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蛋期一】高H:怀蛋、半龙化插入,蛋:跳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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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维莱特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以及明确了自己想做的事情后,莱欧斯利彻底疯了。 但也只敢在晚上疯,因为白天zuoai这件事已经被那维莱特彻底拒绝,想都别想。上一次他们在法庭zuoai做到了将近傍晚,差点被之后来布置演出舞台的魔术团发现,导致后续他们做贼一样跳海离开的。 那维莱特恼羞成怒,压着莱欧斯利保证了好久才勉强原谅他。 《典狱长与审判官的zuoai协议1、0》 第一、白天不准挑逗最高审判官并申请zuoai; 第二、人多的公开场合不能挑逗最高审判官并申请zuoai; 第三、如果忍不住,最高审判官可以允许典狱长zuoai。 第四、想到再补充。 带着一点促狭意味且没有法律效应的协议,不难看出,是莱欧斯利写的。 没有意识到问题的那维莱特通过了,签字画押,一式两份。 莱欧斯利笑着抱住他又亲了好久,差点又把最高审判官霍霍发情。 然后被审判官一法典砸了出去,并勒令今天之内不准踏进沫芒宫一步。(但是当夜的枫丹庭还是下了雨,真奇怪) 索性,白天他们要分别管理枫丹庭与梅洛彼得堡,繁忙而琐碎的事务挤占了他们的时间,搞得这对刚刚告白的审判官与典狱长每天只能在夜晚稍微见上一面,这下真的成了地下情人。 所以莱欧斯利晚上在床上越来越疯,每次都把那维莱特做到昏迷,且第二天不用塞子堵着就完全无法走路的地步。 这样一连做了四天。 吃不消的那维莱特已经禁欲了莱欧斯利两天,如今是见不到那维莱特的第二天晚上。 莱欧斯利抱着手臂靠在玻璃墙壁上,看着外面的大船,这两天有一项小技术得到了突破,他一直在造船厂泡着。 好吧,其实就是见不到那维莱特有点无聊,被迫加班。 但是这不代表他得一直听朱里厄和露尔薇这两个小情侣打情骂俏。 “注意你的工作,朱里厄先生,您的老师艾德温就是这么教你写报告的吗?注释呢?注释!” “哦,太忙了,写不过来。” “干嘛!午饭说没空吃是我喂的,连文书工作也全要我帮你写吗!” “也不是,这不你在我能轻松点吗……” 莱欧斯利的眼睛里一片灰暗,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遭这样的罪。 见不到那维莱特也就算了,在他和那维莱特苦苦分开的时候,突然感受到了世界的恶意:感觉满世界都是情侣,满世界都在嘲讽他——好吧,这只是一个夸张的说法,他只是有点烦躁。 心思烦闷的莱欧斯利捞起外套准备回卧室休息,吩咐那两个:“我先走了,这个参数明天调好了记录写出来放桌子上,办公室的通道我关了,你们从护士长那边离开。” 然后毫不犹豫地把工作丢给秀了他两天的小情侣。 打开卧室房门的瞬间,他被里面凌乱的场面吓到,差点以为那个囚犯进来打击报复他,但是他又一眼看见了地上的衣服。 