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AU｜斯德哥尔摩、破处生殖腔、泪失禁、射尿

    炙热、眩晕....

    猝然涌上的痛感让我疼的浑身颤抖，后脑传来的阵痛令人无法思考，浑身guntang连眼皮好似都被火焰点燃，在一片漆黑混沌之中，我感到有只冰凉的手抚上了我的额头，犹如清泉灌入沙漠。

    在失去意识的边缘，我用尽全力也只能眯起眼，看见一缕白色的发丝....

    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知道醒来便身处这片贫瘠荒芜的土地。残破的高楼大厦，四处可见的断壁残垣像是战争过后的废土。村落在焦土之上重建，老旧的机械重复工作发出刺耳的声响，就连空气中都是一股浓重令人喘不过气得...破败气息。

    我望向门外比村落更遥远的地方，那里有一个rou眼可见的深坑，被撞扭曲的机体斜插进土地里，我的眼皮一跳，这时思考的能力才后知后觉的回归身体，梳理起这一切的来龙去脉。

    作为星际的旅行者，我从主星出发途径这颗战争过后堪称文明原始的星球，不幸赶上陨石潮机翼受损坠了下来，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好在身上的高科技设备还能用，通讯设施发信装置都完好无损，我向主星发出求援信号，就是不知道何时才能等来接我回家的机甲。

    我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完全，左臂骨折小腿肌rou撕裂腰上还缠着一圈渗血的绷带，情况属实算不上好。钝痛让我挣扎的回到床上，深呼吸几次脑中又开始昏昏沉沉。我清醒的时间并不算多，除了思考现下的处境便是回忆起那一缕白发。

    他救了我。

    我不知道救我的人究竟是男是女，也不知道他是怎样从坠机的滔天烈火中把我救出，我想当面感谢他。

    在养伤的半个月里无人来看过我，月亮永远高悬，当地的村民也只会把食物放到帐篷门口，在寂静的荒原上我只能听见随身携带的电子设备发出的滴滴答答的声响，光脑上显示的时间提醒我日复一日。可能是因为这里太过偏僻，通信设备只能发出求援信息，就像很多很多年前的手机紧急联系人。

    从左腹到腰侧的伤口长出新rou，痒的我夜晚无法入睡。我第一次尝试拄着拐杖从帐篷中走出，借着腕部便携手电筒的光漫无目的蹒跚在苍茫的土地上行走，月色落在身上，我盯着自己慢吞吞朝前行进的影子叹口气。

    在离村落不远处的地方有一片湖，这是我走出来才发现的，湖水发出莹莹的蓝光，涟漪晃动之下岸边都是蓝色的。我用拐杖撑了撑才确定这是一种由夜光藻和鞭毛藻自然构建的奇景。

    我狼狈的坐在岸边的石头上，用还算完好的一只脚踏进水里轻轻晃动，荧光的蓝色蔓延开来，像是另一片星空。

    晚风吹在身上浑身的痛感不再明显，对于未知的恐慌也减少许多，或许等待我伤好的那日，我就会离开这片荒原。我偏头想去看月亮，却看见熟悉的白发，一个男人浑身湿淋淋的从水中钻出来伏在岸边静静地看着我。

    多日无人交流我的声音非常哑，像个古早的破烂风箱，我张张嘴过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是谁？”

    男人歪了歪头慢吞吞的上岸，我看见他浑身只裹了件白色的袍子，湿润的布料裹在他纤细的身体之上，荧光的蓝藻沾在他衣袍的下摆像是星光闪动，连腰线和腹肌都看的清清楚楚。我老脸一红身体却没舍得移开目光，我怔怔地看着他迈步走近停在我半米远的位置，他的手捋了头发，水顺着小臂流到地面。

    男人笑的温柔，声音也格外好听。

    “我救了你。”

    他又走近一步离我更近，我看见他蓝紫色的竖瞳和白皙的皮肤，甚至还有彻底湿润的衣袍下的锁骨形状。

    腕部的便携手电不合时宜的在此刻宣告没电，闪动几次光熄灭了，世界重新陷入黑压压的死寂，可面前这个男人的样子却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我很难想象在这片贫瘠荒芜土地上会有这样一个人，他似乎生来就和这里格格不入，在黑与灰构建的世界里，他是唯一的白。

    就像...就像...

