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caoxue/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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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的余温还没有完全散过去,崇应彪就糊里糊涂地跟着伯邑考走进了卧室。 卧室不大,一张单人床一个木制的床头柜,上面摆着一个花纸罩的小台灯,白底红花,土里土气,一个不大的正方形小窗台下摆放着一盆半死不活的绿植,只长了两片叶子,看起来有些孤零零的。 崇应彪也不管什么别的,直接张着嘴巴喘着气,面颊上是不正常的潮红,四仰八叉地躺在了伯邑考的床上。 因为刚刚还在哭,所以男孩的眼睛还是红扑扑的,眼下的卧蚕都肿了起来,细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先前流下来的泪水,眨了几眨,便晃晃悠悠地顺着发红的眼角滑落下来,他的大脑还是迷迷糊糊的,顺带着看着视线里的伯邑考也是迷迷糊糊的,在这种意识不算清醒的状态下,他可什么都不愿意想,一个转身就搂住了坐在床边的伯邑考的腰。 “哥哥……”声音像是黏在了嗓子里,带着隐隐约约撒娇的意味,“……你刚刚整得我好舒服,让我,我也帮你一次吧。” 崇应彪像是突然想起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是来卖屁股,来服务的,可是他一边这么说着,却又一边伸着脖子往伯邑考的腰侧旁边拱,耳尖红红的,像是一只需要别人宠爱,生来就应该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小奶狗。 伯邑考看了一眼心脏就变得软软的,伸手将他额前的刘海别在了耳后。 “想睡觉了吗?”他没有回应崇应彪的提议,自顾自地问着,有些冰凉的指腹揉上男孩rou圆饱满的耳垂,轻柔又缓慢地捏着,酥麻的刺激让崇应彪不断颤栗着。 虽然伯邑考还没有释放过的yinjing现在硬得他难受,不过他依旧是心甘情愿自己花的钱都打了水漂,在如此昏暗的房间里,连影子都是腐朽的,他却感觉眼前的这个男孩愈发明亮起来,那流下来的眼泪都是炽热的,男孩依偎遭伯邑考的身边,像是什么都束缚不住他,又像是这世间万物都是他的牢笼。 崇应彪摇了摇头:“300一次是你射出一次才算,我缺钱,我要钱。” 他说完话后还不等伯邑考反应,起了身一个跨步就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他的身上还裹着那白色的浴巾,因为里面没有穿内裤,所以那暴露在空气中的还湿乎乎的xiaoxue和伯邑考半勃起的yinjing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裤,热硬的yinjing仿佛变成了一个狰狞的凶器,几乎要将崇应彪稚嫩的xue口烫化,而仅仅是骑在伯邑考的yinjing上似乎还是不够,崇应彪恶劣地前后扭了扭,用自己敏感的阴蒂去蹭男人的性器。 其实一想起刚刚在餐桌上的那场情事,崇应彪的xiaoxue就又开始不停的流水,那种灭顶的快感着实把他惊到了,在高潮迭起的那一刻之中,所有的痛苦和无奈都被那春潮所洗去,让他又有些害怕又有些想要的,伯邑考的那张帅脸在他眼睛里几乎是闪闪发光的,视线只要相交在一起就让他感觉到一片野火漫山燃烧,rou体和灵魂都不受控制想要献身给这个悲悯的圣人。 “哥哥。”