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前男友到了发情期(甜rou/那维箭头更粗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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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莱欧斯利皱着眉看着高座之上的那维莱特。今天,大审判官的脸红得就像是…… “那维莱特大人是不是生病了?看上去像是发烧了。”莱欧斯利身边的警卫队说道。 莱欧斯利不置可否。 等到审判结束,典狱长已经在被告席的后门偷偷看了大审判官几百次了,他平时不经常来歌剧院,偶尔来了,也都是待在警卫队的休息室补觉,等到需要他出场或者作证时才出来。 “有罪。” 随着最终判决的落幕,大审判官离开了他的座位,然后在下楼梯的时候,身子一歪,被身边的警卫接住了。 那维莱特此时连耳尖都泛着红,头上的蓝色胶质物透着点点粉色的光,他身边的警卫似乎闻到了一股香甜的味道,就像山野里最清冽的泉水的清甜味,其中又蕴藏着一点点海风的咸腥。 他没注意到,自己的手还放在大审判官的腰上。 “谢谢,可以麻烦你把我扶下去吗?” 那维莱特开口说道,他的声音和审判时不同,少了点威严,多了点温柔,那位警卫官莫名红了脸,磕磕巴巴地答应下来。 可就在这时,他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在他臂弯里的大审判官突然就被拽到了那人的怀里。 来人灰色的瞳孔锐利得如同狼群里的狼王,面无表情地、居高临下地对警卫说道:“你的队长找你,还不快去。” 警卫立马行礼,“是,是!公爵大人,那我就先……”他说着就准备溜,莱欧斯利气场全开盯着他看,他简直感觉后颈一阵发麻,总算明白那些犯人为什么那么害怕了。 谁知却被一只手抓住了肩膀。 警卫回过头,只见他们的大审判官在典狱长震惊的目光中,用力推开了他,然后抓住了自己的肩膀。 警卫……害怕但不想走了,天啊,吃到了大瓜。 “那维莱特……你……” 水神大人在上,他居然听到典狱长不用敬语。而且那个声音里的怒气都快溢出来了。 “我没事,莱欧斯利,不用你这个大忙人为我cao心。”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变扭?就像是……在埋怨典狱长只顾着工作似的。 警卫的眼睛在两人之间来回看,莱欧斯利瞪了他一眼,那眼神分明是……快滚。 警卫知道那维莱特大人是绝对不会因为私事就针对自己的,但莱欧斯利大人,他并不了解,传闻中他是个很厉害的人,为了好好管理梅洛彼得堡不择手段…… 于是警卫选择了开溜。 当然那些只不过是传闻,是这位警卫的主观臆测,就算他不走,莱欧斯利也不会做出什么事,只不过,大概会嫉妒到发疯。 那维莱特居然在发情期让别的男人碰他。 莱欧斯利本来还不确定,但在靠近那维莱特,闻到了过去那种熟悉的味道时,他便确信了,因为这股味道,是那维莱特性腺的香味。 是他舔过、触碰过、占有过的地方的味道……一闻到,他的身体便会有生理反应。 如果任何男人和那维莱特亲密接触过,此刻都会有反应。 现在看来对于普通人也有一定的影响,莱欧斯利看着警卫通红的脸想道。 如果不是莱欧斯利密切关注他的情感动向,他都会怀疑那维莱特是不是和那位警卫有什么不正当关系。 莱欧斯利伸出手去扶连站立都有些困难的大审判官,却又被他推开,大审判官的手放在他的小臂上,不让他搂自己的腰。 “我借下力就好,你不用扶我。” 刚才明明还让警卫搂他的腰。 莱欧斯利握紧拳头,小臂用力,他已经气得心里冒火了,可他才不愿意让那维莱特知道自己在嫉妒,毕竟,他们早就分手了。 并且在分手之后保持着纯洁的工作关系,如果让那维莱特知道自己还这么在乎他,那岂不是落了下风。 会被他耻笑的吧,大审判官会用那张点破水神大人一切伪装的伶俐的嘴,点破他的心思,并且狠狠碾碎他,“看来公爵大人还是忘不掉我啊,那当初又何必提出分手呢?” 