    战火纷飞后黑褐焦土之中，长出的一朵带着露水的，无暇白玫瑰。

    短暂的一面之缘过后，又是一周匆匆而过，我也听到了许多关于那天男人的消息。

    他叫那维莱特，是整片荒原废土的圣子。

    天理战争后的星球没有神明，他是地位最崇高之人，也是他们认知里唯一“长生”的人，知识匮乏的愚昧民众信仰虚无缥缈的教义将他推上高位，却从未问过他是否愿意。

    成年的本土人视我为外来者充满敌意，唯有尚且年幼的孩童愿意同我说起关于圣子的故事。

    那孩子口齿不清，长期的营养不良让他看起来无比纤弱，在他口中，圣子是个无比冷漠的人，从未看那维莱特表露出属于人类的情感。信众视那维莱特为神明的使者，他坐的太高，朝拜时信众也只能瞥见他垂落的衣摆。

    在层层叠叠石板架起的祈圣台上向下望去，民众太过渺小，小到只剩下一个小小的黑色轮廓。孩童是纯真的，他问我，是不是圣子离我们太远了，所以看不到他们正在经历的苦难。

    主星离此地遥远的距离让科技的力量波及不到这片饱受战争摧残后的土地，太阳的光辉也无法落到这颗星球，所以这就是他们眼中永夜的意义吗？

    民众试图透过他的身体去祈求消失神明的垂怜，试图让这片废土焕发生机迎来春天。可这些身处在遥远星系的人并不知道，神的力量已经消失五百年，如今的主星乃至整片提瓦特星系，皆开始人治的时代。

    高楼林立科技发展迅猛，随处可见的飞行器和大型机甲。发条机关取代人力，钢筋混凝土与青砖绿瓦通通被扔在过去，擎天的机械臂横跨江海....

    所谓圣子，不过是个被赋予名号承担信仰的标靶。

    那维莱特情愿将自己作为法度的象征，变成那杆公平的天秤，维持着这群愚民对神明仅存的信仰，哪怕换来的评价是所有人觉得他漠视生命，从未有人理解过他，如此也甘之如饴的付出吗？

    我对那维莱特只有一面的交情，但直觉告诉我他并非像旁人口中那样无情，真正漠视苦难的人不会有那样一双温柔眼。更何况，在滔天的烈火中，他还救过我的命。

    我心中突然有一种荒诞的冲动想法，不仅是偿还救命之恩，我想带他回主星，我想带他离开这片星海。

    ......让他变成只属于我的玫瑰。

    外来者身份的鸿沟让我无法见到那维莱特，他住在祈圣台的沫芒宫上，直到一场盛大节日的到来。

    朝圣节的尾祭盛大隆重人们拿起火炬排成长龙在圣台下挥舞，口中喊着古老的地方语言我听不懂，他们的火炬朝向永悬的月亮像是一场无声的宣战。

    燃尽火把散发的浓重味道呛得我这个没好全的病号不断咳嗽，我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迈上石阶痛的我小腿不断痉挛，往那维莱特身边挪最后踉跄着摔倒他的脚下，这一刻我仿佛有些不真实感，好像我也是他的信徒。

    这是我为数不多能见到他的机会，我抬头去看他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信众伏在他的两侧虔诚而恭谨，他今天穿了件蓝色的衣袍，宽大的兜帽将他上半张脸遮的严严实实，我只能看见他干涩起皮的唇瓣，白色的发垂落在胸前随风而晃。

    我小声的喊他的名字，“那维莱特。”我听见他笑了声，牵起我的手将我扶了起来，他说——

    “愿神保佑你，顺颂时祺，常欢喜，无所苦。”

    我慌乱的将沾土的手在身上擦擦，这才去扯他的衣袍，“我没有在朝圣，我是来见你的。”我的话声音很轻，生怕被其他人听见大逆不道的话将我乱棍打死，“那维莱特，你跟我走怎么样？”我以为他不会回应我的话，那维莱特却突然抬头认真的问我，我清楚的看见他眼里倒映的火光，“去哪？”

    我没料想到他会直白的回应，我的嗓子哑了片刻酝酿了想要说的话，“去主星。我生长的那片土地，离开这。”我想说的话很多到嘴边却只剩下这几个字，这就是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我不忍心这朵绽放的玫瑰开在最穷乡僻壤的土地，它会干涸，会枯萎。

    那维莱特没有说话，耳边只能听见台下有节奏的乐器声，鼓哨交杂让我无端的烦闷起来。许久直到我受伤的左腿几乎站不住的时候我才听见他的回应，“抱歉，我没办法离开。”我刚打算说些什么就被他打断了，“他们需要一个领导者。天理战争后必须要有一个人承担信仰。”

    “已经没有神了，那维莱特。”我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我深呼吸几次重重的喘息，腰腹没长好的伤口又传来钝痛，似乎是在提醒我该走了，得到他的拒绝后你该离开回到故土。

