闇墮ALL審 04 劇情章 巴的真面目
這個實驗室在未來政府裡面，也是頂尖的高層才能進入的地方。 從大門進來開始就看到各式各樣的培養槽，以及訓練的小場地什麼的。 總之是一個能夠好好研究各種活體實驗的地方。 這邊所有的培養槽的『人』都是實驗體。 為了解決審神者完全人數不夠只能一再放寬限度的未來。 使用的全部都是『混血』。 全是從黑市或著闇墮本丸收購而來的混血。 人類跟刀劍男士門利用各種科技下，由一個個刀劍男士所生下。 這都是為了人類的未來與歷史。 看著一個個死去又有另一個補上來的實驗，進來的男人沒有什麼感覺。 只是覺得哀嚎的實驗體們相當的吵。 所以他加快了自己行走的速度，來到整個時驗室中心的培養槽。 那邊有一個在等他的人。 一個穿著和其他實驗人不一樣服裝的中年男人，看著服裝顯然應該是這個實驗室的負責人。 「大隊長，你看編號60699。」 順著中年男人的手比的方向，他看到一個在培養槽中編號60699的精緻巴掌臉的美人。 長長的棕色長髮幾乎替代衣服的存在將自己的身體該遮的都遮好了。 白皙纖細的身體看起來相當惹人憐惜。 男人甚至暗暗可惜著這樣的孩子，如果不是實驗體不能帶走。 他大概早就將這個實驗體帶回家中好好『疼愛』一番。 畢竟他也是刀劍男士所生下的孩子，所以身體還有靈力應該理所當然的不錯才對。 男人在思考的時候中年男人沒有打擾他。 儘管他不清楚眼前這男人在思考什麼。 只是有點尷尬的拿著平板看著他。 等男人回過頭望向他時，中年男子才收起剛剛的尷尬記敘說下去。 不過其間的說明男人一直興致缺缺，不怎麼愛聽。 可是重要的點男人全部都有聽下去。 由其是最後一句。 「他是目前可以達到闇墮本丸編號Ａ９９要求的實驗體。」 「最快何時可以離開培養槽。」 男人皺起眉頭問起了時間，因為這是他們的交易籌碼。 必須先好好的捏在手掌心不可。 不過不清楚這一點的中年男人，挺起胸膛自信的朝著男人笑著保證。 「編號60699的體質來看應該這兩三天就可以調整好了！絕對可以跟一流審神者相比。」 聽到這個答案眼前的這個年輕男人似乎有點不滿意。 因為他要的是能夠達到要求，而且速度要快。 最重要的事情還有....送過去的審神者必須是個空有靈力的廢物才行。 這麼一想男人也不想再待在這，索性直接將手中的平板推回給中年男人。 轉身就要離開這個滿是培養槽的地方。 只是在離開前男人留下一句話。 一句足以改變編號60699，這個日後被稱為琉璃的『審神者』他的未來。 「用最快的速度調節好，記得只要能用就好！廢掉也無所謂只要靈力還有就可以！記得！我明天早上七點整就要看到他。」 這麼一句話直接將編號60699這個原本，只要好好指導就能夠達到一流審神者的未來就被如此輕易的敲毀。 未來的他空有強大的靈力，卻無法順利的應用甚至靈力，偶爾還會有靈力反過來傷到他的三流審神者。 只是現在仍然在培養槽中被細微調整的他又怎麼可能會知道呢？ 應該說他就算知道他也不會在乎，甚至不會因此感傷。 因為從未取得力量，又怎麼會感嘆失去力量？ 而且60699他從來就不奢望能夠活著離開這個實驗室。 畢竟從有記憶開始，他就見過太多的死亡以及太多實驗失敗的『rou塊』。 所以現在能夠活著沒有缺手缺腳的離開這個地方，他其實有點開心。 但是他從來都不會展現出來。 因為他實驗室教會他，要小心不要展現對某些事情太在乎，因為它可能隨時都會在瞬間被奪走。 這個經驗讓他在未來的某一天... 雖然難堪的要命，但還是能抱著最重要的東西活下去。 儘管他失去許多的東西。 就算他知道自己越是活下去... 那麼他就越是被剝奪。 就算他渴望活下去然後看著這漂亮的世界。 因為他從未離開過這個實驗室，所以他其實並不在乎自己失去的東西 。 儘管他在行走間已經知道自己的身體完全被動手腳了，不提無法再順暢使用的靈力。 就連他引以為傲的體力都被剝奪了。 顯然是擔心他背叛？ 還是存心用給某些人他添堵而已？ 儘管一大早的最後調整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60699被中年男人帶到了昨天出現的男人辦公室。 