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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飞速升温(共浴爱抚/对镜玩xue/飞机杯/抱起来cao)

    在互通心意后,两人干劲十足地忙碌了一天,现在文鸯正心潮澎湃地按下了卧室里电动窗帘的开关。

    原本他另有壮举的,就在那“婚房”与正主相欢,可给赵云看过房间之后,他被震撼到了,坚决不愿破坏文鸯这么用心的布局。

    “这也是全部工作人员的心血,不止是我一个人的成果!”赵云极力推脱了文鸯的异想天开,他实在难以忘怀这个房间对他的冲击了,虽然知道粉丝会多买一些相同的专辑和明信片以示喜爱,但文鸯很显然是极为过火的一位,满墙满地甚至分隔空间立体式摆放的全是他本人的周边,看得似乎有些惊悚了,“布置这个房间你肯定也花费了很多精力,还是当成美好的念想吧,别破坏它了。”

    于是文鸯又撒娇打滚地求着两人共浴:“我家浴室还蛮大的!我给哥洗澡怎么样?”

    赵云微微点头,有些羞涩地别过脸去。

    浴缸里已经泡好了浴盐球,池子里是浅浅的天蓝色,像极了鲜有人至的海域,这片浅浅的海面上还漂着花瓣,赵云站在里面有些不知所措的扶着墙。

    文鸯眨着水汪汪的眼睛无辜又虔诚地看向赵云,忍不住吹起了彩虹屁:“哥您可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rou啊!胸肌也好,腹肌也好,还有屁股和腿真是越看越好看!”赵云听后只得害羞地嗯了一声。

    他手里动作倒是一点也没停下,沐浴油挤压在掌心中,他并不急于打出泡沫来,从赵云的胸前开始均匀地涂抹,雪白且饱满的胸肌质感软弹,文鸯修长的手指忍不住在这里打圈,引得那两粒粉嫩的乳尖挺立起来。

    好敏感啊!文鸯默默感叹着,按下了想去揉捏一番的心,不可以上来就色心歹意,只好沿着沐浴油的痕迹向下去轻划过腹肌和腰背的肌肤,被摸到腰窝时赵云痒得有些站不稳了,呼吸也有些急促,只好将一只手搭在文鸯的肩上。

    “您这里有些怕痒吗?那我会再轻一点的。”文鸯小心地抬了抬手,可轻柔的动作似乎更有挑逗的意味,惹得赵云不禁往后缩着身体。

    “哥,我想在床上也这么掐着您的腰……”文鸯说着也脸红了起来,“您明明想躲开却不自觉地迎合我呢……”

    “别摸这里了……好痒。”赵云低下头轻叹了一声。

    文鸯只得作罢,从颈肩处转向那线条分明的臂膊涂油,他不敢太过用力,刚才还夸赞这是锻炼过的匀称而健康的肌rou,落在自己手里又好似玻璃白瓷之类的易碎品。都怪自己,脑子里全是奇怪的想法,文鸯心里暗自懊恼又夹杂欣喜。

    他的手又向下滑至臀缝,犹豫了几秒,文鸯果断地捏了捏赵云圆润丰润的臀rou,揉了几圈后,他有了新的想法:“来~哥你坐下,我帮您捏捏腿!”

    赵云顺势坐在了浴缸自带的座位上,却只见文鸯立即将自己的腿抬高搭在他的肩上,以这种极为暧昧且有进攻性的姿势抚过自己腿上的每一寸肌肤。

    啊!两腿之间的光景完全是一览无余!文鸯若有若无又装作不经意地看着那处yin靡,不禁浮想联翩,倘若能在这里和哥直接把正事办了也不错!可这就未免太性急了,草率的话就不能让哥知道自己认错的心意了!

    于是文鸯强按住自己的邪火,稍微转移了一下话题:“哥,您的腿好长好直呀!女娲娘娘真的很宠爱您~连这些细节都是这么完美!”

