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微H:道具,庭审公众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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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桩不太受重视的案件,毕竟已经开过两次庭,最后都不了了之。连来到歌剧院参观的观众都觉得应该是由那维莱特大人手下的【检律庭】进行审理,但当观众入席,惊讶地看到了那维莱特本人坐在了审判席之上。 连芙宁娜大人也端坐于神座之上,优雅的冲他们挥着手。 观众们顿时兴奋的交头接耳,连两边的原告与被告方也有些惊讶。 庄严恢弘的枫丹最高审判厅——欧庇克莱歌剧院,神明为这座建筑赋予了神圣的光辉,使得它在枫丹人的眼中是一个不可染指的地方。 那维莱特端坐于其上,审判着众生。 法庭是一个探寻真相的圣地,用法律为无罪之人辩护,用法律去让有罪之人伏法,【审判】是他的职责。 那维莱特待所有人落座,向手中的权杖注入元素里,重重的敲击在地面上,发出一阵震慑全场的嗡鸣:“肃静。” 空旷的殿堂之中瞬间落针可闻的寂静。 他银色的眸子冷酷的宛如律法本身,无任何情感的示意右侧:“接下来,请原告方陈述诉讼请求和事实理由。” 一场审判拉开了帷幕。 五分钟前,沫芒宫。 负责打扫卫生的美露莘进到了那维莱特的卧室,她系上小围腰,打开枫丹科学院的最新的打扫机器人,确认开启后就走卫生间里洗帕子,像往常一样准备擦一些机器人不好打扫的地方。 而扫地机器人扫描了整个房间后,确定了最脏的地方:床单。 它“嘟”了一声,摇着机械臂晃晃悠悠的开了过去,笨拙的拿起床上的东西,准备拆掉床上用品带去洗,但当夹起那个小小的遥控器时,只有两片的金属爪子精准的抓在了正面的开关上。 黄色、橙色的灯一下开始闪烁起了最低的频率。 同时,欧庇克莱歌剧院里。 激烈称述的原告方吸引了左右人的注意力,无人发现,端坐于审判席上的最高审判官身体微微一震,平静的眸光像是被拨乱的星盘,盛满破碎的星光。 那维莱特的眼睛微微睁大,抓紧手里的权杖。 他体内的金属棒竟然开始了震动和旋转! 虽然只是最低频率的震动,旋转的速度也很慢,但是他可是在庭审途中啊,而且遥控器—— 那维莱特猛的想起来,早晨他因为时间紧迫,又刚好陷入了情潮,穿完衣服之后全然忘记了那个小小的遥控器,而那个遥控器极有可能被忘在了卧室里,以至于现在过去了这么久,他完全不知道是谁在cao控那个遥控器。 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他体内的金属棒会对他进行怎样的jianyin、他会不会而因此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完全都是未知的。 而他的身体在这样的情况下毫无疑问,再次泛起了涟漪。 他的孕囊口一直不深,莱欧斯利手指经常能捅开,而zuoai的时候更是经常直直的贯进他孕囊深处。原本这根金属棒在他伸直身体的时候只是刚刚好赌上那个小口,但是当他一坐下,毫无疑问,他的孕囊会被cao穿。 所以他提前一个人来到了审判席上,静坐了十多分钟才慢慢适应怼进深处的铁棒。 现在,这根控制着他后xue所有敏感点的刑具,开始了它的工作。 而在这个时候,原告方的称述已经做完。 那维莱特只能定下心神,嗓音冷静平缓的继续着流程:“请被告方,针对原告的诉讼请求进行回答。”一切好像如常,只是那庄严的外衣之下,是审判官越来越无法抑制泛红发抖的身体,以及开始逐渐暗淡的龙纹。 沫芒宫,那维莱特的寝室。 从卫生间出来的美露莘哎呀了一声:“笨笨你拿着什么啊,快给我,那维莱特大人的东西不能乱动的。” “嘟~”名叫笨笨的机器将遥控器递给了美露莘。 “这个是什么呀,怎么关掉。”美露莘捏着小小的遥控器,试探性的摁了一下那个正在闪烁的黄灯。 黄灯闪烁变快了一点点。 美露莘苦恼的摇晃着触角,又试了几下,黄灯从慢到快,最后变成了常亮,再又摁了一次后又变回了最慢速的闪烁。 关不掉。 美露莘拿着遥控器在房间里,边走边摁橙色和黄色的按钮,转了一圈,没找到这个东西到底在控制什么。 最后她试了一下那个红色的按钮。 红灯开始闪烁,初始就比黄色橙色两种灯稍快,但现在,遥控器上的三种灯一起亮了起来,彻底关不掉了。 “一会拿给塞德娜jiejie看一下吧。”美露莘完美没意识到她干了什么,把遥控器放进了衣服兜里,开始打扫起卫生。 最高审判厅-欧庇克莱歌剧院。 那维莱特听完了被告的称述,刚准备开口,后xue里的震动突然变大。 他抿了一下唇,开口说话时一词一顿:“双方,举证、质证,原告开始。” 最高审判官的声音冷洌得如同雪山的寒风,冻的无人敢靠近。 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体内的金属棒再次提升了一个震速,又一档、再一档。 他全力压抑着喘息,但身体里酥麻却一浪高过一浪。 下一秒,这根金属棒的速度被拉到了最高! “嗡嗡嗡嗡嗡……” 他的臀尖猛地一抖,后xue在钻心的奇痒中翁鸣,甬道湿淋淋的绽放,在准备迎接高潮的下一秒,这样剧烈的震动又回到最低档。 那维莱特的身体一下从云端坠落,说不清是庆幸还是失落,很快,体内的金属棒开始了不规则的变化。 转速会猛地拉到最高,磨得他孕囊发烫、奇痒难耐,又会在他即将缓解之时跳回最低,与振动频率一起细细的研磨他、开凿他,时快时慢的机器折腾得那维莱特睫毛晃动的越来越厉害。 最后,体内的金属棒开始了上下伸缩的抽插。 那维莱特抬头。 他的瞳孔开始涣散,呼吸变粗,法庭的一切声音似乎都隔开了一层厚厚的浓雾,画面也被他眼中升腾的热气扭曲。 法庭之上,双方正在激烈地争辩,神明在饶有兴致的看戏,观众在等待着答案揭晓,而他身后的谕示裁定枢机一如既往,齿轮以恒定的速度一下一下的转动。 他坐在最中心的审判席上,穿着庄严,身份威严。 不会有人察觉,不会有人猜疑。 但他还是感受到了一股恐慌,仿佛所有人都在关注他,听到他的呻吟,看到他的颤抖——他仿佛在这神圣的殿堂中赤裸地袒露。 不、绝不能被发现。 他的身体背叛了他,而他的意志成为了拉紧他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他痛苦的仿佛被劈开——既不能彻底的享受欢愉,又不能脱离快感的掌控。 他清醒的意识到自己正处于一场严肃的审判,清醒的意识到周围全是陌生的目光,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需要被双双堵住才不会流出yin液,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yin乱。 但同时,他的身体还在源源不断的给他制造着快感。 无处可逃,无法发泄。 法庭上的原告与被告吵得越来越大声,而平时都有审判官及时控制的场面越来越失控,观众们议论纷纷,将疑惑不解的视线投上审判席与神明席。 芙宁娜不安地坐在高位,小声地抱怨:“搞什么啊那维莱特......” 克洛琳德询问:“需要我下去主持一下吗?” 话音刚落,他们终于又听到了一声权杖落地的嗡鸣:“肃静。” 法庭里瞬间寂静。 他们等了一会,才等到最高审判官敲下结论:“因部分证据不足,休庭一小时,警备队、上前。” 没人发现那维莱特的异样,只当是双方情绪激动、证据不足,真的需要临时调查一些事。 最高审判官端坐于谕示裁定枢机中枢之前,被仪器发出的光晕笼罩,警备队的队员上前,站在审判席下,躬身等待指示。 “去,查一下、两位被告的关系。” “是。”维缪尔应完以后奇怪:“原告方是调查过了的,是雇佣主仆关系。” 那维莱特大人似乎轻哼了一声,安静了片刻后说到:“私底下的,去。” “是。”