崇应彪一边蹭着一边轻呼着,“要了我吧哥哥,我想要你……” 从男孩口中的柔言不断地诱惑着伯邑考,让男人握在崇应彪腰间上的大手都使上了力气。 伯邑考的眼神暗了暗,鲜红的嘴唇向前凑着去亲崇应彪的脖子,冰凉的嘴唇细细索索地顺着男孩脖颈处的那根突起的软骨向下亲吻着,用舌尖一寸一寸地描绘着他敏感的软rou,在他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印记,他一边亲着一边又抚摸上了崇应彪的奶子,那乳粒因为刚刚的玩弄变得肿胀挺立,只是轻轻一捏就让崇应彪爽得一叫,伯邑考的动作越来越用力,来回揉搓着,惹得崇应彪又暗暗舒服得哼唧起来。 他就这么渐渐地又把男孩搞得情潮缠身,胯间的睡裤都被崇应彪的yin水打湿了,伯邑考转而抬起了脑袋,一把就亲上了男孩的rou唇,咬住了他的唇瓣用极大的力气去吸吮,将那甜腻的呻吟声堵在了嗓子里,他的舌头灵巧地撬开了崇应彪的齿间,然后强势地舔过男孩口腔里的每一寸角落,黏腻的水声在两人唇齿间响起,因为亲得过于激烈导致丝丝口水顺着亲吻的间隙流下。 伯邑考一边亲着他一边引导着他躺下,窗外湿冷的月光散落在男人的脸上,仿佛是在男孩心里生了苔,寒冷的冬里突兀地降临了浓烈的春,像是幻梦,又像是朝露那般短暂且美好,热烈的亲吻让他有一种酩酊大醉的感觉,大脑还晕乎乎的没反应过来,裹着的浴巾就已经被伯邑考扯下,湿漉漉的xiaoxue又再次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中。 男人在崇应彪的注视之中不紧不慢地脱掉了睡衣,露出了赤裸的上半身来,八块的结实又性感的腹肌在他的小腹处整齐排列,肩膀处两块儿突起的肱二头肌宛若两座小丘一般,后背上叠着一块一块紧致的肌rou,虽然肌rou块儿并没有崇应彪大,但也让他看起来就连眼神都危险了许多,像是一只爆发力极强的野兽,正在准备捕食他的猎物。 崇应彪一时间被这突如其来的压迫感震住了,呆楞了一秒后不自觉地想要收紧大腿,可伯邑考是穿衣显瘦脱衣有rou的体型,看上去像是个文文弱弱的读书人,其实私底下力气比谁都大,大手一把抓住了男孩的大腿根部,毫不费力地就将其完全掰开,崇应彪一根修长的腿被他扛在了肩膀上,原本隐秘的xue口便像是花朵一般绽放开来。 伯邑考俯下身子来再次去亲吻男孩,手指先是慢慢抚摸上那滑嫩的yinchun,紧接着整个手掌都贴了上去,利用那xiaoxue里流出来的黏腻爱液作为润滑来来回回的揉搓着,崇应彪爽得小狗一般的眼睛都变得湿漉漉的,前端刚软下来的性器也再次颤颤悠悠地挺立起来,伯邑考的另一只手便又抓上了男孩的yinjing,从上到下慢慢撸动着。 “………啊……呜啊啊……” 情动至深之时崇应彪仰着脖子娇喘着,伯邑考就趁着此时向那xue口里探入一根手指。 他体内自动流出的yin液是此时最好的润滑剂,那雌xue也因为动情而放松下来,两瓣yinchun微微张开,使得伯邑考的一根手指毫无阻拦地就插进去了一小段,内壁的软rou又热又紧,因为空虚而不断收缩着将那根手指吃到更深处。 伯邑考修长的手指在那xue里抽插旋转着,慢慢地进入了甬道最深处,粗糙的指腹和粗大的骨节紧紧地贴在崇应彪软嫩的内壁之上,在一抽一插之间给他带来了无尽的快感,xue里不断涌出的yin水顺着他手指的动作不断被带出,渐渐打湿了白色的床单,滋滋粘稠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这种奇妙的羞耻感让崇应彪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融化了,与伯邑考的紧密交叠的身体仿佛形成了洇入生命底层的斑点与纹路,让他逐渐沉溺于这种奇妙的舒爽之中。 “放松,放松下来应彪。”