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ter】沟通无效(2)
书迷正在阅读:我在风雪之城搞机的日子、〖七周年〗连枝、七叭、【all剑纯】吃羊相关存档、谁在渴求、成人童话(港风H)、臣服我的长公主殿下(女攻nph)、一千零一个黏腻的梦、太傅奶、离婚前一天和老公上床了(1v1 甜宠)续写
算不上多么致命的攻击,大概与他的文具树效果有关,在达到那样的条件之前,他做不到真正的一击必杀,所以才会引诱白路斜主动出击。 可现在倒是放弃了这样更有利于他的作战方式,甚至直接放弃了避战这样更适合进行的选择。 倒是稍微想一下也就可以理解了。 何律始终是个需要别人给予情感回馈的人,这一「情感」大概无关对方真实情绪本身都会被他一厢情愿地理解成他想要的样子。和白路斜不相上下的不讲道理。 之前白路斜还稍微想了想对方所「渴求」的东西究竟是什么,现在却是可以确认了。 只是他还是不理解怎么自己的话能被他扭曲成这个样子,偏偏现在不是开口解释的好机会,白路斜也不是喜欢解释的人更何况说了这人现在怕是也听不进去。 真是有病。 白路斜不得不抽出匕首同样反击回去,并考虑着等出了孤岛一定抓着何律去看看脑子才行。 铁血营究竟是怎么把人养成这样的?惯的是吧。 他不确定现在何律的文具树是否还在发挥作用,他本身也没有真的伤害对方的意思。好在何律的刀很快,攻击力却是不强,白路斜躲不开时他同样不会恋战,只是很快撤离,大概也是明白实力上的差距,若是被白路斜控制住主导权,他连还手的余地也不一定有。 几次下来,白路斜也算猜出他的计划了。 压制住心底萌生出的烦躁,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就没有这么能忍过。面对一个把自己当成猫抓板似的跑来跑去的猫,白路斜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而即使排除他的主观意见,现在真的那么做才是如他所愿。虽说白路斜还没有真正见过何律的文具树效果,然而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可实在不好。 作为向来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做什么的白路斜,被压制成现在这样,可真是难堪。好不容易消退了些许的烦躁再次激增,他的刀刃挡开何律的匕首,目光凝了凝。 总不能规定只有对方才能使用文具树吧。 白路斜勾了勾嘴角,眼中并无笑意。 他也得好好「礼尚往来」一下才行。 当他下一击冲着白路斜的腹部刺来,他没在第一时间防守,而是选择了上前拉近两人的距离,无视掉那样尖锐的利器,冲着它那更为锋芒毕露的主人而去。 那是一种,更为骄傲,更为放肆的靠近,无视对方此刻存在的威胁,将自身作为比那更无序的「侵略」,去强迫他进入自己的「游戏规则」。 在白路斜真正做出「攻击」行为之前,展开的[图灵法则]终归是向着他这一边的。就算这人把他的衣服刮成流苏的,也无法被文具树的规则判定为「伤害」行为。 就这么僵持下去,只要不受他的思维诱导,总能等到何律的「文具树」解除的时候。 这又不是能够不受任何限制使用的东西,他所耗费的心力只会比白路斜更多且消耗得更快。谁先撑不住还真不一定。 分明是一个适合用来规避战斗的文具树,此刻却被用以攻击行为,倒是白路斜这样攻击性极强的人,再考虑用自己那相当适合作用在战斗中的文具树来打断对方这样的行为,实在倒行逆施。 若是被其他人看到,多少得批判两句暴殄天物。 文具树是给他们这么用的吗? 白路斜心里笑笑,觉得也没那么所谓了。 总之,无论是什么都不能打断他所做出的决定。 这是他的「舞台」,他的「剧本」,一切自然应该「如他所愿」才对。 哪怕是「何律」也不例外。 在白路斜试图近身的时候,何律就意识到了不对。即使对方的情绪没有产生变化,他还是敏锐地感知到了细微的不同。 他的决定始终没有被影响,油然而生的「烦躁」依旧影响着白路斜,可是现在这样的「攻击」,并非由何律所cao控,是完全由白路斜自己的意志所决定的行为。 这本身就是一件值得紧惕的事情了。 不管是真正意义上的由白路斜「主导」的攻击,亦或是发起他所拥有的「文具树」,对于何律而言都不会是一件好事。 他不喜欢事情超出他的预期、脱离他的掌控,所以会进行一定的引诱与误导来确认他想要的「结果」,那么白路斜的控制欲只会更重,而他会采取的「修正」手段,也只会更加简单粗暴。 正是明白这一点,何律才不会考虑同白路斜硬碰硬,那样的结果不言而喻,不过以卵击石罢了。 可……他还是想要「得到」他。 