它们说的都没错。 瑞娘:什么又大又软,我以后怎么见人? 蓝霁:什么叫比爹爹大? 蓝鹤:为什么我父亲都出来了?死去的人也能有戏份吗? 猫猫:棺材板实在盖不住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