虽然说的是实话,莱欧斯利确实是忘不掉,但他还是想维护一下自己的自尊。 所以,莱欧斯利没有再做多余的动作,只是抬起他强壮稳定的小臂,领着那维莱特走下了楼梯。 然后说道,“你不舒服,我送你回去。” 大审判官思考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 但却在坐船时坐在了距离莱欧斯利几米远的位置上。 船上的人有些多,可那维莱特宁愿坐在人群里被别人搭话都不愿意坐在莱欧斯利边上。 可才说了几句话他便有些气喘了,明显是累了。 莱欧斯利还是坐了过去,那股清甜的香味瞬间包裹住他,他几句话就把周围的人打发走,然后看向连腰都不太能挺直的大审判官,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如果太累,可以靠在我身上。” 那维莱特看了他一眼,莱欧斯利无法描述那个眼神,它复杂得不像是会出现在那维莱特这位不通人情世故的人身上。 “我知道了。”那维莱特答应了,但他始终没有靠过来,只不过在两人的手臂触碰在一起时没有再躲避了。 这一路,对于那维莱特简直是煎熬。 在歌剧院里莱欧斯利抱住他的时候,他就闻到了莱欧斯利常用的洗衣液的味道,还有他独特的体味,瞬间便软了腰。 发情期因为前男友而软了腰,这可不是什么好事。那维莱特用尽了浑身力气才控制住自己不要去抱莱欧斯利,可已起的念头难以消退,他早已抓心挠肝的想要去靠近莱欧斯利了。 不仅仅是拥抱,想要做和之前一样,更亲密的事…… 那维莱特心跳得比水流更快,但却也悲伤得比枫丹的海更深,他们已经分开了,他早已不能再和莱欧斯利那般亲近了。 乌云突然开始聚集,当雨点飘下来的时候,莱欧斯利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盖在那维莱特头上,大审判官整个人都被罩在了专属于他的味道里。 那维莱特攥紧拳头,有些气愤地扯下脑袋上的衣服,然后塞回莱欧斯利的怀里。不是他之前提的分手吗,又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在这样子,他会误会他们还有复合的机会的。 莱欧斯利拿着自己的衣服,心里直冒火,他就这么讨厌自己吗?那自己又何必自讨没趣,他穿上自己的衣服,然后坐得离那维莱特远了一点,不再看他。 自然看不见当他坐远时那维莱特下意识伸过来挽留的手……大审判官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受伤。 船开得很平稳。 两人的心在这微微颤动的船上,却像是在惊涛骇浪里翻涌,对方的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像是天边的电闪雷鸣般夺人目光。 他们之间的距离明明远得可以坐下一个人,可却没有一个人敢过来,卷入这看不见摸不着却又分外私密的空气里。 到站后,雨基本将两人的外套都打湿了,那维莱特先下了船。 不一会,莱欧斯利追了上来,他手上多出来了一把伞。 原本美露莘给了他两把,他却故意只拿了一把。如果说有什么私心,也很简单,如果那维莱特不愿意和自己打一把伞,那他就去淋雨罢,如此幼稚的想法也冒出来过。 但更有可能的,还是他把伞给那维莱特,然后自己默默跟在他后面护送。毕竟他实在是放心不下这位在发情期一个人走回去。 实在是过于危险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莱欧斯利的手脚尖正好赶上那维莱特的脚跟。 风卷着雨丝吹进伞里,雨越下越大了,渐渐变成了瓢泼大雨,伞几乎失去了作用,把两人的裤子打得透湿,莱欧斯利皱眉,然后把伞换了个手,用内侧的手搂上了那维莱特的腰,把他揽进了自己怀里。 那维莱特几乎是摔进了他的怀里,因为他完全是在强撑着走路,腰腹以下几乎软透了,莱欧斯利的喉结在他眼前滚动,“雨太大了,再淋下去你会生病的,离我近点吧,别现在跟我闹脾气,好吗?” 那维莱特无力地点点头,他确实走不动了。 就这样走了几步后,他的腿却因为莱欧斯利身上的气味变得更软了,只好用手攀上莱欧斯利另一侧的肩膀来稳住身形,却发现那块衣服早已湿透。 