这一次维缪尔应下了。 离开的时候稍微感到奇怪,以往那维莱特大人虽然疏离威严,但态度也算温和,今天显得稍显冷硬,是这个案子有什么内情吗? 另一边,美露莘艾菲带领其他警备队员的把激动的原告们安抚住。 “艾菲。”那维莱特大人叫她,声音有点哑。 她一直耷拉着的眼睛微微睁大,开心的蹦到审判席下面,向上面端坐的那维莱特挥挥手:“在哦,那维莱特大人,有什么事吗?” “麻烦你,帮我送一段口信给梅洛彼得堡的公爵,就说......嗯、之前欠他人情,邀请他来、歌剧院小聚......另外,昨天他、带来的东西忘在了沫芒宫,麻烦他去拿一下。” 艾菲眨了眨眼睛,“好哦,我马上去。” 送信的途中她在想—— 今天的那维莱特大人真奇怪。 往常像深海一样平静,今天热烈的像是海礁上激烈的浪潮。嗯......是今天的庭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美露莘歪着头,困惑不已。 欧庇克莱歌剧院有直达梅洛彼得堡的电梯,所以艾菲很快的就在办公室里见到了公爵。 公爵看到她过来,放下公文,态度温和的询问:“歌剧院的艾菲警官,有什么事吗?” 艾菲回:“是那维莱特大人的口信。” 艾菲一字不落的将这段口信复述完,看到原本平和的公爵脸色瞬间阴沉的像是火山爆发,毁灭崩坏世界的岩浆裹挟着铺天盖地的灰尘扑面而来,而这个火山深处还在轰然震动。 “失礼了。” 艾菲惊愕的瞪圆了眼睛,下一秒,她被直接单手抱起、夹在腋下,飞一般的穿梭在钢铁管道之下,速度之快,丝毫不比她在水底下游动的速度慢。 等她晕乎乎的回神,她被放在了沫芒宫门口的守卫面前,莱欧斯利扶了一下她的背,推了推:“说明。” “呃,是......那维莱特大人让公爵大人来沫芒宫拿昨晚遗失的——”还没等她解释完,她再次被公爵从地上拔起,飞快地带进了正厅。 而此时,打扫房间的美露莘将那块闪烁着三种颜色灯光的控制器递给了塞德娜:“塞德娜jiejie,这是在那维莱特大人房间里发现的,笨笨碰到了开关,我不知道怎么关,你知道嘛?” 塞德娜咦了一声:“没看见那维莱特大人平时用过这个东西啊?” 她接过来,对这几个按钮试了试,也发现了每摁一次灯光闪烁频率就会改变:“不知道哎,全部调成一样的吗?” “那就,亮起来?” 美露莘们嘀嘀咕咕,把三个按钮摁到了代表最高档位的【常亮】。 刚调完,公爵抱着一只美露莘闯了进来:“打扰了,有看到一个遥控器吗?” 半个小时前,最高审判厅-欧庇克莱歌剧院。 宣布休庭后,芙宁娜用夸张的表演吸引安抚住了观众,在明白一个小时后就能见到完整的审判,观众们欣喜暂离。 此时接近中午,大部分观众出去吃饭休整,小部分逗留在观众席讨论案情,水神芙宁娜离席,最高审判官却还坐在审判席上,单手撑在扶手上,遮着嘴、垂着眉。 “那维莱特大人对这个案子真上心,到现在也不休息。” “嘘、小声点啦,别打扰到那维莱特大人思考。” “不过这个食人案确实,百年一遇啊。” 那维莱特确实在思考,有案情,但也不全是,也只有这样才能转移身体的注意力。 这个案件他看到之后的第一感觉就是古怪。 说不出哪里怪,但是他有一种莫名的既视感,又不清楚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只知道这股奇怪的感觉是从两个被告身上传来的。 所以他即使身体情况如此欠佳,还是亲自参与了庭审。 果然,两个被告在被告席上离得很远,全程冷脸相向,不像是认识的模样,但那维莱特就是有种感觉,两个被告的关系并不简单,要查。 时间过得如此之慢,让那维莱特每一秒的思考都仿佛如年漫长。 遥控器是他的失误,直直的把他架上了一个危险的境界。 然而现在他完全离不开,守卫与美露莘随时有可能来请示他流程,他唯一能做的只有忍耐与等待。 那维莱特合上眼睛。 以往每次坐在这高高的法庭之上,他都会感受到了一种寂寞,来自灵魂深处的寂寞,这种寂寞他已经独自品尝了四百年。他俯视着枫丹众多罪人,他都有一种悲凉与孤独。