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篇。被公婆嘲讽用跳蛋玩老公,当着哥哥面跟弟弟玩控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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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很热闹,场面布置得奢华又精致,来往的人都穿着高定礼服和西装,言笑晏晏。 不过也是,这可是京市数一数二的家族联合。 祝怜温婉地敛眉,倚着沈望沉,沈望沉面容冷肃,只感觉半边胳膊被毒蛇缠住,浑身冰凉。 祝怜刚在她的小狗身上烙下漂亮的珍珠印记,心情很愉悦。奈何总会有人找上门来破坏她的好心情。 来的人是个保养良好的老妇人,穿着小香风轻奢套装,面上勉强维持着基本的礼貌笑容,但还是藏不住眼底的一抹轻蔑。 这是沈望沉的mama,沈老夫人。 沈老夫人挂着虚假的笑容含沙射影,句句都在挑刺。一边关心自己的儿子,一边隐着藏着说祝怜这不行,那不行。 按理说,祝怜和沈望沉的家族实力相当,沈老夫人本不该这样对她,但谁叫祝怜一开始就是一副恨嫁求娶的模样,平白拉低了自己的身价。 祝怜当然没有做错什么,追求爱情不算错,但是世俗的条条框框就是在用各种办法限定女人。 因为太干净了,所以什么污水都能泼上去。 祝怜天然地怜悯女性,毕竟大多数女性被完全规训成了木偶也不是她们所愿,清醒的人只是幸运地接受了教育和先进的思想。 如果清醒的人都在鄙夷这些女性,还有谁会怜悯她们,会拉她们一把呢。 不过话虽如此,人还是分能救和不能救的,但不管能不能救,对于这种完全不会伤到她的刻薄表情,祝怜还是不想做得太过分。 嗯……不过自己的心情也很重要,那就欺负小狗舒服一下吧。 沈老夫人看着祝怜低下头,自觉她是认真在听,愈发得意,还拉上了旁边一位娇小姐,比较来比较去。 祝怜也没认真听,总之沈老夫人也说不出什么好话。她低下头仔细找着小包里的遥控器,嗯,找到了。 沈望沉有意放纵着自己的母亲打压祝怜,毕竟,他自己不敢做的又想做的,借别人之手做,他就占了无辜的名。 至少,不会被那个疯女人惩罚了。 沈望沉一直紧绷的脸甚至都舒缓了些,隐约透出些笑模样。 但很快,沈望沉就笑不出来了。 后xue的那个小巧的异物,原本沈望沉是没怎么在意的,毕竟那一摊需要他一直紧绷后xue包裹着的热烫jingye更有存在感。 但当它振动起来,沈望沉才恍然惊觉,它进的地方那么深,被xuerou好好的包裹着,甚至刚好触到最为敏感的那点凸起。 跳蛋震动的频率并不规律,但每次都能搅弄得jingye碰撞xue壁,好像祝怜的jiba又再一次地顶撞进来,当着宴会厅所有人的面,包括他的亲人朋友甚至数不清的陌生人。 沈望沉受不住,猛地一躬身勉强压下声色,脸色又黑又沉,对上祝怜佯装关心的表情心中格外复杂。 快感一波波冲击,耳畔母亲的关心都变得模糊。沈望沉的眼神涣散,残存的理智让他紧紧咬着牙关不泄出一点声音。 那个东西的声音他们能听见吗,他们都看见我被一个小玩具cao吗,jingye夹住了没有,是不是流出来了,裤子湿了吗,他们会怎么想我。 沈望沉满脑子都是恐慌,但却被快感消弭了平时解决问题的冷静。 