    “你不知道信仰崩塌的后果吗？他们成日叩拜或许真心或许假意，但只要有一天主星的消息传来，提瓦特星域没有神的事实告诉所有人，作为神明的使徒，你改变不了这里已经是被抛弃星球的事实，你无法为他们做任何事，他们会杀了你。”

    我看见那维莱特掀起宽大的兜帽，朝我这边迈了步，我隐约听见银铃脆响又仿佛是我某一瞬间的错觉。那维莱特声音很轻，他的手指拂过我的耳廓带来痒意，“你不了解他们，他们不会这样做。”

    是啊。站在那维莱特的角度比起只有一面之缘的外来者，明显是这些他日日夜夜能在沫芒宫窥见的人更能得他信任。

    漫长的生命赋予他旁观的权利，他会目睹那些人从咿呀学语到而立之年朝他叩拜至直垂暮之年埋葬在这片土地。或许这才是他眼中真正圣子的意义，他在见证神明消失后人类自我迭代的最后一个时代。

    耳边只剩风声，我看着那维莱特的侧脸，他的目光停留在很远的地方。长久的站立让我受伤的腿近乎痉挛的痛似乎是在给我下最后通牒，连眼前都模糊不清，我再次问道，“要不要跟我走。”说到最后我的声音都消散在风里，我不确定他听见了，只知道他没有回应。

    终于，绷紧的心弦彻底撕裂我眼前一黑浑身彻底脱力，刹那之间天旋地转径直往身后倒去，我隐约听见无数玻璃碎裂的咔嚓声，还有尖叫和嘶喊。

    意识清醒后并没有预想中的疼痛，我坠到巨大的圆形水池里。环顾四周打量发现祈圣台的正下方就是沫芒宫那维莱特住的地方，高度落差很大，这个水池应该是位于沫芒宫最底部，向上看被我晕厥砸开的玻璃窟窿只剩下一个光点。这时我才发现沫芒宫的穹顶上全部刻满了一条条我看不懂的文字，连接起来像是我在光脑中模拟博物馆看到的藏传佛教经文。

    繁复的经文连在一起勾勒的壁画间隙间透出点光，我爬至水池岸边将湿到彻底的衣服脱下，朝着唯一一条通路走。四周都很黑，隐约能看见些萤火，脑海中那诡异的铃声再次响起，我的身子顿了顿没有犹豫继续向前。

    我踉跄走了约摸十分钟，从逼仄的通路中钻出眼前豁然开朗，通体白色的殿堂映入眼帘，我能感觉到眼眶不适的酸涩，眨眼几次才完全看清里面的模样。

    沫芒宫的下面居然有另一座圣台吗....

    白色的石台堆砌，我赤着脚往里走冻得我缩瑟一下，那维莱特躺在最中央的软垫上，蓝色的衣袍裹着他的身体，他的白发披散着垂落在台阶边，我该如何形容眼前的这幕，像是场诡异的祭祀。

    可我明明记得，那维莱特并没有和我一起掉下来，在意识消失的最后时刻我甚至看到了他朝我伸来的手。

    是...幻境吗？我掐了自己的胳膊明显的痛感传来，又无法证实自己的猜想。我走上圣台，叫他的名字，那维莱特禁闭的眼这才睁开像是童话中被王子吻醒的睡美人。

    那维莱特很主动，完全不像刚刚在祈圣台的样子，他睁眼眨了几下眼里还含着水光就着我抱着他的姿势就过来亲我。

    他的吻很克制，从我的下巴浅浅亲到唇角，我只能感受到柔软的唇瓣蜻蜓点水的碰到我的皮肤留下一连串的痒意。无数个浅尝辄止的吻勾起我的深埋试图藏起的欲望，从看见他的第一眼或许我就在等待这天的到来。在穹顶无数壁画的注视之下，我如同最虔诚的信徒，将一切奉献给我忠诚的圣子。

    理智在我脑海中与喻示着交合之欲的忉利天和夜摩天缠斗最终败阵，那维莱特再次吻上我唇的时候理智再也无法战胜本能，纯白圣台构建成佛教中的六欲天与无色界，重重梵音回荡下诸天佛邸见证着我渎神。

    我主动回应了他的吻舌尖探进他口中蹭过牙膛，那维莱特猝不及防的被我深吻肩抖了抖就要往回缩又被我按着脑后动弹不得。“那维莱特，你亲过嘴吗？”他胡乱的摇摇脑袋又被我再次吻上去，那维莱特吞咽不下的口水很多导致我们深吻时软舌滑动都能听见清晰水声，夹杂着他的低喘和呜咽我只感觉自己连眼皮都是烫的。