典狱长半边身子完全都在雨水里,衣服紧贴在他健硕的肌rou上,甚至后背都全湿了,唯有那维莱特被他护在怀里,连发丝上都没有再沾上雨水。 “为什么……”那维莱特带着鼻音。 “什么为什么?”莱欧斯利几乎将人的腰托起来往前走,他正在思考要不要直接将那维莱特抱起来,所以没有注意到那维莱特在用什么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为什么分手了还要对我这么好。” “那维莱特,我们俩分手了不代表我就不喜欢你了,之前不是你说如果我每次都会让你难过的话,那还不如最开始就不要在一起吗?你都说出这种话了,我还该怎么和你继续在一起……”莱欧斯利气得手都在抖,每次回想起那一天,他的心都像是要撕开了一样,他不愿意再回想,所以也就不再说话。 他知道那维莱特相比正常人似乎很难体会别人的感情,包括对他,那维莱特会表现出很大程度的……自私的情绪。 他会问莱欧斯利为什么工作结束了不立刻过来找他?为什么每个月要应酬那么多?和他很亲密的下属到底是什么关系?莱欧斯利确实有过一两个前任,但现在早就没了那感情,他们还在一起共事,便会让那维莱特极度不爽。 莱欧斯利甚至会产生错觉,自己喜欢上的人真的是枫丹的大审判官吗?他不该是公正严明又成熟的吗?为什么在自己这里就像个刚谈恋爱的小孩子,丝毫不会为了自己考虑呢? “我……我不后悔和你在一起,我当时只是想表达出来我的想法,对不起,我说错话了。”那维莱特软着声音说道,“我想了很久,也问了别人,可能是……我太喜欢你了……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绪,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它,所以……我处理得很不好,对不起。” 莱欧斯利停下了脚步,看他的神色大概已经不太生气了,他过去一直不理解为什么那维莱特要这么对他,为什么总想限制他的自由,他是不是并不是真正的爱自己,只是把自己当成工具看待。 现在他才知道,哦,原来他家大审判官是第一次谈恋爱,诶?!!!!! 莱欧斯利可是从小看着大审判官长大的,他第一次谈恋爱居然是跟自己?!!! “你,你别是哄我吧……我是你初恋?” 怪不得跟刚谈恋爱的小孩子似的那么爱吃醋。 “那你之前发情期是怎么解决的?” 那维莱特被他莱欧斯利抱久了,此时身体就像火烧似的,莱欧斯利的体温隔着衣服传过来,把他弄得yuhuo焚身,莱欧斯利还在纠结他们的感情问题,那维莱特却根本没听进去他又说了什么,看着他滚动的喉结,伸出水龙非人的长舌舔了一下。 莱欧斯利整个人僵住了。 他低头看向怀里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唇瓣便被含住了,他被吻得一个趔趄,手中的伞掉落在地面上,贱起水花。 两个人在雨中亲吻着,冰凉的雨水中,他们能感觉到得只有对方火热的呼吸。 那维莱特吻得主动且猛烈,他们几乎在雨里跳起了交际舞,不一会就挪进了街边的小巷子里,一路上践踏了不少花草。 莱欧斯利咬了一口那维莱特的舌尖,让他别那么兴奋,大审判官吃痛得呻吟了一下,睁开眼痴痴地看着莱欧斯利,“老公,我好想要……” 莱欧斯利抿着嘴没有说话。 天边闪过一道闪电。 那维莱特的唇又被撬开,这个吻比刚才还要刺激百倍,让他头晕目眩。男人的手扯开他胸口的扣子,手伸进去,在他被雨水浸润得湿濡的皮肤上面留下泛红的指痕。 “去我家。” 一进玄关,两人就纠缠在了一起,那维莱特的衣服瞬间就把扒了,胸口的两粒被莱欧斯利捏在手中搓揉,可这么点快感却完全比不过接吻来得更爽。 那维莱特被吻得眼神迷离,一脸痴态,手也主动去摸莱欧斯利的火热,修长的手指擦过男人坚硬的柱身,然后伸进温暖的裤裆里将它掏出来放在掌心搓揉,然后在接吻的间隙转过身,扒开的自己臀瓣,挺腰凑过去,用被雨水浸得冰凉的臀rou去蹭身后的男根。 莱欧斯利皱着眉喘气,那维莱特的行为太反常,根本不像之前的他,却色情得要命。 他掐住了那维莱特的腰,然后扇了一下那挺翘的臀尖,rou浪翻滚,臀尖立马泛红,“别发sao,就这么想要吗?”