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事部分
书迷正在阅读:【总攻/蓝色监狱】纸片人性癖发掘计划、svtrou放置处、我不介意告诉你我的秘密、生旦淨末丑(1v1)h、水声漫漫(古言nph)、水鸢(校园)、县城女高性瘾手记【纯百 gl】、野生未婚夫驯养实录(奈落)、呕吐袋(兄妹骨科,1v1)、大佬怎么还不逃
9.为了出道位向制作人代表献上后xue!(四) 大屏幕上显示出数字,“桦”的名字下,第21名的字符存在感强烈。 三十五名男子偶像中,名为桦的那一个笑得别有深意。 将身体作为唯一的筹码交易罗莱的支援帮助、两度晕在床上后,多年没有贪睡过的桦在总统套房的大床上睡到日上三竿。看到时间后慌慌张张坐起身来,卧室里只有浴袍能穿,赤条条的身上尚未完全消失的性爱痕迹堪堪被遮住。揽了揽衣襟,鼓起勇气打开房门,眼前在客厅里玩着手机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女子。看到脸上写满惊讶的桦,女子倒是平静得多,摆摆手招呼了句早上好,同时拿出包里的记事本一条一条解释着如今身为短期“金丝雀”的桦需要了解的事情: “我是罗莱小姐的经纪人,她早上有其他日程安排,就安排我等您醒来后转达一些事情。” “第一,您的诉求罗莱小姐已经知晓,等待后续结果就好,您不需要担心;” “第二,已经向节目组请了今日的病假,您可以安排休息;” “第三,隐私部位已经帮您上了药……是罗莱小姐抹的,请您不要误会,最近请清淡饮食;” “以上。”年纪轻轻却精干专业的经纪人小姐合上了笔记本,见面前的桦目光游移、不敢回应,递过干洗好的衣服后,她又补了一句,“我是罗莱小姐的家人,您不需要担心我会传出什么不利于她的事情。” 面前的青年这才放松了神情,两人客气了几句,经纪人便将空间留给了桦。 整理好自己后,桦也没有久留,抚过统一的制服,他恢复了练习生的身份,赴约前去指导舞蹈基础差的弟弟们练习。只是腿还有些酸痛,被关心后撒谎解释有些尴尬罢了。 休息总是短暂的,交易后的第二天下午,下一赛段的录制开始。 新鲜出炉的名次没有让桦失望,回升的同时又显得足够危险,卡位的数字可以获得更多的镜头,喜悦的同时不能放松的神情已熟练掌握,想必播出后事先准备的一切会“真实”地呈现在观众面前。 这次的风格赛中,按照粉丝的意愿,桦被分到与他既往舞台类型相似的清爽校园组。事前调查中这首歌是偶像组合粉丝口中的“阳间曲”,因此被投票选进该组的人数超出了计划数目。桦主动提出可以去其他组,虽然很抱歉不能满足粉丝们的期望,但自己毕竟25岁了,希望这首歌能由更适合的弟弟们来演绎,况且他也想要为大家呈现不同的风格。 一丝不漏的回答,然而这也是事先安排好的。 经纪人小姐事先递给了他几首曲目的全部信息,从完整demo、编舞视频,到制作人名单。单从截取片段来看,清新曲风的这首歌确实更入耳。但如果听了完整版就会知道,此曲合唱部分较多,个人的音色及唱功很难突出;其次舞蹈相对简单,对于桦这样的舞担型六边形战士,亮点很容易被埋没;而更重要的退出原因来自于他将要加入的性感成熟曲风本身及其制作人,“可爱在性感面前一文不值”对于男团选秀舞台来说是真理,往年的比赛中无论大众前期对歌曲褒贬如何,舞台播出后最亮眼的都会是性感风,何况这首歌是一位偶像前辈制作的,前辈的粉丝将会为这首歌的成绩贡献一份力,同时探班部分又能多出几个镜头。 几位年少的练习生会感激他的让步,但桦知道换组才是明智的选择。 谁又能知道私下帮助大家练习、主张共同进步的大哥哥,其实用尽了心思盘算如何利己呢? 他变了,与早些年把别人的算计当真心的时候不同了。八年间,很多事情发生了,年轻的人们换了一批又一批,桦的心也一次次打碎再粘合。到如今,胶条、胶水,甚至木板、钢钉,心脏很难再裂开了,可一旦损坏,也无法再修复,至死破烂不堪。 这样是正确的吗? 谁知道呢。 桦打开了性感曲风的练习室大门。 经纪人小姐再次见到表姐的“金丝雀”时,身穿黑色时装款西装与蕾丝内搭再配上金属扣choker和红色眼妆的桦拜托她转交一个小盒子。刚刚结束公演彩排,还未卸下舞台妆造的35位练习生集聚在一起进行下一项录制——作为幕间插曲的小型运动会。 今年运动会的与众不同之处在于,四位导师和国民制作人代表也参与了进来。 