那样的渴望远高于身体本能的求生欲,且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如同被蛊惑了一般,宁愿溺死在深海。 若是不让白路斜有使用他的文具树的机会,也许还有挽回的余地。 何律果断放弃「伤害」白路斜的行为,试图后撤,在自己文具树的范围之内,同对方保持距离。 那样「建立关系」的能力不一定会通过什么才能生效,可既然是白路斜的文具树,那一定不能小觑。 他可以通过「规则」来抵消已经生成的「效果」,却不能保证,被白路斜拿到了「主导权」后,事情会变成什么样。 即使会因为对方如此的「认真」而切实地感到无比的「兴奋」,耳边近乎传来听不清的嗡鸣,叫他隔绝外界这样的刺激源。何律却还是可以看清白路斜眼底的情绪。 那是一种属于猎食者的胜券在握与游刃有余,仿佛一开始就确认了自己「不能」伤害他这件事从而进行他的「布置」。 他开始感觉不到白路斜的「需要」或者「愿望」了,如同不需要任何人的迁就与帮助,他依然能够做到自己想做的一切。 奇怪的是,何律并没有因此感到茫然无措,更没有丧失对于白路斜的「兴趣」。好像这是什么与生俱来、理所当然的事情。 他读不懂现在的白路斜想要做什么了。 只是这样片刻的迟疑,白路斜已然进入了他所定义的「安全距离」。 比起可能会受到的「伤害」,何律更想要知道一些,这个人究竟打算做些什么。 那是一种相当不适时宜的好奇。 既不「正常」,也不「应该」,可它确实这么自然而然地产生了,没有任何外界因素的干扰,更没有任何「镜面之前」的东西作为参考。 这是完完整整由「何律」自发产生的「情绪」。 然而在他能够发现自己身上的变化之前,白路斜的「文具树」已然落下。 对于他的文具树限制其实并没有这么多。 相同的,比起「攻击」,这更类似于一个「牵制」或者「辅助」的文具树。 被他用来当做「打断进攻」的用法,实在有些强人所难了。 不过白路斜这个人向来能够做到任何出乎意料的事情,能在这件事上达成他想要的效果,无疑是相当顺水推舟的事情罢了。 其实,只要能够达成任何可以被定义为「接触」的条件,都能实现[红线]的效果。 真正意义上的肢体接触也好,让人防不胜防的视线接触也罢,都可以作为白路斜进行cao控的手段。 但何律的文具树始终是个隐患,白路斜不喜欢任何会威胁到自己的东西,索性,干脆破坏。 在钳制住对方的一瞬间,放弃那把只能作为防御手段的匕首,白路斜扣住他的手腕,阻止他想要逃离的行为,直视他的双眼。 能够感觉到他不自觉的抵触,倒是将那一副「听话」「温顺」的模样彻底撕下来了,可这样微蹙着眉时还会显出几分无辜来。 “不继续证明给我看了吗?半途而废可不是「主角」所为。” 他向来在决定做什么的时候,就会完成它。 白路斜不介意给予耐心,却从不擅长等待。 他想要什么,向来会直接「索取」「掠夺」「侵占」,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意与认可。 现在也一样。 自顾自地说着恣心所欲的话,不在乎唯一听众作何反应。他笑着,掐住何律的下巴,顺势亲了上去。 属于白路斜的文具树效果一瞬间生效。 真正和另一个人联系「联系」当然不可能仅仅依靠这样短暂的接触做到。 即使是真正朝夕相处的另一个人,也不一定能够做到全心全意的付出与信任。 然而,当另一个人的思维与感受都能被白路斜「控制」的时候,无论「他」原本是谁,是个怎么样的人,在他文具树生效的时间内,都是完完整整属于「白路斜」的存在。 毕竟是全心全意地完全cao控一个人,虽说只能选定一个目标多少有些鸡肋了,以至于更多时候白路斜都不屑于使用这样的能力。可它好用起来也确实好用,必要的时候白路斜丝毫不会吝啬去让它发挥作用。 就像现在这样。 何律的文具树已经在他亲上去的时候便断掉了。 这样需要耗费心神与体力维持的东西,当外界冲击太大的时候,人总会下意识地做出最本能的行动。而文具树显然不会是范围内的选择。 不过即使那样的情况会有些棘手,白路斜也不是很担心。正如何律的文具树真正应该运用的领域那样,作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本质特征,用来进行那样大胆的近似于「同归于尽」的战斗……真是太疯了一点。 在确认文具树的链接足够稳固,对方短时间内不可能挣脱之后,白路斜才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实在是太刺激了。 他好久没体验过这么有意思的「剧本」了。 虽然相当稚嫩,还有非常多的改进空间,可对于何律而言,也算是一个出色的「作品」了。 他还挺喜欢的。 这样愉快的心情让白路斜的动作都温柔了很多,像是对待什么珍贵的易碎品一样,将他手上的匕首小心地抽了出来。 