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勘破黄粱朽斧柯(道具,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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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不可以,好痛……” 少年人胸口被夹了两个夹子,此刻两颗小豆子高高的红肿起来。红绳从夹子的铁环穿过蜿蜒到腿间。身子每被玩弄的抽动一下,绳子就拉扯一下全身的敏感点。彦卿被迫低下头,试图缓解一下被扯的痛爽的感觉。 可是身前的云骑们哪能让他如愿,分明已经都泄过一轮,弄得地上、少年人身上都是一片一片的精斑痕迹,看见彦卿白净的身子跪伏在地上,身上是遮不去的红痕,又起了更yin邪的欲望。 他被拽着胸口的红绳抬起来头,红绳尽头夹着的小阴蒂和胸口都是一阵刺痛,彦卿眼睛里又泛出来泪花,身为云骑骁卫自然不会被一些并不严重的疼痛就刺激到流泪。可花xue后xue空荡荡的,yin水夹着精絮往外一股一股溢出来,空虚的渴求性爱的身子,彦卿只觉得自己的精神要被这细微的一点一点的快感逼疯。 有人拿着铁环走了过来,彦卿看见冰冷的金属上滴落消毒的酒精,仙舟人的身子长的很快,打孔穿环面临的将是身体永无止境的排异,创面不停长好再被撕裂,彦卿哆嗦着 不知道怎么摆脱命运。 他被人伸了手到嘴里玩弄小舌,用两根手指夹着带出来,看彦卿合不拢嘴,涎水流下来的痴样。云骑们笑着说要给他的舌头上穿个环,这样吃不了东西,穿上绳子就永远只能伸出来舌头。 更有人捏住他的下巴,附在他耳边轻轻的问。 “打上环,长不好的话,骁卫大人就是我们的小母狗了,sao舌头痛痒着什么也吃不了,拉拉绳子就只能伸着小母狗舌头给我们口,只有吃jingye的时候,才能摘掉一小会儿,” 他没错过彦卿眼里的惶急。意识的堕落,敏感度的改变如果还能蒙上一层是被强迫的自欺欺人的遮羞布,那身体被破坏似乎,似乎是一种昭示他彻底堕落的标志。 他回不去的标志。 彦卿想摇头,想说话拒绝,或者发出从始至终都没有过的悲切哀求。可是下巴被捏的很紧,紧的脸颊上都是两道隐隐的红痕,小舌也依旧被别人用手指夹着摩挲。 那位云骑依旧喋喋不休,“摘掉口完又很快的长好,就只能再重新打一个,这样骁卫大人很快就能适应……喜欢上了瘾,撅着小sao屁股让我们cao,求着给你打环。” “唔……哼哈……” 不可以…… 彦卿脑海里不受控制的想到自己被迫长着舌头被人拉着爬行的样子,眼泪顺着脸颊溢出来,身子却无力的软下去,怎么xiaoxue还在流水…… 冰凉的银器抵上了舌尖,虽然舌头被手指拽着伸出来太久,已经发麻没了什么知觉,彦卿还是尝到了蔓延开的一丝冰凉,没待到铁环真的穿过去,少年人眼前一黑,没了意识。 彦卿的头猛地磕到桌子上,有人站在他身边唤他的名字,有气流喷在耳朵上,意识还没来得及回笼,彦卿的身子就先一步软了。 “骁卫大人,骁卫大人?” 彦卿扯住了身前男人的软甲裤子,手指碰上冰冷的金属,才仰起来头,便本能的伸手想借着力道往上攀。 他又意识到不对,收了手放在桌子上,才支着桌面勉勉强强起了身,两腿抖着,只觉得腿间什么东西都要流出来。 “无妨……只是睡久了腿麻了,进来有些精力不……不济……” 少年人嗓音带着鼻音,显然和身子一样软的不成样子,搀扶云骑盯着他说话间露出的莹润白齿,一小点带着水光的舌尖,惶急的低头不敢看,心里却跟小猫伸爪子似的乱糟糟痒的要死。 “你先下去吧,我等下休息就好。” 那云骑慌慌张张离了军帐,彦卿瘫在桌前细细的喘息,感觉下半身溢出来一点东西,怕不是裤子都要湿了。少年人把脸埋在手臂里,又惊又喜的思索着终于回到了正常的世界。 片刻后他又红了脸,哆哆嗦嗦的把手伸进裤裆,同想象中的完全不同,裤子没湿,手指摸上了闭着的两瓣细腻花唇,依旧是瑟缩的,干燥的。 他应该松口气的,彦卿想伸出来手,腿却不自觉夹紧,xue里空荡荡的不适应,脑仁里好像都是曾经蚀骨似的快感,被不同的手玩弄,被侵犯被插入。连带的心里也…… 而且,那些人当初是怎么玩弄他的呢,彦卿微阖了眼。 他们会把手抵着rou缝摩挲,直看着长寿种很快恢复如初的xiaoxue颤抖着流水,再一点点把手指插进去,拇指抵着小rou蒂戳弄。彦卿这个时候就会发出小兽似的娇软呜咽。 然后呢……小rou蒂会被玩的挺立出来,被带着茧子的手狠狠揉搓,他会尖叫惊喘着蹬腿,被过量的快感刺激着无法思考,才会被好几根手指同时插进xue,用圆润的指甲一点点磨蹭xuerou,把水玩的流出来。 他们会看自己沉沦着主动挺腰去往身后蹭他们的手,还可能捏住彦卿的小roubang,不让他射出来,看少年人被快感逼得求不得的yin荡样子。 彦卿的手握住了自己腿间的性器,白浊一点点溢出来。少年人软瘫在座位上,听见外面云骑cao练的喊声,才意识到自己狠狠插进xue里紫薇的另一只手。他凭着想象中的内容,把自己玩到了高潮。 少年人夹紧了腿,弯着腰做贼似的挡着被自己jingye和yin水沾湿的裤裆,溜到了自己休息的地方。 他倒进自己的被褥,仙舟优良的培育种棉花让行军被也能松软舒适 ,彦卿把脸埋进被子里,想着自己刚刚自慰的荒唐,身子便又往被褥里蜷缩了一点。 但是被云骑们用各种花样玩过的精神哪里能被想象中的画面和并不熟稔的自慰满足,身子带着一股高潮之后的酸麻无力,可大脑尖叫着告诉他,他曾经被cao的神志不清的胡乱说的荤话,被玩弄的又痛又痒情不自禁用逼蹭云骑冰凉的靴子。 他不是原来的自己了,彦卿从未有过如此清晰的意识到这一点。被狠狠调教过的精神熟悉不了正常的世界,他再次把手指伸向自己的xiaoxue,xuerou热情的蜂拥而上,吮吸着进入的东西。 反正,没有人会看到。外面的声音仍然隐隐约约的传来,床上的少年却没有一丝遮挡的大张着腿自慰,喘息被压抑的微不可闻,却能看见少年一点点轻微的颤抖 彦卿眼睛不自觉的泛白,嘴也微张开,淌出来丝丝缕缕的涎水。却始终达不到高潮。 想要更大,更粗一点的东西,插进来,狠狠捣弄…… 视线模糊间,他扫到了床尾自己的佩剑。 将军赠予他的佩剑。反正,没有人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