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水汤汤】讲义气的东郡老乡张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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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后,董卓在温明园大宴群臣。 众人已悉知曹cao被抓的消息,生怕被怀疑是密谋的同党,更不敢不来,于是当日阁中乌泱泱坐了一片,几乎比上朝还齐整。除朝廷官员以外,有些白身的名士及因为述职等事务正在京中的地方官也收到了请柬,不久前被封为陈留太守的张邈也在此列。董卓想必清楚他与袁绍、曹cao交好,如今三人一个远在冀州,一个身陷牢狱,此行无论怎么看都是凶多吉少。但他思量再三还是决定前往,因为这几日京中一些捕风捉影的传闻。 入园前还有甲兵搜身,张邈浑身紧绷了一瞬,解下佩剑交去,兵士有些心不在焉,挥挥手让他过了,直到走进最后一道门,他才真正放下心来。 这日是夜宴,虽是初冬,因院内灯火通明,落尽了叶子的光枝上叠纱堆锦,倒如春日百花齐放一般。宾客各着便服,映着烛火一片斑斓颜色,只不过各人脸色也是惊疑不定,不知今日被召至此又是何由头。大家各自拱手拜过,入席就坐,边窃窃私语边等董卓现身。张邈点头之余却并未与人交谈,他环视阁中布置,正算着房屋进深,只见宫人雁翅而入,挪开两扇屏风呈上食具。交谈声顿时止了,原来这墙开口与后屋连通,董卓在后面已不知坐了几时。 一时间鸦雀无声,董卓见了举杯大笑起来,言道近日朝廷新复,诸位为汉室尽心竭力,十分辛苦,今日老夫特设宴犒劳各位大人,还请诸位畅饮。 张邈举杯虚呷一口,眼睛却看着主位方向,烛影晃动,隐约能看到案几后有个人影,伏在董卓脚边。酒过三巡,董卓挥手命人将食案稍稍移开。舞乐静下来,只剩隐隐约约的弦音与清铃,原本在暗处身影因为遮挡的案几挪了开去,被笼进黄的灯光里。 那人身着文官的黑色官服,但没有戴冠。董卓伸手托着下巴将那张脸抬起来,张邈看到他的手被缚在身后,额头因为抵着地面留下一方红印,一条红绦穿过一枚白玉大珠被衔在口中,于脑后紧了,或许是防着他出声,但他闭着眼睛,神情平静,并不像随时要叫嚷起来的样子。 几个大臣变了脸色,想起之前董卓以血兑酒令众人共饮的事情来,怕今日重演。张邈手一顿,也放下杯子,却是因为他认出了那张脸。虽然几年不见有些变化,但他们同在东郡时可见过不止一次两次。 董卓的侍从像陈设摆件一样将人置于案上,张邈这才看清他身上穿着的衣服乍看虽然像官服,细看却大不相同。一件薄罗直裾缀着红边,远看是黑的,但到了灯下便隐隐透出皮rou的颜色来,也没有组绶等物。 董卓见无人作声,和颜悦色地解释起来:“在座诸位皆是朝廷大员,想必并不认识我们中牟县陈县令。要不是那曹孟德会跑,恐怕老夫也无缘得见。陈县令天赋异禀,可是却不知何人察举,这等yin邪货色竟也做得官!”语调轻蔑,下手却重。他伸手攥住衣摆一扯,织物刺啦一声分开,被黑衣和漆案衬得白莹莹的大腿上横七竖八几道鞭痕,有新有旧,旧的已经半褪下去,新的若用手摸还是鼓起的。两膝被枷棒分开,有大臣见势不妙避开视线,张邈低头看去,他腿间的缝隙中嵌着与口中玉珠一色的塞子,前后两枚。 他缓缓闭上眼睛,冷不防被唤了字:“孟卓。” “在 。” “孟卓在东郡素有声望,可是你举荐陈宫?” “邈与公台确有几面之缘,本欲以贤良方正举之,但公台时已领中牟县令一职,不日即将上任,故而未举。” 换个人只怕会忙不迭地撇清关系,董卓哼了一声,反正他只不过寻个由头,张邈答什么都无所谓,既认识更好,还省得等会儿再另寻由头关押了。不过现下他还能在席上再坐一会子,只要他坐得住。 董卓低头冲着陈宫耳边说话,只不过在场的每一人都能听见;“听着了?孟卓欲举荐你未成,但论这份心也该谢他。去吧。”说着取了他口中的玉珠。