那维莱特的衣服从房门一直到床边,脱了一路,连那些小道具也散落了一地,而床上是一个巨大的、由衣服堆砌起来的鼓包,没看见那维莱特人,但是从衣服堆里深处一条幽蓝色的长尾,几米长的尾巴与尾鳍盘了几圈,垂在床边。 他看向他的衣柜。 所有衣服,包括那件被那维莱特穿过的外套,全部被翻了出来堆在床上。 莱欧斯利试探性的叫了一声:“那维莱特?” 水灵柔软的龙尾轻轻晃了晃,每一片鳞片上都泛着莹亮的幽光,像是漫天的银河乘坐着极光,全部亲吻在这美丽的生灵身上。 莱欧斯利无奈,顺着龙尾,轻轻拨开衣服。 只一眼,就呼吸微窒。 那维莱特磕着眼,赤身裸体地裹着他的外套,衣领上一圈黑色的毛绒领子簇拥在那张被汗水与红晕氤氲的脸庞,薄红的嘴唇微张着,宛如含露绽放的新蕾。 那外套凌乱地盖在身上,露出一截莹白柔亮的腰肢,晕散着rou粉的春潮,再往下就是渐变的长尾与后腰衍生出的两条轻薄的拖尾,粉白、粉蓝、淡蓝、莹蓝,随着呼吸起伏的鳞片随着光线与角度的变化绽放着迤逦的光晕。 “那维莱特?”他不想打扰这幅美景,但那维莱特奇怪的状态让他担心。 那维莱特蹙着了一下纤长的眉毛,轻晃着睫毛,但比他先作出反应,是那条长长的龙尾。 蛇一样的长尾一下卷住了莱欧斯利的腰,长着鱼尾一样半硬的尾鳍在他腰间蹭动,掀开了马甲、绕开了腰带,丝滑地钻进了他的衬衫里,贴着他的腰腹亲昵的挑逗。 莱欧斯利被冰的轻轻嘶了一声,捂了一下腰,压住了衣服低下作乱的尾巴。 这一压,彻底把那维莱特惊醒,他急促的轻哼两声,带着湿润的鼻音命令:“松手。” 莱欧斯利被哼的心都化了,松开手的瞬间,这截尾巴瞬间蹿升,攀上他的背,绕过他的肋骨,最后圈在他的胸口,冰凉的尾尖逐渐被体温焐暖,像是猫咪的尾巴一般在他胸口悠闲的卷动。 “脱衣服。”那维莱特躺在他一堆衣服里,勉为其难的从外套中伸出一只手,向他索要:“脱给我。” 莱欧斯利哪敢不从,一边解开扣子一边问:“你现在到底怎么了,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那维莱特接过他的外套和马甲,上面带着温热体温与气味,他拨开身上原本裹着的外套,直接将这件披到身上,埋在衣服里深深的吸了一口,闷闷的解释:“筑巢本能,感应不到你会心慌,我控制不住。” 上半身脱干净的莱欧斯利问:“筑巢?” 没了衣服束缚的尾巴欢快的扑上来,围着他结实紧致的腰腹暧昧的摩梭,在他的脊背上游动勾勒,甚至还抵着他的耳根脖颈sao弄,几次抚过喉结。 莱欧斯利嘶了一声,到底没忍住把那截作乱的尾尖虚握在手心,不安分的尾巴又在他手腕绕了两圈,乖乖不动了。现在,他上半身被幽兰的长尾缠了好几圈,敷在身上的软鳞随着呼吸起伏难耐的翁张滑动,直把莱欧斯利的yuhuo越磨越旺。 那维莱特微微转身,仰躺在一片深色的衣服之中,掀开了遮盖在小腹上的衣摆。 莱欧斯利平时为了保持管理者的威严,衣服都是深色系,此时衬得那节腰肢白得发亮,细腻得像一块透亮无瑕的珠玉。而最显眼的莫过于腰上那个莹蓝色龙纹,如今变成了柔嫩的粉红色,随着微微凸起的小腹颤动。 那是一种不自然的颤动,仿佛小腹里面含着什么。 “我怀蛋了,它一直在我体内震动,好难受......”仰躺的姿势让体内的蛋震得更加放肆,逼得那维莱特有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莱欧斯利瞳孔晃动,不可置信地问:“怀蛋?