无人能分享、无人能理解。 而这一次坐在这里,他依旧感到寂寞,但他的灵魂已经被填满,这寂寞只是身体的孤独。 但灵魂有了念想之后,寂寞让他难以遏制,思维像菌丝疯长,全部纠缠成一个人的名字。 莱欧斯利、莱欧斯利......你在哪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他感觉身体都已经融化在这恒定的cao干之中,体内的yin具再次开始变速。 来了吗。 那维莱特眼皮轻颤,被迫睁开。 那一瞬间,前列腺、孕囊口、孕囊壁这三个极致敏感的东西被毛骨悚然的高频率震动剥夺了全部的感知,他的大脑似乎拉下了自我保护的阀门,切断了与身体的链接。 那维莱特眼底透露着茫然,全然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 这恐怖的震动来的迅猛,离开的也快速,但就这么短短一秒钟的震动,让他重新连接上的大脑直接陷入了最极致的性高潮。 三处地方同时迸裂出尖锐的快感,劈开他的脊髓、攥紧他的神经、直直的扎入他的脑海,而他可怜的大脑根本解读不出他快感的源头在哪里,又或者到处都是。 而他的身体也确实变得极度的yin糜。 他的身体深处了变成了一团rou欲的沼泽,火热滑腻的跳动着,热情的对着一根金属棒吮吸收缩,而他现在只要轻轻一夹双腿、一缩小腹,就能得到一次令全身痉挛的快感, 前方涨到了极点,却什么也射不出来,但是无所谓,他的后xue在这样的刺激下毫无疑问的潮喷出大量yin液,被还在运作的yin具带的咕唧咕唧作响。 紧接着,他毫无喘息机会,体内的金属棒又迎来了第二次变化——这一次是旋转速度加快了。 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一直匀速挺动的机器也疯狂加速贯穿进他的孕囊,所有的功能都被开的了最大。 刚刚高潮的后xue哪里经历得了这么高速的摩擦,黏膜越来越热、越来越烫,红肿敏感的xuerou痉挛着,开始了极速的收缩,像极了性交时的频率。最后,他在极致的癫狂的高潮中绞紧了后xue,四肢骨髓都仿佛融化一般,只有身下那处yin乱的后xue在享受着无尽的快感。 显然,他被再一次榨出了极限,连着两次极短的间隔里,达到了两次高潮。 坐在最高审判席上的审判官微微低头,控制不住的,泄出一点朦胧的泣音。 这之后,一切动静终于都消失了。 然而情欲还是揉拧着这具身体,变成了最yin荡的模样。 如果有人此刻能接近舞台,靠近那个高位,就能发现一个压抑着情潮,压抑着快感,而脸上十足清冷且潋滟的最高审判官。 已经烧得潮红yin靡的身体蜷缩着,摇曳着,又彻底怒放着。 那像极了寒风凛冽的雪山之中,开出了一朵艳丽热烈的蔷薇。 沫芒宫。 莱欧斯利夺过了遥控器,抖着手把三个亮着的开关全部长摁关闭。 他一路全力从水下暗道里跑到沫芒宫,几乎脱力。 他匀了一口气,问:“距离你们找到这个东西,摁开开关过去多久了?” “咦,多久?我去那维莱特大人房间里打扫卫生是十一点多,现在好像……快一个小时了吧?” 一个小时。 莱欧斯利瞳孔缩成了针尖,猛地转身,肩上的外套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黑光,身上气息危险到窒息、扭曲与癫狂。 他就不该把这条小yin龙放在外面!这才半天,他是怎么敢的、庭审时候被按摩棒cao上一个小时,他甚至还有发情期——万一、万一,他被发现了…… 莱欧斯利眼里发出了如有实质的戾气,短短一瞬间,脑海里面已经将整个欧庇克莱歌剧院炸上天十多次。 身后,几只美露莘瑟瑟发抖的抱在一起。 “莱欧斯利大人……是要去找那维莱特大人开茶话会吗QAQ” “我怎么感觉……他是要去吃了那维莱特大人QvQ” “我应该没说错什么吧?应该……不是我的错吧Qx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