侍从便把人拖过来,一路上细细碎碎的铃响,及至到了张邈跟前,侍从按他跪下,张邈下意识伸手欲扶,又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来:“太师!” “孟卓切勿推辞啊,否则还要劳烦吾儿奉先动手。”张邈瞥见吕布手中画戟与腰间长鞭,不得不忍气吞声地跪坐回去。董卓走回主位歪在榻上,自有侍女围着捶腿奉点心。大臣们连面面相觑都不敢,一个个僵坐着,眼观鼻鼻观心。李儒坐在董卓近旁,倒很想检验检验自己连日来的成果,于是指挥小黄门上前撩起张邈的衣袍掖严实。他们又将陈宫扶在他腿间跪好,便悄无声息地退到一旁。 此时若是曹cao来陈宫恐怕会有些认不出他。室内虽然有暖炉烘着,但只穿单衣还是冷的,可他凑上来时张邈都能感觉到那张脸上蒸腾出的热度,颜色也是春水碾碎桃花一样的粉,定为药力所致。罗衫薄透,因为离的近了,能清晰地看到两胸上各缀着一枚银铃,圈环自乳首皮rou里穿过,经纬间透出疮药里松香冰片的气味,张邈这才知道这隐隐的铃声从何而来。 陈宫俯下身,垂着眼睫并不看他,但张口含进去时不带丝毫迟疑。张邈浑身一震,握紧了双拳忍着不去碰他的头,一面为身体反应觉得冒犯,一面又清楚董卓不看到底不会轻易罢休,倒不如尽速完事。陈宫大概也是这么想的,如果他还在想的话。几缕额发被汗湿在他脸上,口腔柔滑地缠裹、吸吮、吞咽,唾液涂满柱身,在一次次退出又含进时顺着嘴角溢出少许。他吞时让柱头抵着脸颊磨蹭,吐时用嘴唇吮着顶端,舌尖抵着中缝和小孔轻颤。张邈心思纷乱,越想即刻了结便越难出来,足折腾了一刻,才将将出在他口中,倒像是刚才堵着的那枚白玉珠化在了唇缝间,丝丝缕缕的被舌尖探出来舔净。 然后陈宫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四目相对之际张邈愣住,眼前人起身时晃了一下,终于支撑不住似地往他身上倒。张邈拽着后心的衣服给他拉起来,不敢多碰,扔给围上来的侍卫,但慌乱间险些将撤在一边的桌案撞翻,到底还是掉了几个小盘。 董卓倒不太在意,他看得起劲,多喝了几杯,兴头上来挥手遣散了满屋没怎么动筷的大人们,嘱咐将张邈先关着。先前他令李儒找人调教这新玩意,几日来又是穿环又是香丸的,还未能真正入港,今夜才算到了火候,可尽性享用。 虽然如此,他也不愿全解了陈宫身上的束缚,免得他挣扎起来扫兴,只取了腿间的木枷方便行事,玉塞子去了前面那个。那东西从外看只露出一寸见方的螭虎纽,撤出来却有三四寸长,被封了半日的xue口淌出些许液体,比清水略粘滞,想是先前注进去的药液,可令筋骨酥软、春潮盈溢。 软玉温香虽好,但一声不吭实无意趣。董卓扳过一张闭着眼除了喘气半死不活的脸,摸着虬髯想了想该如何是好。他是惯会料理人的,只是往常未免下手重些,那些娇滴滴的美人又不禁碰,花几天才调理出来的人要是一夜玩死了连他都觉得浪费,何况阴阳两生之体本不多见,不知何年何月能摸着下一个。 于是思前想后,不过勾着两只铃铛圈之间结的细银链往外拽了拽,相较往常手段实在堪称春风化雨,只是穿环处尚未痊愈,多少会渗一点血。陈宫震了一下,喉间滚出半声呻吟,被绑着压在身下的手不知是否已抓破锦褥。他皱着眉睁开眼,下一刻又用力闭上。腿间被撑开进入的感觉并不生疏,这几日下方几乎没有哪刻不是满的,只不过活物上接着个身子,更比死物恶心可憎得多。 董卓一动,那一身脂膏涌过来,压得他喘不过气,张口呼吸时便不由自主地低低叫出声。渍了药水的内里与别处不同,十分知趣,只埋在里头便有被细啜轻啄之感,和那张脸竟不像是长在同一个人身上的。只可惜这副躯体软绵绵地横在榻上,虽可摆弄却不配合,姿势上翻不出多少花样。即便如此,董卓也是正反翻弄一番,两处都尝过了才罢手。 董卓本就嗜睡,晚间多吃了几杯酒,适才又下了力气,不一会的功夫起了鼾声。外头候着的宫人未得命令是否要侍候盥洗,迟疑不敢进,一时间内外俱静,除了董卓的鼾声不闻其他。陈宫又等候半刻,倏然起身。 他从榻里侧迈下来时打了个趔趄,好险稳住了。光裸的足底踏在砖地上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两步间手指向上找到最下面一圈绳子用力扯开。