导师们入场后大家鼓掌欢呼,就在这个混乱的场面下,经纪人将小盒子偷偷递给罗莱。 由于穿的是半裙,罗莱微笑接过节目组准备的小毯子盖在膝上,并不留痕迹地在毯子的遮盖下取出盒子里的东西——一枚小巧的远程遥控器。 对这种物件非常熟悉的金主大人虽然从构造上判断出了它的用途,但却不得而知它将唤起什么。充当主持人的练习生介绍着运动会项目,罗莱却一点也听不进去,只想着现在坐在她身后人堆里的、她的金丝雀,一会儿将随她的意愿被刺激哪一处。 接下来的掰手腕环节中,练习生们两两对决,35个人都比赛一番要花费很长时间,播出时兴许只会剪辑出几分钟的片段,因此练习生们要么争当最强,要么装成肌无力,再或者整点花活博众人一乐。谁在意这种输赢,大家在乎的不过是镜头罢了。 而罗莱也是这么想的。 比起装无力,还是真的使不上力更自然吧。目送一身黑的善良大哥哥上台,盯着他握紧手发力的那一刻,大哥哥的大jiejie按下了开关。 酥麻感一瞬间从肠内沿着脊柱传到后脑勺。第一档的震动不足以让有所准备的桦表现出不适,但片刻的眉头紧皱依旧留给了对手空隙,迅速的反应力却令在场所有默认方才桦只是没准备好的人惊讶,卸力后肌rou立刻收紧。奋起反击之际,眼看着胜负已定,对手却感到手臂传来的压力弥散无踪。无视了桦身体的轻微抖动与突变神情,小臂划出的曲线结束了这一局。 双方选手寒暄客气后,胜者留在擂台上等待下一轮,而将微笑一直保持到出画的失败者则在全场欢呼下无人注意的角落里与观众席第一排中心的罗莱交换了眼神。仅仅是视线汇聚的一瞬,人群喧闹间,她变换着振幅,桦的肠rou紧缩,用每一处褶皱体味这禁忌隐秘的性快感。 坐回位置时,臀rou接触平面的毫秒间,重力挤压的作用令xue内的物体更深入了几寸,震动停留在5档中的第3档,却在罗莱的盲按下调整变更为不同的刺激方向与震动模式。时而由头部强刺激深入探索,时而由根部轻柔却绵延地搔挠入口处,时而通体强震、jianyin肠rou。 场上的对战还在继续,主持人幽默风趣,掰手腕听着比WWE还激烈,只是辛苦了席间的桦。麦克风扩散开解说词,无比正常且恰当的“蜻蜓点水”“步步紧逼”“长驱直入”“乘胜追击”,此刻在被震动按摩器固定住的桦耳朵里都翻译为yin词秽语。 直到眼前变得水蒙蒙的,最后赢家才坐上特制宝座。本以为终于得以解放,也不知是谁提议让输的人也来场车轮战,还未从失神状态回复的桦被薅上擂台。差点都要高潮的人哪有什么力气,何况xue内的物件没有任何停下的趋势,却也不激烈,偷情一般在不被发现的暗处磨蹭瘙痒他的每一个神经。输就算了,可问题在于,桦的下身已经抬头。只能借助擂台台面遮掩,或是稍稍弯下腰,辅以尴尬的笑容,不过是菜到把自己都整笑了而已,没有人会认为一直老实安分的他像个变态一样在掰手腕的过程中前端溢出水液。 节目组现场用硬纸板做了个“力气末等”的王冠,还特地委托国民制作人代表——这登基大典的始作俑者——罗莱将这项殊荣戴在桦头顶上。令镜头注目下的两人都不得不称赞主持人真是个综艺MC的好苗子的是,主持人表示为何不让导师们也来“竞争”一下呢? 于是有了开播以来桦镜头分量最足的片段:掰手腕末等待定的练习生桦与自称从不健身的制作人代表罗莱右手紧握,一齐等待比赛开始的哨声。 令桦有些奇怪和不适应的是,肠rou包裹的按摩器在手握紧后就停止了震动。是断开连接了吗? 神色游移时,罗莱用之前共浴时的那种距离才能听到音量沉着地说: “我们堂堂正正地比一场吧。” 哨声起。 两人的手臂同时发力,袖子遮掩下的肱二头肌饱满而紧张。僵持不下,这局面在此刻笑闹着的观众眼中是菜鸡互啄,而桦知道,说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的知性女明星,总是衣物遮盖的手臂肌rou曲线绝不是凭空产生的。抓着自己的腰往身下taonong的手臂,两根手指就推他到前列腺高潮的手臂,扛起痉挛的大腿方便抽插的手臂…… 不要再被想象干扰了啊! 手背触到桌面,罗莱险胜。 努力挣扎后还是输给了这个只练手臂和腰腹的健身狂魔,看来自己的增肌计划还可以进一步调整。确实是累了的桦双手撑膝盖伏下腰,头顶却突然传来重量感——罗莱将硬纸板王冠再度授予他,正式且庄重,主教般神圣而怜爱地笑着,她用口型说给桦听:“这次我赢了。” 抬起头,被纸王冠压住的刘海有点扎眼,桦望向被打光镀了一层金边的罗莱,笑得很自然。 这人,不是从来没输过嘛。 