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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条cao不熟的贱狗(约调)

    “断掉。”

    “齐羽,我想我们的关系并没有处到你能对我的个人生活指手画脚的程度吧?”

    “是不能?还是现在不能?”

    “有区别吗?”黑瞎子并不理会吴邪话里的软钉子。刚才的那两个字,显然已经触及了他的逆鳞,他也不必再维持两人之间的亲热假象。

    “你和他们,最近都是怎么玩的?”

    “拷问我?”

    “好奇。问问。你说得对。我没办法对你的生活指手画脚,但听听总是可以的吧?没道理重逢后第二次见面可以让我看你玩狗,现在被我玩成狗了,自己的那点私生活倒不愿意说了。”

    黑瞎子冷冷看着吴邪,突然捧腹大笑起来:“齐羽,你可真是好本事。”他停了笑,“专踩着我的底线,很好。”

    “可以说给我听吗?”

    黑瞎子气得给自己点烟:“随你的便。”

    “那就是,可以让我发问了?好,我想知道的东西很少。如果我是那个35号,你有搞到36号吗?”

    打火机连续打了几次都出不来火,黑瞎子气得将打火机丢到一边:“36号?我倒是想搞,我有那个时间和精力吗?你每天跟快牛皮糖一样黏在我身上,甩我都不甩不掉,还36?你个35不把我玩死算不错了。”

    “那这群人又算是怎么回事?”吴邪晃晃他的手机。

    黑瞎子像是蛇被打了七寸,顿时英雄气短:“就是……网调。”

    “是吗?”吴邪大大咧咧地翻着他的手机,看着里面的聊天记录,将手机甩到他眼前,“不止吧?”

    这一举动做出来,两人都愣了愣,吴邪摸着鼻子尴尬地笑道:“这咋这么像捉jian。”

    黑瞎子也跟他凶不下去了,拿了手机重新坐到吴邪身旁,突然觉得千言万语无从说起。

    “我承认我刚才是在吃醋。”吴邪坦诚地说出自己的想法,黑瞎子讶异地扭过头,还是不知该怎么回应。

    “以我们目前的调教关系,我确实没办法做到让你完全听我的话。但我们好歹也算深入调教了这么久,我说个比喻,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你一天不和那些人断,我就一天放不下心,这种感觉就像是心底的某个角落始终有条小蛇在咬我,一时死不了,但我也不痛快。所以……之前动了你的手机,是我的问题……是我被这种嫉妒烧得失了阵脚。”

    “没那么好玩。”黑瞎子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话,又难堪地撇过头,“我是说,和你玩了之后,再和他们玩,就没什么意思了。”

    “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就没意思呗。”

    吴邪的手暧昧地抚上他的jiba:“那你现在脑子里到底又在想什么,怎么我什么都没做,你就一个人硬了?”

    黑瞎子一把扑倒在吴邪身上:“在想你!”

    他野兽般的撕咬很快将吴邪再度唤起,两人勃起的家伙硬挺着打了一架,互不相让了半天,黑瞎子的浴袍缓缓下落,在他的主人面前重新恢复了赤裸。

    他的手向后撑着,缓缓吞没了吴邪的孽根。

    由于之前已经被吴邪狠cao过一顿,这一次插入,吴邪毫不费力就捅到了最深处,两人都不自觉发出一声闷哼,黑瞎子自己上下摆动着腰,脸上还是吴邪常见的那副挑衅神情:“老子他妈的被你玩了,没事就总想着你,按你的一些法子玩那些狗,就……哈……不对劲,怎么也不对劲。cao狗也是。cao他们的时候,就他妈想你了。你的技术……呃啊,也没多好,但我他妈,怎么就总惦记你这狗东西。”

    吴邪也被黑瞎子紧致的xue口夹得爽到说不出话,他挑着眉,粗喘着回应道:“因为,我……是你的主人。你早就是……我的狗了。”

    “是吗?”黑瞎子这句疑惑不似在问吴邪,倒像是在问自己。

    吴邪趁机扳过他的身体,将他一举撞到墙上。他不断摆动身体,律动频率之快,黑瞎子很快被他cao到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单是张着嘴喘粗气,而吴邪还在断断续续地发着狠,他薅着他的头发,逼迫黑瞎子抬起头,又死死咬住他的脖颈,半是命令半是威胁地骂道:“我不准你和他们玩,你玩,我就生气。生气,我就往死里玩你。我要玩的你,只想被我玩,也只能被我玩。我要让你被玩的时候想被我玩得更深,更疯,不被玩的时候也只能想我,一直想我。别的人谁都不许想。我不允许。”

    “狗崽子……还,挺能整活哈。”吴邪从身后掐住他的脖子,黑瞎子也难受地直咳嗽,哑着声说,“你可管不了我。”

    “是,我是管不了你。你是谁啊,四阿公的头号副手,我有能耐命令你吗?但我能管得了狗。你是我的狗!你越是和他们玩,我就偏要在他们面前玩你!你不是他们的主人吗?他们不是一个个都对你顶礼膜拜吗?我就偏要他们知道你私底下到底是个什么货色,让他们知道你是一条被我玩得多sao多浪多贱的狗!”

    吴邪狠狠咬住黑瞎子的耳垂,力道大到似乎快要将对方的耳垂咬下来。可黑瞎子居然反手抽了他狠狠一巴掌,趁着吴邪头晕耳鸣之际,他扯来纸巾,稍微擦了擦身后,便迫不及待地穿好裤子,抽身走人。

    临走前,他狠狠地踹了吴邪两脚,轻蔑地骂道:“狗日的东西,真他妈给你脸了。”

    屋子重新恢复了静寂,吴邪被打过的脸还在火辣辣地疼,他擦掉身上的体液,沉默地在浴室洗了一个澡。回到客厅,他点开微信列表,找到了胖子,和对方对了一阵暗号,吴邪说出了自己的来意:“黑进黑瞎子的手机了,确定陈皮阿四那边最近和他没有太多联络。里面没提过什么据点和仓库的问题。”

    “辛苦天真同志了,你这怎么黑进去的?”