绳索断茬规整,是先前张邈扶他时趁乱用袖着的小刀从里向外轻轻抹过的,力道极准,从外侧看着完整,实则只有薄薄一层纤维还连着。血流不畅的手掌酸麻难忍,但他片刻不敢耽搁,抄起先前在果盘边瞄到的匕首,利刃出鞘时锵然作响,直指咽喉—— 董卓下巴到脖子那圈肥rou坏了他的事。刀刃下去时的触感已经让陈宫觉得不对,薄薄的金属没能如他所愿割断喉管,血冒出来,但并不是想象中的喷涌而出。他见势不好想撤手再下刀,疼痛使真正上过战场的将领清醒的速度却比他的反应更快。右腕被攥住,骨骼清脆地一响,董卓目眦欲裂的脸近在咫尺:“你竟敢——!” 松开刀柄时一半是他要换手,一半是右手疼得使不上力而不由自主松开。匕首坠下,左手接住刃口,尖锋的冲力在掌心破开一道深刻的伤痕,利刃被握着掉转时割出更多伤口,渗出的鲜血让刀柄打滑,握紧时得用拇指抵住末端。这次对准了中央,刀刃横着捅进去,锤炼过的钢铁和话语一同没入血rou:“太师还是不够小心。须知我与孟卓,亦是旧识。” 匕首拔出来时血溅到他脸上,沉重的身体砸回榻上发出一声闷响,加上董卓刚刚那声咆哮,不会引不来人。他抬头时果然吕布已在门口,方天画戟横在身前。陈宫低头看看攥在手里的刀柄,这才发现刀刃上七颗宝石罩着一层污浊的红仍熠熠生辉。寻常人对差点饮了自己喉头血的利器多少会有些忌惮,即便不做法驱邪起码也要远远丢开才好,董卓却不走寻常路,既然曹cao献了刀便留着它切削水果。陈宫看着七星刀,想刚才不过是趁董卓酒后深眠,加之他自西凉进京后暴食暴饮荒yin无度、身体大不如前才能勉强得手;而吕布正值盛年,自己只剩不惯用的左手能勉强活动,纵然不甘心,也只好到此为止。 他在织锦床褥上蹭掉刀刃上的血迹,反手举至颈侧,笑说,便不劳吕温侯为父报仇了。 曹cao这边悬着心度日如年地过了几天。若只是他自己事情败露被抓也就罢了,虽不能说完全将生死置之度外,至少也能像隔壁荀攸一般吃喝如常,但他不由得去想陈宫当日在殿上已被折辱至此,不知被带回去后又是何等光景。相府内不比这里,消息很难透出来,他时时忧虑又不好明言。荀公达出言询问,曹cao只说和自己一同被抓的友人尚不知下落,对面依此开解两句,但因为不明就里,作用有限。 这日天将破晓,只听外面乱糟糟一片人声,曹cao自梦中惊醒,只觉得两太阳突突跳疼。火把的光下,竟是荀攸站在牢门外叫他起身,说目下有消息说董卓已死,想是王子师那边动手了,你我该去探个究竟。于是二人乘了荀家闻讯来接人的家丁带的马匹,本想直奔相府,被人告知才知道该去温明园。他们快近进门时却被一人拦住,曹cao已经摸上佩剑剑鞘了,一瞧竟是张孟卓。 张邈瞟了他身后正下马的荀攸一眼,曹cao立刻解释说是颍川荀氏的公达先生,不打紧。张邈也知道荀攸的事迹,虽然脸色有些迟疑,但还是带他二人进去了。园内虽然闹哄哄的,好在董卓尸体已运出去,闲杂人等全在各自房中不准出们,各路大臣睡梦中得到消息还没来得及挤过来,倒也不至于太混乱。荀攸赶上来问道:“可是吕布?” 张邈不解:“什么?” “依王司徒之计,可是吕布诛杀董卓?” 张邈闻言反倒停下了,犹疑地张口:“孟德……你们没听说?” “孟卓怎得婆婆mama起来,还不快——” “讲”字还没出口,曹cao刹住了步子。荀攸越过他头顶看去,只见屋子中央草草收拾出个停灵的地方,该是事发突然没处寻板子,只拆了张榻来,上放的躯体宽窄合度,一看就不是董卓。 张邈低声讲了夜间来龙去脉,自隐去宴上之事。荀攸听了摇头低声叹道:“陈县令本不必如此的。且不说王子师联络吕布,不日也将动手,只说那吕布若想杀人,只怕还没迈进门手戟已将人钉在墙上,哪容功夫……实是可惜。” 曹cao却像没听到一般,自向前两步揭开苫面的白绢,只见陈宫神色平静中带着一丝矜持笑意,好像那日在大堂之上居高临下望着他的样子。他恍惚想起不过十日前,他跟自己走的时候说某虽不才但也自小喜骑射,若兴兵讨董,愿随明公出战。 曹cao望着自己曾与之厮磨的颈上那一道伤口,想,他的手的确很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