倒不像对待他自己的那把一样随手乱扔,而是那么一点兴趣,将同他使用的类型与款式截然不同的军刀在手里看了看。 何律的体温要比他自己的更高一些。 从刚才扣住他的手的时候就感觉到了。 那样的热量仿佛要通过他的掌心传递过来,将他整个人烧灼一般。偏偏何律本人像是深不见底的死水,若是看不清这一点,可能又会被这人引导到另一个什么错误的方向去假想他的存在,因着他的希望将他的一切都给「合理化」。 这样的手段和算计并不少见,但是像何律这样的,就有些让白路斜意外了。 跟如同收起的是自己的刀一样把手里的东西放好后,白路斜才重新看向何律。 [红线]的效果能持续三分钟,在他那样绝对确保百分百生效的行动下,效果只会更好。 虽说并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心灵cao控,不过这样的意识投影、情感嫁接,也足以在短时间内影响一个人的思维模式,让他想自己所想,思自己所思了。 即使放在何律这样的人身上,也不会失手。 不过他似乎还能有余力区分来自他自己和白路斜强加给他的东西,也算值得鼓励了。 想起刚才亲吻时的触感,比起冰冷更像火热,比起尖锐又更柔软,实在是跟何律这人的本质大相径庭,却又似乎并非他刻意伪装出来的模样,多少还挺有意思的。 他轻轻摸上何律的脸,声音里像带了点惋惜之意,叹息般地对他说:“乖一点,我可没想和你打。” 那双眼睛挣扎着落到白路斜的身上,竟然还有那么一点rou眼可见的生气,跟白路斜不想和他拼个你死我活是什么欺负他的行为一样。隐隐还有点稍微的意思。 这可比刚才那个「何律」要鲜活多了。 他巴不得再加几个文具树维持这个效果,让他多看看这个状态下的人。 真的很难不心动。 没办法通过主观上的意识摆脱这个文具树的效果。 哪怕他非常清楚这不过白路斜给他带来的影响,他也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与想法。同他完全相悖的思维占据了身体的主导权,他的情绪不免起伏,却分不清究竟是白路斜带给他的还是他此刻的真实感受。 这种感觉让他非常不舒服,应该是叫做「不满」的情绪,尽管他还是不太能理解这样的情绪出现自己身上的原因,但他还是这么看着白路斜,好像能够从这样的注视中得到想要的答案一样。 何律终究还是同脑子里的另一个声音抗争着,对着白路斜,几乎是咬着牙地说:“为什么?” 属于白路斜的声音灌输着他的意志,试图摧毁他的所有反抗,好像这样本身就是一种「错误」。 此时,从白路斜身上读出的「期望」,与他真正所表达出来的「要求」截然不同,使得何律无法理清楚一个清晰的逻辑来。想要贯彻自己所理解「期望」,习惯性地想要实现别人「愿望」、做到别人「期许」的本能又让他无法忽视白路斜所提出的「要求」。像是并行了两条相反命令的机器,无法违抗这样的指令,又不能自行进行纠正,只能陷入无止尽的混乱之中。 好像稍微有点逗过头了。 白路斜并不否认为了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做得有一点过头,在意志足够坚定的人身上,可能会有点「排斥」反应也是正常的。 但他其实没想让何律「疼」的。 他自己就不喜欢疼,爱屋及乌自然也不想让对方也疼。 动作忍不住放得更轻了些,然而在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之前,白路斜还不能就这么解除自己的文具树。 谁知道这个小疯子会不会再抽出一把刀来捅他。 在这人没展开他的「法则」之前,这样的距离,都够何律捅他三次然后顺利逃跑了。 然而白路斜不想被捅,也不想他逃跑。 所以只能继续维持这样的控制效果。 还是有那么一点心虚的,这在白路斜这样的人身上可是少见,他不觉得自己做的有问题,可何律不舒服诶。 这样的认知让他的心跳都加速了一点。 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然后才收拾好情绪,抬眼看向他,对他说:“不管你之前以为了什么,现在都按我说的来,好吗?我不想和你打,你也不要动手。我们好好谈一谈,什么都好说,行吗?” 他发誓,这绝对是他这辈子最耐心的一次,用的语气都温柔得他自己都有点起鸡皮疙瘩,生怕何律再从他习惯的态度里解读出什么他完全没想的东西,然后再跟他打起来。 要是有机会的话,他一定带着人去看看脑子,真的。 明明是连他的行动都能进行推测,和他动手都算得上可圈可点,是足够让他提起兴趣来认真对待的人,偏偏在「阅读理解」这方面的能力离谱到阴沟里。白路斜很难评价这算不算什么「人无完人」专门给他的考验来。 没办法,成为「英雄」的路上总是会有很多阻碍的,可以理解。 