他说完,将男根顶进臀缝里,整个人把那维莱特压到墙面上,腰部狠狠地顶弄了两下,几乎将那本就湿润的xue口顶得外翻了,他可以感觉到柱身被一阵阵地吸住,“呵呵,要不是我坚持送你回来,你都要忍不住去勾引别的男人了吧?” 谁知那维莱特却几乎用一种绝望的眼神看着他,然后眼睛里流出豆大的泪水,大审判官立刻推开了他,甚至一巴掌扇到了他的脸上。 “莱欧斯利,遇到你之前,我根本就没有发情期!如果不是你刚才一路抱着我,我才不会……”那维莱特说着,却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但他还是控制不住发情期波动的情绪。 元素生物只有再遇到真爱之人时,才会有欲望。 几百年没有过欲望的身体,面临欲望总会更加难以忍耐,就像孩子很难抵挡甜食的诱惑,但成年人就会好很多。 莱欧斯利几乎被打懵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那维莱特已经跑去了他房间,把自己关进了浴室里面。 莱欧斯利进去的时候,他正在冲凉水。 莱欧斯利慌忙冲过去抱他,却被他一次次推开,“别碰我,只要你离我远远的,我就不会发情了……你不用管我……我一个人会好……呜……” 莱欧斯利将水调到了热水,然后脱了衣服,跪进浴缸里,打开那维莱特的双腿,含住了他冒水的前端。 那维莱特瞬间呻吟出声。 “嗯啊……不要不要……别那么舔……啊~莱欧,啊啊啊,我要射……”那维莱特根本抵抗不了,敏感的身体一下子便缴械了。 那维莱特的jingye不会有很重的腥味,更像是水,是清甜中带点咸,就像是海盐牛奶? 莱欧斯利直起身,张开嘴,故意将口中的jingye给那维莱特看,紧接着边舔着他的手,边将jingye吞了下去。 那维莱特的脸红透了,眼神闪烁,他浑身都红了,几乎像熟透了的虾子似的,刚刚才发泄完的yinjing又立了起来。 因为,莱……莱欧斯利居然勾引他…… 那维莱特手指上残留的一点jingye,被莱欧斯利带着,抹到了他锻炼得格外优越的胸肌和腹肌上,然后一路向下。 这就是故意勾引他吧……他都知道自己有多喜欢他了…… “真的不要我帮你吗?”低沉的声音响起,莱欧斯利将自己的青筋鼓起,狰狞的yinjing放到那维莱特的脸手心里,然后轻轻地亲吻着他的耳朵,火热的呼吸喷在大审判官敏感的耳廓上,让他大脑一阵空白。 那维莱特整个人呆住了,张着腿,任由男人压上来,还将火热的guitou顶在了他的xiaoxue上,他的手还抓着莱欧斯利的yinjing,就好像是他主动抓着男人的yinjing求他草自己似的,而他的xue口收缩着立马去嘬男根,丝毫不顾它主人的尊严。 “大人,我会好好努力满足您的,让我帮您好不好?” 那维莱特却又哭了,红润的嘴唇微张,“你待会又会说我sao……” 莱欧斯利眸色顿时更加幽深,他脑子里的弦几乎绷断了。他最见不得那维莱特哭,每次看见都只会想要cao死他,cao到他崩溃大哭,最好出了喘息、哭泣、高潮之外,说不出任何话,满脑子只有自己。 青筋暴起的大手掐住那维莱特的腿弯,腰腹绷紧往前一顶,硕大的guitou就破开了那xiaoxue,然后在大审判官挺腰挣扎时一下子顶到最深处,那维莱特放声尖叫,腿根在浴缸积起的水里痉挛。 别人可能会觉得这是强迫,那维莱特却没有反抗,他只是近乎失神地看着自己被进入的地方,早被开发得熟透的xue口外翻着,贪婪地吸吮着他心爱之人的性器。 淡紫的眸子又抬起,近乎痴迷地看着莱欧斯利的脸,然后起身亲吻了一下他的眼睛。 xue道里更是冒出了一泡水,冲刷在莱欧斯利的guitou上,他还没动起来就被这类似高潮的水流刺激得腰眼发麻差点射了。 莱欧斯利似乎是被那xiaoxue夹得生气了,不顾一切地cao弄起来,浴缸里不多的水在他激烈的动作下给飞溅。 那维莱特抬手捂住自己的脸,却没法完全遮住翘起的嘴角和兴奋的神态。 “啊啊啊……哈……好大……嘤……好舒服好舒服……啊啊……” 大审判官发出别人从没听过的声音,随即捂住脸的手被扯了下来,他几乎一脸痴态,莱欧斯利把舌头伸进他嘴里,像下体一样用舌头cao弄他的嘴。 “呜呜……嘴巴也很舒服……” 那维莱特就是这个样子,只要莱欧斯利碰他,他就无法拒绝。 