    随着文鸯的手越来越靠近腿根,赵云的呼吸也不免急促了起来,大腿内侧被触碰得难以忍受,声音也几近颤抖,“呼……哈啊……这里也好痒……差不多就可以了……别,别……嗯啊啊放,放手……”

    文鸯只好快速地结束大腿处的涂抹,但仍架着赵云的腿,伸手握住了他前面的茎体,不死心般地发问:“哥……这里也要洗干净的,对吧?”

    赵云虽喘着气别过头去,还是微微颌首同意了文鸯的请求。

    也不知究竟过去多久,看到文鸯终于摸到无处可揩油的时候,赵云抢先一步打开了花洒,“行了……就这样吧。”

    “好~都听哥的!”文鸯的脸上浮现了迷样的红晕和害羞,总觉得赵云的话中之意是在邀请他去做更亲密的事情。

    文鸯牵着赵云的手,又站在了那面镜子前,深呼吸了一口气给自己鼓了鼓劲:“哥,既然说不要逃避,去面对真实的自己,我们对着镜子做怎么样?”

    “诶——?”赵云迟钝了快一天才反应过来原来镜子是这么个作用,“这不好吧,看着镜子总觉得很奇怪啊?”

    “就是要这种效果啦!”文鸯低垂着眉毛,湿漉漉的眼睛认真又赤诚地望着赵云,“哥如果害羞的话,可就只有我占大便宜了!”

    文鸯顿了顿,更加郑重地问道:“请不要只在我生病时才坦率呀!哥,就比如现在,可不可以再主动一点,再多接纳一点自己真实的模样?”

    “嗯……我会尽量的。”赵云并没有迟疑太久,他并不是喜好反悔或者胆怯的性子。因而他的嘴角也不经意间有了弧度,“次骞既然说要弥补我,又打算怎么做呢?”

    文鸯几乎忍不住满心欢喜,他立刻把赵云拉到了床上,从额头亲到两侧脸颊,又从脖颈到手背留下细密而温柔的吻,“就像这样!我想拥抱您亲吻您!”

    赵云被他这番亲吻弄得好生没脾气,也打趣着文鸯:“次骞这样好像一只狗狗喔……啊,不是在骂你,是真觉得很像大狗狗啦……”

    “哥不用解释,我明白的!我也可以做您的狗啊!之前不就戴了一次项圈吗,如果您喜欢这样的话,可以再给我戴上!”文鸯越说越来劲,简直真要长了尾巴摇给赵云看。

    “哈,我可没有这么怪异的兴趣。”赵云揉了揉文鸯的脑袋后,文鸯倒显得害羞了。

    文鸯红着脸跪坐在赵云身后,尽管前面的人被他摆弄成了面对着镜子双腿极大张开的样子,中间艳丽的景色全都可以在镜子里看得一清二楚,但文鸯似乎比赵云更加紧张。

    “哥……你真好看,”为了控制住自己,文鸯先发制人,在赵云已经红透了的耳朵边上吹气,“好想要您……”

    尽管文鸯的yuhuo已燃至顶峰,但他也能清楚地感受到赵云的身体还没能完全进入状态,冒然进入肯定不是他所许诺的。

    于是乎文鸯仍然细细地吻过那处白皙的后颈和形态姣好的肩背,手指往那花xue处扩张起来。

    赵云很是受用文鸯这样的前戏,小心仔细且温柔体贴的动作让他不由得眯起了眼睛,餍足地享受着这样的亲吻与爱抚。

    手指在xue缝外打转了几圈之后,xiaoxue就流出了蜜液,一张一合地邀请外物的进入,文鸯用一根手指缓缓推进,xue里仍然紧仄,吸咬着那细长而骨节分明的手。

    距离上一次食髓知味已经过去很久了,文鸯忍不住去计算着时间,可昨天偏偏就失忆了以至于完全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但仅是一根指头被夹紧的感觉也可逐渐回味起那天极乐的快感。

    文鸯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从赵云的锁骨轻轻向下滑至敏感的乳尖,早已不堪揉弄已然充血挺立了,“哥您看呐,您的xiaoxue好紧好会吸,只是进了一根手指就这么厉害……”