我的吗?”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炸得晕头转向,伸着手,一时之间踌躇着,完全不敢伸手确认。 那维莱特银瞳轻轻地扫了他一眼,像是在问:你在问什么蠢话? 莱欧斯利小心翼翼地、将手落在那片粉红的纹路之上。 “……”他感受到了手心下的颤动渐渐平缓,然后变成了呼吸一样地起伏,微微弹动。 这种感觉难以形容,这是一个幼小的生命,艰难、珍贵,开在了最不可能出现的地方,正在被孕育。 而这个奇迹属于他和那维莱特的。 “终于安静一点了。”那维莱特将手盖在莱欧斯利手背上:“从中午开始,它就一直在跳,披上你的衣服了才好一点。” 那维莱特全身都被汗水浸湿,银白的长发像是汲饱了水分的绸缎,湿漉漉的黏在他的唇边、他的身上,身体也渗透在潮热中,透着晶莹剔透的淡粉,恐怕任何一点快感都能让他抽搐着融化。 莱欧斯利珍重地轻轻用手拨开他嘴角的银发:“辛苦了,什么时候怀上的。” “早上发现的。”那维莱特看着他们交叠的双手,以及小腹里那颗还未成熟的小蛋,眉间是难掩的温柔,那一瞬间仿佛真的如同一个普通的人类母亲,在期待与祝福生命的诞生。 “怎么不叫我。”一想到那维莱特怀着一颗蛋在外面难受了一天,莱欧斯利简直心疼得无以复加。 但是那维莱特显然会错了意,有点应激,警告地看着他:“白天不能乱来。”他的办公室里他用水全部清洗了三遍,再被美露莘看到,他真的要再也没脸见她们了。 莱欧斯利无奈地应着:“好好,不在白天,所以有什么方法可以让你好受一点吗,你也不让我白天待在你身边。” 那维莱特唔了一声,“给我一些你的衬衣,我以后穿在里面。” “这个简单。” “还有,射满我的孕囊。” 莱欧斯利摸着他小腹的手一颤,难以置信:“你还怀着蛋呢!”那副模样十足的担心与着急,满脸荒谬,一脸不赞同的看着这个时候还想乱来的龙。 怀蛋的本人倒是心态稳定,反过来安慰:“龙蛋很坚固的,你放心。” “那也不能,你们龙再怎么、万一出事了——” “冷静,没事的。”那维莱特拍拍他的手背,解释得清楚一些:“我在孕蛋期,会很需要你的各种信息素,气味、体液都可以,它也是,直接泡在你的体液里,它会长得更快。所以——” 那维莱特伸手,抱上莱欧斯利的脖子拉低,直视着他的眼睛命令道:“cao进来,射满我。” 莱欧斯利带着十足的戾气与克制,吻住了这条让他忍无可忍的yin龙。 龙尾入手滑腻冰凉,像一块上好的琼脂,而在腰部以下,原本后xue的位置即使被鳞片覆盖,缝隙之中也湿漉漉的溢出着晶莹黏稠的爱液,将那附近的龙鳞全部沁的yin亮濡湿。 莱欧斯利的手摸上去,那一处的鳞片就像绽放的花蕾,一层层的鳞片旋开,露出那个殷红软嫩的甬道,此时正因为瘙痒和空虚,食髓知味地鼓胀蠕动着,溢出一股股黏稠的清液。 “为什么下半身变成这样了?还会变回来吗?”莱欧斯利将手指伸进去,浅浅的抽插两下便慢慢挺进,寻找孕囊口。 那维莱特眼角洇开红晕,上半身陷在衣服堆里轻轻蹭动着胸口两个热胀的乳尖,轻喘着回答:“哈啊、因为,这样的形态有安全感、嗯......能保护腹中的蛋。” 如果是陌生人,别说张开龙鳞露出后xue了,光是靠近就会被一尾巴抽出百里远。至于现在,当然是毫无保留、以熔化般的热情在邀请爱人进入。 莱欧斯利精准的戳到了翁张的孕囊口,确认是发情时候的状态,抽出手指,将欲望抵在xue口。