很紧张,紧张到快要疯了,但是却更加敏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却好像能更清晰地感触跳蛋在后xue里跳动碰撞,紧紧压着那个点疯狂震动。 好刺激,好爽,好爽。 奶头硬了,被珍珠耳钉戳进去的奶头又刺又麻,源源不断的痛感。jiba硬挺,撑起裤裆,后xue甚至夹不住jingye,流出一点蹭湿了腿根。 祝怜饶有兴致,旁观着沈望沉愈红的面颊和紧皱的眉毛。 每到这个时候,祝怜就会很高兴地去看他高潮时的表情。 隐忍的快感混杂着看不透的复杂情绪,偏偏眉目间那点吃饱了的餍足姿态遮不住,爽得不行还要忍,装得一副沉重样,只会让人更有欺负他的冲动。 祝怜并不打算让沈望沉在这么多人面前落实个尿裤子的名头,她忽视沈老夫人无用的着急喊叫,远远对上了沈望知的眼。 这个沈望知,永远处于窥探者的观众视角,心里在想些什么,会想着有一天也成为舞台上的主角吗? 不管他想不想,祝怜都会让他成为最瞩目的主角的,像他弟弟一样。 祝怜抬高声音,温柔中透着焦急∶“哥,快过来帮帮阿沉。” 沈望知微怔,上次这位温柔的弟妹像豺狼般要把他吞吃入喉的眼神还烙在心底。 清晰到几乎一看到祝怜就克制不住地想起那天晚上被cao得yin荡的弟弟和她掌控者的姿态。 他的耳畔微烫,不知名的怪异情愫在心中发酵。鬼使神差地,沈望知听从了祝怜的话,扶着半曲着身子的弟弟到了休息室。 沈望知也是男人,他跟沈望沉挨得近,只看一眼就明白了沈望沉的状态。 沈望沉的欲望几乎要化成实体,呼吸急促,热烫到好像能把人灼烧。青筋显现,眉目间透着隐忍,努力地克制着自己不去抚慰欲望。 休息室比起大厅要安静得多,也要小得多。欲望的气息几乎一瞬间就裹挟了整个空间。 沈望沉狼狈地坐在沙发上,在没有触碰性器的情况下,他被后xue的快感刺激到就要射出来了,偏偏祝怜在这个时候关了跳蛋开关,他猛地从欲望的顶端跌下来,性器还杵得硬。 沈望沉只想赶紧解决掉蓬勃的欲望,当然,是通过抚慰自己的jiba。 沈望沉缓和呼吸,立即冷着脸看向沈望知,他不知道那天沈望知究竟看到了什么,但沈望知最好永远别出现在他面前提醒着他这一切。 抛开这个不谈,现在沈望沉的屁股里还装着一泡被后xue包得温热的jingye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发作的跳蛋。沈望沉漠然地说∶“麻烦你了,先出去吧。” 沈望知都已经习惯沈望沉这种居高临下的说话态度了,但在祝怜的面前,那点可怜的自尊作祟,又生起一点恼火。 沈望知的面容温润,表情稍冷也只显得清冷,没什么威慑力,他正准备说话,就听见祝怜开口了。 祝怜不清楚这对兄弟有什么龃龉,不过没那么相亲相爱就够了。 祝怜坐到沈望沉旁,以不容抗拒的姿态贴上沈望沉的掌心按下,她轻笑着说∶“别急啊阿沉,我还想要哥帮我看看门呢。” 沈望沉猛地皱眉,动作大了些,他猛地甩开祝怜的手∶“你什么意思,你要他留在这里?” 可怜的小狗还没有发现,他已经完全不抗拒被cao了,那岌岌可危的底线啊。 但很可惜,底线一旦下降,就会一跌再跌,到没有底线。 祝怜面上的笑淡了些,微垂眼看向被打开的手,沈望沉看着祝怜手腕上的红痕,方觉不妥,覆上手去隐晦地讨好∶“我……我不是故意的。” 祝怜懒懒地抬起眼皮,心情不是很美好。 所以,小狗要遭殃了。 