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哥，你是不是在吃醋
95 李素真答应去接近欧利舍尔·万塔，并想办法进入他的宅邸，摸清大量的黄金藏在什么地方。这个任务对于一个柔弱的omega来说，实在过于艰巨，毕竟万塔是个深不可测的危险人物。但李素真思索一会儿就同意了，苗青山甚至没见那对秀眉皱过一下。 “可是你们准备怎么进去呢？硬闯？听说万塔的宅子可是铜墙铁壁，”李素真的目光在苗青山和苗子文身上来回扫了一圈，“就算你们再厉害，也打不过二三十个高等级alpha保镖吧。” “这就不用你cao心了。”苗青山道。虽然他还没找到破解这个问题的好方法，但并不打算向李素真透露太多计划。 “苗先生，”李素真双手在胸前交叉，语气里带着一丝失落和娇嗔，“合作伙伴是需要相互信任的。要我帮助你们的前提是，你们得信任我。” 说完，李素真身子往前稍倾，葱白的手指轻轻一勾，“其实我有些想法，但首先，我要更了解你们。” 李素真所说的“了解”，不过是问了一些看似无关紧要的问题。几轮闲聊下来，她得知苗青山擅长演奏长笛，而苗子文有过学厨经历。 “苗青山先生，你最近可以带上长笛去万塔住宅附近做做街头表演，苗子文先生嘛，阿尔巴特街上有一家烤鸭店，你可以去问问他们是否招学徒。” 苗子文迷迷糊糊地问，“这……是要干什么？” “自有我的道理，要不要相信我随便你们咯，”李素真耸了下肩，将浓墨般的秀发向耳后一挽，“接下来嘛，等我消息。” 苗青山盯着她，声音低沉问道，“如果成功了，你想得到什么？” “那我可要好好想想。”李素真站起身来，理了理包裹住玲珑曲线的紧身裙，黑色小挎包在腰间轻晃。 她微笑着朝苗青山挥了下手，又对苗子文的方向柔声说了句，“再会。” 一片红云轻盈飘走，可空气中淡淡的玫瑰香却挥之不去。 苗子文还有些恍惚，“哥，你觉得她……真的能打探到黄金的消息？”他从没见过李素真这样鲜明浓烈的成熟女性，好似初见时那片刺眼得让他有一瞬失明的阳光。 苗青山的表情显然有几分不悦，他不喜欢被别人安排的感觉，但他没有提出反对和质疑，因为对李素真的计划有些好奇。瓦西里送来这份“厚礼”究竟有什么图谋？李素真这个有着美艳皮囊的女人到底有多少实力？当然，还有发现一个S级omega出现在眼前时，涌上来的对资源和权力的渴望。 “像她这样的omega，只要出现在视野里，就会引起竞争， ”苗青山淡淡道，“她不需要做太多，对方自然愿意把自己拥有的财富权势展示给她。” 就像捕获猎物的诱饵。 瓦西里又是用什么样的诱饵笼络了她？苗青山想着，眼底情绪越发阴沉。 “那个万塔，听起来很凶残，她去真的没事么……”苗子文喃喃道。 苗青山从思绪中抽离，将目光转向坐在沙发另一边的苗子文，一把将他的衣领揪住扯过来，苗子文双手向前撑住沙发，仰头看着他哥，看到苗青山眼中翻滚的阴云。 “你担心她？”苗青山凑得很近，锋利地审视着面前的人脸上的表情。 “没，没有……”苗子文努力掩饰慌张，抬起头去贴上苗青山的唇，闭上眼细细亲吻他。 苗青山伸出的刺被火热的吻软化，紧攥的手慢慢放开，探到苗子文后颈，从交错的新旧痕迹上抚过。 双唇分开时，拉出粘腻的银丝，苗青山将嘴角残留的酒香卷入口腔，带着餍足后慵懒的嗓音说，“离她远点。” 苗子文脸红心跳地回味着苗青山的味道，转身向开放式厨房的cao作台走去，“哥，我去做早餐，烤吐司和煎蛋可以吗？” 96 一张带有玫瑰香的卡片被递到万塔手上的当晚，这位在金融战场搅动风云的富豪议员，就急不可耐地召来了“莫斯科红玫瑰”。