    赵云有些羞赧地看着镜子的画面,文鸯的扩张做得极为温柔,手上的动作也很轻巧,他的手细长又漂亮,色泽白皙并且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很圆润,形状也很好看……赵云忍不住去仔细看文鸯的手,这双手因为生活富足滋润所以从来没有做过劳力,也没有经历过风霜的摧残,一看就知道是公子哥儿才能保养出的手。

    “次骞的手很好看……”赵云情难自禁地夸了出来,他隐约明白欢爱需要双方互相奔赴的道理,只是技巧尚且生涩,还不太清楚要说什么样的情话才够格,“……我很喜欢这样。”

    文鸯被这突如其来的认可惊讶到了,“哥这是在变相的主动吗?!我,我,这是,啊啊啊啊啊啊!哥!”他激动得愈发语无伦次,原本被夸奖的手也不由得乱抖,“哥!您说喜欢的话,要我怎么做都可以!”

    “是说次骞的手很好看,动作也很舒服哦。”赵云耐着性子又重复了一遍,不光是手了,他现在还有点喜欢看文鸯手足无措的慌乱模样。

    “嗯!!哥,那我要再放入一根手指了!”文鸯集中精神,让自己专注于如何与赵云磨合得更好。

    两根手指搅动着花xue里嫩rou,快速地进出弄得咕啾咕啾的水声迭起,赵云被这番前戏折腾得几乎要瘫软在文鸯的怀里了,镜子里是自己从未见识过的模样,赤裸着与身旁这个相熟不久的男人欢爱,将那可以称之为弱点的一切全部暴露在他的面前,明明还没了解他很多,却对这别样的感情甘之如饴,相信能够和他度过接下来要面临的困境……

    感觉到赵云已然进入了状态,文鸯逐渐放缓了扩张的速度,看着他被手指撩拨到呻吟连连的样子,文鸯情难自禁地亲吻着赵云的耳垂,他没有闪躲的意思,反倒是又往怀里贴近了些许,任由文鸯随意吻着他。

    文鸯停下了对花xue的探入,他拉起了赵云垂下的手,用那被汁水淋漓而湿濡的手指在赵云的掌心写下了一个“爱”字。

    “次骞,你在写什么?”赵云全身被挑逗得极为酥麻,只觉得手心痒痒的分辨不出字迹。

    “哥~您要用心感受!”文鸯决定继续写下去,直到赵云能认出他的“爱”为止。可是还有一件事情让文鸯纠结不清,越是写着爱,越让他恨不得黏糊糊地撒起娇来:“哥之前分明是叫我阿鸯的,现在反要生分起来,只叫我次骞了?”

    总不能说是当初自己意乱神迷又担心他做出过火举动只得示弱般的称呼吧,再者说直接喊次骞更自然些。赵云摇了摇头,反倒问文鸯:“原来我连选择怎么称呼你的自由都没有吗?”

    “怎么会!”文鸯矢口否认这种情况,“哥想怎么喊都可以!只是,只是我很喜欢您叫我阿鸯,总觉得心都要融化了……”他越说越是坚定地在赵云的掌心里写“爱”字。

    赵云半闭着眼,顺着文鸯的笔画也描了起来,最后一捺在半空中舒展开,竟是完整的“爱”,他睁开了眼睛,微笑着转头看向文鸯:“次骞原来在写这个。”

    文鸯被这双如春水般柔情的眼眸愕住了,只要自己的爱意传达给了赵云已然足以,可他总在不经意间给与自己燃起旷野之火的滚滚雷鸣,天雷无情而地火有意,若要自己丧命于这场灼烧的烈焰前,定要向擦肩而过的雷问个清楚,为何偏要在我处降罪,高高在上的您又是否会怜悯遭受焚身痛楚无法脱离的我。

    “如果可以,我一点都不想让您有选择称呼的权利……”文鸯不敢再直视赵云和煦的双眼,他撇过头去,脸色阴沉了几分,可双臂却紧紧锢住赵云的腰,恨不得把他嵌入自己的身体里,“是我先说对着镜子是去面对真实自己的,所以我想告诉哥,那些下流又黑暗的想法……”