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等待对方好好理解他这样几乎每个字都拆开了明着说,半点潜台词没有,也不应该存在一点误导倾向的话语,再给他一个合理,或是任何一个没那么「正常」的反应。 白路斜都不介意。 想要和这人好好沟通太难,费点力气也正常。 可他没想到,何律在意的似乎是另一件事情。 其实也不意外吧。 何律始终很在意别人的「情绪」与「反应」,当白路斜通过文具树强行将自身的「意识」与「感受」嫁接到他的身上时,这种「感受」只会被更清晰的方法。 他的语气有几分不太确定,陷入自己的思绪当中,还有几分茫然。 他说:“你为什么心跳这么快?” 这个问题应该怎么回答才能不显得自己像变态呢。 白路斜只是觉得对方那个,生气,又做不了什么,想捅他又捅不到的模样相当可爱。一种欺负小动物幼崽的优越感。 他承认自己是有那么一点恶劣在身上的,作为「主角」,应该总有一些特别的待遇多理所当然,所以对方在他面前束手无策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正因为清楚对方是个多么「不正常」的存在,才会因为他露出这样近似「正常」的情绪而愉快。 像是看着那潭沉寂的死水一点点注入活力,成为广阔的海域,能够包罗万象,也能摧毁万物。 而这样的改变还是因为他,他想,应该很难有人能够拒绝驾驭如此「凶兽」的感觉吧。 只是「驯化」这样的过程就已经足够让他愉悦了,不管最终是否能够成为「他的海」,这都会是白路斜所喜欢的「海」。 可他不可能跟「一片海」解释自己为何追逐,当这片「海」作为一个「人」存在时,就不会诉说什么了。 「英雄」总该是背负不被理解的一切走下去的存在才对的。 白路斜不想承认这是一种不愿意在他面前低头,承认自己那些不为人知的小心思的倔强。好像说了就是输了一样,是什么可以被拿捏的把柄或者软肋。 他好不容易才在何律面前扳回一局,还不想这么快又溃不成军。 索性,任性的「英雄」按着那片「海」的肩膀,再一次亲吻了上去。让属于他的文具树随他所动,组成他想要的效果,就像之前用过的每一次一样。 白路斜总是擅长把事情变成有利于自己的情况的。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何律这一次显然适应得很好,也没有抵抗,更多是好奇的观察,仿佛无论此时亲他的人究竟是谁都无所谓,也不在乎「亲吻」这样的举动究竟有何含义。 他只是看着白路斜,也享受着对方看着他却是完全不同情绪的注视。 安静,平静,但不再是那样沉寂的「死水」,而是一片「海」。 因为白路斜而新生的「海」。 再次确认过[红线]的效果之后,白路斜总算能够理直气壮地将那句话回回去了。他微扬起下巴,邪邪地笑着,有那么一点漫不经心,还有几分骨子里的傲慢,他说:“现在还快吗?” 这是一个无需问答的问题,不过是来自「白路斜」的一次不服输的示威。 那个本该相当容易听明白这方面的潜台词,理论上会给予别人最希望给出的反应,而后成为谁心目中那样「风光霁月」「温文尔雅」「传统意义」上的「好人」,顺着他的心意将这个话题略过去。 可此时,分明依旧被白路斜cao控着「思维」与「情绪」,他却还是能给出最「真实」的反应。 他将手贴上白路斜的心口,他下意识地一僵,而后又很快在何律的面前放松下来,挑挑眉看着他脸上若有所思的神情,听到他说:“还是快。” 相当平静,只像是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这样的回答。 白路斜却很快发现了不对,皱着眉按住他即将抽回的手,问他:“你用了文具树?” 何律歪了歪头看他,而后露出一个很浅的笑。 “嗯,是的。” 所以抵消了思维控制的效果。 “……” 失策了。 白路斜下意识地认为只要自己cao控得好就能掌控住这个人,完全忘了,对方向来是一片不属于他、也不输于他的「海」。 这下心跳是真的开始快了。 兴奋的。 “好,快。”终究,他还是在何律的面前承认了这样相当低级的错误,却是带着属于成年人的「狡猾」,接着说道:“所以,你要对我好一点才行啊。” 相当一厢情愿的不讲道理。 也就只有真正认可着「等价交换」的人才能认可这样的话语。 何律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似乎也快了一些,无关白路斜的「影响」,又好像与他息息相关。 可能,这也是一种「喜欢」吧。 他心想。 索性同样给予了一定的退让,认真地点了点头,应道:“好。” 开始得莫名其妙,结束得同样莫名其妙。 不过应该也算是一个好的「剧本」与「结局」吧。 参演双方都非常满意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