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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往赢果边上蹭:“我要是个女生,就算你没有劳斯莱斯幻影,我也愿意在共享单车上和你打啵——” 杨禹把他拉开,“不行,我已经上车了,你给我下去!” 赵思桢戏瘾也来了,“那个果儿啊,你看我怎么样?” “我喜欢女孩子,还有,共享单车没有后座。”赢果回到自己床上,“没洗澡一身汗的请离我远一点谢谢!” *** 满头大汗回来的两个人滚去洗澡了,而洗了澡回来的孙云霄吹完头发就爬上床了,没有手机玩,大家除了练习、聊天就是休息。 左右还没到11点,室友也还没睡,赵思桢还在找赢果和杨禹纠错。 “我真的觉得自己的脚跟不上脑子,这一段四个小节跳下来每次都要错半拍。”说着,他拉着睡衣裤袋做扯腰带的动作,腿上跟着音乐节奏走位,“这样大跨步出去,然后空中转身落地,这个时候我和蒋易镜是对称位……” 杨禹一眼就看出问题:“你定点的时候总得自己加个小动作拖延时间是为什么啊?” “我这不是怕踩到简单和赢果嘛……” 杨禹哭笑不得,“除非你的腿有两米长才有可能踩到赢果和简单啊。” 赵思桢解开麻烦一脸轻松,“因为我现在还不太习惯透过镜子来瞄准走位,每次动线都忍不住侧头去看你们的位置,轮到我站中间的时候又怕自己后撤会踩到人。” 这就是公司培训系统出来的练习生和个人练习生的区别了。 很多习惯的养成都和教育环境有关系,艺人、预备役也不例外。赵思桢这种小毛病看着微不足道,但是一旦进入团队协作模式,任何一点小失误就会拖累自己的节奏。 “不让你用眼睛去瞟站位,就是方便到时候找镜头啊。”杨禹练习生时期还给同公司的女团前辈伴过舞,勉勉强强算得上是舞台经验了,“走位的话,除了自己控制好,其他的你相信我们就可以了。” 此话一出,赵思桢感动得两眼亮晶晶的,连床上趴着的孙云霄也看了他一眼。 谁叫这话听着这么舒坦呢? 李杳和闵缘回来的时候,赢果和杨禹还在给赵思桢纠错,宿舍里空间还算大,虽然小黄歌二组只有三个人在,好歹也能练练。孙云霄虽然不怎么说话,但是他也一直在认真看,偶尔也说说他们一组的编舞区别。 十一点半的时候,赢果先撑不住爬上床,闵缘因为错过赵思桢的“锁喉”cao作一直赖着要再看一遍。 “我睡着了。” “好吧,明天我会找机会过来看你们的!” 说道做到的闵缘在第二天中午跑到小黄歌二组的练习室,恰好他们六个人还没下去吃饭。于是他就靠墙坐在门边,看着他们把从头到尾排了一遍。 “怎么样?” 跳完之后,六个人喘着气擦汗收拾东西和闵缘一起下楼吃饭。 闵缘还能怎么说,夸呗:“六个人都有闪光点,我们组也没有去刻意突出C位作用,都是solo歌手的歌改编成小组作业,太突出了其实不太利于同配对抗。” 选手之间互相串门通气儿的不是没有,但是基本上都是专注自己本身,闵缘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当他看着隔壁一组的孙云霄和赢果打了声招呼,甚至还觉得挺稀罕的:“明明我也和他住一个宿舍里两个晚上了,都不知道他说话是什么声音呢。” 杨禹、赢果和赵思桢不约而同沉默一秒钟。 人家虽然说话不多,但是也的的确确说过话了好吧,但是他们三人也不好意思把隔壁一组第一天就闹矛盾的事情当成谈资说出去。 *** 两天的时间飞快就过去了,到了第三天的时候,赢果分明能够感觉得到气氛完全不同了。 明天是deadline,上午彩排,下午是正式演出也是所有练习生第一次公开路面,在此之前,首轮生存赛的投票通道也会完全关闭。晚上则是要开始就要进行一轮生存赛排名和淘汰程序,以及第二轮生存赛之前的赛事安排。 中午之前,选手们预定的演出服送到,吃过午饭等来服装的小黄歌二组当即换上衣服找感觉。 麦克乔芬在MV里是各款顶奢加身,湘岳台也不缺钱,虽然最新款、秀款画册款是弄不来,但是也给练习生们送来了符合“开劳斯莱斯幻影的花花公子”风格的服装。 六个人里个子最高的是简单和赢果,身材也是宽肩细腰窄臀加上标配大长腿,这俩人穿什么衣服都好看,哪怕只是衬衣加直筒长西裤的搭配也很出彩。 杨禹没忍住就朝赢果腰上摸了一把,“哇……” “我有的,难道你没有吗?”哇什么哇。 “小蛮腰我就没有。” 杨禹是打底背心加一件刺啦啦闪着绒面暗光的大风衣,看着是很夸张,但是跳舞的时候服装效果格外好看,但他更喜欢赢果和简单的衣服,看着赢果换上衣服后试着动作时,总是不经意会从裤腰里掉出来一点的衬衣角,就老想拿手指头把它重新塞回去。 “这件风衣一万八。你小心点啊大哥!从G牌借来的衣服弄坏了你自己拿rou体去补偿吧。” 杨禹下一秒就把风衣脱下来,乖乖捧在手里:“算了算了,明天彩排的时候我再穿吧!” 说是这么说,但是一整个下午,大家一边练习还得为服装道具的补充绞尽脑汁,而赵思桢赵主唱全程焦躁又唠叨。 “这个胸针我真的怕刮到你们。” “果儿换上这副眼镜穿上这身衣服跳舞,就很斯文败类。要不要加条链子啊,好怕你跳着跳着眼镜飞出去……” “换皮鞋跳舞我真的觉得又累又有劲是什么毛病?” “简单大兄弟,你的耳坠真的无时不刻不在吸引我的注意力啊,它们挂在耳垂上真的不沉吗?” “蒋易镜卧槽你真的准备增高垫了,太心机了叭!分我一对嘛!” “哇!果崽的弹舌赛高!必须要特写安排!” 赢果忍无可忍:“安排个球啊,特写我的牙齿和舌头吗?” 蒋易镜换下演出服,小心挂进防尘袋里,瞅了一眼:“当然是特写嘴唇啊!” *** 激动又充实的一天过去之后,第四天起床的男孩子几乎个个都挂着黑眼圈。 “不行了,我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是我今天真的天还没亮就自动睁眼了。” 杨禹一大早就醒来了,醒来的时候,对面的赵思桢不知道静坐了多久,两个人大眼对小眼看了一会儿,下铺的闵缘和李杳也醒来了。宿舍里六个人唯二还在睡的是赢果和一组的孙云霄,两个人睡得安稳极了,甚至一点要醒来的意思都没有。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