    蓝色的长袍沾到他滑落的津液晕出深色的痕迹，那维莱特满面潮红脱力倒在白色的软垫间就连锁骨处的皮肤都泛着浅浅的粉色。他的身体似乎很容易被留下各种痕迹，我刚刚掐他下颌的指印，现在还清晰的留在他的脖颈之间。我的鼻梁贴着他的脖颈向下直到唇瓣碰到胸膛，鼻腔里淡淡的松香好闻极了，那维莱特的衣袍经不起我折腾，三两下就被我扯的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半遮半掩。

    深蓝的衣袍遮不住大片白皙的胸膛春光乍泄，我的掌心在他胸口肆意摸索，指缝夹着浅褐色的rutou反复摩擦。我该如何用言语去形容此刻的yin靡，那维莱特为了不从口中溢出呻吟干脆咬着小臂，可身体却诚实任我为所欲为。我张口咬他的rutou舔他的乳晕，甚至用口腔包裹吸吮舌尖反复承托舔舐出水声，那维莱特还会小心翼翼的拱起胸膛将硬挺的乳粒完完全全送到我口中。

    那维莱特的身体完全没经过情事的晕染，我甚至懒得问他有没有自慰过，他的jiba尺寸很大整根却是rou粉色，guitou马眼淅淅沥沥往外溢着腺液显然是被我弄得彻底勃起。我的掌心托着他的囊袋从jiba根部撸动到顶端冠状沟，指甲绕着饱涨的guitou轻轻划动几次，就能轻而易举换来那维莱特无法抑制的呻吟和愈发剧烈的喘息。

    他的声音并不甜腻矫揉造作，而是从喉间溢出的低哑，我爱死了他这幅隐忍克制又经不起半点撩拨的样子，没忍住对着那维莱特的胸口再次咬了一下，留个明显的牙印。舌尖绕着咬痕舔弄他的胸膛起伏愈发剧烈。

    我无暇去想其他的任何事，我只想占有他。

    掰开他的花瓣露出稚嫩的花苞然后重重碾上去。那维莱特的袍子被我彻底撕开，他近乎赤裸的躺在圣台上。我分不清他是密宗的圣子还是六欲天里蛊惑我的妖精，又或许这是诸天神佛对我的考验无欲无想方可破劫飞升，我低头去吻那维莱特的唇瓣，他的眼眶湿润迷离朝我的方向望，我不确定他此刻是否能看清我这个信徒的面容，我只知道自己甘愿为这一刹春光永堕地狱受十八层地狱煎熬。

    那维莱特的初次射精是在我掌心里，量并不是很多被我全胡乱的抹在他后xue里当做润滑，手指挤进他干涩的后xue里寻找敏感点再根据他的反应熟练的扩张。那维莱特在这方面似乎有些无师自通，他的腰身紧绷臀瓣不由自主的翘起晃动肠rou裹着进出的手指吞吐。

    我的jiba硬的不成样子，看他又纯又浪的样子没忍住握着jiba朝着他挺翘的臀rou扇了几次，力道不重却足够羞耻。那维莱特似乎是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似乎太过孟浪，含着我的手指不敢再动。

    我抽出湿润不已的手指，心中暗骂这没好全的腿现在只能半跪着使劲都很别扭，最后干脆我抬起那维莱特的一只小腿抗在肩上方便动作。guitou抵在不停收缩的后xue，我抬头看了那维莱特一眼，他的掌心紧紧的抓着身下的软垫连指节都在泛白。伴随着他猝不及防拔高的呻吟和一声明晃晃的清脆银铃声，我的jiba重重顶了进去。

    这声铃铛脆响唤醒我为数不多的理智，我偏头去看，是那维莱特的脚踝上戴着一串蓝色的脚链，那天晚上见到的微光星星和蓝色的玛瑙石串在一起显得他的脚踝极为纤细，我用手去握只可惜女性的掌心没办法完全攥住。我每次深顶都会激起那铃铛浅浅一震发出悦耳声响，我故意cao的很慢jiba重重的进又慢慢的拔出，那维莱特的小腿高悬着被cao的晃动，脚背紧绷连带着没戴脚链的那只腿都夹紧了我的腰。

    他低喘着被我不停cao干，我几乎是爽够了才会改变频率cao他，那维莱特的讨饶声里有明显的哭腔，我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哭了，只知道我们两个现在都已彻底离经叛道。我约cao越使劲，紧致的肠rou被我一次次cao开连带着前列腺都被cao的肿胀，他在支离破碎的呻吟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额前的发被汗水打湿狼狈不堪。