    “讲出来吧,至少不用憋在心里继续郁闷了。”赵云虽被抱得快要喘不上气,但他温暖的掌心还是覆住了文鸯不安的手。

    “您真好!”文鸯深呼吸一口气,将那纯粹晦暗的事全盘托出,“我,我恨不得把哥做到坏掉!如果有人要来抢走您的话,我就想杀掉他,然后把哥关起来锁住,让您的身心只属于我,在您的肚子里灌满我的jingye,被我cao成离开我就活不下去的可怜模样,每天只能对着我摇尾乞怜,低声下气地叫我主人,哀求被我狠狠地干烂……”

    文鸯越说越小声,紧紧相依的肌肤另他感受到赵云的身体因生物本能的恐惧在轻微颤抖,可赵云仍然在以规律的手法安抚同样害怕的始作俑者。

    文鸯讲不下去了,他抬起头以悲伤与乖乖认错的表情胆怯地望着赵云。

    镜子里清楚地可见怀中人抿着嘴唇低头沉默,花xue里却流出了汩汩蜜液,令让文鸯震惊不已。

    “哥?您这是……因为我糟糕的想法让您产生了难以启齿的感觉吗?”文鸯本就紧张不安的心跳得更快了。

    赵云点点头,咬着下唇缓缓道来:“有几件事……你已经做了吧?不过对现在的我来说,更过分的事情恐怕不能接受。”

    既然木已成舟,那就不要辜负这船航行的使命,文鸯低垂着眉毛用湿漉漉的饱含爱意的眼神回应了他:“哥,我不会让更糟的事发生了!因为爱的本质是想保护您,不愿让您受伤,我如果再做出过火举动的话,您一定会伤心会难过吧,如果是这样的结局,我宁可不要!哥之所以是哥,就因为您有独立的人格,能在大千世界绽放出美好,而非独我一人霸占!”

    听罢这番话赵云脸色绯红,释然一笑:“这也是调情的话语吗?”

    “没有任何技巧,全是真心话!”文鸯立刻竖指起誓,“是我的爱令您动情了!”

    此番混沌心事的坦白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奇效,文鸯更进一步,大胆地握住赵云微微抬头的性器撸动起来。

    “次骞?”赵云不知如何是好,只得紧握着文鸯的手臂被动地跟着。

    “既然哥有反应了,这里也试试快乐的感受吧!”文鸯俯首吻在赵云清晰的锁骨上,犬牙轻咬留下咬痕,考虑到赵云先前对勃起一事的遮掩,想必是真没有经验,因而他手中动作也以柔和为主并不激烈,若是来势太猛只怕赵云会嫌疼而草率结束。

    赵云靠在他怀里不禁喘息,眼神愈发迷离像是蒙了层雾一般,原本白皙的皮肤各处也染上了浅粉的色泽,文鸯发觉到自己掌中的性器已经完全充血鼓胀了,这处昂扬的茎体比皮肤和xiaoxue的颜色略深一些,完全勃起后的长度硬度也都无异于常人,“哥,原来您这里是深粉色,真好看~”

    虽然整个人被摸得像是魂飘起来了,可赵云还是听清了这句话,酥酥麻麻的颤抖如潮水般席卷全身,被溶蚀前最后一丝理智将他拉回岸边,灌进一口气,不要溺死在这片名为爱欲的禁忌海域。“……嗯?”他假装没听见文鸯在说什么。

    “我说的是,哥您硬起来的尺寸很可观嘛!”文鸯识趣了些,把描述的对象改成了另一件值得夸耀的真相,“无论是男性器官还是女性器官都发育得很好,证明您比普通人多了一种可以享受的途径呀。”

    赵云点点头,倚在文鸯的身上,头也全然将重量落在他宽阔并且肌rou匀称的肩上。看到自己的茎体被文鸯握住,赵云忍不住害羞起来,文鸯的手本就修长纤细,温热的触感让他几近沦陷,而他的食指尖还在微陷的铃口处打转儿,令赵云几乎要失声叫出来。