不过如预料那样，他谨慎选择了豪华酒店套房，而非自己的宅邸。 捕猎需要耐心，伪装成猎物的猎人更需要耐心。 苗青山决定像斗兽场的观众一样，静静观赏这场表演，同时配合李素真的计划时不时去扮演一个街头艺人。而苗子文则怀揣着些许忐忑的心情，进入到那家华人在莫斯科繁华街区开的北京烤鸭店。 莫斯科的餐馆大多营业时间很短，晚上早早就关门了，但华人餐厅总是最勤奋营业的，从中午一直开到大半夜。苗子文每天对着烤炉里翻滚的鸭子，从最初垂涎欲滴到后来味觉逐渐麻木，这里的烤鸭味道也有点奇怪，最想念的果然还是当初离开北京前吃的那一顿。 可一想到那顿烤鸭是刘玉虎请的，他又有些愤恨。这么多年了，这老家伙怎么还是阴魂不散啊。 这天，苗子文来到烤鸭店，却见大中午的老板在关店门，说是最近游行多，街上太乱，所以暂时不营业了。 苗子文只能返回家里，不知道这对计划会不会造成影响。他从店里带了点鸭架和蔬菜，准备回家做成汤。 屋里静悄悄的，苗青山大概是带着长笛出门了，他外出的时间越来越长。倒不是因为多么享受街头表演，苗青山发现莫斯科街头卧虎藏龙，比如一个拉手风琴的中年男人，同时作为雇佣兵接活，一个头顶金发稀疏的出租车司机，竟然是失业的克格勃特工。 社会动荡，急剧变化，抓住机会的人能一夜暴富，多数人却要面临生计困难。苗青山在街头获取了不少情报，并得知莫斯科存在着暗流涌动、盘根错节的地下组织，其中最神秘、最令人闻风丧胆的是一个叫“冰山”的黑帮。 97 鸭架在锅里的沸水中上下浮动，散发出诱人的鲜香，清水渐渐变成浓郁的奶白色，白菜和胡萝卜点缀其间。苗子文正想着他哥什么时候会回来，就听见一阵急促的门铃。 他赶紧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李素真。玫瑰香气扑鼻而来。 李素真一见苗子文，就眉眼弯弯地笑了，“嗨，我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她依旧明丽耀眼，可苗子文一下就发现了异常，她涂得鲜红饱满的嘴唇上有一块破损，打了腮红的脸颊有些红肿，精致的浓妆也无法掩盖伤痕。而李素真似乎毫不在意，脸上满是欣喜。 “你……”苗子文想问却不知从何开口。 “咦，什么东西这么香？”李素真闻到飘出的香味，“你做的？我还没吃饭呢，好饿，能蹭点吗？” 苗子文愣了下，李素真也是毫不客气，轻车熟路的就上了楼，环视了一圈，“你哥不在呀？” 听到苗子文的“嗯”，李素真的脚步更加轻快，站在咕嘟咕嘟翻滚的汤锅前，像只嘴馋的小猫，眼睛扑闪扑闪。她拿起旁边碗里的汤勺，见苗子文没有阻拦，便盛了一点汤，吹了吹，尝了一口，舌头被烫得吸气，像是寻到宝藏般惊叹道，“哇，这汤味好正！” 又边吸气边小口喝汤，“在这儿天天喝土豆汤、红菜汤，我都烦死啦，以前在广东，妈咪会煲各种各样的汤，我好想她哦。” 李素真拿着汤勺在锅里盛汤时，苗子文看见她纤细的手腕上有一道明显的红痕。她今天穿了一件皮衣，里边是花领衬衫，下面一双过膝长筒靴，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他意识到李素真在掩饰什么，空气中溢散的omega信息素在透露她的损伤。 “你手怎么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来。 李素真喝汤的动作顿了顿，喝完一勺汤，神情满足，轻描淡写地说，“小事啦，这些有钱人总有这样那样的癖好。” 屋里的信息素浓度让苗子文有些头昏脑涨，“擦过药了吗？我们家里有药。” 