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二月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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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骑军剿灭了一支步离人机甲得胜归来,庆功宴自然是要有的,战争期间难免心理压力大,能有机会发泄,对军中本来禁酒的规定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丹枫拿出一坛持明族独有的千年佳酿兑入寻常酒水中,白珩闻了一下,浓烈的酒香让耳朵尖到尾巴毛都是一激灵:“好东西啊!”有白珩的认可别人更是对这酒水大为好奇,连景元都忍不住凑这个趣。 镜流要是在这肯定不准他饮酒,以往云上五骁小聚时都让他坐“小孩”那桌,镜流说剑士最忌讳被外物扰乱了心智,过量饮酒更是会使持剑的手颤抖,可明明镜流最喜爱的便是白珩周游宇宙时带回的各色酒水。不过此时镜流军务缠身无暇顾及,景元仗着自己身量尚小挤进人堆里也盛了一碗酒,见周围人都是痛快的豪饮,也仰起头一股气喝了下去。 景元根本没尝出来什么味,只觉得舌头都被辣麻了,这哪里有仙人快乐茶好喝。景元抬起头看向正举着酒坛子好友,感觉眼前一阵恍惚。一个白珩,两个应星,三个丹枫,你们怎么都贴在一起,我也想和你们贴贴。 景元迈着步子朝着他们走过去,本来想问白珩姐丹枫哥你们两个怎么夹着应星哥,结果步子一歪栽在白珩肩膀上。 [系统:本次观影为奖励获取章节,请参演人员按剧本走向沉浸式体验即可。] [系统:参演人员仅限一名,完成后可获得以下所有奖励。 1.写入新角色权限。 2.额外支援次数。 3.未知惊喜盲盒。] “听我说。”卡芙卡在接到艾利欧的暗示后对景元发起了言灵术,卡芙卡对景元明显带着些怒意的眼神置之不理:“将军,我建议你选择第三个奖励。” 景元虽然对他们先斩后奏的行为有些不满,惊喜盲盒这种充满不确定因素的选项本不在景元考虑范围内:“那么,我的剧本是什么?” 艾利欧笑了笑,比了个嘘的手势:“你不是已经猜到了么?放心,没什么难度,躺着就能通过。” “这章观影对阿刃来说有些过于刺激了,所以我们不会观看,我想将军应该不会需要场外支援。”卡芙卡指了指休息室紧闭着的大门。 “保险起见只有艾利欧会留在屏幕前,我要打游戏,回见。”银狼对着几个大人挥了挥手后回到房间关上了门。 “是吗,那咱就开始吧。”景元触发了系统的传送功能。 【“景元你小子是不是想女人了!”狐族少女大声嚷着,惹得众人哄笑。 景元如剧本所要求的露出恼羞成怒的表情,被周围人调笑他到不放在心上。 这个平行世界不似作假,一些感官都太过真实,景元在这个视角矮了一截的身体里打量四周。景元依稀记得曾经也有过这次庆功宴,只不过可能因为世界的异常,相似却并不相同。白珩捧着酒壶喝得脸色涨红,说话声音比平时嗓门大了点,确实是她做得出的事。应星被白珩的语出惊人呛了一口酒,这倒是不太寻常。从前他从来不会主动坐在白珩旁边,都是随意坐在哪和周围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只不过目光时不时向这边投来,被招呼着碰杯时才会起身。 或许是受到这具身体的影响,本该被遗忘的过去,此时连细枝末节都清晰起来,一个个名字浮现在景元的脑海中,与眼前一张张脸对上,景元喝下一杯又一杯他们起哄递来的酒水,辛辣的酒液如一团火滚进胃里,烧得景元眼睛一红。这支飞行士小队有近乎半数在一周后会在与步离人的战争中坠毁,其余数人也在大大小小的战争中永远消散在广袤银河里,而他们其中有一位最为“幸运”,景元对他印象很深,他活到了可以退役的年纪,依然选择继续做一名飞行士,于第三次丰饶民战争,殉于帝弓神矢的垂迹,结束了为同袍向步离人复仇的一生。 景元放下酒杯,向大家说:“不好意思,不胜酒力,我想出去透透气——” [系统:警告,检测到参演人员试图脱离剧本走向,请回归剧本] 景元对系统的警告熟视无睹,不顾众人的疑惑站起身来,转身离开。 [系统:检测到剧情错误,时空重置,惩罚累计一次。] 霎时间周遭的一切都静止下来,众人疑惑的表情定格,溅出的酒液在空中停驻,一切都被按下暂停键,只有景元的思绪还在飞速转动。 剧本要求他在此需要待够七天,根据艾利欧所说观影不会将一切都展现出来,说明平行世界的世界流速应当也与空间内不同,但景元仍无法确认这七天之久会消耗罗浮多少时间,他不能坐以待毙。只怕这剧本不会只找他一次,身处其中不如干脆就寻找是否有破解这场闹剧的办法。 然而下一瞬间有如血液回流的痛苦攫住景元的心脏,他再一眨眼间。 “景元你小子是不是想女人了!”狐族少女大声嚷着,惹得众人哄笑。 [系统:检测到剧情错误,时空重置,惩罚累计两次。] ...... ...... ...... ... 白珩已死,应星已死,丹枫已死,此处皆为已逝之人,向景元端上酒杯来,景元面上仍陪着笑,叫他们别再调笑自己。 “小子,你脑袋是我们中间最灵光的了,你以后定会出息的,再喝一杯吧。” “好好。”景元机械地回应着,强迫自己被酒液熏得混沌的脑袋强行运作起来。他恍若灵魂与rou体分离,冷眼旁观这场百鬼夜行,一次又一次暂停倒带,思索自己究竟身处何处,他们究竟是谁,又一次回溯,耳畔似有书页翻动的声音。 “够了!你们在做什么!”清冷严厉的女声打破了放纵的酒宴,“只不过是一场小胜而已便得意忘形,成何体统!” 景元好像听到了白珩的声音似乎在道歉,声音像隔了一层玻璃一样模糊,他确实是不太清醒了。 “景元,你还好吗?”带着凉意的手摸在景元发热的面颊上,景元激灵了一下,随即眼皮又开始打架。 “师父我......”景元软绵绵地叫着,用脸颊蹭了蹭镜流的手,露出了一个很傻气的笑,“我有点饱......” 真丢人,他是被镜流背回去的,就算他这具身体还是个青年,可他心态已经是个老人了。他的师父看起来是个纤细的女子,背着他一个半大小子步伐依旧很稳,景元没感觉多少颠簸,他有些不合时宜地想起来一些话本子上说的:镜流是一位魁梧的女子...... 被放在宿舍的床上时,景元还没反应过来怎么这么快就到地方了,镜流脱掉景元身上的甲胄后景元脑子还有点发懵,镜流给他盖上被子,又转身倒了一杯水,温水下肚景元的头疼缓解了些,开始想剧本的事,看来一世英名是要栽在这了。 景元拉住了镜流的手,自己都忍不住眉头一跳,他确实是胆肥了,还是忍着违和感说:“师父,你可不可留下。”镜流问景元:“需要我做什么。” 做一些违背道德伦常的事。 竟然真的做了,景元本认为镜流不会答应他的,也许是白珩的玩笑话被镜流听进去了一耳朵,或者干脆这个世界就不太正常,对着镜流坦诚相待还是让景元觉得难以理喻。被镜流常年握剑而布有薄茧的手触碰性器时,过于鲜明的触感让景元忍不住并拢了腿,原来惩罚是在这埋伏着他呢,刚刚似乎连镜流指尖上的纹路都能感知的一清二楚简直让景元头皮发麻,这样恐怕没几下他就要交代出去,还怎么熬过今晚。他拉着镜流的手放在身后那个xiaoxue上,未经人事的后xue正紧紧缩着,镜流有些疑惑这里真的能使用吗,但以她对景元的了解,景元应该不会做他把握不了的事。 镜流的指尖没入景元的xue口时,景元除了抽一口气倒也没别的不适。指尖被温热的rou壁包裹的感觉有些奇妙,镜流动了动手指,xue口又开始蠕动,好像要把她的手指吞的更深。镜流对这方面没多少了解,不知道后xue自动分泌液体不是正常的现象,感觉到并没有受阻,直直地将整根手指插入直到掌心贴上了景元的臀rou。 一声呻吟从景元嘴边溢出,头一遭就这么直接有点遭不住,绞紧了体内存在感鲜明的手指。感到动作受限的镜流手指试探性的摸索着,指甲正碰到一块软rou上,甬道内的湿润感更重了。镜流想也没想就将第二根手指抵上景元的xue口,略微用力就挤了进去,两根手指呈剪刀形扩开景元的xue口,内里的嫣红让镜流看了个一清二楚。 景元抱着镜流的肩膀黏糊糊地喘着,可惜镜流没会意,低头专心扣挖起来,刚被发掘出来的敏感点被镜流直愣愣的戳弄着,快感直冲景元脑门,景元扭着腰想躲避尖锐的快感,但他师父这方面的技术和她的剑技一样精准,景元背陷入被子中退无可退,每次插入时都能精准的按在他最受不得的地方上,很快就弓着身子达到第一次高潮。 