哪怕被他把结肠口cao开,肚子被cao得生疼,腿根上被咬得全是牙印,胸口也无法幸免,他也不会有任何反抗,但他会哭。 哭得格外可怜。 “疼吗?”莱欧斯利射了一次才冷静了一点,舔掉那维莱特脸上的泪水,他插入的xue里的敏感点已经被他草肿了,每戳弄一下,他身下的人就会颤抖着发出软软的叫声,然后把他抱得更近一点,好像害怕他跑掉似的。 “疼,但是好爽……还想要……” 莱欧斯利却摇了摇头,“不行,你都射了四次了……” 大审判官却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不再说话,扭过头,默默地流眼泪。 “宝宝,到底怎么了?” 当莱欧斯利说出过去恋爱时会称呼那维莱特的的称呼时,明显感觉到那xue剧烈的收缩了一下,那维莱特不哭了,眼睛亮亮地看着他,“可,可以再叫一次吗?” 莱欧斯利好像知道他为什么哭了。 他抱住怀里的人,让他趴在浴缸边,然后整个人压在了他的身上,后入位进得很深,皮肤紧贴着仿佛两个人融为了一体,此时浴缸里的水已经和缸沿持平,没过了那维莱特的小腹。 莱欧斯利眯上眼,用手摸了摸自己进入的最深处,然后攥住那块软rou,狠狠往里一顶,他手心几乎可以感受到自己guitou的动作。 那维莱特被cao得几乎跪不住。 “啊……这样子好深……” “嗯,深一点,你是不是会有安全感一点……”莱欧斯利咬住那维莱特的后颈,“以前是我错了,我误会你了,你不仅仅是sao……你是恨不得天天吃我的jiba然后被我玩得失去意识……” 他边说边狠狠碾过那维莱特已经被草得鼓胀的前列腺,“以后,我要每天都草你,把你cao到合不拢腿,肚子里全是我的jingye,再也没脑子去想我是不是不喜欢你……” 大审判官在他身下一次次扭动着,听着他这些话xuerou不停地绞紧,他高潮了,尿道甚至喷出一股清液化在水中,他甚至潮吹了…… 后入的姿势更轻易地cao开结肠口,食髓知味地肠rou套住guitou一次次嘬弄着,像贪婪的怪物,可莱欧斯利不怕这怪物,这怪物此刻折服在他身下,乖巧张开自己最脆弱的内里,以此来求得他的怜爱。 他的爱人本来高傲得像神明,是国家的守护者,却又因为爱他而自甘拥有发情期,因为爱他而变得像个孩子一样没有安全感。 莱欧斯利将身下的人禁锢在怀里,腰动得更快,浴缸里的水溢出来,就像那维莱特的xue一样不停地漏水。 他的大审判官此时被他在耳边的喘息和情话弄得满脸通红,吐着舌头发出变调的媚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了。 “那维莱特大人……大审判官……老婆……老婆……喜欢你……我想死你了,嗯,好喜欢好喜欢……”莱欧斯利的话又让那维莱特高潮了,他终于跪不住,整个人瘫软在水里,然后又被莱欧斯利从水里捞起来,挂在身上,yinjing深深没入他的体内。 那维莱特哑着声音,“不要了……够了……要死了……” “你忘了,我刚说了,要把你的肚子里射满jingye……你说这样你会不会怀孕……”男人的大手掰开他的臀瓣,一次次深顶进肠道的最深处。 那维莱特被顶得只感觉里面又麻又胀,肚子里已经被草成了莱欧斯利的形状,明天肯定连坐下来都困难了,就算坐下来,里面也会一阵阵的空虚发痒。 果真,第二天他在审判的时候便腰疼得不行,好在是审判时莱欧斯利不在,不然光是看见他,那维莱特都怀疑自己会直接在审判席上湿了。 他回到沫芒宫,却发现莱欧斯利已经在他办公室等他了。两个人刚刚和好,眼神粘在一起都是火热的,稍微贴近一点就想接吻。 吻毕,那维莱特嘴都是麻的,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你怎么来这么早。” 莱欧斯利从怀里拿出药膏,“我来帮你上药。” 至于后来上药的过程,大概就是大审判官坐在办公室的座椅上,被上药的手指扣到潮吹,扭着腰求自己老公进来,却被摁在桌子上扇了几巴掌,“可我十几个小时都没见你了……我好想你……”最后在他可怜兮兮的目光下自然还是得到了他想要的,只不过呢,药又白上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