李素真转过头看他，似乎有点不敢相信，过了会儿才缓缓道，“可以吗？” 苗子文进房间拿了一瓶药膏和几根棉签，李素真乖巧地坐到沙发上，把衣袖撩上去一些，伤痕不止一道，深深浅浅，在白玉般的皮肤上显得触目惊心。 棉签触碰到伤口时，李素真小声地“嘶”了一下，但嘴角在不住地上扬。 “我哥平时就是这样给我擦药的。”苗子文边涂药边说，低着头没看她。 “你经常受伤？” “呃，有时候吧……”总不能说，伤也是他哥弄的吧。 “你为什么来莫斯科啊？”为了转移话题，苗子文随口想了个问题。 这应该是个很简单的问题，可李素真沉默了，连碰到伤口都没有反应，苗子文想可能是问到了不该问的。正当他以为李素真不会回答了的时候，李素真开口道，“我是被骗来的。” “我妈咪生病，需要大笔钱做手术，为了攒钱，我想找高薪的工作，没想到上了贼船，被人贩子卖到这里来了。”李素真的语气并没有多少起伏，像在讲别人的故事，只有淡淡的无奈。 苗子文不知该说什么，李素真却笑了笑，“不过阴差阳错，现在我能赚挺多的，再过一两年，就能回去给我妈做手术啦。你别那副表情，不要可怜我哦！” “我只是没想到是这样，”苗子文把棉签扔进垃圾桶，看着那截美丽却残破的手臂被收回袖子里，“你，你这么不容易……” “这种事不少见，莫斯科遍地都是凄惨的人，而我已经运气很好了，”李素真莞尔一笑，“还有，你可以叫我真真。” 没有合紧的门，被猛地一下推开，苗青山穿了一身长风衣从屋外风尘仆仆地走进来，眉头紧锁着打量屋里的景象，闻到食物香气混合浓郁的玫瑰味信息素，目光变得尖利冰冷。 苗子文一下从沙发上弹起来，手忙脚乱往厨房走，“哥，你还没吃饭吧，我做了鸭架汤，我去给你……” 苗青山将身边经过的苗子文的胳膊一把拽住，看着他的眼睛，“你们在干什么？” 苗子文正想解释，李素真先一步开口说，“我今天是来告诉你们进展的，万塔已经邀请我去他家了，就在明晚。” 她细长的眉轻轻上扬，眼里闪烁着愉悦的光芒，“他会带我去参观他的金库，在此之前，希望你们按照计划顺利进来。” 苗青山点点头，“很好。”他本来没打算全寄托在李素真身上，同时在筹备其他方案，可李素真的进展比想象更顺利，看来这仍是最佳的计划。 “你可以走了。”他接着说。 “唉，怎么都不留我吃个饭，”李素真起身，虽然这么说，但也并没有多少留恋，“苗先生，好羡慕你有这么好的弟弟，这么会照顾人。”说着向苗子文投去一个感谢的眼神。 门轻轻合上，屋里的气压低得可怕，苗子文感觉到他哥的怒气，待在原地不敢动弹。 “我是不是警告过你，不要离她太近了。”苗青山紧紧捏着苗子文的胳膊，凑到他耳边一字字从牙缝里挤出低沉的声音，“你身上都是她的气味。” 98 苗青山把苗子文一路拽到浴室里，一进去就把他剥光了，衣服扔到浴室门口，打开花洒就往他身上冲。苗子文被冷水淋得浑身哆嗦，缩在墙边，委屈地喊道，“我们没做什么，我只是帮真真擦了点药！她受伤了。” “真真？都叫得这么亲热了啊。”苗青山怒意更盛，把花洒一扔，将苗子文背向后压在冰凉的瓷砖上，咬住了他颈后的腺体，却不急着咬破，而是像玩弄猎物一般用牙叼着碾磨。 “是不是给你标记太少了，让你忘了你是谁的？”苗青山一边反复舔舐啃咬那块敏感的软rou，一边用手在湿漉漉的身体上游走。 苗子文低声呜咽，水滴顺着卷曲的发丝淌得满脸都是水痕，“我是你的，哥，我只想要你。” 得到满意的答复，苗青山终于将犬齿刺进去，而苗子文咬牙颤抖地忍耐着，感觉身体内外都被强烈的硝烟覆盖。 欲望在狭窄的空间里一触即燃，苗青山不顾地上还在喷水的花洒，也不顾自己还穿得衣冠楚楚，把拉链一解，就将硬挺之物往苗子文臀缝里塞。