景元挺立的性器并没有射出jingye,而是溢出了透明的前液,后xue同样吹出一股子yin液,被镜流的手指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头一次高潮就是干性高潮,景元的脑子被快感和酒精搅得发涨,正大口喘息着,然而镜流不顾及他还处于不应期,趁着xue口松软挤入了第三根手指。 “呜......师父.......好涨......”景元没忍住将自己真实的感受说了出来,镜流果然慢了下来,只不过手指缓慢碾过后xue,被一步步填满的感觉更加鲜明,插入到最深处时,小腹的酥麻让景元感到一阵不妙,他想起来自己刚被灌下了不少酒,此时正在膀胱内彰显着存在感。 镜流却在此时又一次用手握住了景元的柱身,大概是在疑惑为什么景元没有正常射精,镜流的“贴心”倒是让景元苦不堪言,粉嫩的guitou被镜流用拇指摩擦,时不时蹭过最顶端的铃口,与此同时镜流也没忘了后xue的动作,若有若无地从身体内部顶到膀胱让尿意越来越明显。 “不行......我......”未等景元话说完,娇嫩的柱身再一次被镜流从下到上撸动,铃口一阵酸涩,景元再也控制不了尿意,用最后的力气将镜流推向一边,侧身倒在床铺上。 “景元,你怎么了。”镜流一向清冷的声音带了一些慌乱,拉开景元挡住了脸的胳膊,正看到景元眼角红红的,一滴眼泪从鼻尖划过,身子缩着一动不动。 “脏......别碰......”景元抗拒着镜流拉起他身子的动作终归身体无力,下体失控着流出尿液,仍然小小地控制着疼痛发麻的下身以免尿液弄脏了镜流的衣服,只能一股股地顺着柱身流下。 镜流顿时对这个向来顽皮此时却乖巧的不像话的徒弟不知所措,想起白珩和她说过的和应星成为朋友的经历,也将手放在了景元蓬松柔软的发顶上轻拍起来,景元愣着感受身旁的温度,也许是受了这个年轻躯体心性的影响,鼻子一酸又是掉下几滴眼泪。 过了些许时候,尿液终于排净,可yinjing却还因为没有释放挺立着,镜流沉默着帮景元撸动着,这次动作温柔了许多,轻缓的快感安慰了景元紧绷的神经,终于射出了今晚第一发jingye。看着镜流指尖挂起的浊液,景元不知怎么想的,他拉起镜流的手,将指尖含入口中。这次轮到镜流说脏,但景元不顾上面乱七八糟的的液体,动作里带了些执拗将镜流手上的浊液舔了个干干净净。 “师父......”镜流看着眼前的弟子,突然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他一定有什么秘密瞒着她。 “您的授艺之恩......” [系统:警告,检测到参演人员试图脱离剧本走向,请回归剧本] “这话听着不太是味。”镜流皱了皱眉,“等到你什么时候真的出师,再来感谢我吧。” 景元愣神的片刻里镜流已经下床收拾被弄脏的床铺,虽然不知为何会被打断,但既然如此,只好作罢。 七天时间果然如景元所料,轻松平淡的日常在景元眼前缩成一个小点一闪而过,再回过神来时,眼前是一片爆炸的火光,飞行士小队半数坠毁,景元耳边一阵嗡鸣声,握住阵刀的指尖冰凉。恍然间他好像身处苍茫的雪原前进时,踩在相同的脚印上,发觉身前与身后的脚印已经连成一线。】 [系统:本次观影结束,参演人员擅自更改章节难度,评分无法显示。] [系统:通关奖励更改为三选一,请参演人员作出选择。] 景元稳了稳心神:“我选惊喜盲盒。” 镜流:你跟我说实话,你们到底灌了景元多少酒。 白珩:镜流jiejie,我们真的冤枉啊,丹枫拿的那琥珀花雕被兑成了六十多坛子酒,这我们喝着更是跟果汁似的,你也知道我们平时都是对坛吹的。 镜流:......看来也该让景元锻炼一下了,毕竟也算是个大人了。 白珩:嗨呀,总得讲究个循序渐进,我看这个酱?拿铁用来给景元练练就不错,咱俩先去尝尝,就当帮景元试试水。 镜流:我看是你又想吃白食了。 白珩:jiejie,镜流jiejie,我的好jiejie,看在我给你带那么多特产的份上,你就再陪我一次吧。 镜流: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