空荡荡的男厕里,轻微的水声从隔间传来,与之相和的是无法忍耐的呜咽声。 两个人都说不清是什么样的情愫或欲念促使他们无需言语便心领神会,在人群纷扰中前后进入平时无人使用的洗手间。 先行进入隔间的罗莱一把拎过桦的领子,摁着他坐在马桶上。令人没想到的是,黑色西装裤的禁欲风格下,拉开裤链却是一条黑色丁字裤。 内裤的主人因罗莱的停顿而立刻红了脸,用气声连忙解释:“这是为了不显出内裤的边缘才……” 无所谓,在几十号人前塞着震动玩具的家伙还惦记什么羞耻心。罗莱倒是不在意,食指将夹在臀rou里的绳子拉到一侧,两指卡住这个远程遥控玩具露在xue口外的部分,就着震荡出的肠液稍一用力便取了出来。 得以一览它真实面目的罗莱陷入了今日的又一次震惊:并不是适合桦这样的新手用的小型肛塞,而是功能齐全的伸缩型前列腺按摩器。比量了一下,震动后精准戳刺的凸起正好能上下碾过肿胀的腺体,舌状的头部还会挑拨深处的rou壁。 开启电源后拿在手上观察其运作方式,罗莱不禁感叹:“你倒是玩很大。” “对您帮助我排名回升很满意的售后服务罢了。”如罗莱猜测,他嘴上是永远不会服软的。 于是就有了那些玩具抽插引发的潮水与喘息。本就积蓄着快感的桦,下身的性器也臌胀起来,今天的罗莱心地善良,没有阻拦他自渎的动作只是将卫生纸塞到他手里,提醒他别弄到演出服上。前后都被刺激着,xuerou抽搐,yinjing也吐出先走液、浸湿了纸巾,只剩临门一脚…… “哇刚刚就差一点点!我的镜头!” 陌生的声音随开门声一起捂上了桦微张的嘴。 两个练习生打打闹闹着站定在隔间门前的小便池处,你一句我一句相声般说个不停。 他们的吵嚷是桦和罗莱的寂静。不敢有任何声响,唯一的动作是关闭按摩器电源,两人仿佛会呼吸的雕塑。 “你说桦哥是演的还是真就那么菜啊,他舞蹈跳得这么好,不至于输给女人吧。” 先不说这两位应该想不到桦不仅输了,现在还在她身下挨干,在场的大部分小鸡崽子练习生或许都掰不过罗莱。 记下外面自认不会“输给女人”的两位的声音,罗莱非常想看看下次发表排名时他们在什么位置。 趁着两人洗手时,罗莱利用水流声的遮掩,毫不犹豫地抽出按摩器。虽然已经停止了震动,但凹凸的造型设计还是引得桦身体一抖,他用空余的手死死捂住嘴,小腹一颤,留有余地的xue口吹出一点yin液。雕塑二人组松了一口气,在桦小口汲取着新鲜空气来平稳呼吸时,在镜子前整理造型的两个练习生说出的话却令他心跳一滞: “桦哥要是出道了,两年合约结束好像就该服兵役了吧?” 25岁的他,在限定组合出道两年后就要开始考虑服兵役的问题。在军队的两年,粉丝会减少,而退役后,摆在面前的还有年龄和是否再次出道的困境。 脸色显然变差了,罗莱伸出手想要轻轻拍一下他的肩膀,示意他先不要考虑这些事情。 然而,突然变小声说着的八卦让她的手停在空中。 “诶你知道吗,桦哥他公司,虐待练习生,还会把人送去陪酒……” 好想吐。这是桦现在唯一的念头。 心脏跳动的声音快要让他失聪,但却无法盖过那些语句;四肢仿佛失去了知觉与控制,他无法从动弹半分;方才还潮热的身体极速降温,瞬间变冷的内脏快要呕出,吐出他的恐惧、他的绝望、他努力与清白的自证。 公司在这八年间没有给过我一点好处,住在名为宿舍实际上只是地下室的地方与老鼠作伴,负责人收走我们的手机,我们有一点点怨言就伸手打人,如果被社长构建的虚幻未来所诱惑、签下那些许诺会出道的合约,就不用训练而是去接待“客人”,一批又一批同伴被拉走了,一批又一批同伴为公司赚到钱了,一批又一批同伴离开了…… 这次失败了,我也会被拉走,赚钱,然后离开。 我会离开。 她的手没有伸过来。 “桦,看着我!” 厕所门关上后恢复安静的瞬间,罗莱叫醒了他。 内搭都被无声的泪水打湿的桦抬起头,盖在嘴上的手粘住般不肯放下。 一旦挪开手,哭声就会漏出来。 所有的、所有的悲伤,都会漏出来。 偶像不应该有那么多悲伤。 至少,不能让台下人看见。 隔间里光线暗,他只能看见扶住他肩膀的罗莱很紧张,用手、用纸擦去无法枯竭的眼泪。桦的脑子好像都要从泪腺流出来了,无法思考,无法理解,他看着罗莱俯下身抱紧他,不顾名贵的衣服被液体沾染,不顾这僭越的距离弄脏她的名字。 为什么要抱他呢?他闭上眼睛不去想,只有耳朵听见她说: “站上舞台吧,为了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