湿滑的头部用力突破进狭窄的甬道，两人皆发出吸气的声音。 还没等适应，粗大的性器就毫不留情地往深处进攻，苗青山掐住苗子文的腰窝往下按，狠狠挤压着富有弹性的臀部。 “慢，慢点，哥，”苗子文疼得发抖，但他知道每次他哥生气的时候cao他，都只顾发泄不会理会他的感受，而他也只能承受。 “吸得这么紧，果然很会照顾人，好弟弟。”苗青山一下一下捅着，撞击的声响在浴室里回荡得更立体响亮。“好啊，那就慢慢来。” 他找到能顶住苗子文前列腺和生殖腔口的位置，缓慢而深入地折磨那个地方，时间也被拉长，动作机械重复着好像永远不会停止。 苗子文体内酸胀不已，在快到高潮的临界值上悬挂着，每次被碰到敏感点都忍不住双腿发颤，但苗青山就是不肯给他个痛快。苗子文呜呜低吟，各种哀求，都没能让他哥心软，在意识快要崩塌之前，说出了一句憋着不敢说的话： “哥，你是不是在吃醋？” 话音一落，苗青山动作先是停了一下，紧接着狂风骤雨袭来，仿佛用行动证明了他被这句话击中。他提起苗子文的一条腿，往熟透如嫣红桃子一般的xue里发狠地抽插，每次都将茎头完全捅进瑟缩的小口里，让苗子文瘫软到另一条腿无力支撑，然后也被苗青山抱起来，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嵌入到难以想象的深度。 带着浓郁信息素的jingye喷灌到本不该被使用的狭小腔内，用原始的方式宣告他们之间的归属权。 苗子文体会着灼热的剧痛，却感到一种令他兴奋的喜悦，苗青山也是会为了自己吃醋、发狂的。即使不说，苗子文也感受到了他的在乎。 99 夜色中，一辆加长林肯载着李素真从她的住处开往万塔的府邸。上车李素真就被一片金光晃了眼，万塔捧着一束金黄色的玫瑰，仔细看是每一片红玫瑰花瓣都被融化后的黄金覆盖，是真正的黄金玫瑰。 车上鲜花美酒应有尽有，李素真倚靠在高大威猛如棕熊的万塔怀里，时不时看向窗外的夜景。 “等等，”在经过一个小广场时，李素真突然喊，她指着窗外的一个方向对万塔说，“能开到那边去吗？” 广场的路边，身穿白西服的苗青山正在吹着长笛，旁边有不少人驻足聆听，还有人往地上投硬币。 李素真让司机停下来，“他吹的是我家乡的曲子。”李素真眼眶泛红，涌出晶莹泪光，像沾在玫瑰花瓣上的露珠，让她多了几分惹人恋爱的脆弱。 万塔看她不停擦着泪，有些不耐烦了，“我们走吧。” “可是，我真的很久没听过了，一听到就觉得心里好酸好软，又好温暖，我能多听一下吗？”李素真用祈求的眼神看着他。 万塔不想在路上耽误太多时间，妥协道，“我让人请他来为你演奏。” “真的吗，您太好了。”李素真柔若无骨地贴在万塔胸口，宽阔的车厢里溢满甜蜜的香气。 车开进豪宅的大门，管家已等在门口，万塔扶着李素真下来，“想吃什么？我这里有来自各个国家的厨师，你想吃中国菜也没问题。” 李素真想了想，勾住万塔的手臂，“我特别想吃阿尔巴特街上那家北京烤鸭店的烤鸭，听说只要多花点钱，就能请他们的厨子来现场切片。” “好，你喜欢的我都可以给你，我的小玫瑰。” 万塔痴迷地看着李素真，眼神直勾勾望向她白皙纤长的脖颈，那块令众多alpha垂涎的腺体平整无瑕，而这正是李素真用来交换进入万塔家宅和金库的条件。 李素真随万塔在一众仆人的迎接下，走进金碧辉煌的大门，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带上甜美明艳得无懈可击的笑容。 100 苗青山被人带领着，从侧门进入了万塔的宅子，来到宴会厅。