祝怜打开跳蛋,调到最强的一档。 沈望沉进到休息室后,紧绷的状态转换为放松,猛然受到震动的快感刺激完全没有防备,狠狠压眉低喘出声。 沈望知闻声,眉梢一扬,很意外。才短短几天,祝怜已经把他那个骄傲的弟弟变成了这副会讨饶,随时发情的样子吗? 她究竟做了什么…… 祝怜弯弯眼尾,看向沈望知,睫毛扑闪似蝴蝶飞舞,她的声音微扬∶“哥哥……那就麻烦你,帮我和阿沉看看门了。” 沈望知沉默了一刹,意外于祝怜的胆大,但最终还是立在门口,金丝边框眼镜折射白炽灯灯光,周身如玉塑在门口。 沈望沉完全被猛烈的快感冲晕,他急切地伸手去摸jiba,却被祝怜挡住,沈望沉的本能告诉自己不去招惹这个女人,只克制地看着她,满眼都是无声的渴求。 这样怎么够。 祝怜慢条斯理地解开沈望沉的裤链,把沉甸甸的jiba放出来,jiba又硬又烫,祝怜一手抚弄着柱身,一手揉弄着睾丸。 沈望沉完全忍受不住后xue和jiba同时传来的快感,他已经腾不出心神去关注他的哥哥沈望知看到了什么。 沈望沉的薄唇微颤,双眼失神,双手急切地抚上鼓起的胸肌和硬挺肿胀的奶头,无师自通的勾弄着珍珠耳钉,又疼又爽。 沈望知的性器渐硬,门外是喧闹的人群,微凉的金属门宣告着他到底属于哪一方。 可眼前炙热的一切,快要把他也扯入那一方。不伦的,刺激的欲望。 沈望知向来会忍,永远做着沉默的观众,可现在,他不想再忍了,不想再作为那个旁观者,看着他的弟弟独享着一切。 他也想成为祝怜的狗,他会比沈望沉更乖,更会讨她开心。他会做得更好。 沈望知眼神炙热,直勾勾地落在祝怜身上。她轻慢又高傲的姿态,能够轻而易举掌控,把玩他人的欲望。他也不例外。 祝怜抬眼瞧着沈望沉的表情,她可不想真给沈望沉享受,当然是要在快感中好好折磨他。 至于沈望知,这是条聪明的狗,骨头软,知道夺宠,自然也知道怎么低头。 祝怜亵玩着沈望沉的欲望。 掌根收紧揉弄,看沈望沉爽到止不住喘息的模样,又停下动作让他的脸无声表述着压抑的渴求。 紧攥着jiba让他发泄不出,看他憋得脸通红,素来高傲的眼涣散到辩不清情绪,呜咽着发出破碎的喘息。 又放松力道让他到达顶峰,jingye将泄时又堵住他的马眼。他只能支支吾吾,曲着身子流下亮晶晶的汗水,然后在放纵间,后xue的yin水和jingye一股脑淌了满腿。 温柔地抚弄着jiba,到最后狠掐一把让他品尝包着痛的糖衣炮弹。 反复,颠倒,错乱。 沈望沉的jiba颤颤巍巍的立起,上面覆着斑驳的痕迹,充血到青筋都清晰可见,显得格外狰狞。 沈望沉被玩到快要崩溃,涎水难以抑制的沾染唇角再滴落,他的脑袋微垂,暴露出脆弱的脖颈,手想碰jiba又不敢,只能碰着祝怜的身子表达忠诚。 “求求你、求求你,让我射吧,主人……主人。” 求饶没有用,沈望沉慌得唇都发颤,无措地去讨饶,用尽之前他cao过的那些女人的招数。 沈望沉的肌rou都染上潮红,泛着汗,很性感。他的声音沙哑,带些颤音。 “老……老公,我是你的狗……主人,求你了。” 祝怜很轻地笑出了声,让骨头硬,高傲又自以为是的男人跪在地上叫自己的老婆老公,还承认自己是狗。 真是太爽了。 祝怜终于给了他痛快,沈望沉断断续续地喷出jingye,白浊黏着歇下的jiba和男人无神的脸。 祝怜指尖沾了一点白浊,点在男人脸上划下一横。 小狗,真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