但他的身體在最終調整時被惡意虛弱化，所以體力變很差。 讓60699幾乎沒法一口氣，獨自走從實驗室走到這個辦公室。 從能夠跑上幾公里不喘的身體，變成這樣。 這劇烈無比的差距讓60699覺得難以置信，可是他必須學習接受。 因此他也就默默的休息，默默的接受。 而逆來順受這一直是他能夠活下來的秘訣之一。 暗暗評估過自己的身體，他很確定自己的身體幾乎無法支撐中級的法術。 硬是使用的話他的身體會先壞掉吧。 但是初級的法術… 基本都是依靠本丸的結界發動，沒什麼技巧。 一但離開本丸那麼他就是手不能提，腳不能跑的易碎品。 真是沒對比沒傷害，一對比便是諷刺至極。 可是這卻是未來政府的牽制手段。 不論是對本丸子刀劍，還是得到一點飄渺自由的他。 聽著他們的對答，60699卻差一點笑出來。 因為他的腦子為了成為一流審神者，所以植入很多知識。 不過現在大部分都沒有用。 可是他們的計劃簡直可笑。 那麼可笑的算計、理想化的計劃、三流的偽裝。 一想到自己可能會搭進去，60699只剩下無奈的嘆息。 反正他從來都沒有什麼東西，是完全捏在自己手中的。 身體也好、性命也罷，所有的選擇權都不在他。 光是為了活下去，他都能想像未來的自己會多慘。 可是當時天真的60699還不是琉璃。 對著飄渺的未來仍然著一絲期望。 儘管他的直覺一直叫囂。 但60699現在覺得與其沒有呼吸過外面的空氣，接觸外面的一切死去… 不如賭上自己的生命跟自己的聰明，試著活下來。 但是結果卻是生不如死… 不過也無所謂，因為60699在還是胚胎的時候就能夠知道懷著他刀劍男士不想生。 可是審神者為了錢還有資源強迫他生，結果他是出生。 但生下他的刀劍男士卻斷刀了。 他的出生本來就沒有任何一丁點祝福，最常聽到的是抱怨、詛咒。 而事實也確實如此。 他逃過胚胎時的抹殺、出生時甚至可以說是殺了『生母』，但卻沒有逃過未來政府的實驗與算計。 他永遠記得自己被他們帶到另一邊的會客室時，見到當代表過來的小烏丸。 高傲、溫柔、強大、優雅。 很難想像眼前這個優雅、腦袋無比清晰的刀劍男士居然已經闇墮。 他們甚至看不出來他…到底闇墮的多嚴重。 理所當然的這場談判可以說是可笑，除了他確實被小烏丸收下帶回本丸。 除此之外的算計全部都被識破，甚至在離開前還嘲諷了他們一頓。 60699被小烏丸與其說是用牽，不如說是拉著走出會議室。 因為他奇差的身體，差點跟不上。 更因為被拉著四周的光景在快步之下飛快退後，他都來不及欣賞。 但是不服輸的他又硬著頭皮走下去。 直到他的身體無法承受。 「真是糟糕的身體呢。」 居高臨下的他冷眼望著60699，如此說著。 這讓他一陣胃痛。 因為他不但咳嗽了，居然還吐了。 也還好他吐的地方是草地，只要沒有人踩到都是天然的肥料了。 小烏丸皺褶眉頭的逆光樣子，60699知道他可能後悔了。 同時也注意到他們的陰謀。 那又如何？ 小烏丸用行動告訴60699，他並沒有他想的那麼在意。 所以他看到他逆光臉龐上冷笑了起來，小烏丸有點粗暴的抓起60699的頭髮。 看起來一點也不在乎他有點髒掉的臉還有頭髮。 但是小烏丸扯著他長髮的動作很惡意，所以拉扯著帶他回到本丸。 隨著他們的身影消失，會議室裡面的男人們才鬆一口氣。 他們不在乎60699的存亡，因為當他被帶回他們的本丸時… 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一大半。 收回目光的他們沈默著。 「這樣就行好好的收集情報吧…60699。」 良久之後中年男人才緩緩的說出這一句。 因為小烏丸的氣場真的太大。 他們現在才難堪的回復，但他們確定渴望生存的60699能夠給他們驚喜。 畢竟他的右眼可是植入了最新科技。 能夠讓未來政府正面，但偷偷摸摸的收集到情報。 自然為了保密… 60699本人也是不知道。 而協助用式神狐之助，則是因為本丸的汙濁嚴重，所以未來政府沒有派過去。 其實汙濁不汙濁那都是藉口，他們只是不行要有多餘的浪費而已。 反正都羊入虎口了，何苦再放一隻羊過去？ 而且這隻羊還有不少情報資料。 畢竟他知道對他們而言，他只是一個扯皮的工具，一個可以隨時丟掉的棋子。 