他全身都是隐忍而流出的热汗,额角的汗水顺着下巴滴落在腰上,惹得那节腰肢敏感的轻颤。 “我进去了,难受了要说。” 那维莱特轻喘,晃动了两下,袒露着、吮吸着,将yin热的汁水啄满guitou。 莱欧斯利再也忍不了,撑在他腰边,缓缓下沉。 “唔啊......” 那维莱特发出一丝融化般的长吟。 孕蛋期,他的身体内敏感的惊人,仅仅是插入生殖道就舒服到快要融化,甘甜的快意让下身吸啜着,滋滋地溢出着粘液。 莱欧斯利也被这高温热情的后xue夹弄得舒爽畅快,但他始终不敢放开了力道和速度,只敢在生殖道和孕囊口浅浅的抽插试探,期间揉搓着xue口两侧的龙尾,加大力道压迫厮磨着欲望,只希望能赶快产生射精的欲望,然后射进孕囊里早早结束。 “唔……唔啊、里面,cao一cao、呜啊……快一点啊,好热……”那维莱特垂着头,抓紧衣服抱在怀里,难耐地喘息,丝丝缕缕的银发黏在背上,随着颤抖的脊背一起起伏。 莱欧斯利也不好受,忍的下唇都留下了清晰的咬痕,他揉搓着鳞片粗喘着安抚身下乱动的身体:“别动,慢慢的,马上射满你。” 他还是不敢真的cao进孕囊里碰到那颗还小小的蛋。 那维莱特没察觉到他的小心翼翼,只感觉yuhuo焚身,湿热与酸楚从身体的最深处传来,带着磨人瘙痒,他已经被那个新生的小蛋震动着折磨了一天,孕囊壁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被狠狠贯穿、狠狠jian磨、狠狠cao干。 蠢蠢欲动的龙尾慢慢绷紧。 莱欧斯利又一次浅浅的研磨着孕囊口时,感觉到整个腰身被一股力量狠狠一拉,roubang直直地cao透酸软的囊口,撞进湿热的囊袋,以及,狠狠的撞到了那颗圆溜溜的小蛋。 莱欧斯利猛地撑住身体,低吼:“那维莱特!”他心惊胆战的伸手去摸那维莱特的小腹,那里被撑得鼓起一个明显的圆形。 莱欧斯利连忙直起身体就要抽出来,但又被绑在身上的龙尾拉下,彻彻底底cao到了尽头,本来就不大的孕囊里现在塞着一根roubang与一个小蛋,戳的椭圆的小蛋重重的撞在囊壁上,让那维莱特发出一声激动的喘息。 “没事的,进来。”那维莱特伸手,再次盖在莱欧斯利手背上,一起捂着小腹,霜雪般的睫毛上挂着欢愉的泪水:“它在兴奋,我能感觉到。” 莱欧斯利磨了磨尖牙,差点没忍住一口咬下去,想狠狠教训一下这条乱来的龙。 “你说的。” 发了狠的莱欧斯利开始不再留情,腰腹发力,每一下都势大力沉,狠狠的凌虐鞭笞着每一丝yinrou,直cao的那xue口猛地抽搐,开始疯狂的痉挛。 孕囊被撑到了极致,滑溜溜的小蛋湿滑无比,每一次都被roubang撞到了不同的地方,挤压着极度敏感的孕囊狠狠厮磨,直把孕囊撞成最guntang潮湿的温床。 “啊、嗯啊、啊啊——”那维莱特仰着头,音色依旧清冷,却颤抖着、发出含着鼻音的泣声,在爽到极点的时候,那尾音会湿漉漉的婉转上扬,勾人心痒。 那龙尾更是兴奋的缠在莱欧斯利身上,随着每一下快感而抽搐着收紧,戳到敏感难耐之处更是尾尖不停拍打在莱欧斯利肌rou鼓胀的背上,似在催促,似在求饶。 cao弄越来越快,快感如同海浪层层叠叠将他灌满,最终,莱欧斯利狠狠一挺,抵在最深处,彻底将他填满。 迎来了高潮的尾尖高高扬起,yin靡的抽搐着,最后,脱力的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