伯邑考低沉沙哑的声音在此时已经变成了最好的催情剂,理智在这一刻可笑得仿佛成了摆设,欲望与占有充斥着男人的大脑,以至于他恶劣地利用了自己身为年长者的温和欺骗性,一步一步地引导着哄骗着男孩挺起腰肢张开双腿,舒展开下体好让那根手指进入得更深。 在这场本不应该夹杂任何感情的交易之中,伯邑考像是亲吻恋人那般亲吻起崇应彪的眉间,在男孩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开拓那xue口的手指就又添加了一根,灵活地在里面扩张起来,两根手指被炽热的媚rou紧紧地包裹着,时而前端勾起去刮那甬道内壁的褶皱处,时而又深深地插向最深处去捅那处花心。 崇应彪嗓间泄出一阵甜腻的叫声,拥抱在伯邑考脖颈间的双手怀抱得更加用力,在手指的抽插之间,他感觉xue口处源源不断涌来的快感越来越激烈,一阵一阵酥麻让他爽到拱起腰来去迎合伯邑考手指的动作,下体像是发了水,小腹也持续痉挛着。 伯邑考虽然忍得眼睛都红了,但还是细心地给崇应彪扩张,不过这慢慢堆积起来的快感却要把这个年纪不大的男孩逼疯,手指的粗细似乎已经不能填满他心中燃起的欲望,便是心一横,一把扯下了伯邑考的睡裤,那根已经硬得不能再硬的yinjing宛如一件狰狞的凶器一般跳了出来,被崇应彪握在手里时感觉炽热得烫人。 太大了……有些过于大了…… 一瞬间崇应彪都忘记了有两根手指此时还埋在他的xue里,红扑扑的脸蛋儿上仰,还浸着泪的眼睛无辜地眨了眨,看起来有些可怜又有些好笑。 虽然下面长着一个xue,但是崇应彪的性别认知一直都是男性,而生为男性,在乎的还不是下体的那两rou,崇应彪一直对此是十分自信的,可是如今和伯邑考的一比却感觉有些不如了。 那么大的东西要是进入自己的体内———会死的吧……先是疼死再是shuangsi,不过这可能倒也是一种完美的死法啊。 崇应彪看着那个大家伙咽了咽口水,在分神之际伯邑考又将一根手指插入了那处xiaoxue。 “啊!……” 男孩轻声叫了一声,伯邑考却依旧没有停止手指的动作,甚至更加恶劣地来回抽插了几下,指尖直直地怼在深处的花心上。 “专心点。”伯邑考低笑一声,又去亲了亲崇应彪敏感的耳垂来帮他减轻疼痛。 其实疼痛根本算不上,顶多是有些酸胀感,那个xue口仿佛是天生为了承欢而创造的,不仅可以轻易吞下成年男子的三根手指,还收收缩缩地似乎觉得如此还不够。 伯邑考用手撸了几下自己的yinjing,把着根部将那前端顶在崇应彪的红肿的xue口处,鸡蛋一般大的guitou炽热得几乎要把两瓣yinchun烫坏,缓慢在上面蹭动时引得身下的男孩不停颤栗。 三根手指一边插着xue,guitou一边磨着红豆一边的阴蒂,没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性爱的崇应彪又怎么能受得了,很快就在伯邑考的折磨之下软了身子,整个人像是溺了水,猛烈的快感如暴风雨一般席卷着他的身体,思绪也仿佛飘荡在了空中。 伯邑考抽出手指,在那xiaoxue还没有完全合拢之际,一个挺身将自己的guitou挤进了崇应彪的甬道里。 “哥!唔………”男孩瞬间发出了像幼犬一般的尖叫声。 只不过才进入了一个guitou,崇应彪就爽到全身发抖,酥麻的满足感从那被撑开的xue口处随着一层一层堆叠的媚rou穿到他体内的最深处。 伯邑考毫不留情但又温柔细心地在他的甬道里开拓着,那根粗壮的yinjing一寸一寸地侵占着他的媚rou,崇应彪被男人顶得一抖一抖的,就连两坨饱满圆润的胸脯上的软rou都在发颤,xue口处被yinjing完完全全得撑开了,里面粉嫩的媚rou在yinjing抽插时浅浅翻出又缩回,甬道深处内止不住涌出的yin水发出了咕噜咕噜的yin乱的声音。 