    文鸯拿出一个飞机杯建议赵云试试,他的笑容按捺不住沾染了一丝得意:“哥可不要浪费这么好的润滑液。”说着他的手指往赵云的花xue那伸进去搅弄,本就因污言秽语挑逗出不少爱液,这下更不堪触碰流出了许多蜜汁,赵云本撑在文鸯大腿上的手不禁用力在他腿上抓出了几道指甲印。

    文鸯并未觉得吃痛,赵云的反应倒令他更加兴奋,只觉得再用力些再抓深些,留下永恒的痕迹才好,初次即被咬伤的肩头不过是破皮蹭rou,痊愈得太快让他不免忧伤,若有所失。文鸯将这天然的润滑液把赵云的性器和飞机杯内壁均匀涂抹后,还帮着对准了入口,让飞机杯充分包裹住他完全勃起的前端。

    “怎么样?您喜欢吗?”按照九浅一深规律帮赵云速通飞机杯的使用方式,文鸯迫不及待想知道他的感受了。

    “嗯哈……要,要听实话吗?”赵云喘息声很重,可犹豫了一下也决定向文鸯确认点什么。

    “要!我们今天可是要面对真实的自己呀!”文鸯只好放低了预期值,再不济的答案也不妨碍他懂得如何只通过xiaoxue就令哥完全高潮。

    “可能是有润滑的缘故吧,嗯……感觉这个比你用手舒服,”赵云迟疑了,总担心这句话有些伤人,立刻补充了安慰他的话语:“果然还是因为我没什么经验的原因吧……唔嗯不要这么快……但也只是前面的体验不如用些道具呃啊……如果进入身体的话反倒是手指更舒服……”

    “原来是这样,”文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似乎明白您会喜欢什么了……”

    “嗯……?”赵云偏了偏头望着文鸯的眼睛,也好奇他究竟明白了什么。

    “哥,这个飞机杯是按我的尺寸倒模的,按理说更享受的人是我才对,可是啊我最近才明白再契合的飞机杯也比不上您的xiaoxue这么舒服……啊啊!好疼!”

    赵云狠狠在文鸯的大腿上拧了一把,这话臊得他满面通红,花xue也被水浸湿泥泞,只得朝文鸯发泄出来。

    不料此番突袭正中他下怀,文鸯虽惊呼疼痛,可他异常欣喜:“您要是生气了把我这块rou揪下来做赔偿都行!可是哥您瞧,您下面的小嘴可没有撒谎,我今天已经忍耐太久了,您这样真是让我不能再忍了!”

    说罢文鸯对着镜子从背后持住大腿将赵云凌空抱起,赵云惊呼后连忙捂住了脸,羞得不敢看他现在究竟是什么下流的姿势。

    “不可以哦哥!您要是不抓住我可是会掉下去的!”文鸯亲了亲赵云红透的耳朵尖,低声细语地软磨着赵云来看镜子里他们即将交欢的模样,“不要拒绝真实的自己与快乐,您瞧,您分明是如此美丽诱人,请不要遮掩了好吗?”

    赵云一点点放下不安的手,去抓住文鸯的小臂保证自己不会因激烈的动作前倾,可稳定后再看镜子,他的双腿被曲折着分开成M字,简直是给小孩子把尿般的姿势,任凭文鸯掌握他身体的主动权,两腿中间艳丽yin靡的景色更在镜子里一览无余,前面勃起的性器还套着飞机杯,被挑逗成嫣红的xiaoxue在一张一合地吐着水,饥渴地寻着粗大roubang的安慰。

    好yin乱的样子,可也好喜欢不是吗?