他终于亲眼见到欧利舍尔·万塔，传闻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物，此时似乎已被李素真迷得神魂颠倒，没有注意到另一个S级alpha悄然出现在自己的领地上。 当然苗青山在尽力隐匿气息，他淡定演奏着乐曲，扮演一个称职的乐师。不久之后，跟在主厨身后的苗子文也进入了这个空间，他们快速交换了一个眼神，便不再看向对方。李素真却可以大大方方地在他们身上来回扫视，时不时与万塔交流几句，发出婉转柔媚的笑声。 苗青山从宴会厅出来后，灵活甩开了万塔的仆从，往豪宅隐秘的深处潜去。他小心翼翼在复杂如迷宫的豪宅里移动，同时想着不知子文是不是也和他一样躲在某处，等待行动。 在穿过一条无人的走廊时，突然从洗手间里走出来一个高挑的女性身影，两人差点撞上。 苗青山镇定地说了句Sorry，握着长笛，向对方鞠躬微笑。抬起头时，一张极其惊艳的俄罗斯美人面孔映入眼中，浅金色的长发，如海湛蓝的虹膜。即便俄罗斯遍地美女，苗青山还是心中一颤，不仅因为她的美貌，还有浑身散发出的凛冽气质，如同一把冰做的利刃。 一阵清淡的香味飘来，对方瞬间收敛起身上的锋芒。可苗青山有种直觉，这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omega。 苗青山摆出一副绅士气度，关切地问她，“Where are you going？” 美人随性一笑，用空灵的嗓音说了句，“To hell. ” 101 而此时，在另一条走廊上，李素真挽着万塔的手，满眼期待问他，“接下来是要带我去看黄金了吗？” 万塔笑了笑，“不急，甜心，今天我还有另一位客人呢。” 他将李素真带进一个昏暗的房间里，从明亮的地方突然进入暗处，李素真只觉得眼前一片黑，但在窗边，有淡淡的月光照射进来，映出窗边一个朦胧的纤长的身影，那一头金发就像月亮一样散发光泽。 等慢慢适应了周围的黑暗后，李素真发现房间周围摆着各种奇形怪状的道具，甚至可以说是，刑具，她开始恐慌起来。 万塔笑着走到窗边，一手抓过那个俄罗斯女郎的头发，放到鼻子前闻了闻，“优雅的雪莲花，”然后又看向李素真，脸上挂着阴森的笑意，“和火辣的玫瑰。今晚，你们都是我的。” “你想得倒美。” 那个俄罗斯女郎忽然从后颈摘下什么，万塔和李素真都惊住了，同时感受到了一股非常强大的alpha信息素。 “你你你你不是omega？！”万塔震惊得脸色大变。 “你管我是什么，”她如同一道闪电迅速凑近，“我只知道，你是死人。” 李素真听见黑暗里一声利刃划破什么东西的声音，粘稠冒着热气的液体喷溅到身上，房间里顿时被nongnong的血腥味充满。 “嘘——不要害怕。”一只温暖柔软的手掌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低语，“再见，小玫瑰。” 神秘的女杀手从窗户一跃而出，同时对着贴在领口里的通讯设备，用冷漠的语调说： “Цель очищена. （目标已清除）” 说完，她又抬了抬嘴角，语气上扬地补充了一句，“以及，我还有一个很有趣的发现。” —— 本章注释： 藏了一个小小的梗：克格勃在苏联解体后解散，很多特工回国后失业，其中就包括普京，普京在90年代初当过一阵子出租车司机。 玛琳娜终于出来啦，又一个Sa，jiejie才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人！（这个宅子里S级的密度也太高了吧）雪莲和玫瑰，嘿嘿，可以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