    “说来话长。”吴邪捂着愈发红肿的脸,有些认命地苦笑。

    所有做戏的本质都是为了获取情报,但里面未尝没有自己的真情实意。但现在看来,名为嫉妒的毒蛇已经彻底搅乱了他的思绪,行事也完全超出了以往可控的过激。

    他默不作声地吸完了黑瞎子丢在茶几上的烟,也没想透之后他还能跟这个男人再发生点什么。

    反刍一下这晚上的经历,吴邪本来挺平静,可越想,他就越觉得气。

    他满脑子只有三个字:凭什么?

    虽然理智清楚自己是在做戏,但想着他这里为了研究怎么把对方玩透,除了完成上级交给他的任务,吴邪都在认真学习,认真研究,把和黑瞎子的SM关系摆到了他目前生活的很重要一环。虽然SM关系里他是那个看似占尽一切便宜的主,但吴邪承认,他确实有在期许黑瞎子见到他新玩法之后的惊讶与欣喜。

    他对黑瞎子动了真心思,有了真感情,而黑瞎子呢?他就是条cao不熟的贱狗!

    他吴邪也不过是黑瞎子后宫的三十五分之一!他根本没什么特别!

    吴邪拼了命地告诉自己,不要被黑瞎子这种养不熟的贱东西影响心情,可控制着控制着,他鬼使神差地打开了DILI软件,整理了自己最近的情况,迅捷地弄了条征狗启事。

    这天晚上,吴邪一夜未眠,都在应对软件上纷至沓来的交友讯息。

    吴邪直接约了条闲聊期观感还算不错的公狗上门,用自己还没有试过的几条鞭子,将对方打得皮开rou绽。

    这是条恋痛的狗,吴邪心里有气,下手也没轻没重,他下了狠手,反倒意外中了对方的意。疼痛之后,那狗蹭着吴邪的腿发情,吴邪不耐烦地踢开对方,说:“滚。”

    之后的那几天,吴邪也没怎么想任务,他频繁地和软件上认识的M玩网调,下决心不去想黑瞎子,乱花渐欲迷人眼,吴邪在狗群中七进七出,倒还真让他掏到条质素还算不错的狗。

    那是个青春洋溢的学生,网名“压力没有鸭梨大”,被吴邪称为“小鸭梨”。

    小鸭梨是个新到不能再新的新手,吴邪自己玩SM是催熟生长,见到这样的萌新,他的心里很难不滋生出负罪感,但许是近墨者黑,和黑瞎子混久了,吴邪也能稍微体会到一种玩弄雏儿的快乐。就像一块白板落到自己手里,最终的颜色都由他涂抹决定,这种几乎可以掌控一个人半生的权力,确实有着难言的吸引力。何况这个小鸭梨笑容爽朗,生就一副狗狗眼,有着别具一格的阳光青涩,和黑瞎子那具已经彻底熟透了的男性身体很不一样。

    吴邪甚至意识不到他是在找一个和黑瞎子截然相反的对比,鉴于这个鸭梨长得帅,是雏,人听话,有着黑瞎子这辈子都不会有的优点,吴邪聊了几天,把对方喊上了门。

    小鸭梨的真人和他的照片一样帅,甚至要比照片里看得更为稚嫩。鸭梨说自己的北海大学的学生,可吴邪真见到了他,三言两语聊下来,怀疑对方可能是高中生,但鉴于鸭梨这长相本来就脸嫩,吴邪没多说什么。

    他阻止了对方自报大名的举动,毕竟他并不准备和对方真正缔结什么主奴关系。

    客套的寒暄过后,两人就冷了场,鸭梨是新手,因为新,所以无畏无惧,但吴邪都明里暗里玩了这么多次,知道这冷场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网调鸭梨时,吴邪玩的最多的是控制射精,他让鸭梨在宿舍深夜无人的卫生间里开着门,跪着打手机,他也让男孩连续挂了几天空挡,包括在来的路上,内裤就塞在他的嘴里,被口罩遮挡上。

    可网上的关系来到了现实,吴邪竟出乎预料的头脑空空,全然不似在黑瞎子面前的胸有成竹,是个十足的点子大王。

    在他对面的男孩很乖巧,大大的眼睛总是滴溜溜地转,在刚进家门的那一刻,鸭梨就被玄关洞洞板墙上那浩如烟海的情趣道具镇住了。

    鸭梨吃惊了一瞬,眼里就是遮掩不住的焦渴。

    吴邪就是从那一刻开始决定不去思索这个孩子的真实年龄,归根结底,狗都一样,也不过是被欲望牵着走的玩意儿罢了。

    他不说话,鸭梨就自作主张开了场。吴邪这几日一直居家,穿着随意,像个十足的居家大学生。接到男孩时,他才锻完练,整个人身上热气腾腾。鸭梨跪在他脚下,小心翼翼地替吴邪脱运动鞋,喉结不停攒动。

    吴邪只是在心里低声笑,默默看着男孩的动作,鼓励地摸摸他的脑袋。

    男孩回以他小心而满足的微笑。

    氛围不错。

    如果眼前不是闪过另一个人跪下看他的眼神,这真的可以称得上是一个不错的调教开端。

    男孩显然在为吴邪脱鞋时就已被勾得起了兴,他夹紧了腿,正准备俯下身噬咬吴邪的短袜时,公寓紧闭的房门开了。

    黑瞎子拎着两瓶红酒,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