从最开始的酸胀感到现在的快感急升,崇应彪逐渐被顶得失了声,只能在这张狭窄的单人床上仰着脆弱的脖颈接受着,浅浅的眼眶根本装不住泪,晶莹的泪水之中浸满了爱欲的浓重,顺着洇红的眼尾流下,春潮带雨,这场柔软又湍急的性爱在一阵一阵甜腻的喘息声中让他们彼此贴近,低矮的房檐,密闭的空气,紧挨着单人床的小柜上的那盏老土台灯散发的昏黄灯光随着伯邑考顶撞的动作而摇晃,在崇应彪本就模糊不清的视线之中晕出了一片斑驳陆离的景象。 那根yinjing甚至还在变得更粗,在那靡乱的xiaoxue里汹涌的捅撞着,在插入之时将内壁里的媚rou完完全全地捋平,又在浅浅抽出之时将xue口处的软rou连带着外翻,他磨磨蹭蹭地在xue里寻找些什么,yinjing一次比一次进入得更深,直到最后guitou前端顶到了花心深处的一小点略硬的突起处。 “啊啊啊!……哥……那里……啊!” 崇应彪的呻吟声瞬间变了一个调得婉转上扬,柔软的内壁也开始收紧筋挛起来,那如鲍蛎一般肥美的xue死绞着男人青筋暴起的yinjing,xuerou疯狂地相互收缩着,交合之处的yin水甚至都泛起了白沫,惨兮兮地从边缘溢出来,崇应彪两条修长的双腿死死地夹在伯邑考的腰间,整个身体舒展成了一个张开的弓形,这种灭顶的快感让男孩蜷缩着脚趾,泪水拼了命地流,眼睛都涣散着翻白。 “……哥哥……唔……好深……太深了……啊啊啊……舒服……好舒服……” 在崇应彪越来越大胆的床叫声音之中,伯邑考cao得也更猛了,他在床上是话不多的那种类型,可是粗暴的动作之中又带了丝丝细致的温柔,再配上那圣人一般温和的眉眼,看得完全沉浸在快感之中的崇应彪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在恍惚之中仰着脖子去与伯邑考深吻,就连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都没有发觉。 伯邑考的大手死死地把着男孩的腰,一次一次地把自己的yinjing送到那从未有人拜访过的深处,他cao得用力,胯部拍打在男孩充满rou欲的臀rou上时发出啪啪啪的响声,yin水顺着xue口流满了崇应彪的整个屁股,在cao弄之中粘上了伯邑考的大腿,拉扯出了一条一条宛如银丝一般yin乱的水线。 “乖,放松些。” 男人嘴上这么说着,身下却没有给崇应彪放松的机会,yinjing直直地往那处凸起上捅。 崇应彪感觉自己要被cao坏了,一瞬间全身上下的血液都仿佛集中在了痉挛的小腹处,背肌连着手臂一起绷紧,手指在伯邑考光滑的后背上留下一道一道血痕,在意识涣散的恍惚之间,他眼间一白,一股yin水噗呲地从甬道深处涌出来,像是失禁一般打湿了大半个床单,前端硬挺着的yinjing甚至在没有被人撸动的情况下也随着喷射出一道白烛。 他高潮了,在短短的时间内硬生生地被伯邑考cao到了高潮迭起。 xiaoxue里的媚rou更加紧致敏感起来,每一寸都被伯邑考的那根性器cao弄得软弱yin乱,宛如坏掉了一般,被cao得每一下都滴滴答答地喷了水,他的xiaoxue完全是被男人cao熟了,好像那个温热的甬道都变成了伯邑考yinjing的模样。 “啊……啊啊……哥哥……不行……不行了……啊啊……” 高潮之后的xue道格外敏感,每被cao弄一下都有着更加凶猛激烈的快感涌来,崇应彪被这灭顶的快感搞得几乎是半晕了过去,只能凭借着直觉用手想要去推开伯邑考的身体,可是他确实是爽了,伯邑考还没有射出来呢,男人一把就抓住了崇应彪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把想要逃跑的男孩再一次狠狠地压在了床上。 “夜晚还长着呢。” 圣人在此时仿佛化身成了恶魔,语气之中还含着春潮一般的笑意。