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伺候您是他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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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秦下意识抓紧了床单,但季白只是在他上身掠夺了一番,等到他被亲的上气不接下气,便把他放开了。 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松口气还是失落,王的性致一直很强,而现在她身边暂时只他一人。 “能说了吗?”季白扫过他锁骨,将衣衫给他拢好。 “让您失望了。”温秦合起衣服坐好,声音强撑着恢复平静。 “您只要回归,很多事情都会迎刃而解,就算身躯封印在再多的封印里,我们也违抗不了您的召唤,所以破坏阵法理应是第一位。” “嗯?所以希望先找到我躯体的大多是叛徒了?” “不一定,若是您的身体处在其它的阵法中,就会有灵魂被陨灭的危险,而那样的后果是我们都不清楚的。” “哦?”季白兴趣盎然,她当然知道后果,但事关己身她从不外说。 “但那也只是些怕死的墙头草罢了!”她笑容讽刺。 温秦咬了咬下唇,“支持先毁坏阵法的人里头也很杂,毕竟阵法位于天界,如今又对外封锁,除非倾整界之力,但除了一些左右逢源的家族,想开战的人里头,想搅乱局势或者干脆掌控阵法的也不在少数。” “要么怕死,要么就是想邀功,秦儿是这个意思?” 季白看着不安的男人,微微笑了笑,“秦儿无需解释这么多,当年服从我的不是为了活着便是为了力量,我自是都清楚。” 她的血液很神奇,人人都想要,但喝了她的血便会受她控制,且子孙后代都脱不了这种宿命。 “是……破坏阵法起码是能挡初代的实力,但您rou身下落不明的前提下,还能如此果断出手的,只有两种情况。” “一是,情况危在旦夕,只有拼死一搏,二则……” “是魔宫中人。” —— 温岚揪着地里的杂草,心不在焉。 哥哥说要闭谷后,他就开始改变外围的阵法,他和哥哥都是确切的凡人,在地界生活的很融洽。 温岚并不想回魔界,但他也知道他没有资格发表意见,王回来了,一切就都要回归正轨!若非哥哥终日候在那间屋子里,温岚也知道自己并不乐意王的归来。 想到之前见到的景色,温岚的脸蛋又红了!他还从未见到那样的场面,心到现在都扑通扑通的。 “叮铃铃——” 门上的风铃又响了起来,温岚停下拔草,面色纠结,怎么还有人上门,明明入口都封住了。 他站起身,往山下行去。 不同于之前的草长莺飞,此刻栅栏门外一片迷雾,一个火红的身影正闲适的等待着,看到他时皱了皱眉,“小温岚,你哥了。” “墨……墨侧君。”温岚震惊的张大了嘴巴。 来人脚蹬金凤过膝战靴,红色绣金长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胸口敞开着,露出玉牙般的锁骨,大片奶白色的肌肤,锦缎般的一头黑发瀑布般披着,几乎垂到了脚踝,一顶奢华的艳红王冠戴在他头顶,将他的美衬托的像一团烈火。 看到温岚发呆,烈焰般的男人抬腿便想往里头走,温岚慌张拦住他,“墨侧君,您不能进去。” “那你哥了,叫他出来。”男人停住了脚步,神色不耐,温岚犹豫的看着他,“哥哥,受了伤,现在不能见您,您有什么事吗?” “受了伤?”男人猛地锁紧眉梢,“他去哪了受了伤,告诉他,阵法是本殿下破的,他可别想等王出现后抢本殿下功劳。” 温岚被他一顿骂愣住了,“什,什么?” 墨侧君昂起下巴,高傲的将一封红金色的请柬塞在温岚手里,“本殿下说阵法是本殿下破了,现在叫你哥好好等王召唤,等本殿下把其他人通知完了,会通过请柬通知你们过来。” 温岚看了眼手里烫人的请柬,再抬头时,男人已经气冲冲的踩着靴子离开了,他关上门,赶紧跑回了山上。 “哥,哥——” 木屋里亮着烛火,温岚在外头叫了几声,门自动打开来,“怎么了?” 温岚讪讪的挪进去,屋内的人着装整齐,这让他松了口气,低下头,“刚才墨侧君来了。” 季白饶有兴趣的扭头,温秦有一瞬间僵硬,飞快看了眼她。 “他人了?” “走了,他让我给你这个,还说……”温岚纠结着绞着手指。 季白抽过那张guntang的请柬,一边打开一边问道,“那只小凤凰说什么了?” 温岚看了眼安静的哥哥,吞吞吐吐的把听到的话复述了出来,“他说阵法是他破的,让您不要抢他功劳,哥,他太过分了。” 温秦并不答话,季白展开那张金色的薄薄的纸,一目十行扫了眼上面的内容,忍不住笑了,“这信分明是给我的。”满纸对王的思念与华丽吹捧,也就他能扯出这么多露骨的话。 “啊?”温岚吓了一跳,“难道他知道您在这吗?” “那只小凤凰只是在遍地撒网罢了。”季白看着空白的日期地点,将信放回温秦手里,“等他通知你吧!看看他想干什么!” “您不信他说的吗?”温秦看着信纸上华丽的笔触,墨行歌是两位侧君之一,位阶比他高,向来瞧不起他,这还是他第一次来他这里。 季白轻笑,“秦儿希望我信?那小凤凰向来反应快,不过这样倒是正合我意,估计会有不少人蹦哒出来了。” “是的。”看到季白不在意的样子,温岚高兴的几乎跳起来,“那人看着一点事都没有,怎么可能是他破坏的阵法,对,一定是这样。”温岚越想越觉得对,刚刚压在心口的一座大山也搬开了。 只有温秦忧虑的皱起眉头,“那接下来,要怎么办?” “秦儿不是分析出了一些的人选,怎么又不知道怎么办了!” “可是……”不是有人跳出来了吗,温秦心底其实还是倾向于信的,毕竟…… “不愿意跟我出门?”季白掐了掐男人脸颊,他慌乱摇头,“不是,只是……” “那秦儿就说先去哪吧!” —— 翌日,一辆古朴的马车在马匹的拉扯下缓缓驶出了山林,温岚朝着远去的马车挥了挥手,退回了浓雾里,一片山脉就诡异的消失在了身后。 温秦想过带温岚走,但最终还是把弟弟留了下来,除了掩人耳目,也有一些私人心理作祟。 “你还有后悔的机会。”季白看着改容换貌的男人。 温秦一边对着水镜调整脸上的伪装,一边摇摇头,“温岚的力量自保足矣,况且您要隐身看戏,我就不能抽身其中,会有人生疑。”他并不是擅长幻术的人,找到他远远比找到王容易。 “难道不是怕我看上你弟弟?”季白挑眉。 这话石破天惊,炸的他的手一抖,所有功夫都差点前功尽弃,最终僵硬的扯开嘴角,“若能伺候您是他的荣幸!” “秦儿向来不会骗人。”季白盯着男人脸颊,看着他一点一点垂下头,“若是荣幸,秦儿就不会藏这么久了。” “秦儿,知错。” “秦儿这错,知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求王责罚。” 季白箍着他绷紧的身躯,指尖滑过他裸露的脖颈,“若不是秦儿不擅情事,我就得怀疑,秦儿是故意在惹我责罚了。” 温秦昨晚又被做了一夜,一早起来腿都是酥麻的,所幸山里就他兄弟俩,季白把散架的他抱上马车,也没有多余的人会看见。 他下身难受,却习惯忍着不做声,此刻被她赤裸裸揭开这点,脸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