    诸天神佛看我渎神无动于衷，又或许我才是那个从地狱道里爬出来的恶鬼，这位荒原废土的圣子是献祭给我的祭品。

    我偏头吻那维莱特的脚踝，脸颊磨蹭着那串晃动不停的脚链，近乎痴迷的再次伏身吻他的唇。我将jingye射在他体内，看着他下腹略微撑起弧度，又从被彻底填满的后xue里溢出。

    我早知道这是一场幻境，却不由自主的深陷其中和他做露水姻缘行鱼水之欢。

    我闭眼去咬那维莱特的喉结，尝到些许血腥味再次睁眼，眼前还是那座祈圣台我们踩在穹顶上完好无损，我狼狈的坐在地上拐杖躺在不远地方，那维莱特在旁边静静地看着我，只不过这次我没再听见悦耳的银铃声。我胡乱晃了晃脑袋试图清醒过来，那维莱特告诉我：“这座星球战争后的百年磁场不稳定，由于某种特殊的原因人类很容易被执念的事困住。你身体虚弱容易被影响，抱歉，没有提前告知你。”

    他说的认真，道歉也很认真，可我却觉得他的声音和刚刚听到的不一样，有些哑，更像是...情欲过后。这个想法让我有些呆愣目光直直的往他脸上看去，果然，在他眼角我发现了一抹尚在的情欲之色。“那维莱特，你说，有没有过两个人同时出现在一个幻境里的。又或者是，进入幻境的人其实是和她梦中的那个人有通感的。”

    那维莱特明显被我问的一愣，他没有回答我的第二个问题，在我看来更像是选择性的回避，他说，没有人出现过进入相同幻境的情况。我的脑海中却总觉得他是默认了我的第二种想法，难道说，我在幻境里对着那个那维莱特大cao特cao，外面这个，也就是真实的那维莱特是有快感的吗。

    我从来不是刨根问底的人，但在今天一切都被打破了，“那维莱特，你想知道我进入幻境后看到了什么吗？”他深深地看我一眼，迈步离开了，可我却隐隐约约的看见他臀瓣后衣袍湿润的痕迹，我射进去的jingye从他的小腿顺着脚踝滴在地上。

    直到他彻底离开祭祀结束，我死机的脑袋才彻底反应过来。

    那维莱特似乎是在刻意躲我，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我陷入幻境跟他通感的事情过去半个月收到了来自主星的回复，可对于回家这个概念，我却有些摇摆。那维莱特不肯跟我走，他记挂着这里的信众牵挂着无神的土地。

    似乎一切又回到我刚来到这片土地的时候，我见不到那维莱特。思念愈演愈烈，等我夜晚决定去闯沫芒宫或者是偷偷溜进去看他的时候，外面却响起了愤怒的呐喊。

    我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已经不再需要依靠拐杖行走，祈圣台下的祭品被掀翻，外面乱作一团看样子不少人要直接闯上去。那天同我搭话的小孩扯住我的袖口，用不流利的主星语言告诉我，这几天有其他战争星系的劫匪来掠夺资源，家里老人去祈祷神的庇佑，却被告知了无神的真相。

    我的心彻底慌乱，预想的事还是发生了。拿着冷兵器的村民推倒他们堆砌起来的圣台，神像歪倒在地上，烟熏火燎的味道冲进我的鼻腔，难道我要眼睁睁的看着那维莱特死在我面前吗。

    cao他妈的，他们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对他。难道他就是别人挥之即来呼之即去名叫圣子的工具吗？

    我三步并作两步抄小路往沫芒宫上跑，突入而来的剧烈运动让我的嗓子里都是湿的好像要吐出口血。在看见那维莱特的时候我长呼了一口气，他静静地坐在石阶上，没有怨恨，也没有叹气，似乎是无比平淡的接受了这早晚要到来的结局。

    在冲天的火光，远处的爆炸声中，他无比安静的坐在那里。我的声音发着颤说不完整喘着粗气伸手轻轻拍了拍那维莱特的肩头，“他们真的要杀了你...你所热爱的这片土地你所保护的这些信众，要剥下你最后一丝利用价值。拿你的性命，当做他们下一个时代开创的基石。”

    我几乎要哭出来那维莱特还是那么平静。我无法共情他此刻的想法，是对人类的本性失望，还是对自己曾经天真想法的嗤笑呢。这些他珍而重之的生命从未善待过他。

    我手腕上的信号终端响起，与此同时祈圣台上空超大型的军备机甲遮天蔽日，那是来接我回家的飞船。

    在重型机械的轰鸣声中，那维莱特背靠他曾经的信众，他挚爱的故土，对我露出个极浅的笑。我听见他的声音无比清晰的传入我的耳中。

    他说——

    “带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