    最后一口氧气已然吸尽,赵云不再抗拒浪潮卷他入水,只愿沉沉坠入情欲的深海。

    文鸯低喘着气,原本清亮的少年音已被燥热灼烧得尤为性感,他天生力气就大又或许是被怀里的人冲昏了头脑,举起一个成年人的重量竟让他产生怀里人很轻的错觉。

    花xue娇艳欲滴,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迎接粗暴的插入,那roubang也早已无法忍耐,充分的润滑令那roubang顺畅进入了甬道,内壁娇嫩的rou挤压吸咬着文鸯,每一次收缩似乎都在磨着他,命他快些缴械投降,越是这般文鸯越是不愿拜倒,得让哥知道他才不是轻易屈服的人!

    看着自己被roubang插入的时候狭小的xue口撑得很开,赵云几乎要羞死过去,视觉上的冲击甚至要比rou体的碰撞还要迅猛,镜子里甚至还能看清因为roubang抽送而翻出xue里软嫩的rou,文鸯此时太过热烈,每下都插入得极深,撞得汁水声与根部撞击唇rou的声音啪啪作响,凶狠的爱意恨不得让他永远与赵云贴合在一起。

    双重冲击的力度太为强劲,赵云好几次快要失去平衡,只得呻吟着仰靠在文鸯的身上,双手也因抓紧他的小臂时太过紧张渗出汗来,差些打滑松手了。

    “啊啊啊……嗯啊次骞!次骞!……太快了……受不了好厉害……不要,不要这么凶……呃啊啊啊好痛——!”赵云被文鸯cao干得已然失了神,脑子里的弦彻底绷断,叫喊的声音也略有些嘶哑,“阿鸯!阿鸯……”

    “哥……您喊我什么?您又愿意这样叫我了吗!”文鸯难耐浑身的喜悦,仿佛是听不见赵云的请求一般,抽插的力气更大了。

    “阿鸯!不行了阿鸯……我们换个姿势好吗?嗯啊啊啊啊——要坏掉了!让我反过来抱着你好不好……不要,不要再让我看了……阿鸯……”被这更用力地顶撞后,赵云的声音沾染了哭腔,几乎是哀求着文鸯放过他。

    “……嗯,好……”文鸯看到赵云这幅样子,他的身体竟给出了两种反应,简单粗暴的下半身叫嚣着没有关系,你该完全占有怀里这个暴露弱点的人,享受主动出击和精神调教的快乐。

    而他的心却在呐喊,无视对方感受的欢爱永远不会是真正的爱,你只想止步于此吗?

    不知怎么的,自己的视线被泪水模糊了,文鸯停下了动作,选择了赵云面对着自己拥抱的姿势,文鸯取下飞机杯,发现赵云的性器上已经沾着白浊液,想来是刚才激烈的性爱令他情难自禁了。

    文鸯再度温柔地抱起赵云,手不自觉往弧度极好的屁股那摸去,“请抱紧我吧,哥……”

    赵云揽过文鸯的脖子,头乖巧地趴在文鸯的肩上,修长的腿夹在他的身旁,文鸯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赵云仍因刚才狂乱躁动而颤抖的身躯,如此动人心魄,他的温柔即是致命的刀。

    他重新插入那xue缝,温热潮湿的xue道吸得文鸯太忘情了,初起还是温和的纳入,逐渐又转向深而重的顶撞,好几次都顶到了宫口,赵云吃痛得紧,遂咬着文鸯肩膀上的肌rou低声呜咽,手也在文鸯的后背乱抓,划出好几道红印子。

    文鸯很喜欢他这样的回应,托举着大腿用了些技巧性的深入浅出,不知何时赵云的双腿甚至勾住了他的腰,完全是销魂般的诱惑。

    他与他亲密地相拥欢爱,像是爱意正盛的情侣般甜蜜。文鸯终于在倾泻前的最后一刻,在赵云耳边呢喃起来:“请让我多为您做些什么吧,全都交给我好吗……”

    二人几乎是同时登上极乐的巅峰,全部交卸后沉沉地倒在身后柔软的大床上。赵云倚在他身上喘息不定,不光花xue喷出水来,前面的性器又溢出些白浆,他抬头望着文鸯的神情异常柔媚,却仍摇了摇头:“嗯哈……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有些事情……我仍要自己来。”

    文鸯怅然若失地点了点头:“是啊,毕竟是您决定的事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