而對方也大概覺得，壞掉換一個不就得了？ 至少他們的本丸不歡迎有自己隨便想法的傢伙。 因為他們都會被殺掉。 所以60699直覺很對。 他很沈默、很乖巧，什麼都不問也不說。 就像是害怕什麼一樣很少離開寢室。 其實他也不能離開寢室，因為一但離開了寢室那麼下一次的結界充填就會要了他的命。 也因為這樣很少跟他們有任何的交流。 不過更多沒交流的理由，或許是他們都無視了60699的存在。 而他離開寢室不外乎吃飯、補充本丸結界所需靈力。 畢竟獨立的廁所、衛浴還是包在這間寢室內。 所以這讓60699可以輕易的縮小自身存在感。 但近乎每日一次，他都會被小烏丸粗暴的帶上結界處。 強迫他將自己身上所有靈力，完全傾瀉一空。 但是轉化為本丸靈力灌入結界之中，卻沒想像中那麼多。 可以說全部靈力在轉換是浪費整整三分之一的力量。 其實他也不想，但未來政府把他的身體弄成千瘡百孔。 自然做不到如此精細的動作。 就算他暈倒在地板，小烏丸也一點放反應也沒有就是讓他躺在地板上。 直到他自己緩緩的、難堪的清醒。 當然他也知道每天躲在寢室裡面不問世事，這麼做也只是多拖一段時日而已。 每天都看著窗外從天亮到天黑，幾乎沒有動過。 偶爾因為回復跟不上，只好餓肚子一整天。 只是今天似乎稍微的不大一樣… 他非常難得的從窗戶看到了，一期一振要帶隊出征。 他什麼也沒說只是坐在窗邊，享受著實驗室外的空氣。 望著因為靈力滋潤而重新開始生長的各種植物、藍天、鳥語、花香。 他很滿足了。 真的… 可是當他注意到底時候，淚水已經無聲的從臉上滑落墜落至浴衣上頭。 慌亂的他抹去自己臉上的淚痕，可是卻摸不掉內心的苦澀。 他拍了拍自己的臉頰給自己打打氣。 讓自己冷靜下，又或者脫離著低迷的情緒。 因為在這裡… 至少他眼前所見的不再是『rou塊』、鮮血。 耳邊響起來的不再是尖叫、哀號。 可是他卻無法離開這個寢室。 因為到60699他一進到結界中心時，他就知道本丸的結界缺口還沒有完全填補好。 而且破損不但越來越大而且還越來越多。 畢竟就算他用盡全身的靈力都無法快速的填補結界的空缺，更別提他還必須同時滋養全本丸這龐大的刀劍男子數量。 畢竟全刀帳… 這是一個很令許多審神者恐懼的一個數字。 而且兩方面的壓力，讓他早就超出自己的身體負荷。 而且敵人也早就盯著這個地方，時常進行突擊。 所以每次補充、當天靈力就被大量的消耗著。 他們就好像60699的靈力，完全不用回復一樣。 如果是沒有被『弄壞』以前，他很清楚自己早就身龍活虎。 可是現在的他已經不是原本的他。 在這一天天的瘋狂消耗著，他的靈力中心的靈核也早就受損。 他不由得摸上自己腹部的位置，他知道靈核需要自體修復期間為一個星期或者更久。 就算有未來政府的藥品，也需要三到五天。 可是他們不可能會體諒他。 這個事實如同寒冬一般，跟底下如此歡快的他們一對比… 60699只能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 就算活下來也不一定會遇到什麼好事呢。 畢竟他遇到的都是壞事呢…70779。 你現在應該過的不錯吧。 我可是聽到那個男人懊惱到不行他言語。 而且隨著在本丸越久，他越是無比的疲憊。 他無力的癱在那，看著窗戶。 空洞的眼神，如同一個破布娃娃一般。60699他也沒力氣躺回到床鋪。 畢竟靈核的破損遠比想像中的還要嚴重。 他的身體開始發虛，頭昏眼花的想嘔吐。 只是他怎麼樣也沒有想到… 他僅僅只是暈倒，結果一清醒就是面對這種狀況。 《一期一振中傷》其餘刀劍男士《重傷》。 所以他再一次被小烏丸提到結界處，然後狠狠一把甩入結界中。 60699狼狽的在結界內滾了好幾圈才停下。 痛到他爬起來時，還揉了揉摔疼的身體。 在小烏丸殺人一般眼神，他只能硬著頭皮去觸碰結界。 60699他在上頭摸摸找找了幾分鐘，才找到有手入室的治療結界。 可是在灌入靈力時，60699想他的孤單好日子已經到頭了… 因為他的靈核開始崩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